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ly rose一直以长长的白色阶梯闻名于各类宴会场地,这里原来是个废弃的工厂,后来经过改良,专门用来举办名流云集的大型宴会。很多人喜欢来only rose拍婚纱照,除了白色阶梯之外,这里还有两座小天使喷泉。
夜风轻轻,司燃快步的下着阶梯,她越想越觉得秦雨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只有遭逢大变,整个人才有可能发生那样的变化!司燃隐隐觉得秦雨已经撑不下去了,她就像是一根快绷断的弦。
“你好?”柏南筝快步从阶梯上下来,她差点摔了一个跟头,那熟悉的背影就近在咫尺,“你好,你好?Hello?”
司燃站在原地,两人隔着十层台阶,久久的,谁也没动。
“我刚从里面出来。我看到了你。”柏南筝的舌头打结了,一股又一股沸腾的欣喜涌进她的脑子里,她恨不得蹦到月亮上冲嫦娥吼两声!
“so what”司燃没有转过身,柏南筝下了一层台阶。
“你……从西藏回来了?”
“……”司燃想,也许柏南筝把自己看做了她别的女友,她顺势点了点头。
“你……过得还好吗?”柏南筝觉得这句话纯属多余,司燃比以前好太多了,那纤细的胳膊和小腿,那曾经印满了她的吻痕的脖颈,一切在月光下都令人怦然心动。噢,就像一束刚睡醒的白玫瑰,柏南筝此刻想去嗅一下这玫瑰的馨香,无论让她出多少钱,她都愿意。
“你今晚很漂亮。”柏南筝咬了两下自己的舌头,“你……一个人来的?”
“嗯。”司燃的手机响了,她从包里抽出手机,“这么晚了,还没睡?”
——是李冬梅的电话,司燃一边接电话,一边放缓了步子向下走去,柏南筝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就像是掉了魂的酒鬼,满眼涌动着醉意。
“手没伤着吧?你烧炭火,要小心点。”
“没。你不要担心……你在干什么?”李冬梅问。
“我刚参加完一个晚宴,现在要回家了。”司燃转过身去,柏南筝就立刻站定在原地,她笑着看向柏南筝,“嗯。嗯……嗯,那晚安。”
挂了手机,司燃敛起笑容,柏南筝则面无表情。
“柏小姐,好久不见。”
柏南筝张张嘴,“……哦,好久不见。”
司燃没从她眼中看出意外,难道,真是从一开始就认出她是谁了吗?“来参加这个慈善晚宴,我挺荣幸的。”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天天让你参加。”柏南筝愣头愣脑的来了这么一句,她说完又问:“你过得好吗?”
“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柏南筝走到司燃跟前,这时喷泉旁边有不少情侣在月光下散步,白色阶梯也有小情侣在打闹,柏南筝小声问:“燃燃,你真的过得很好吗?”
“当然。”司燃笑得越发惬意,她歪头道:“你呢?”
“你的晚礼服是借来的吧?”
“确实是便宜货,二手店买的。但是我很喜欢。”
“你的项链是假的吧?”
“是啊,只有一颗小钻石是真的。你眼光真好。”
“你的高跟鞋,是高仿的吧?”
“嗯。这双鞋是我自己仿的。不错吧?”司燃向前走了两步,柏南筝立刻跟上去,两个人来到喷泉旁。
“这就叫过得很好?你是用什么身份来参加慈善晚宴的?也是仿造的身份吧?”
“这倒不是。我实现了从前的梦想,现在我是个设计师,是的,我名不见经传。”司燃依旧笑得我行我素,柏南筝步步紧逼,司燃拿出小皮包,横在两人之间,“我想你美丽的女朋友就在里面等你,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万千种情绪从柏南筝的心脏处飚过,她急剧喘息着,哑着嗓子说:“我美丽的女朋友就站在我面前。”
这句话说得万分动情,司燃有些苦恼说:“柏,我们已经分手很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请打1分或2分,打零分,撒花不成功!
☆、37没有距离的距离
“什么分手?我们什么时候分手过!”柏南筝反问道。
“如果粗略计算的话;我们差不多分手两年了。”司燃笑得有些尴尬,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想你喝醉了;柏小姐。很高兴能在香港见到你;那么,我该回家了。”司燃转过身;柏南筝拽住了她的胳膊,司燃回过头去,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嘴角的笑容依旧官方而冰冰有礼。
“别再装了。”
“抱歉;我不懂你说得是什么意思?”
“你穿成这样;来参加这个慈善晚宴,只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吧?你肯定知道我会来!”
“哇噢。你真的误会了。”司燃试着把手腕抽回来,柏南筝却一步跨到了她的鼻尖,两人的鼻子碰在一处,柏南筝的左腿已经横在了司燃的两腿之间,她扼住了司燃的腰,“你过得很不好,你想回过头来找我?但是你拉不下来脸,当初你走得那么干脆,现在肯定很后悔。你应该知道,和我上过床的女人,通常都会在分手的时候狠狠敲我一笔,但你没有。你想钓大鱼?”柏南筝的手亲昵的抚上司燃的脸,“燃燃,你在考验我的耐性,你在欲擒故纵,是不是?”
在如此没有距离的距离里,柏南筝得微热的鼻息洒在司燃的唇上,司燃有一时的怔愣,她观察着柏南筝脸上转瞬即逝的任何一个表情,司燃似乎看到了从前的自己,那个……内心总是反复催眠自己——其实柏南筝是喜欢着我的,她并没有把我当做妓|女或者是权势博弈下的一个战利品。
……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太可笑了。
司燃没有动,柏南筝也没有动。
司燃在想着从前可笑的自己,柏南筝却开始想着她和司燃的以后,她决心不再放手,不再给任何让司燃离开自己的机会。
“听着,欲擒故纵也好,你需要钱也好。我上钩了。”柏南筝在司燃耳边这样说着,我上钩了这四个字她加重了语气。
“我可从来不钓鱼。呵。”司燃礼貌的推开了柏南筝,她再次转过身去,柏南筝又快步跟上去,“你到底想要多少,你开个价?”
“我想要的,我都已经拥有了。”
“开什么玩笑,我可以让你过上比现在更好的生活!你浑身上下都是假货,难道你真的不想过真正的名媛生活吗?”
“我对那个不感兴趣,柏小姐。”司燃微微侧过头,柏南筝又挡在了她面前,“今天你一出现,我就注意到了你。你是故意穿这一身过来的,你知道我的口味!”
“你的口味五花八门,今天喜欢模特儿,明天喜欢中年妇女,后天又喜欢高中小女孩。”
“我早就和你说过很多遍了,你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你救过我的命,我会对你好,而且,我对你,确实比对别人好。”
“是的,你的确说过很多遍。你对我的好,我也深切的感受到了,但是,柏小姐,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你是你,我是我。”
“见鬼的分手!如果不是你太任性清高,那么现在我们仍然在一起,你也不至于混到一身假货的来参加这么大的慈善晚宴!真见鬼!难道你进去的时候,不觉得丢脸吗?所有人身上的晚礼服和首饰都比的昂贵上百倍,上千倍!”
“我任性清高?”
“难道不是吗?燃燃,你一直觉得和我上|床是一种侮辱吧?你走得一声不吭,其实是想我去追你吧?哼嗯,我怎么会去追像你这种幼稚无知的女人!”柏南筝似乎早已忘了她远赴西藏,差点死在西藏的种种遭遇,她挑着眉头,微冷的眸子里尽是不屑,“我怎么说来着,你一定会回头的!所以你现在回头了。你是来这里找我的,你刚刚肯定是看见我了,你引我出来,难道不应该好好的抬高一下自己的价码?说吧,一晚上,你要多少?说出来!”
“我确实有点困了,也很想睡觉。所以,柏小姐,再见。”
“我已经给你台阶了,你不是第一次和我做交易。”
“……”司燃盯着柏南筝,柏南筝又笑着说:“燃燃,收起你的清高吧。说吧,你想要多少?”
“我真的可以直说吗?”
“当然可以。我喜欢明码标价的女人。”
“我想要……你让开一下,我要开车回家。”司燃推不动眼前的柏南筝,“我真的要回家了。”
“你可真不诚实。”柏南筝捏了捏司燃的下巴,“或许,你不想要那些数字,那么,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这仅仅只是一个巧遇。”司燃头一昂,柏南筝的手就从她的下巴上抽离。
“呵呵~”柏南筝笑了笑,她正准备说什么,手机就响了起来,“喂……就放在行李箱里,你赶快给她打呀?我都告诉你,不要带她来香港的……”
离得很近,司燃能听到手机那头一片混乱的嘈杂声,柏南筝听了半天,“好,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按住她。”
“……”司燃的第六感涌出来,她觉得手机那头的人是孟霜霜。
柏南筝又立刻打电话给言战的助理,“言总,还是没来对吗?……嗯,好。那我现在不进去了,免得媒体们会指摘。好……嗯。”
“……刚才给你打电话的人,是谁?”司燃问。
“跟我回酒店,我就告诉你。”柏南筝笑着说。
“你知道,我的好奇心很严重。”司燃也笑着眨了眨眼睛,“是你的女朋友吧?”
“不,是好朋友。以前你也见过,她叫孟霜霜。”柏南筝轻咳一声,她猛地拉住了司燃的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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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燃没有拒绝。两人上车之后,柏南筝笑得春风得意,而司燃则把手指甲放进嘴里,一下一下的缓慢噬咬。
“你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柏南筝开得很快,到了酒店,上了电梯,在只有两个人的电梯里,柏南筝不着痕迹的把司燃压在了冰冷的电梯里,缓缓上升的失重感让柏南筝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她抚摸着司燃的肩膀,“你刚才快把我逼疯了,小东西。”
“是吗?你也会被女人逼疯?”司燃眯起眼睛,“你又在开玩笑。”
“你成功了,我真的快被你弄疯了。”一枚热吻落在司燃的肩膀上,她瑟了一下肩膀,拍了拍柏南筝的臀,“还没到呢,急什么?”
“我恨不得现在就扒光你,我好久没看见你哭了,待会儿你会怎么哭呢?”柏南筝在司燃耳边轻喃着,手指在司燃的背上弹钢琴,“你的屁股变大了,我真想咬两口。”
“好啊。待会儿让你咬。”司燃敷衍的望着不停上升的数字,“叮——”电梯门开了,柏南筝搂着司燃向前走,打开酒店房间的门,“你先进去,洗好澡等我,我要去对面房间。”
“你去干什么?”司燃眨了两下眼睛,好奇的问。
“孟霜霜的小情人有病,要打镇定剂。她舍不得帮她打针,只能我来。”
“哦。那,我可以帮忙吧?”司燃问。
“那场面可不好看。会吓着你的?”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司燃说。
“那就……”柏南筝拉着司燃,敲开了对面房间的门。
“快,快过来!”孟霜霜只穿个胸|罩和内裤,她浑身都黏满了奶油,“她一直在摔东西……”
司燃看向已经被弄得面目全非的客厅地板、沙发和墙壁,柏南筝安抚道:“不用害怕,她只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人有点不正常了。”
“……”司燃心里的冰块一层一层垒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柏南筝对孟霜霜说:“镇定剂呢?快拿给我?”
“啊!啊!啊!”一进卧室,秦雨的嘶喊声就充斥了司燃的耳边,她睁大眼睛,站在门口,看向被绑在床上的秦雨。“啊!啊恩!啊!”
“孟霜霜,你真是够了!难道一个月不碰她,你会死吗?”柏南筝看向地上那些沾血的棉棒,“你到底又在玩什么?”
“快……快给她打镇定剂。”孟霜霜按住了乱动的秦雨,而秦雨就这么赤|身|裸|体得在床上挣扎着,她张大嘴巴,努力的呼吸着,但着实像是一尾泡在硫酸里得小白鳝,竭力扭动着身子也无法改变被硫酸腐蚀得事实。
……司燃捂住了嘴巴,她后退了一步,出了卧室,从里头传来了一声声秦雨得嘶喊,这嘶喊根本就没有一句完整的话,全都是噩梦般的嘶叫。司燃控制不住的干呕起来,她刚才看见了床上那一堆“玩具”,以及盘踞在秦雨大腿根处的血迹。
过去,柏南筝也用过那些“玩具”来“开发”过司燃的身体……司燃喘了几口气,她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电棍,确定电力足够之后,她又换上了一副担忧的神色,再次进入卧室。
“宝贝,别哭了,睡吧……睡吧……宝贝,你最乖了……睡吧……”孟霜霜抱着秦雨,一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