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秘书呀?”
“还能是哪位,号称是御前行走的那一位啊,柏南筝柏大秘书。”
“哎哟,瞧我这个记性,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云月明想起来旗下确实有个项目要和言氏密切合作,“柏秘书呢?”
“在这儿呢。”柏南筝走到云月明的办公室里,笑着说。
“哎哟,柏秘书,您怎么亲自来了,这种小事,让您手下的人过来就行了。”
“言总的吩咐,但凡与云氏的合作,都要珍而重之。”柏南筝伸出手来,云月明立刻伸出手去,柏南筝笑着和云月明握了一下手。
☆、101五十七 小心啊,燃燃!
什么叫公干
就是指公开、公正、透明的干。
柏南筝的大驾光临对云月明来说,真是有些措手不及;握手之后;他冲自己的秘书使了个眼色;柏南筝也立刻会意;这笔买卖她可不想在雨都谈;要谈,也是到香港……谈个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云月明通过先前侦探社掌握到的资料;已经大概知道;柏南筝现在是和司燃在一块住的,是不是真情;他瞧不出来。
“这次的合作,我看,既然项目要在香港落实,我们啊,还是得去香港一趟,实地瞧一瞧的。”柏南筝落座,她瞄了一眼云月明办公桌上的照片,是他和陆雅的合照。
“最近听说,云总在和太太闹离婚?”
“没有,都是误传。我和雅儿一直过得很幸福。”云月明回答完,秘书就把资料全都拿了出来,红茶和一溜排的素色小点心一上,柏南筝就吃了一小块,两人开始谈论这次项目的几个关键问题,脸色皆是各自严肃。
而谈判桌下,云月明的人已经跟准了司燃,打听出了她们这个小团队晚上要去旺角做什么;柏南筝的人也已经跟上了云月明的人。
两人整整谈了一个半小时,秘书再次推门而入的时候,只说:“船已经准备好了,香港那边的特许证也拿到了,我们从海峡西面向香港进发的话,正好能看到沿海的状况,还有那临海整块地皮的完整情况。”
“是啊,这次我们言总是动了大手笔,连那片海域都租下来了。”柏南筝抿了一口红茶,这么大一个项目,云月明根本吃不下去,可这龟孙子硬是要吞下去,要是真让他吞下去,不噎死也得吞成残废,不知天高地厚又野心勃勃,柏南筝总算知道为什么在云家的旁系里头,云月明混不出什么风水的原因了。
“柏秘书不晕船吧?”
柏南筝摇摇头,言战最爱出海谈事儿,她怎么可能晕船?云月明站起来,说:“那么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行。”现在出发,傍晚时分大概就能到香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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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雅已经把柏南筝的手机给打爆了,但那头还是你呼叫的用户已关机,打到最后,她已经泪流满面,没有其他办法,她只能亲自去言氏,当面儿和柏南筝把话说开。
一到言氏,接待她的是一个脸色焦急的小助理,她内心忐忑的等了大约半个小时,还是没见着人,最后她直接绕过那些忙成一团的助理,推开了柏南筝秘书室的门!
……里头空空如也,她还没看几眼,小助理就走过来说:“对不起,柏秘书的办公室,可不能随便进。这位陆小姐,柏秘书今天要去云氏那边谈事情,恐怕,今天回不了言氏。”
“哎?刚才那个小助理可不是这么说的?”小助理都长得差不多,陆雅一瞅,此小助理非彼小助理。
“柏秘书今天应该是回不了言氏,陆小姐要是有急事,倒是可是先预约的。”
“你!!”陆雅气得差点给了这个小助理一巴掌,“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出了事儿,你担不了责任!她手机关机了,你有她别的号码吗?”
“这……”小助理能瞧得出来,这位陆小姐是真有急事了。
“我的那份文件到底放哪儿了?”言战从她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她额头微汗,眸子在陆雅身上晃过去,“什么事?”
小助理们找不到言战要得那份文件,一个两个那就是热锅上的蚂蚁,众蚂蚁们看向言战,“这位陆小姐是来在找柏秘书的,但柏秘书恐怕明天才回来。”
“你好。需要我帮忙吗?”
陆雅知道这是言战,她也顾不得那么多,立即拽住言战的衣袖,“求你了,言总,这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你能联系到柏南筝吗?”
言战拿出手机,拨通了柏南筝的号码,那头说是关机,她立刻拿公司的固话打通了云月明那头的电话,“喂,我是言战。对。柏南筝去你们那儿了吗?她人呢,叫她来听电话。”
“啊……”那头的是云月明的秘书,她着急的看了一眼时钟,一听是言战,就结结巴巴的说:“言总……你好……柏秘书和我们云总已经出海了……”
“出海了?打你们云总的电话,让他打个电话到我办公室来。”言战点了一名小助理道:“把那十份文件抱到我办公室里来,陆小姐,请到我办公室里来等电话吧,您这么美丽的女人站在这里,可是严重影响了我这些助理的工作效率呢。”
小助理们一笑,陆雅跟着言战来到她的办公室,她坐在那儿,言战已经低下头开始忙她的事情,等了一会儿,电话响了,言战接起电话,陆雅立刻跑过来。
“……喂,我是言战。”
“言总,我正在谈事儿呢,您有什么其他吩咐?”听得出柏南筝的语气挺轻快,言战皱皱眉,说:“有位陆小姐找你。”
言战把电话给了陆雅,陆雅立刻接起来,小声说:“……我……柏南筝……”
一听是陆雅,柏南筝立刻笑着问:“你还不知道吧,我现在,是和云月明云总一起出海,我们要去香港一趟。”
“…………”陆雅后背一凉,“你和云月明在……出海?”
“是的。没什么事情,我就挂电话了。”柏南筝挂了电话,陆雅脸色一白,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这么直直晕倒在了言战的办公室。
“来人!”言战喊了一声,立刻有两个小助理走进来,救护人员很快就来了,言战一上午的事情才刚刚开个头,她走不开,只好拨了一个小助理跟过去,安排好陆雅,言战又皱了皱眉头,她不认为这次和云月明的合作需要柏南筝亲自去,先前柏南筝请命的时候,她就犹豫再三了……这去一趟香港,柏南筝到底图什么?自己的秘书,自己还是最了解,这一趟,柏南筝恐怕是要做什么比公干还要公干的事情。
…………
海阔天空,清风裹着海浪,柏南筝戴上墨镜,巡海没什么好玩的,她平时和言战租赁海域的时候,经常会骑水上摩托,原先她还骑得歪歪斜斜呢,现在骑得就驾轻就熟了,她稳稳的骑着水上摩托,在冰蓝色的水面上驰骋着,随行的两位保镖大哥跟在她身后都有些意外,柏南筝这些天,好像就今天最开心!笑得那样灿烂,活像是捡了五百万。
云月明不会水,他坐在平稳行驶的船上喝着红酒,望着在海面上频频跃起的柏南筝,他知道柏南筝私底下在拉拉圈子里就是个知名的花花女子,他从来不觉得一个女人可以受到那么多女人的欢迎,更别提柏南筝那一张在他这个男人看起来根本不具备什么吸引力的脸……这种所谓的T,不就是一个没有家伙的男人吗?和太监有什么两样,为什么曾经的柏南筝在拉拉圈子里的女友会那么多?难道那些女人都是瞎了眼吗?才会喜欢上这种……
——“李,吃葡萄~这边的海真的很安静,很美呢。”蒙娜戴着白色的太阳帽,和李冬梅坐在一艘租得帆船上,李冬梅抓着桅杆,正在学着怎么驾驭这艘小帆船呢,蒙娜纳闷的说:“你就不累吗?这么喜欢玩帆船?以后我们可以每年去夏威夷,这里,都没有什么浪花。”
“这样挺好,浪太大,我还真怕翻船。”李冬梅环视四周,她们现在还算是在浅海,蒙娜坐在那里,晒着太阳,轻轻哼着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啊~~
“你别光坐着,我来教你怎么玩这个帆船,很好玩的,过来啊。”
“我才不要,没意思,你自己玩吧,喂,你看你看!是小水母!”
“别碰它们,安静坐在那儿晒太阳,我们一会儿就回去了。”李冬梅仰头,看向晴朗的天空,“今天真是好天气,我喜欢这样的香港。”
“我也喜欢!!”蒙娜又喂她吃了一颗葡萄,李冬梅拽了一下蒙娜的比基尼带子,蒙娜皱皱鼻子,“我们把大舅和舅妈扔在岸上,他们不会生气吧?还是早点回去吧?”
“好!”李冬梅开始往岸边行驶,离刚才出发的小港口还有五百米的时候,李冬梅眯起了眼睛,这个小港口附近停了不少租给游客玩的小帆船,价格很便宜,很多游客都在岸边等着租玩呢,眼前的小港口也有一群游客在等着,不过……多了很多年轻漂亮的比基尼美女,其中两位没有穿比基尼,倒是蹲在岸边岩石的地方在……抓海虾?
“喂!李!看路!”一阵风吹过来,李冬梅的方向偏了,蒙娜着急的拽过桅杆的绳子,李冬梅仍旧看着岸边那个穿着白T恤、牛仔裤,戴着宽边鸭舌帽的女孩……她忽然心急的开始踩帆船尾部的一个按钮,煞时间,帆船就快速的朝港口边驶过去。
“原来,有小马达的吗?”蒙娜问道,见李冬梅不理会她,她就顺着她的视线向岸边看过去,她一看,帆船一晃!她差点跌倒,这帆船像是疯了一样,哗啦的朝港口边驶过去!
~~罗北北见司燃正在专心致志的拽海虾的触须,想要把那只好不容易露头的海虾给拽上岸,她就不敢喘气儿,生怕吓走了这只海虾,她抬眼一看,一艘不要命的小帆船正朝这边撞过来!这帆船不停在港口的指定帆船区,居然向这边撞过来!
“小心啊!燃燃!燃燃!快过来!啊!小心啊!燃燃!”
☆、102五十八 你真是疯了
一阵旋风般的水花溅了起来!
铺面旋过来的海水直接淋了司燃一身湿!海水顺着宽边鸭舌帽急速的流下来,司燃眼前一花;根本看不清海面上发生了什么!耳边只听见罗北北在拼命喊着小心!救命啊!她慌了神;幸亏手上刚刚拽出来的海虾蛰了一下她的手指;这么一下生疼,让她下意识的闪到一边去;卧倒在一旁的一个大岩石上。
“啊!”蒙娜也不知道这个小帆船是抽得哪门子的筋儿,居然就这么从海上驶入了岸边,还从岸边一路向前飞跃;直直栽进了沙滩附近的小帐篷里!正好把一对在帐篷里缠绵私语的夫妻吓得啊啊大叫!
“…………”司燃甩开了夹在大拇指上的海虾,她吹着受伤的大拇指,没吹几下;就听见李冬梅的焦急的声音,她喊道:“燃燃!你没事吧?是不是撞到哪里了?燃燃?燃燃?”
“…………”司燃没被刚才的突然状况吓到了;也没被这只恶毒的海虾蛰痛了,她的神情立刻由微痛转向震惊,坐在岩石上,无法动弹得到任由李冬梅抓着她的双手……若李冬梅是潇洒的从帆船上走下来,再翩翩而来的挽着蒙娜走过来同她打一声招呼,司燃不至于如此震惊,可李冬梅现在是双腿和手臂都被刮伤了,鲜血淋漓,更不要说不远处好像也伤到了蒙娜正负气的坐在沙滩上,和那两位气坏了夫妻理论。
“燃燃,你没事儿吧?你们既然不会玩帆船,就别瞎凑什么热闹啊?撞到人了,你知道吗?燃燃,起来吧,我们到海边的餐厅坐一坐好了,你没吓坏吧?”罗北北扶着司燃站起来,李冬梅仍旧不肯松手,一句又一句不受控制的问候从她嘴里冒出来,你没事吧,伤着没有,哪里痛?是这里吗?这里,还是这里?真的很痛吗?
明明正在流血的是李冬梅,李冬梅却就是问没有流血的司燃哪里痛?
明明正在狼狈不堪和惊魂未定的是李冬梅,李冬梅却就是叫司燃不要害怕,刚才是不小心才那样的……
“哎,你这人真奇怪,松手啊你?”罗北北拽了拽李冬梅紧握的手,“哎哎,你这人,注意点行不行,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自己该去找医生了你!”
罗北北拽不开,罗北北就喊了和眼前这个女人同坐一条船的那个外国女人,“hey!……”纯正流利的美式英语从罗北北嘴里蹦出来,蒙娜注意到这边,她眯起眼睛,看向……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司燃。
“哎?这是怎么了,明明是你们闯祸,两个人都呆住了?喂,松手吧!”
“……”李冬梅松不了手,她就这么握着司燃的手,轻轻的却又牢固万分的这么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