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名列前矛,但是他那时候总压我的稿子,我知道他对我有想法,但是我想我今天的稿子得和他说一下,因为那边挺着急的。
好多同事都在楼上,还好大家都各自谈论着稿件,我趁着不太安静,我把这个事情和他说了一下。他的眼神和表情一下子变了,他很得意的看着我,让我感觉自己在求他似的,他居然问我收了什么,我说有个很一般的黑色公文包,他说:“我还以为你能回来就给我那,既然没拿来就算了”。不知道为什么,办公室一下子静了下来,仿佛都在听我们的对话,我突然觉得他是那么的贪婪,那么的丑恶,我都为他说出这样的话而感到羞耻,他却继续说着,不在乎大家怎么倾听。
没过一会儿,他召集大家开会,会上他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语,又旁敲侧击的提起我刚才的包,我和他对视着,二十多人的会很多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在心中傻笑着,我笑他是这样如此之人,这样的让我瞧不起。我承认他曾经对我不错,我也不是忘本之人,可是他伤人太重了,那个破包算个狗屁,只是他的贪婪,他的丑恶嘴脸真的让我无法忍受了。
没过几天,在一次大会上,他用准备好的台词演说着,始终得意的笑,在那次大会上我被大家疏远着,大家怕和我多说话,或靠近我会有什么关联。我开始想到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多么可笑的一幕啊,这就是人性,也是人性的阴暗面,我深深的领会着。
还好一切没我想的那么糟,这里还是有我的死党,还是有主动和我说着安慰的话,也有散会后就迅速的跑掉,他们俨然已经忘记我的存在。我一路上走的很沉重,我给她打了电话,并告诉她我已经从自己的部门走出了,她在电话中安慰着我,我的心被暖暖的感动着。
写下青春梦(八)
从此,我的手机安静了许多,广告部主任比较看好我,但我却不喜欢干这摊业务,我好意的拒绝了他。我没事就去总编那里,总编也喜欢和我交流,但是我经常可以看见那个部门主任,他总是带着不逊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他心中早就火冒三丈了。
报社就是一个大染缸,要在里面学习生存,就必须学会虚伪,我曾经就是不会忽悠,不会拍马屁,不会伪装自己,第一走出这个小圈子。那时候还有几家报纸和我联系过,我才觉得继续存在的意义,但当我选择了第一次跳槽,又陆续跳了第二次、第三次,后来我跳不动了,因为大庆的媒体圈太小了,很多报纸仍有类似的地方。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还站在原地,只是多感受几次类似的环境而已,我也明白了自己喜欢从前的工作,但却不喜欢所在的环境,这里本不属于我,我决定退后,退出这个圈子,为此我没感到后悔,而感到庆幸,因为后来我那帮同事又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惨痛经历,有的在那里忍受不了,有的还被他当众殴打,听起来象是黑社会。
经历了一系列的起伏,我变得迷茫了,我和她也时常吵架,但是她从未离开过我。有天晚上我疲惫的睡着了,她居然对我下了“黑”手,她用牙膏抹在我的脚心上,拿扇子使劲的煽,有个生理现象出现了,那就是我的小弟勃起了,如此的挺拔,而我却全然不知。
我在她的笑声醒来,我擦着嘴边的口水,眼皮半睁着看着她,并问她傻笑什么,她说没笑什么,我才觉得一定有事。我突然觉得脚心有些凉,我看了看牙膏还在上面,她终于忍不住的大笑起来。我问她谁教你的,她说那个死胖子,我才知道我的一个哥们,也只有他坏水比较多,有机会老子也给他尝试一下,我脸上装做生气的样子,其实我心里也在笑,而我笑她的可爱。
我和她总是在无聊的时候掷飞镖,第一局谁输了谁做饭,第二局谁输了谁洗碗,第三局谁输了谁去买冰棍,不知道为什么她总可以赢我,而我总是很努力的瞄着准,幸好身边没有认识的朋友,只有我和她,不然真不知道脸面放在墙上任其投掷,还是放在脚下任意践踏。
我们还用下棋的方式来定输赢,五子棋、跳棋、象棋,棋类她自称自己没问题,可这方面我还有些天份,算她倒霉进了我的葫芦,但是象棋起初我必须让他车马炮,后来她象棋有所长进,我就只能让她两个大子儿,我总在接受着不平等条件。后来,我们就到台球厅打台球,她这方面又比我厉害,我这男性的自尊就这样一次次被她践踏着,但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最早一个人住的时候,我只会煮方便面或煮饺子,自从她的出现,我学会了更多的菜品,做出来的口味也一次次的地道起来。我每当给她作好了饭菜,她总是享受的样子,那时候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知道那时候她是幸福的,我也因为看到她的幸福而幸福着。
我们一起去超市,买来火锅的用料和准备涮的食物,我们围坐在暖暖的火锅前等待着沸腾,不一会儿我们陆续把羊肉、蟹棒、鱼丸、生菜等放入锅中。我们把涮好的菜品夹给对方,火锅的红红火火也点燃了我们常温的心,我享受着那时的情景,没有说什么话,只听着电脑中的流行歌曲。
我们住在义耕A栋公寓楼,她最害怕蟑螂,每次的惊声尖叫都是因为看见蟑螂,我总对她说:“它多大,你多大……”。她总说我放屁,我告诉她我没放,我和她一边贫嘴,一边把蟑螂除掉,拿着蟑螂的尸体在她眼前划过,她害怕的样子让我好笑。
国庆节到了,北京的同学来大庆看我,早上我一个人去火车站接站,看着他们不变的样子,亲切的表情,我激动不已。我们坐着出租车回来,沿途我做着不太熟练的向导,十月已经渐冷,我们在楼下吃了早餐,我又带了早餐给她。
进了屋子,我做着介绍,海龙和晨然放下简单的行囊,打开了话匣子,你一句我一句说了起来。两个好同学的到来,让我们的十?一特别的充实。
写下青春梦(九)
我们一起逛了新玛特,回来时从报社楼下走过,又一起去了超市,进屋后就开始准备晚餐,我特意给阿毛打了电话,她说分分钟往这赶来。
海龙居然动起手来, 这一身手就觉得他比较老练,我也没和他争做主厨,海龙一个人忙和着。我们切着水果,做水果沙拉,显得比较自在些。没几分钟我们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滴下来,只见海龙正扒着辣椒面不改色,我们都呛出了眼泪。一切速度都是那么快,他把辣椒仍入锅中翻炒起来,我可以发誓那是我这么多年最刻骨铭心的一次被辣椒征服,而且无处躲藏。
我们开着窗户,走廊里传来了咳嗽声,走过的人们都在寻找辣味的来源,但大家都不敢靠近辣源,都迅速进入各自的屋中。阿毛在一楼就呛的上不来了,我在三楼喊着阿毛,声音有些沙哑,阿毛还在问这是谁家炒的辣椒啊,真呛人,我说谁知道了,快上来吧。就这样阿毛上了三楼,强忍着进了屋,此时海龙已经把这道菜做好了,而他居然没有任何反应,我才想到海龙是湖南人,这差距真是不一样。
经我们的品尝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只是过程太让人困扰,每上一道菜阿毛和小丽就偷吃着,我一边说着她们一边背对着海龙迅速抓起一块肉塞进嘴里。海龙也无心理会我们,我们更过分的打起扑克,并大声叫喊着,我出的老K,牌都落地了,哪还能拿回来啊,你赖不赖啊,我都替你丢人,好了好了,放那就放那。
海龙也无心搭理我们,专心做自己的菜,后来我们听见:“可以吃饭了……”。一个个手都不洗,就去抢筷子开吃,海龙安静的坐了下来,我们猛吃了几口,才觉得不好意思。我们赶快开始忽悠海龙,这菜做的真是霸道,大家都别拦着我,我今天连这盘子都吃了它,太好吃了,我还声明绝对不忽悠。
海龙说:“都快吃吧,吃饭都堵不住你们的嘴……”。我们都品尝着海龙的厨艺,阿毛搞笑的逗了逗海龙,并没事摸摸他的脸,你这脸还在发育期,得抹点除粉刺的东西,你的脸就没小梁子滑溜,他那小脸蛋我特别喜欢摸。
几句话说出来,我一个没注意把嘴中的饭菜喷了小丽一脸,她马上就急了。我一健步就跑出门,我知道她追不上我,我从三楼跑到一楼,在楼下喘了几分钟,再进屋一看,晨然已经把我的碗都洗了,我这大叫我的饭那,我没吃几口,其中那一口就喷出来了,真的,我不停的喊怨。藏在门口的小丽一把抓住我,就是一顿王八拳,我连连叫停,她过瘾后才停了下来,我再看她的脸上的米粒是没有了,但是头发上还有一块没嚼碎的辣椒,我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又被她一顿毒打,我被屈打成招,并把那块辣椒拿了下来,扔入垃圾桶中。
第二天,我们中午吃过了饭,海龙就急忙的说要出去走走,我们说陪他去,他连忙说不用。我们也没多问什么,我就到卫生间小便,当我方便过后,按了一下抽水居然冲不下去,反到浮上一个很粗的东西,我忙把小丽叫过来,她眼神比我好的多,我只见她一捂嘴露出惊讶的表情。她忙说是你拉出来的,我说只是小便啊,那这是谁拉的。正在我们小声说这个事情,晨然过来了,我问他是不是他拉的,他说我一天没大便了,我们异口同声的说出:“海龙!拉的……”。
我们三个偷笑着来到了义耕小市场,买了一个看似结实的皮揣子,我们一路小跑的回去。我一下下的揣着,没有反映,晨然也过来帮忙,后来我们都揣了一遍,皮揣子的木把折了。我们又赶忙回去换了一个,为了这个“粗茄子”,我们大动干戈,终于在4点多搞定了。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海龙安静的进了屋,没说什么话,我们两个坏小子就开始拿话点他,海龙给你买点香蕉啊,香蕉比较润肠子,对消化也比较好,小丽也跟着提议买点香蕉,海龙一直装做无事的样子,我们没有拆穿他。
那几天我们又做了北京小吃糊塌子,小丽和面,我负责煎烙,一张张糊塌子出了锅,大家一个接一个的吃着,我心里也一直温暖着。那天阿毛吃的比较开心,因为她第一次吃糊塌子,我总是越往后烙的越好,所以到了最后好的都让自己吃了,他们居然说我狡诈,我说:“我狡诈个屁,你们属于先享受,我只是后享受罢了……。”
幸福时光总是转瞬过去,临走时晨然送我一本《狼图腾》,我没有看,因为那本书太厚了,我让小丽代表我看完了那本好书。我们拿起了简单的行囊,在火车站我们挥手告别,那时候让我想起了《离别的车站》,心一下空落落的,我们寻找着来时的路。
写下青春梦(十)
北京同学的离开,让我们的生活也变得安静了,我和小丽经常夜晚在商业广场上散步,偶尔也停下来看闪闪的星斗,看着圆月而等待着上弦月的出现,我们都特别喜欢听《上弦月》,也喜欢看上弦月。
我们在月下聊着天,谈论了那次我俩骑着双人单车,在傍晚时分从义耕骑车到时代广场,我在前,她在后,我疯狂的加速骑车。她搂着我的腰顺其自然的骑着,她一再催促我慢些,我吹牛似的说着,我多少年的驾龄了,我开这车相当霸道了,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就可以了。
她还是不放心的说着,她越说我越加速,车越来越多,汽车在鸣笛,我只听见风在耳边吹过,我们安全的到达时代广场。她下车喘了好几口气,但是很快就露出了笑容,她的笑就是对我车技的认可,说实话我知道坐在后面有时候很被动,更有心惊肉跳的感觉。
我们又聊了第一给她做的烧茄子,我拙笨的动作,最终还是把茄子烧的有点糊,但是她幸福的吃下了味道一般的烧茄子,我当时看着她的表情以为自己做的还可以,又开始吹起来,她告诉当时差点没把她鼻子气歪了。说出来都是故事,我也说出她在家为我做的八宝粥,给我带来后也有糊渣,但是我一口口的都吃掉,我心里充满了感动,而我在这方面却是不愿意和她表露的人,我只告诉她很好吃。
有次夜深了,我们在楼下吃烧烤,旁边有一个人自己在吃烧烤,对面有几个人聊着天,这个人就对那个人中的一个人说:“哥们,我看你长的特象房祖名,真的。”那个象房祖名的说:“谁是房祖名啊,他是干什么的啊。”那人说:“成龙的儿子啊,你眼睛特象他。”旁边有人说:“成龙的儿子,怎么不姓成那,怎么姓起房了,真不理解。”那个人说:“这个是随成龙他奶奶姓,咱管他怎么起的名那,我就觉得这哥们特象,真的。”“哥们,快过来喝点……”那桌人说话,“你看,早说我就过去了,我一个人怪没意思的……”。我俩听着,暗笑着。
那段时间,我有回过报社,但我没有找总编,只是和一个小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