“何况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快说!”宇文锋有些急躁。
朱雍低眉顺眼道:“何况主子又有什么把握,将张越赶下台后座龙椅的一定就是您呢?”
宇文锋沉默不语,他的确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或许说五成的把握都不到,虽然他手上握有兵权,却没有什么政治资本,何况他头顶上还压着一个‘哥哥’呢!
同样二皇子府,宇文昌也在发怒。
“可恶的朱雍,想不到他是老三的人,早知道当初就该宰了他!老三也真是的养了这么个白痴,居然会为了打击我的人而放弃夺权的好机会!”想到这宇文昌又有些开心。
看着沉静如水的坐在一旁的荆琅,宇文昌安慰道:“荆大人放心,本王一定会帮你报这个仇的。”
“谢殿下!但是殿下!那个朱雍可不是白痴!”荆琅道。
“哦!此话何解!”宇文昌道。
荆琅答道:“先前在朝堂之上,臣下确实失了分寸,丢了殿下的脸面,殿下还请见谅,但是现在回过头来一想,却发现至今仍然有两个人不曾出声表态。”
宇文昌目光中寒光一闪沉声道:“是谁?”
“文喧、陈巢!”荆琅道。
“原来是那两个老家伙!”宇文昌道。
“而且殿下忘了吗?张越就是文家最后牵出来做皇帝的!”荆琅在宇文昌的心头又浇了一把火。
“那现在怎么办?”宇文昌道。
荆琅道:“今天怎么做的,明天继续,既然他们不表态,我们就逼他们表态!”目光中闪现的却是另一个人被踢下皇位之后任人ling辱,匍匐在他的脚下哀求的身影。
第一百七十章入侵!
“巢国公!你是先帝旧臣,深受皇恩,为先帝最为倚重的重臣,如今先帝惨死,凶手却依旧逍遥法外,你就没有什么可说的吗?”荆琅言辞犀利的对着看似正在闭目养神的陈巢道。
陈巢听完他的话,目光中寒光一闪对着张越道:“陛下,先帝死因未明,臣请旨全权负责找出真凶,决不让‘真凶’逍遥法外!哼!”说完冷哼一声看着荆琅,虽然表面上看来张越就是杀害宇文黎的凶手,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真凶怕是逃不过是那二位皇子的手段。
即使是荆琅也拿不准是不是自己主子下的手,尽管他是一再否认的····。
颇有些弄巧成拙的荆琅无趣的看着仍然沉默不语的文喧,他现在倒是不敢贸然去招惹这个当朝首辅了!
“既然陈卿家有此忠心,朕也就准啦!朕批准你全权督办此事,一定要找出真凶,还先帝一个公道!”张越顺水推舟的应允了陈巢的话。
话说张越也是十分怀疑是两位皇子下的手呢!只是那手段颇为不干净罢了!
让陈巢负责督查,正好给他们树个靶子,免得他们一天到晚的烦自己。
自己虽然不稀罕这个皇位,但是这个时候就该当仁不让,否则时间一到,事情没有解决,小命可就没啦!
陈巢和文喧仍然没有表态。
但是无论是宇文昌还是宇文锋都没有办法在等下去了,各方行省都开始有大规模的军队集结,看来再不将权力真正的收归统一,这个国家就即将崩溃。
现在无论是他们谁坐皇位,但首先是要将这个国家,这个皇位保住。
这不是他们的意思,而是支撑在他们背后宗门的意思。
执掌国家神器有着太多好处,深受其利益的宗门,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放手的。
京城兵防以及一切的禁卫军系统都已经牢牢的掌握在了两位皇子手中,将这个皇宫大内团团围住,他们不仅要将张越逼下皇位,还要杀了他以绝后患。
“宇文神!天道昭昭,报应不爽,你弑君杀父,今天就是你业满帐销之时!”宇文昌和宇文锋不再和张越废话,直接调入了大量的大内高手冲进了无极殿,将张越团团围住,其中隐匿着几处隐晦的气息,估计是他们找来的绝顶高手或是规则者!
“终于忍不住了吗?”张越冷笑着看着还在做戏的二人,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当初如果不走这一步,任由这两个小丑坐上这个位置的话,五胡打过来,他们怕是起不了作用吧!
张越环顾着周遭的刀兵出鞘的禁军,笑道:“这就是尔等的手段?未免太看不起我张越了吧!”
宇文昌站在人群之后阴森森的笑道:“放心!我们很看得起你的!”
满朝的大臣都在他们的安排下一一散去,站在外面的广场之上等待着结果。
无论今天谁当了皇帝,似乎张越的命运已经被注定。
“报---------报--------!”一声急促而高昂的呼叫神大破了群臣的遐想。
“文喧一把拉住急冲冲而来的传令小兵问道:“何事如此慌张!快说!”
传令兵粗喘了一口气道:“启禀大人!北疆匈奴、鲜卑、羯、羌、氐,五方胡人,组成八十万联军共同举兵来犯,边防不敌,三日之内已经被连下数城啦!
如今又过了几日,那胡人怕是已经快要打到中原来啦!”
“什么!”文喧惊惧的手足俱木。
怎么会这样!
“快!快!进大殿!”文喧招呼着文武百官拥挤进了无极殿。
张越终于等到了他苦侯多时的变故。
现在听闻了传令兵军情汇报的众位大臣,都已经明了了张越最开始命令下达的意义,可怜自己当时还多有阻挠,甚至暗中拖了不少的手脚。
如果胡人真的打进来!
很多大臣都打了个冷颤,身死人亡也就罢了,那史书之上怕是要添上一个奸臣误国之名了。
宇文昌和宇文锋看着蜂拥进来的大臣,都是不解,他们不怕死吗?这个时候进来干吗?
文喧无视仍然没有放下刀兵的禁卫军,五体投地的朝着张越一拜道:“启禀陛下!北疆战乱,匈奴、鲜卑、羯、羌、氐,五胡联盟进攻,兵锋强劲恭请圣裁!”
诸位大臣皆跟着文喧跪倒下来高声道:“恭请圣裁!”
第一百七十一章备战!(求推荐!)
宇文锋和宇文昌一时间被变故惊呆了,好死不死这个时候外域胡人竟然攻过来了,要知道在这之前大周的江山并不腐化,当朝的官员大多数还是比较明智和清明的。
之前听从于宇文锋和宇文昌只是迫于无奈。
而现在外域胡人竟然攻来了。
世人皆道临阵换将不利于战。
身为帝皇又何尝不是如此!
如今大战迫在眉睫如果还发生宫廷政变的话,恐怕军队立马就会发生哗变,民心也会极度不稳,这一刻大半的官员倒向了张越。
他们都是聪明人,无论是谁做皇帝,首先国家、也就是江山要保住,否则一切都只是空谈。
于是就想一起逼迫张越退位一样,他们很默契的请张越继续呆在这个皇位上,也许也可以适当的调配一下战争,当然这个认知是从先前张越调兵北上看出来的。
“好!既然如此!具体的操作方案由文喧和陈巢为主,着兵部尚书、户部尚书一干人等,调集兵力,充实粮草,挥军北上!”张越站起来,挥手道。
满朝文武拜倒在地道:“谨遵圣谕!”
大周帝国,这个庞大的机器终于恢复了他的正常运作,如同相互交割的齿轮一般,互动运转起来。
张越看着三三两两结队离开的大臣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不得不说,头一次张越对宇文黎抱有了几分敬佩之情,他的确是一代明君,选贤任能做的着实不错。
天下大势面前也是一点都不含糊。
张越是舒心了,打仗的事情他不在行,但是只要有他坐镇江山,无论是军队还是人民都会觉得有希望,有时候一个信念比力量更加重要。
张越将目光投向遥远的北方,那里应该正战火纷飞吧!
只是这战火之中,又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又会涌现出多少可歌可泣的英雄人物。
张越放心了!
但是有人的心却悬空了起来。
宇文锋看着一一离他而去的大臣感觉大势离他而去。
他不甘心!这是天在帮张越吗?
这场战争无论胜败,都将不再会有他登临九五之刻!
如果败了,国破家亡,何谈江山社稷?
但如果胜了,张越就是盛世之君,真正的万乘之主,天下再也不会有人拿先帝之死来为难他,何况先帝还不是他杀的!
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只是迫于压力和时事也就真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如果五胡退去,张越羽翼丰满之时,那些谣言、那些无可弥补的破绽就会是张越坐稳皇位的基石。
看来还是要去见一见杀人王了!
无论他的要求如何的苛刻,终归是有价码的,他不会和自己争夺江山,只要江山在我,那些许损失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是那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干的呢?
看起来很是他的风格啊!
就在这全城戒备,警惕万分的时候,宇文锋这位三皇子敲响了一家客栈的大门。
客栈内一间破旧的柴房里坐着一个须发杂乱的中年,看起来很是颓废,破口的瓷碗里装的是浑浊的酒。
好酒是不醉人的!
只有浑浊的酒才可以大碗大碗的痛饮,也只有浑浊的酒才能醉人。
对于很多人来说,不能醉人的酒就不是好酒。
而在那个中年的腰间缠着一把破旧的马刀,朴实无华,上面沾满了离垢。
但是宇文锋知道,那是一把纯粹的杀人刀。
因为它杀过很多人,有武林高手、也有武林低手、有凶神恶煞的恶汉,也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
而这把刀的主人有一个江湖上的禁忌之名:“杀人王!”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江湖豪客大多刀口舔血,谁又没有杀过人?但是只有杀人杀的太多,杀人杀的毫无顾忌,才会被冠以这个名字。
“杀人王”他是一耳光成就,也是一个噩梦,更是一个销声匿迹的传奇。
浑浊的目光带着昏黄看着宇文锋!
“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宇文锋直奔主题,和杀人王说话不用太多的唠叨,因为他杀人从来不问缘由。
“这里没有杀人王,你走吧!”很沉闷的声音,带着嘶哑似乎很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了。
宇文锋道:“我会给你满意的价钱!”
中年将刀一横贴着宇文锋的脖子划过,“我说没有就没有,快滚!”中年咆哮道。
一滴冷汗从宇文锋的额头滴下顺着脸颊流入脖颈,他知道他真的会杀了自己,因为他的刀有杀气,他之所以没有杀,只是因为从宇文锋到杀人王的距离来看,他的刀不够长。
是的刀不够长,而且杀人王也没有运用内息和刀气。
在他看来杀死宇文锋用不了多少麻烦。
“我是说我会付出任何价钱!挺清楚了是任何价钱!”宇文锋拉开和杀人王的距离道。
有见过混的像我这么凄凉的写手吗?有见过混的这么凄凉的小说吗?看在我还算勤恳的份上就多推荐下吧!万分感谢!
第一百七十二章 杀人王
杀人王是谁?
没有人知道,他的出现就像海面上游离的泡沫来的那么的突然和无从追究。
他起初是一个杀手。
杀死任何有人花钱让他杀的人。
但他又不仅仅只是一个杀手,因为他杀人毫无规律,他可以是暗杀。可以是决斗,可以是毒杀,甚至可以出更高的价钱请更多的杀手围杀,一切似乎只是为了杀人。
那时候他还不是杀人王,充其量只是一个疯子,江湖是从来不缺乏疯子的。
但是所有的人依然对他敬而远之。
直到有一天,一个女子走进了他的视线。
她只是个风尘女子,浮华、虚伪、肤浅,有的只是一身还看得过去的皮肉。
但是他却心动了!
在她身上杀人王见到了从不曾见过的东西,真诚而炙热,那种灼热深深的灼伤了他阴暗的心灵,同时也温暖了他从不曾温暖的双手。
但是一个杀手和妓女的相爱已经注定是以悲剧收场。
杀人王喝下了她倒给他的毒酒,然后她也一同喝下了那杯毒酒,倒在了他的怀里。
一切只是为了对付他设下的个局,在他不断的杀人中,自己也会成为别人的猎物。
抚摸着她逐渐冰冷的脸庞,这个就要被称之为杀人王的男人唯一一次流下了泪水,他知道酒里有毒,所以他根本没喝。
看着琉璃色的酒杯,她那红唇印仍然在,但是人已经逐渐冰冷。
他爱她,在她背叛了他,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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