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如妃令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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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妃令gl-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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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景明哪里肯信,得寸进尺地在她脸上一阵细啄:“爱妃爱妃,那人是谁啊?”
  顾楼兰知道这家伙脸皮奇厚,油盐不进,只得横了她一眼,答道:“是青弛。”
  “赶车小哥?”司徒景明停下动作,转了转眼珠子,发现新大陆般叫了起来:“噢——原来如花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赶车小哥的!”
  “小声一点,你是怕旁人不知道么?”顾楼兰恨铁不成钢地捂了她的嘴。
  她便亲亲她的手心,待她不胜其痒地缩回手,她就顺势将她压倒床上,吻上了她思念已久的小嘴。
  顾楼兰环了她的脖子,小嘴被堵着,却不妨碍她“传音入密”:“你这么急色做什么?”
  司徒景明却没有那等功夫,待得唇分喘息时,才含糊不清地呢喃道:“干柴呀那个烈火,自然是烧得正旺。”的确,多日没有回房睡觉,她就是那烈火,就等着小美人这干柴了。
  顾楼兰在她嘴唇上轻轻咬了咬,似笑非笑地道:“殿下是否忘记了什么?”
  司徒景明身子一僵,装傻道:“什么啊?眼下什么都不及烈火烧干柴重要,其他的事,明日再说罢。”说着一双灵活的手在她肩上一分,立时便将亵衣剥了下来。
  在她肩上烙下一个吻,她的手绕过她身后,解开了肚兜的系带,她却似迫不及待了,不等扯下肚兜,便隔着绸缎,吻上了她高耸的雪峰。
  “司徒……景明……”她咬牙抑制住涌到唇边的呻吟,双手无力地揪住她的领子:“你……你说不算话!”
  干柴烈火什么的,确实厉害。她虽然意志中还在反抗,但身体里早已涌起久违的情…欲,不断催促着自己拱起身子,迎向眼前的混蛋。
  “日后再说~日后再说~”某混蛋一面上下其手,一面欢快地答道。
  
  同一时间,在王府的另一个角落,一个人影悄悄靠近了僻静的院落——那院落,正是今日进府的“蜀王新宠”的居所。
  四周静悄悄地,也不见侍卫和侍女的身影。那人轻手轻脚地走进了院落,靠在了墙下。
  屋内没有熄灯,屋中人影投射在窗纸上,映成交织缠绵的画面。依稀可以听到屋内传来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暧昧声音。
  那人听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猫着腰,小心翼翼地离开了院落。
  又过了一会儿,屋内的人影分开,向窗户靠近。吱呀一声,窗子被推开,露出一张汗迹未干的男子面容。
  他向外看了一回儿,又将窗子关上,转身走回了床边。
  “走了么?”床上的女子面上犹带晕红,小腹微微隆起,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只属于母亲的柔和光辉。
  “走了。”男子到盆子里挤了把毛巾,为女子细心地拭去了额上汗珠。
  “想不到局势已经紧张到了这种田地,”女子叹道:“连殿下和王妃也不得不演出这夫妻不合的戏码来掩人耳目。”
  “只是苦了你,”男子柔声道:“你以蜀王宠姬的身份入府,必将成为众矢之的,危险定是难以避免的。”
  女子温柔地看着他,轻轻一笑:“有你在身边,什么危险我也不怕。”
  “如花……”
  (忍不住的作者喷饭:赶车小哥咱对不住你哈……写到这华丽地喷了……)
  
  一大清早的,露水未干,百鸟试啼,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味道——
  “正是赖床的好时间!”蜀王殿下如是说。
  顾楼兰哭笑不得地拍了她的脸:“快起来了,要是侍女两处都找不到人,那你岂不是要露馅了?”
  “不会的不会的,新宠入府嘛,当然是要享尽温柔才是,谁会这么没眼色地去打扰?”司徒景明无赖地在她香软的怀里蹭了又蹭。
  顾楼兰被她蹭得险些引火烧身——这家伙肯定有恋母情结,总喜欢抱人睡觉,就像昨晚,明明她是被压的那一个,此刻应该窝在她怀中享尽温柔才是,可这家伙倒好,硬是一副昨天劳累过度的样子,非得反主为客躺她怀里才肯罢休。
  这……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被压也就罢了,难道连埋胸的权利也要被剥夺吗?!
  “你给我起来!”
  “不起来。”司徒景明哪里肯放弃这色香味俱全的至高享受,闻言更是放肆得埋得更紧了。
  “再不起来,休怪我不客气了。”她寒声警告,身体里有个声音在呼唤她吞了眼前的混蛋王爷。
  一只手利落地摸上她毫无遮蔽的胸,接着便感浑身一麻,刚汇聚起来的力道又流回了四肢百骇。
  “司徒景明……”她咬牙道:“你又点我穴道!”
  “爱妃呐,一大早的,安安静静地睡个觉不好么。本王这几日可是在书房过的,那里的矮榻又硬又冷,本王连着几晚都没睡好呐。”司徒景明睡意浓浓地咕哝着,轻柔地呼吸拂在她胸口的肌肤上。
  安安静静睡个觉是不错,但若不是这家伙磨磨蹭蹭的,让她血流加速,她至于如此么?
  如今穴道被点,这家伙似是对这安静的“床垫”十分满意,咂了咂嘴,又进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日已中天,顾楼兰的穴道自然解开,已穿好了衣服,靠在床边看着什么。
  司徒景明翻了几个身,把脑袋枕到自家爱妃的大腿上:“爱妃呐,你在看什么?”
  “家书,”顾楼兰嘴角上扬,显然心情很好:“兄长来信说,嫂子怀胎足月,产下了一个女儿。”
  “哦?”司徒景明精神一振,抬头问道:“取名了没有?长得如何?是像兰兰你一样漂亮,还是像你兄长一样古板?”
  “才刚出生的婴孩,能看出什么了?”顾楼兰横她一眼:“还有,什么叫如我兄长一般古板?兄长昔年号称风仪无双,可是翩翩美男子。”
  “是是是……”司徒景明赔着笑:“兰兰这么好看,兰兰的兄长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顾楼兰满意地轻哼一声:“兄长给我那小侄女取名叫‘顾薛衣’。”
  “薛衣?为啥不是黑衣,白衣,紫衣,黄衣……”
  顾楼兰忍无可忍地拎起她的耳朵,微一用力,便听到了她的惨叫。
  司徒景明一脸委屈:“本王比较喜欢青衣,还有白衣……”
  顾楼兰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将她的脑袋推回枕头上:“兄长在信中说嫂子因为生了孩子,体虚气短,陈年旧疾又犯了。我要回一趟青城山,向师傅他老人家请教。”
  “哦……”司徒景明在枕头上滚了滚,随即弹起:“什么?!回回回回回青城山?!”
  顾楼兰微笑道:“是啊,寄游宫里医典甚多,师傅又是此中高手,走这一趟,定然有些收获。”
  “我也要去!”司徒景明坐直了身子,愤慨的目光抗议着某人抛夫离家的行为。
  “你若去了,谁留在府中陪‘花花’呢?”顾楼兰的目光在她不着寸缕的身上巡视。
  司徒景明厚着脸皮无视她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不是还有赶车小哥么?”
  顾楼兰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总之你好生留在王府里坐镇,这几日消停一下,好好休息。我去几日便回,乖。”
  司徒景明撇了撇嘴,本想多干柴烈火几日,谁知这小美人竟要回山,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不过也好,待她从青城山回来,这一月之期少说也过去一半了,再熬一熬,也就雨过天晴、万事大吉了。
  “那你就去吧,”她躺回床上,拉了被子盖到下巴,懒洋洋地道:“早去早回,本王会日夜思念爱妃的。”
  顾楼兰便学她往被子上一躺,勾了她的脖子嫣然笑道:“本王妃可没有说过今天就要出发。”
  “哦?”司徒景明精神一振:“今天不走么?”
  “看你一脸的幽怨……我们也也有好几日不曾好好地在一起了,今日便抛开一切,好好地相处一日如何?”
  司徒景明顿时觉得,此刻顾楼兰脸上的笑,是她见过的最灿烂最动人的笑容。




94

94、危机重重 。。。 
 
 
  “绿珠,你小心着点,可别将汤药洒了。”煎药的小童细细吩咐着。
  “知道了,天天给夫人端药的,哪能就洒了呢?”绿珠笑应道。
  “唉,昨天紫环给夫人端药时,不小心将药碗摔破了,大人可发了老大的火。若不是夫人求情,紫环早已被杖责之后赶出府去了。”
  “这就奇怪了,大人平日里待下人可好得不得了,此番为何因一碗汤药而发火呢?”
  “这药贵重得紧,千金难求,打翻一碗,大人自是要发怒的。”
  “可大人并非是吝惜钱财之人啊,几年前打扫书房的黄璜砸了一只名贵的古董花瓶,大人也没有加以责罚,如今却是为何?”
  小童想了想,道:“大概因为夫人生下小姐后,身子更加病弱,大人心里担忧,这火气自然便大了。”
  绿珠点了点头,小心地捧起拖盘,离开了厨房,穿过重重回廊,向顾府的主卧房走去。
  方一靠近,便能听到顾夫人连续不断的咳嗽声。绿珠在卧房外停了停,道:“大人,夫人,绿珠将药端来了。”
  “进来罢。”
  绿珠推开门,走进了卧房。只见那张毫无奢华装饰的床榻上,顾夫人正拥被而坐,拿手帕捂了嘴,剧烈咳嗽着。而顾戎轩坐在床边,眉头紧皱,一脸担忧。
  见她进来,顾戎轩接了汤药,挥手令她退下,自行舀了药,仔细地吹凉了,喂着顾夫人。
  顾夫人面上带了几抹晕红,也不知是方才咳嗽所致,还是因为顾戎轩此刻的举动。
  “夫君,这药妾身自己喝就好了。”她轻声道。
  “看你现在病弱的样子,哪里还拿得住汤药,为夫喂你,也是一样。”顾戎轩一脸坚持地将药送过去,她只得稍稍张开嘴,含了一口,秀眉微蹙:“夫君,这药我也吃了十几年,身子却始终不见好,是不是……”
  “这药方定是对症的,只是要慢慢条理,方能见效。”顾戎轩笃定地道。
  “可夫君当年说,这药方是莫名其妙出现在你书桌上的……”
  顾戎轩沉默片刻:“我大概能猜出送药方的是何人,所以可以肯定,这药必然是对症良药。”
  见他如此笃定,顾夫人也就不再问了。静静地喝完药,她拿水漱了口,目光转向床边的摇篮,眼中一片慈和。
  顾戎轩知她心意,便抱了女儿的襁褓,凑到她身旁,笑道:“夫人你看,这孩子生得多像你,将来定是个出色的美人。”
  顾夫人有些嗔怪地横他一眼:“妾身姿色平庸,夫君就不要羞我了。”
  “谁说夫人姿色平庸了?”顾戎轩浓眉倒竖:“我说夫人美,夫人就一定美。在为夫心中,夫人就是最美的。”
  顾夫人面上一红,摇头道:“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说这些没正经的话,羞也不羞?”
  顾戎轩捋须一笑:“正是老夫老妻,才应该多多说笑。小兰说啊,这个叫做‘情调’。”
  “说到小兰……”顾夫人敛了笑容,不无担忧地道:“不知她在陵州的日子过得如何?我听说那蜀王是个花心男子,成日在外寻花问柳,还养了小妾,连孩子都有了……当日小兰出嫁之时,我见那蜀王殿下一表人才,还道是为小兰找了个好夫婿,谁知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顾戎轩微微一笑:“这一点夫人尽管放心,流言有时候未必是真。那蜀王浑是浑了些,待小兰却是极好的。”
  “可流言总不是空穴来风,若是蜀王对小兰好,又怎会有人这样传?”顾戎轩的父母晚来得女,这顾楼兰年纪居然比顾戎轩儿子还小上一些。顾楼兰五岁之前在顾府之中,与顾夫人名为姑嫂,情同母女。顾家人向来护短,顾夫人自是见不得自家小姑子受半点委屈。
  “夫人,小兰与蜀王之事是蓄意为之,为的,便是消除太子殿下对我顾家的疑心。蜀王夫妇鹣鲽情深,两年前还曾拜访过为夫。当时蜀王就曾立誓,此生绝不负小兰。为夫阅人无数,这蜀王真心与否,还是看得出来的,夫人尽管放心便是。”
  “那就好。”顾夫人点了点头,伸手逗了逗小顾薛衣,忽道:“夫君近来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顾戎轩微微一怔:“夫人何出此言?”
  “夫君每日陪着我,都神思不属,我听下人说,夫君一人在书房时,也总你听到你的叹气声。”顾夫人轻轻握住丈夫的手:“夫君可是在烦忧太子的事?”
  顾戎轩叹了口气,反手握着她的手:“让夫人担心了……为夫烦忧的,是我顾家的将来。”
  顾夫人没有接话,只是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默默地给他力量。
  于是顾戎轩便说了下去:“近来太子对为夫疑心日重,中枢机要都交由薛仪掌管,虽然为夫仍是这尚书省的宰相,却已日渐闲置,慢慢脱离的太子党的核心。这本在我预料之中,只是我想不通,究竟太子是因为小兰之事疑我,还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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