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序传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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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序传送门-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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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又是花家所属的酒楼饭馆出事了,连续几天不是有人食物中毒就是有泼皮无赖到酒馆闹事,搞得生意是日益冷淡。



宫茹澐已经气得生病了,很多以前合作的生意伙伴也相继背弃,另找合作伙伴,整整将近一个月花府算是颗粒无收倒是倒往里丢了不少钱。



“夫人在吗?”张越犹豫着走到宫茹澐的房门前问着这两天都守在门口的小琴道。



小琴急忙朝张越行了个礼道:“夫人刚刚昨晚半夜还在带病查账,这一会才刚刚睡着!”



“喔!”张越应了一声,站在了门口,止步不前。



“少爷找夫人是有事吗?”小琴怯生生的问道。



“嗯!是有有些事想和夫人商量一下!”张越望着紧闭的房门答道。



“少爷不要责怪夫人呀!她为了这个家已经太操劳了,但是现在···现在···!”小琴有些低迷的说道,眼角却已经有了泪花。



张越看她那小样轻笑的拍了拍她的头,将她吓得如彬彬发抖的小兔一般才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夫人的辛苦喔都知道怎么会责怪她呢!”



小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于她来说遇到向夫人这么好的主家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她早就将这个花府当成了自己家一般,而今花府危机,大少爷也回来了,她就怕外患在加上内忧,这个家就要崩溃消散了。



“少爷还是进去等吧!夫人估计一会也会醒的,这几天夫人也都才睡个个把时辰就又要起来忙碌了!连饭都没好好吃过。”小琴颇为心疼道。



张越想了一下对小琴道:“你去煮点小米粥端过来,我去陪夫人所会话!”



小琴应了一声去了。



张越推开房门,看着圆桌上早已冷淡的饭菜却一点缺都没有,就知道昨天这个宫茹澐又没有吃饭了,走进床铺看着床榻上衣不解体的卧躺着的女子,就是睡着了依旧是愁眉不展的,面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与张越初时相见时大相径庭。



张越不由一阵心痛,多好的女子啊!可就是被世道逼迫的成了这样。



宫茹澐听到脚步声,这几天睡的一直不深的她连忙起身道:“是谁?”显然有些杯弓蛇影的样子了。



“是我!”张越道。



看清是张越宫茹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到在床榻上道:“最近家里出了点事,倒是怠慢公子了!不知公子来妾身这里有什么事吗?”



张越也不饶舌直接道:“你相信我吗?”说完直视着宫茹澐。



宫茹澐苦笑一声道:“如今我还有多少人可以相信吗?”



“我有办法解决花家的困境!”



“什么?”宫茹澐从床榻上又一次的蹦了起来。



张越不咸不淡的重复一遍道:“我说我有办法解决花家的困境!”“你是说你有办法?”宫茹澐的口气里带着浓浓的怀疑。但看着张越那笃定的神色不知为何竟然也有了几分信心,禁不住又开口问道:“什么办法?”



话才出口宫茹澐就有些后悔,自己也未免太天真了,自己随便在街上找回一个人长得像极了已故的夫君已是其实,若是他再可以解决花家的危机,那岂不是太戏剧性了一些!于是不待张越开口又接着道:“江公子恐怕你是不太了解花府现在面临的危机吧!哎!你本来就是一个外人,是我不该将你卷进来的,明日我叫小琴准备点盘缠,你····还是去吧!”



张越看着这个让自己不发一言却自顾自的说了一大摞话的女子,忽然感觉她有些可爱,尽管用可爱这个词语来形容一个熟女有些不恰当,但张越心里确确实实是这么想的。



看着神情淡定,嘴角不知何时含笑的张越,宫茹澐忽然有些恼怒,这个人没来由的消遣自己不说,自己一心为他着想他倒好反过来还有嘲笑自己的意思。也住嘴不在吭气只是冷然的看着张越,明显下了逐客令。



张越仿然未觉好整以暇的理了理原本就整洁的衣角衣领道:“花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刻,破败就在顷刻之间,信我还有一线生机,不信我那就只好抱在一起死了!怎么样我的办法听还是不听?”张越似笑非笑的看着宫茹澐。



若是平日里以宫茹澐的谨慎断不会听从张越的蛊惑,但值此危急存亡之刻,看似娇俏动人的她早就已经跟即将倾家荡产的赌徒一般,最后一把胜则生败则死,没有一丝一毫妥协的余地。



“什么办法?”这一刻宫茹澐的心忽然静了下来,也许是最后一搏的宁静也许是被张越感染相信了张越。



张越赞赏的看着宫茹澐,不愧是女强人啊!很有女王的潜质嗯!想歪了!



“要拯救花家首先就得变!”张越严肃道。



“变?怎么变?变什么?”宫茹澐问道。



“变一切人们看得到的,看不到的!”张越玄乎的回答道。



宫茹澐摆了张越一眼道:“具体点说!别总是神神叨叨的!”



张越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米粮和布匹生意运输线拉得太长,加上下面那么眼睛盯着,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放弃这两样生意!”



“什么?放弃布匹和米粮生意?”宫茹澐一声尖叫道:“你知不知道花家就是以这两项生意为本的!放弃这些我们那什么养活手下的那么多的工人伙计啊!”



“难道你现在这两项生意还做得下去吗?”张越反问道。



宫茹澐的俏脸红了一下道:“这···这··只是暂时的嘛!”说着这话时显然很没有底气,显然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



张越并不理会她的狡辩道:“放弃这两项生意可以降低我们的对手还有暗中盯着我们的那几双眼睛,让他们以为花家已经快要大厦将倾!”



“然后呢?”宫茹澐显然已经开动大脑,承认了张越的向前方针问道。



“然后是打开新的商途!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市场!”张越长袖一挥道。



宫茹澐目光一亮道:“你是不是有了什么好主意?”



张越暗道这个女子果然聪明,然后从胸口掏出了一本小册子,这是他这几天不眠不休准备的,现在就是他发挥妙用的时候!



正在这时小琴已经端着一小锅粥走了进来,然后将粥喝碗筷放置在桌上后就走了出去。张越亲手端起一碗小米粥递到宫茹澐面前道:“吃了再看罢!”



宫茹澐打开张越递过去的小册道:“不要紧我不饿!先看看你给我写的都是些什么锦囊妙计罢!”才说完就听见咕噜、咕噜的叫声。



宫茹澐的脸一下子就骚红起来。



多久没见推荐了啊!辛酸啊!都心灰意懒了!给点动力吧!



第六十七章 出路!



宫茹澐右手漫不经心的提着小勺在粥碗里磨叽着,左手却拿着张越给她的小册子看的起劲,其实张越给她的东西很简单,就是一些变通的手法,例如花家的饭店酒馆可以改编成为快餐店一类的地方,当然张越在后面也附加了一些快餐的烹饪方法和营销手段。之前的布庄则改为成衣店,经营一些特色品牌的服装,当然是以女装为主的,并且注重品牌效应,那样即使有人模仿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种种手段,策略看得宫茹澐是目不暇接,爱不释手。这简直就是一本商业奇典啊!其实张越就只不过是将自己见过的一些手段出粗略的记录了一下而已。



宫茹澐终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书籍,眉头反而越发的紧皱起来。



张越问道:“怎么这些都不行吗?”



“不是!我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样奇书,我敢断定只要这书上写的成为事实,那么花家必定是财源滚滚来!但是····!”宫茹澐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张越问道,但看他那神情分明是知道问题出在那里。



宫茹澐并没有注意到张越那了然于胸的神情,有些索然道:“商人始终是商人,没权没势还不是任人欺压,恐怕我们这些生意才出头就会立即被打压下去的了!”宫茹澐越想越气,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就是如此吗?得罪了以二皇子为首的诸多势力就被大举打压,导致整个花家摇摇欲坠,想到悲切处竟然也不顾张越在场嘤嘤哭泣起来。



张越看着这个一反平日里的坚强和淡定的女强人形象就这么哭起来的女子,心里再也没有了先前装神弄鬼,故作高深的闲情雅致。



走过去拍着她的肩膀道:“莫哭!莫哭!我还有办法!我有办法啊!”



宫茹澐梨花带雨的抬起俏脸可怜巴巴的看着张越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她现在对张越倒是有信心的很了啊!



“其实要解决这个问题还是要靠营销啊!我会帮你设定一些很精美特殊的产品限量的发行给那些贵妇人!当然品牌效应要先做好!”张越说道。



“自发行一小部分?那不是更得罪人吗?”宫茹澐撅着小嘴不解道。



“那就要考验你的手段了啊!你就是要让她们相信花家最多也只能一段时间内拿出那么点货物出来,这样吊着她们的胃口,让她们互相攀比!也好让拥有那些商品的人帮我们打打广告啊!”张越坏笑道。



宫茹澐斜着脑袋想了片刻大声叫道:“你真坏!这种办法你都想到了!”



“其实道理很简单啊!只要掌控了那些贵妇人,贵族小姐们,就等于掌握了他们背后的那些王公贵胄,在没有满足她们的需求之前,她们就是花家最好的保护伞,你也是女人永远不要忽略女人对美的事物的执着和追求!”张越轻轻的在宫茹澐耳边说道。



也就在这时宫茹澐才发现,不知何时张越和自己的距离竟然如此的接近,那强烈的气息已经入飓风般朝她蜂拥过来。



俏脸顿时红的跟一块红布似的,虽然她已为人妇却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这么和一个男人接近是从不曾有过的。



张越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种情况,却不知为何动也不动没有丝毫移动身躯和脚步的意图,整个房间的气氛忽然的暧mei起来,张越益发沉重的气息喷射在宫茹澐的脸上让她的脸更加的红润起来直接蔓延到了脖颈。



忽然一阵“啪啪啪!”的敲门声响起。



张越和宫茹澐像禁了一大跳一样,迅速的分开,张越快步朝门口走去,借着开门掩饰自己的尴尬,而宫茹澐呢?随手抓起桌上的小册子,直接盖在自己的脸上,做出一副专心读书的样子。进来的还是小琴,对于张越和宫茹澐的异状她似乎毫无所觉,只是小步的走到宫茹澐身边,在她耳边轻耳语了几句。



“什么!”宫茹澐霍然站了起来,手中的书册也被激愤的她捏成了团状。



“怎么了?”张越见她如此激动问道。



如今张越给宫茹澐显出了如此大计,宫茹澐也不把他当外人道:“南方的永泰布庄和永胜布庄被一群强人给焚毁了!”



“花家在南方也有产业吗?”张越有些诧异道,他倒是没听说过。



“少爷!你怎么忘了?永泰和永胜是夫人娘家的产业啊!我们花家和宫家世代交好,更是生意上的伙伴呢!”小琴在一旁提醒道。



“父亲怎么说?”宫茹澐面色阴沉的可怕对小琴道。



小琴有些犹豫。



“说!”宫茹澐厉声喝道。



“老爷让人传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宫家的货再也···再也···不给花家了!”



“乒!”宫茹澐一把将桌上的粥碗摔倒在地上砸个粉碎,然后颓然的坐在地上,右手就这么戳在了满是残渣碎片的地上,鲜血直流。



张越一把拉起她,用内力封住了她手上的细小筋脉,然后分化出一些寒冷性质的内劲冻住伤口止住泉涌的鲜血,然后对小琴道:“还不快去那金疮药和纱布!”



小琴喔了一声飞也似的去了。



“你这是为何?他们不给货那是他们没眼光,你何必如此作践自己?”张越将宫茹澐扶上chuang榻坐着说道。



宫茹澐却傻傻的保持着刚才的表情道:“还有什么关系吗?我不怪他们····只是!”



“只是心里难受是吗?”张越将她的头轻轻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道。



宫茹澐就这么靠着他木然道:“我知道他们的损失很大,我也知道他们也是没有办法,但···那种被至亲的人背弃的感觉你懂吗?”



张越哑然。



忽然想到自己,一个人背井离乡,这一生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回去,不是也悲从中来吗?



于是他接口道:“我不知道你的伤痛,但我理解你的孤独!那种只剩下一个人的寂寞真的很难受!”



宫茹澐抬头望着他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很熟悉却又变得更加的陌生,陌生的更加的···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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