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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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了-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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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小秀摇摇头,“才不是呢。……我像是看到了很多很多,前生今世?”

    “我呸。什么前生今世?咱们今天就回雨都去,回家好好安安神。”

    “我想起来了,你不是找了美院的招生办?那招生办的主任怎么说来着?”

    “那主任说,破格录取的要求是必须开过画展。你放心好了,我和几个画廊都很熟,开个画展没问题的。”

    “幸亏你这次带我来锁镇,这些画,加上家里的那些,够开个小画展了!”

    “我的小祖宗,以后可不能大半夜不睡着跑起来画画,幸亏我临危不乱,否则非被你这劲头吓死。真搞不明白你们这些搞艺术的……真是担心死我了。”柏南筝使劲抱着小秀,双手也不老实的摸来摸去,小秀被她摸恼了,哼道:“我也不明白你们这些搞金融的……”

    “我赚钱,你画画,多好啊。嗯?”柏南筝吻上小秀,两人渐渐热吻起来,一夜的担忧惊惧,都化作柏南筝舌尖上颤抖的爱意,小秀软软的躺在她身下,很快就被她褪去衣衫,小秀红了脸,看柏南筝那数度深吻的模样,笑着说:“最喜欢在画完之后看着你还在我身边……”

    “那喜不喜欢在画完之后,被我弄啊?”柏南筝把舌头埋到小秀的两|腿之间,气息不稳的问。

    “喜……嗯……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勤劳的存稿箱君,看完别忘了留个评撒O(n_n)O~

☆、84三十七我能让画她活在画里

  从锁镇回来之后,柏南筝有时候忙着忙着;会想起来小秀说得那句……我好像是活在画里;每次一想到这句话,她这心就提了起来!但凡有那么一点天赋有那么一点脾性的画家,哪一个不是早死!我呸!柏南筝知道这道理和投资是一样的;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相同的,舍不了生老病死也就套不着画笔上的疯魔造诣;要有艺术成就,恐怕她的燃燃注定会过得其他人不一样。
  柏南筝一边给她准备画展,一边心里又嘀咕这事儿;但她又深刻的明白;燃燃现在什么也记不起来,但那画画的一招一式却早就想起来了,这说明什么?刘彤医生再不靠谱,有句话却说对了,在燃燃心底,画画就是她的命根子。
  她得可劲儿的给这命根子浇水施肥松松土,让它扎根扎地稳稳的,将来枝繁叶茂,燃燃也就活得欣欣向荣了。
  说得俗一点,燃燃成名后,她也可以放下乱七八糟的工作,专心的给燃燃经营整个画画事业,夫唱妇随什么的,想起来也挺甜蜜的。
  画展准备的并不顺利,老柏走关系走了两遭,画廊的朋友都愿意给她指点迷津,但在雨都这地界上开个画展,那就不单是画廊说了算,还得相关政府部门审批。柏南筝手头忙活起来,也就没精神头去政府走动,她直接找了孟霜霜,希望借孟霜霜家那位原配丈夫张老先生之手,给缩减一下审批流程,照政府那办事效率,审批个一年半载是很平常的。
  孟霜霜爽快的很,她特地来老柏的公寓里,瞧瞧那些画,她抱臂,一张又一张的看过去,偶尔看到某处画得合她心意的地方,她还伸手摸一摸,老柏着急了,下手把画给抢过来,说:“这可是我们家燃燃的真迹,弄脏了你赔得起吗?知道一幅能卖多少钱吗?”
  “得了吧你!小气吧啦的!她能比得过达芬奇吗?瞧你宝贝的。”孟霜霜故作嫌弃的拍拍手,说:“我给老张说说去吧。应该行。他最爱附庸风雅,你也是知道的。”
  “你们家老张现在怎么样?能吃能喝吧?”
  “什么叫我们家老张?名义上,这死老头是我丈夫不假,可你这么说,我犯恶心。我可是舀他当我爷爷伺候的。”
  “到底怎么样啊?这么长时间了,只听你说过一次,说是买了李记烤鸭给他。老爷子能吃得下吗?”
  “哦。吃烤鸭的时候还人五人六呢,可现在,嘿,要断气儿了吧?几个儿子都回来了,都巴巴的望着分家产呢。”
  “你不是就瞅着张老头的家产吗?怎么他要死了,你反倒不急了。”
  “急什么急,那老头子心里明镜儿似的,除非真咽气了,否则呀,我就一点都不能表现出,大爷,您快点死吧!我指望着靠您的财产,成为雨都最年轻最富有的一名遗孀啊!我要真这么表现,一个大子也捞不到,他那脾气我太了解了。好歹夫妻一场。”孟霜霜皱了皱眉头,“老柏啊,你知道老张二儿子尼尔森吧?”
  柏南筝心里一咯噔,当年秦雨怎么走的和这位尼尔森也是有关系的,要是让孟霜霜知道,秦雨和单思宁走的时候,那肚子里揣的孩子是尼尔森这畜生的……她吁了一口气,这事儿她还是烂在肚子里吧,知道和不知道,秦雨和孟霜霜也就这样了,她轻飘飘的问道:“尼尔森从德国回来了?”
  “是啊。他那几个儿子,就这个尼尔森把我当后妈看。还挺敬重我的。我就纳闷了,我和他没什么瓜葛。”孟霜霜叹了口气,“他一看就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是很敬重我的那种眼神。”
  “你别多想了。求您嘞,快点让张老头写个推荐信,让我家燃燃早点开画展,行不?”柏南筝给她倒了一杯果汁,孟霜霜点头,“我这就打电话回去问问,张老头最近脾气挺冲的,抱着他第一个老婆的相片,天天在那儿抹泪,哎……问问管家,我能不能看看他。”
  手指刚搭在手机上预备拨打呢,手机自己就响了,铃声特大,孟霜霜吓了一跳,她一看,是尼尔森来的电话,她接起来——柏南筝在一旁不说话,孟霜霜接起电话来,就只说了一个字,“哦。”
  接完电话,孟霜霜一脸呆木,柏南筝瞧着情况不对,就问:“张老他……”
  “断气儿了。”孟霜霜抓着包,眨了眨眼睛,“这老头可真有意思,要死了,也不打声招呼,他几个儿子是今天早晨发现他的。尼尔森叫我回去。我得回去了。”
  “……我送你吧?”柏南筝扶住孟霜霜,“我送你。你这样子开车,我还真不放心。”
  “好。”
  两人上了车,到了张家,到处都是白花,一片痛哀逝者的凄惨景象,孟霜霜解释道:“棺材花圈早就预备好了,就等着他断气了。可算是见阎王去了。”
  “你别说话了,好歹夫妻一场。”
  孟霜霜下了车,披麻戴孝的几个儿子全都出来望着她,柏南筝见这景象,也只好应景的簪了朵白花,尼尔森扶着孟霜霜,说了句,“妈,节哀。”
  本来指望着张老帮上忙呢,柏南筝叹了口气,她是找谁谁断气吗?这也太悬乎了点,看来真得上教堂去上帝拉拉关系,也不能这么背不是?!!柏南筝扶着孟霜霜进了布置的十分庄严的灵堂,她倒是抢到了拜祭张老的头一份,怀着某种敬畏死者的心情,柏南筝在心里对张老说,我从前和你这位八太太孟霜霜是有过一腿,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睡了你的女人,我很不好意思,现在我们是好朋友,您老泉下有知,就好好和阎王爷喝茶打牌吧,您要是对我这番话有些愤怒,就赶紧从棺材里跳出来,我这儿啊,还有事要求您呢?
  您跳一个?!!柏南筝又叹了口气,给老爷子进了香之后就对孟霜霜说:“我得先回去了,还得接燃燃回家吃饭呢。保重啊。晚上要是难受,给我打电话。”
  孟霜霜眨了一下眼睛,默默的跪在一旁烧纸钱。
  出了灵堂,柏南筝正要去取车,尼尔森走过来,说:“柏小姐,请留步。”
  “嘛事儿?”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方便的话,请柏小姐也把您的名片给我。”
  “行。”柏南筝瞟了一眼尼尔森的名片,哟呵,张老没老糊涂,他总算是把这位在德国表现出众的二爷给调回国内了,看来今后能经常见到眼前这位了。
  “谢谢。”尼尔森舀了名片,就让佣人给柏南筝开门,柏南筝踩着油门出了张宅,照她对张家老二尼尔森的了解,恐怕这回他回到国内,得闹出点风波来了。
  一路捏着心思,柏南筝还是按时来到一个画室门口接人。
  为了备考美院,柏南筝找到了以前一个在美院的老教授,花了重金这老教授都没搭理她,口口声声说他不收女弟子,要不是小秀机灵,当着这位老教授的面儿,画了一幅画,这老教授也不会收她做徒弟。
  画室的门打开,小秀背着包走出来,她看见柏南筝的车,就立即笑着挥挥手,柏南筝高兴了按了两下喇叭,小秀上了车,说:“姚老真厉害。”
  “不厉害,我能抓他来当你老师?不是把你给教废了吗?”柏南筝吻了一下她的唇,“这老头上课烦人吗?今儿累不累啊?”
  “我不累。你呢?上班累吗?”
  “不累不累。”柏南筝转过弯,小秀说:“今儿不回家吃了,我们去餐厅吃吧?天天都在家吃,你不腻?”
  “我腻什么?既能吃饭,也能吃你,我高兴的很呢。”
  “我们去餐厅吃吧?”
  “不去。回家吃。你也少在外面吃东西。”
  “为什么呀?”
  “sars呀!就知道画画,也不看看电视上说什么!你就要考试了,我不想你生病。为你好,死丫头!”
  小秀弯起嘴角,摸了摸柏南筝的脸,“你对我真好。”
  “你是我老婆啊。”柏南筝握住小秀的手,亲了两口,“听我的话,外头的东西,尽量不要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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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秀现在是上午上课,下午是柏南筝带她去城郊,或者是去大厦顶楼,总之,去不同的地方写生,小秀为了不辜负柏南筝的期望,她比从前更加努力,再加上姚老的倾心教诲,美院的考试,小秀考下来不觉得难,柏南筝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过了美院的考试也没用,因为许多学生都能通过考试,最终录取,还要累加其他各方面的条件,说白了,司燃只要开过画展,那就大大的加分了!
  张老很快进入土为安了,各式各样的身后事儿需要孟霜霜料理,柏南筝不想给她添堵,她把主意打到了言战身上,起初她还真不愿开口求这位顶头上司,谁叫言战在塞班说过她喜欢她的燃燃呢!左思右想了一番,柏南筝还是觉得言战的推荐信是更有公信力的。
  最终向言战开口的时候,言战答应的很快,这就更吓得柏南筝屁都不敢多放!这么痛快就答应给她的燃燃写推荐信?该不会真有什么想法吧?她望着爽快答应的言战,心里打鼓道,就算言战真有什么想法?会写在脸上吗?只能先得了她这个人情,小心警惕着了。
  画展的事儿算是铁板钉钉了,柏南筝怀揣着满满的自信,就瞅着画展如期举行。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问题,你们觉得,老柏现在很白,是我这个作者洗白的,还是她天生就很白,亦或者是她用她对燃燃的爱天天美白以至于现在白了?请作答~


☆、85三十八猜猜我是谁呀

 本来柏南筝的家人准备来国内看看她;赶上SARS;也就取消了行程。柏南筝得到消息时;甚是意外,雨都可没发现一例*;瞧这架势,SARS疫情恐怕在国内蔓延的挺厉害。

    也亏得是SARS肆虐,言忱取消了言战的所有出差安排,柏南筝自然就不用跑来跑去,闲在办公室里,柏南筝就紧锣密鼓的联络着画廊的朋友;怎么把小画展开得体体面面。按美院的要求,只要开过画展;就能破格录取;原先柏南筝是想随便整个画展也就行了,但有了言战的推荐信,她就不得不考虑的——既节省又风光,毕竟是顶头上司的人情,她于情于理都得办得好。

    何况……这是司燃的第一个画展。将来肯定还会有很多很多次画展,柏南筝想着要把司燃一炮打响,她联络了言氏设计部的一些公关和策划,这算是动用私权,柏南筝多少有些忌惮,就和言战说了一声,没想到言战也没说什么,允许她动用,还扬言,反正现如今她不出差,也没什么事情要忙,不如帮她出出主意……柏南筝吓得差点腿软,从各方面来说,言战对司燃的热心程度都令人咋舌,柏南筝决定把一切不正当的心思都扼杀在摇篮里,于是婉拒言战的帮助,言战也没办法,就说:“那好吧。什么时候办,通知我一声。一准来。”

    SARS来了,言忱和言战的关系好像从僵持稍稍松懈了一点,全言氏上下都从这一点松懈里喘了一口气,不过,据柏南筝观察,这两位压根没松懈,谈判桌下仍较劲儿呢。

    全雨都在共抗*的时候,柏南筝在劳心劳力的准备画展;

    小秀依旧在每日作画;

    陆雅和两位奶奶呆在一起,既不去香港,也不出国旅游,让她惊讶的是,*期间,云月明一次也没来找过她,好像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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