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如妃令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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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妃令gl-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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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顾楼兰呢?最初是很反感的,但近来不知怎地,却笑吟吟地看起了好戏,任姚腾问长问短,却一点表示也没有,反常到了极点。
  莫看顾楼兰平日里一副风雅高贵、气质无双的样子,却是只大醋坛子,任何烂桃花胆敢不长眼地凑上来,必是结局凄惨,落得个大败而去的下场。当然……反过来她也是一样。相爱的人眼里是掺不得沙子的,任何烂桃花都应当果断地消灭干净。
  正因知道如此,顾楼兰的表现才极为反常。
  莫非……
  “你不爱我了。”
  房中,蜀王殿下用比怨妇更幽怨的口气控诉着,若能配上梨花带雨的特效,再扯条手绢,定是我见犹怜。
  顾楼兰莞尔一笑,抱臂胸前,悠悠地道:“娘子何出此言?”
  “那个腰疼跟苍蝇似地围着我转,你也不来救场。”她继续幽怨。
  “苍蝇?”顾楼兰忍俊不禁:“苍蝇只围着一种东西转……我倒宁可你说他是蜜蜂。”
  “是什么也好,”司徒景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总之你不爱我了。”
  不好意思,你夫君我只是觉得你俩频道不对的样子很好笑,所以才不忍制止腰疼公子的无用功。
  “好啦,是我不对,别闹别扭了,乖。”她抱住了她,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背:“咱们睡觉去,好不好?”
  “我不睡觉,”司徒景明坚决顽抗到底:“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哟,还跟她讲起条件来了。
  “说来听听。”
  “我要参加武林大会。”
  顾楼兰一怔,随即笑道:“武林大会打打杀杀的,有什么好玩?”
  “谁说我是去玩了?”司徒景明翻了翻眼:“我是去办正经事的。那个宝藏,怎么说也是我先祖留下来的,落到这些不知正邪的江湖客手中,谁知道是福是祸?所以我决定我也要去参加,若是战到最后的人品行端正,宝图送与他也无妨,若不是的话,嘿嘿……”她冷笑一声:“那就对不住了,这图宁可烧了,也不能落到那等人手中。”
  “你倒挺有主人翁的自觉,”顾楼兰打量着她,摇了摇头:“可是以你的身手,拿什么跟人家比?要知道敢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全是江湖之中有名的高手名宿,只怕人家一根手指头,便能将你挫骨扬灰了。”
  “所以呐……”司徒景明眨了眨眼,笑嘻嘻地道:“不是还有爱妃你么?爱妃是高手中的高手,参加这什么武林大会,自然是所向披靡,遇神杀神,区区宝图,决计不在话下。”
  这家伙还真把她当神了:“我拜入青城门下不过十年,就算我是天纵奇才,顺便再路边拣个天材地宝,山上挖本武功秘籍,也不可能天下无敌的吧……”
  “你不参加?”司徒景明眼珠子贼溜溜地转了转:“那我自己参加好了。”
  “你?”顾楼兰又好气又好笑:“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想参加武林大会?”
  “放心,山人自有妙计。”司徒景明笑得高深莫测:“当初比武招亲,我不是一样杀进了决赛么?”
  “你呀~”顾楼兰伸指在她额上轻点一下:“可别玩得太过火,到时候没法子收场,可别来求我。”
  “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从来不知道“分寸”二字如何写的蜀王殿下如是说。
  “好了,话说完了,可以睡觉了么?”她捏了司徒景明的下巴轻笑道。
  司徒景明眼睛一亮:“我可以在上面么?”
  很好很直接!
  “你说呢……”顾楼兰摄魂勾魄地一笑:“娘子?”
  司徒景明扁了扁嘴:“我不睡。”今天到不了上面,本王还就不睡觉了!
  “你不睡?”顾楼兰似笑非笑地道:“那我可先睡了。”她说着脚步轻盈地来到床边,解开了衣带,轻轻一扯,外袍便落在了脚边,薄薄的里衣掩不住玲珑的身段,若有若无的幽香在室中弥漫。
  身后传来一下响亮地吞口水声,顾楼兰嘴角微扬,又伸手去脱里衣,月白色的里衣由肩中分,滑落到了臂弯,雪白的肩头、赤…裸的脊背、细致的曲线……在烛光辉映下,勾勒出无限风情。
  身后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她却又将里衣拉了回去,喃喃地道:“怎地有些冷?”
  爱妃,冷的话,本王帮你捂捂就好了,别拉衣服啊!
  不解风情的蜀王殿下突然又无师自通了。
  身子一歪,就这么靠在了床上,她回过身,衣襟半敞,嫣然一笑,口气里带了三分娇嗔,七分媚惑,玉臂轻舒,凭空这么招了一招:“你还不过来?”
  来了来了,本王这就来!
  司徒景明抬袖擦了一下嘴角边将流未流的口水,心中狼嚎一声,直向小白羊似的顾王妃扑了过去。
  面对司徒景明的来势汹汹,顾楼兰居然还有闲暇微笑,下一刻,她身子稍稍向里边一侧,司徒景明便扑了个空,跌在榻上。顾楼兰轻巧地翻身,便压住了可怜的蜀王殿下,大灰狼和小白羊的角色立换。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的小娘子。”她盈盈一笑,俯下头,将司徒景明所有的抗议都含在了嘴里。唇舌交缠一阵后,小白羊的脑子里便只剩了一片迷糊。
  明天……明天一定要推倒爱妃……
  一定……
  
  腰酸背痛腿抽筋……
  现在司徒景明至少相信了一件事——纵欲过度真的是会伤身的。
  不过为什么伤的就只有她一个人,顾楼兰却精神焕发得像没事人一般?
  两脚无力、浑身不爽,司徒景明的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这让凑过来的姚腾心中有些惴惴。
  “顾夫人、顾公子,”他忐忑不安地见过了礼:“两位这是要到哪里去?”
  顾楼兰微微一笑:“内子昨儿突发奇想,说是要参加武林大会,在下正是要陪她去会场转转。”
  姚腾的眼珠子向外突了突,以难以置信的口气道:“龙……顾夫人也要参加武林大会?!”
  顾楼兰一手揽了司徒景明的腰,一手摇了摇折扇:“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不、不……没有、没有……”姚腾眼珠子急转,挤出一个笑容:“欢迎之至、欢迎之至。”
  “既是遇上了姚公子,不若由公子陪我们走上一遭,沿途可否劳烦公子为我们讲解武林大会的规矩?”
  “好说,好说。”姚腾很快恢复了镇定,面上重新挂出打不死的贱笑:“既是要出门,在下这便命人备车。”
  “不必了,天气晴朗,风和日丽,随意走走也不错。”顾楼兰口气轻松得仿佛出门游玩。
  姚腾苦了脸:“武林大会的会场设在城外的姚氏别庄,离这里可不怎么进。”
  顾楼兰笑道:“这有何妨?那日在绵竹,有幸见过姚公子的绝佳轻功,在下难免有些心痒。今日正好可以切磋切磋。”
  姚腾神情犹豫,看向司徒景明,似乎想请示什么,无奈某人正打着哈欠靠在顾楼兰怀中假寐,再次华丽地无视了他的目光。
  他暗叹一声,拱手道:“顾公子可要手下留情啊。”
  顾楼兰微笑点头,搂着司徒景明冲天而起,足尖在屋檐上一点,轻飘飘地向东边蹿去。姚腾怔了片刻,也飞身上房,追了过去。
  司徒景明先是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紧接着却爱上了着腾云驾雾的美妙感觉,口中直嚷嚷:“兰兰兰兰,我要学轻功,你一定要教我轻功!”
  飞檐走壁乃是江湖大侠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偷香窃玉必备之武功,怎能缺少?
  “没有内力,再好的轻功也施展不出来。”迎风而行,顾楼兰口唇未动,声音却清晰地传入了司徒景明耳朵里来,显然是用了什么“传音入密”、“凝声成线”之类的功夫。
  “那你就教我内功呐,成日里学这个拳那个掌的,有什么意思?”司徒景明不满地道。
  “高手可不是一口就吃成的,”顾楼兰懒洋洋地道:“内功也好,外功也罢,都是从最基础的功夫开始学的。你这人没个定性,什么武功也学不好,注定成不了高手。”
  蔑视啊,赤…裸裸的蔑视!
  “可是我听说世上还有个什么‘双修之法’,修炼起来成效颇快,似乎也没那么辛苦的。”
  顾楼兰面上一红,似笑非笑地道:“双修之法讲究的是阴阳相合,你我二人,怕是不成。莫非……你是想找别的什么人来练么?”
  啧啧,这口气,当真危险得很。
  司徒景明明智地转移话题:“兰兰你都没教过我内功,怎知我一定学不会?就算不能大成,能学个一星半点,也是有好处的嘛。”
  “好了,再让我想想。”太复杂的武功她一定学不来,要怎生将青城一脉的精妙武学简化后教给她呢?
  说话间,两人已到了别庄外,数息之后,姚腾也赶了过来。
  “姚公子好轻功。”见他面不红气不喘,顾楼兰由衷称赞道。
  姚腾摇头苦笑道:“顾公子莫要笑话在下了,你怀中抱着人,却仍能比在下先到,轻功实在是高绝……在下自愧不如。”
  不骄傲自满,倒是个好青年。
  顾楼兰笑了,一手执了司徒景明的手:“姚公子,我见这别庄戒备森严,莫不是不能随意参观的么?”
  姚腾道:“惟恐有人捣乱,因此大会之前,不许闲杂人等随意进出。”
  顾楼兰点了点头:“请带路罢。”
  三人正要往里走,忽有一人策马飞奔而来,喊道:“大公子!”
  “姚大?你匆匆而来,可是有什么事?”
  “禀大公子,青龙帮和神机门的人,在……在城西道上打了起来!”
  姚腾扬了扬眉:“哦?结果如何?”
  “神机门此番带的人多,实力相差无几。神机门杀了一个人,自己伤了几个,便让人来请大公子过去主持公道。”
  姚腾皱起了眉,看了司徒景明一眼,见她毫无反应,只得道:“顾夫人,在下如今有要事在身,不能带两位参观会场了。”
  “哦。”司徒景明眨了眨眼。
  这个龙师,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姚腾暗叹一声,转头嘱咐了守庄之人后,向两人拱了拱手,便上了姚大骑来的马,掉转马头,向城西奔去。
  顾楼兰淡淡一笑,没有反应,司徒景明已兴奋地道:“兰兰,咱们也跟去凑个热闹吧?”很久没见过打群架的了,只要想一想那场面,便会让人回想起当年在京城横行霸道的风光,当真令人怀念呐……
  “不过是一群粗鲁汉子,有什么好看的。”顾楼兰扣住了她的腰:“随我进来,我有话要说。”
  司徒景明转了转眼珠子,应了一声,乖乖被她牵着进了别庄。




64

64、螳螂捕蝉 。。。 
 
 
  “喝!”
  司徒文章拖着长刀,用力一绞,却感那边传来一阵大力,他拿捏不住,索性五指一松,刀柄在手中转了个圈,又被他握住,反手一拧,脱开了纠缠,在空中划了个绚丽的弧线,直向那边劈去。
  苏毓双眉微扬,不闪不避,举刀便迎了上去。
  锵!
  苏毓身子晃了晃,司徒文章则连退几步,坐倒在地。看他样子,似是想起身再战,却不知为何叹了口气,颓然倒下。
  苏毓向他伸出手,微笑道:“你这刀法进步得倒快,只怕再过几年,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是夫人教得好。”司徒文章懒洋洋地,似乎没有精神耍嘴皮子。握着苏毓的手站了起来。
  苏毓为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伸袖为他抹着汗:“怎地近日如此拼命?”
  “我只是心中有气,”司徒文章顺手将刀扔回兵器架上:“老二老三都死了,现在连四哥都——”
  苏毓柔声道:“你四哥只是生了病,会好起来的。”
  “鬼才相信四哥是病了!”司徒文章愤然道:“平日里好好的,偏生一回封地就病了,还一病不起足足半年,糊弄谁啊?!”
  “好了好了,你小声些,仔细让人听了去。”苏毓瞪他一眼。
  司徒文章嘿嘿冷笑:“听了去又如何,我就偏要说,老大那个天杀的,没有半点人性,亲生兄弟也害!老爷子更是昏了头,半点父子亲情都没有!难道除了他司徒承基,旁人便不是他生的了?”
  “你呀……”苏毓无奈地摇了摇头,拉过他的手,向内院走去:“有那个精神,还不如少说两句,多看几本兵书。”
  司徒文章乖乖地被她拉着走,打了个哈欠,含糊道:“兵书都看完了,可读得再多,也是纸上弹兵,毫无用武之地……”
  “会有机会的,有备而无患,多读一些,总不会错。”
  两人到了书房,掩上门,司徒文章将自己扔进椅子里,耷拉着脑袋。
  “好了,别垂头丧气的了。”苏毓宠溺地摸摸他的脑袋。
  “夫人,我担心四哥……”他闷闷地道。
  “不必担心,有兰儿在,天大的困难也难不倒她的。”苏毓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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