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兴所以我高兴
退房的时候,司燃仍旧没有等到李冬梅,她拿了酒店的一次性香皂、梳子、浴巾之类的东西,回家还是可以用得。
她回到李记烤鸭店的时候,李冬梅仍旧和平时一样,站在那里烤鸭,司燃看着李冬梅虚胖的背影,一瞬间也眼红红。
但是她仍旧不知道怎么解释,也许以前柏南筝说得对,她在床上就是一具死|尸。
大舅见状,就问:“燃燃啊,你怎么了啊?”
“没什么。”司燃低着头,上楼把从酒店拿来的东西全都放进一个小袋子里,她在光线昏暗的阁楼里脱掉了汗巴巴的衣服,阁楼上有两块碎掉的大镜子,是一家店面的旧招牌,司燃站在镜子前,一件一件的,又缓慢的脱掉了自己的内衣。
她疑惑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司燃很少关注自己的身体。
“在看什么?”李冬梅靠在阁楼的小门外,“快穿上衣服,下去帮忙,一会儿就会有很多人……”
司燃想了想又从身后抱住了李冬梅,她白皙的身体镶嵌在李冬梅满是油渍的的围裙上,显出了一种异乎于寻常的妖娆感。
她把头靠在李冬梅的后颈,低低的说:“我在酒店的床上等了你一晚上……你都不回来?”
“快去换衣服吧。”李冬梅弯下腰,拖出调味缸,在调味缸里舀了一点酱。
司燃又抓住她手上的勺子,“我们来个速战速决吧?……我都听你的……冬梅……嗯?”
李冬梅把勺子撂进调味缸里,锁上了阁楼的门,她走过去,吻住了司燃的唇,大力而又粗|暴的揉|弄着她的臀,司燃低喃道:“你属狗的,这么喜欢咬人……”
——不只是不同于昨晚和平时的僵硬,李冬梅明显感觉到了司燃的完全配合,还有一些很细小的互动——在李冬梅吻司燃的时候,司燃也开始回应,并且十分贤惠的帮李冬梅脱掉了衣服。
李冬梅知道,这是一个难得可贵的机会,她想完全得到司燃!也许这很荒谬,两人并不算十分罕见的床第生活并没有让李冬梅觉得自己已经和司燃在一起了,也许是精神上在一起,但生|理上两人完全南辕北辙。
她想得到司燃,这个念头让她比平时更加热情百倍,司燃仰起头,李冬梅啃噬着她的脖子,李冬梅扯断了阁楼上那根挂衣服的长线,所有衣服都掉在了地上。
两人坐在地上,李冬梅亲吻着司燃,她从身后抱住司燃,猛得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完全敞开着面对镜子,李冬梅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和司燃,在她耳边问:“想不想我要|你?”
司燃也看向镜子里自己和李冬梅,点头道:“嗯。”
“嗯什么?”李冬梅的手指在花生油里沾了一圈,她笑着说:“给你抹点油。”
“……嗯。”司燃靠在李冬梅怀里,已经越发瘫软,她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李冬梅又说:“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看你还敢不敢出去找男人?!!”
“我没有,恩啊!”司燃被李冬梅禁锢在怀里,承受着一次一次响亮的进入。
也许是花生油得缘故,那食指和中指进进出出的声响,越听越羞人。李冬梅的手指很粗长,司燃抓住了李冬梅的手腕,“慢点啦……好讨厌……”
李冬梅就这么看着镜子被自己肆意进|出的司燃,她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快速和集中,司燃很快就颤抖着低哭起来,然而,李冬梅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她换了几个能清晰的让司燃看到自己的手指在她身体里进出的姿势,一遍一遍的向司燃确认,她的身体是属于她的,她的心是属于她的,她的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属于她的。
这样无所忌惮得疼爱一旦开了头,李冬梅就鲜少再控制,而司燃也拿出了“看家本领”,尽心竭力的讨好她。是的,是讨好,司燃心里很清楚,她自己的身体就是无法调试过来,所以只好拿应付柏南筝那一套,又继续用来应付李冬梅。
她不想用应付这个词,但是每次李冬梅心满意足的弄完,她在近乎恍惚和疼痛之间,只想到了这个词。
无论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李冬梅变得比从前高兴了,这就是司燃希望看到的。她不觉得这种应付是一件错事,对双方都好,那样就好啊。
于是,当下一次,李冬梅再次到酒店开房时,司燃会特意穿上情|趣内|衣,她也会帮李冬梅换上一件与平日里不同得性|感|装扮,两人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打破了瓶颈期带来得困扰,直接奔向更加热浪滚滚的热恋期。
在她们俩人的平静生活中,李冬梅扮演的是一个近乎于丈夫的角色,而司燃就是她的娇妻。她每天会早起给司燃准备早餐,又同时会给司燃做好中餐,放在饭盒里,晚上呢,她们会手拉手在夜市里逛一逛,买一点家里需要用的东西,有时候是衣架,有时候的好看的香皂盒,有时候是晒床单的大夹子等等。
她们的小日子过得精打细算,司燃不擅长理财,她自己的工资都是交给李冬梅来存取,她们的房间一旦要整修,李冬梅就会东一笔西一笔的把材料费、装修费什么的算好,司燃会重在参与的点头首肯,但鲜少参与,李冬梅也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去烦司燃,她希望自己的老婆能多出一点时间来做设计,多看书,多去听听讲座,看看画展之类的。
司燃在工作室开始有所斩获,她接到了一个早餐店面的广告,于是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忙碌起来,厚积薄发用在司燃身上完全一语中的。
她开始出入一些香港设计师们的酒会,虽然她自己名不见经传,但是也增长了不少见识,她依然会在同事们谈论言战的时候,参与大家的讨论,她甚至觉得,言战是她的幸运星,因为言战,她开始真正介入了工作室内,——以杰西卡为首的香港小姐交际圈。而每天晚上回到家,早已熟睡的李冬梅依旧会给她一个家的感觉。
司燃很满足,她开始在自己的设计本上写上五年计划,十年计划。她要努力工作,她知道自己可能不会成为有名的设计师,但是她希望自己可以成为能赚钱养家得设计师。
五年后,她要和李冬梅一起买房子,就在烤鸭店附近买,要靠海,要有大大的阳台,也就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那样的房子。她有时间了,要和李冬梅一起装修她们的那栋房子,十年后,她要和李冬梅经常出去旅行,隔一段时间就出去,隔一段时间再回香港,要吃遍天下美食,要走遍想去的地方。
在她构筑这些憧憬的时候,在烤鸭店里被男顾客一而再再而三骚扰的李冬梅已经酣然入睡。她们每天躺在一张床上,但是却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
李冬梅越来越漂亮,她大舅和舅妈都开始给她相亲,专找那些有正当职业的、收入稳定、有经济实力买房的香港仔,避过司燃,她硬着头皮去相亲了几次,多次无果之后,她大舅和舅妈说她不要太挑!李冬梅开始困惑,她和司燃越来越聚少离多,两人在休息日出去约会,司燃可能会忽然想到一个好点子,拿起她的设计本就开始写写画画,往往可能一画一下午,李冬梅知道现在这个时期对司燃来说很重要,她不去打扰她,她干坐在咖啡馆里,看着努力奋斗的司燃,接着开始……徘徊于淡淡的绝望。
李冬梅在生活的瓶颈里,像是一只快要缺氧的鱼,她开始明白以前秦雨说,很多相爱的女同最后都嫁人了,那种……切切实实的,来自于社会的压力,家庭的压力,亲人的压力,甚至路人的压力。有时候夜深人静,李冬梅会盯着司燃看很久,她渐渐觉得……司燃和自己不一样,她得家人不管她的生死,而李冬梅呢,大舅和舅妈且不论,就是她爸妈和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如果知道她在外面,和女人在一起,那会是什么反应?
这是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李冬梅每次都很想和司燃说一说,但每次看到她忙碌得样子,李冬梅又不知道该怎么提?她从小就很顾及家里人的感受,如果喜欢女人这件事公之于众,她的家人会不会也因此蒙羞呢?
司燃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她专心致志的忙设计,也越来越得心应手,经常和文案们在一起闲扯的时间,都比和李冬梅说话的时间长。她自己也注意到这一点,就只好用好看的裙子、好看的首饰等等大大小小的礼物,来弥补自己辛苦的老婆。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会看着自己的老婆,穿着自己亲手买给她的裙子,去和一个她也认识得男人……打情骂俏?
作者有话要说:两更哟~不给地雷不厚道哟,看完不写评拉出去枪毙哟,不给朵花花看完拎上裙子就走人的小心卵尽人亡哟~敲锣,你们猜这个男人是谁? 柏南筝在哪里啊?下一站,天后。嘎嘎。
☆、俏秘巧侍二主
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写得满满的行程本。
行程本是最普通的黑色皮面,打开行程本,用红色的签字笔在上面划下一道道红色杠杠,算是看完所有行程之后,又打算合上行程本,可是又看到了封面夹层里面放着的一张照片,柏南筝停顿了一下。
那是柏南筝搂着司燃,在希尔顿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拍得一张照片,没有□,两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的裙子,两张脸挤在一起,不过现在看起来,那时候稚嫩的司燃,笑得非常勉强,而……柏南筝摸摸鼻子,自己分明笑得像个刚刚得手的淫|贼。这是她第二次碰司燃,其实以前那些女朋友,柏南筝根本不会拍她们的脸,充其量就是把手指伸进她们下面那张嘴里,拍下来,好了,留个小纪念。在party上还会把那些自己玩过的嫩|洞展览给友人们观看,无非就是炫耀。偶尔回头想想,和司燃,她只有这么一张相当正经的合照,而司燃下面那张嫩|嘴的特写,她竟然没拍到手,更不爽的是……哎,柏南筝仔细想过了,要是再遇到司燃,一定要刻盘。像她那种胆小怕事的女生,有片子在手里的话,随时想玩,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柏南筝得意的想着自己随意打电话威胁司燃,司燃在手机那头连连称是,她就在地板上、茶几上、沙发上、窗户上、床上、浴室……把司燃玩了一遍又一遍……她的脸上,流露出久未进食的无限饥饿状,和非常下|流的意|淫眼神。
合上了行程本,柏南筝又坐在酒店的床上,看着眼前这座粤语满天飞的城市,骂了一句,干|你|老母!
她有些疲惫靠在床上,本来以为言战硬拉着言忱来香港,是很明显来玩的,所以身为言战秘书的柏南筝,即使是自己恰巧放假,也顺便过来了,因为她香港这边有个老朋友,说有合她胃口的雏儿要介绍给她,算是孝敬吧,柏南筝想着反正也放大假,就跟着言战、言忱过来了,言战出钱让她坐头等舱,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
柏南筝重重的低下头,她开始后悔当初言忱叫她做言战秘书的时候,她没有拒绝了,哇靠!跟着言战这种工作狂,只知道工作,都不知道玩乐的上司!真是……柏南筝的手机响了,她立刻接起,“言总,你好。嗯。好的。好的。是。那晚上再见。好的。再见。”
“呼——”柏南筝脱掉了衣服,淋了个澡,她开始觉得言忱把她调来给言战来当秘书,也是个完全正确得选择。想她柏南筝纵横欢场这么多年,千人斩都见识过,就言战身边那些男桃花,呵,两三句就打发了!全言氏的公关,都应该向她看齐才对!
柏南筝洗完澡,看了一会儿电视,眼皮开始耷拉,她祝愿自己的女机器人上司言战,能如愿以偿的说服言忱。不过,说到底,她还是言忱的手下,这不,她又掏出来另外一个笔记本,开始给言忱上报言战在工作之余都在做什么,一打开汇报笔记本,一手潦草的毛笔字,尽写着几号几号,在看书,几号几号,在看书,几号几号,又在看书,反正不是看书就在练太极、练书法、练心算、练英文签名、练击剑练!练!练!柏南筝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好汇报……不过,还是得认真汇报,包括言战说了几句去你大爷的……忠仆不侍二主,但是她这个就是,俏秘巧侍二主,否则饭碗不保,全家死光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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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燃最近有些害怕自己饭碗不保,她觉得自己好像得罪了背景很硬的杰西卡。工作上开始出现一些不大不小的阻力,司燃只好弃卒保帅,把一个她不是很擅长的设计任务办砸掉,让杰西卡不再那么关注她。
这一招还是很有用的,杰西卡知道她被广告商狠狠奚落了一顿之后,竟然还跑过来有模有样的安慰她。司燃表面感激,内心松了一口气,看杰西卡开始折腾一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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