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受不了(GL)
作者:半步猜
简介
司燃十六岁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从火海里把奄奄一息的柏南筝拖出来,以她拙钝不争的性格,完成了一次令司家上下都吃惊的见义勇为,可让她始料未及的是,这世界是善无善报,恶人当道,柏南筝一手毁了她半辈子……她受不了。
柏南筝二十三岁认识司燃,二十三岁伙同她长姐柏希冲一起染指了司燃,二十三岁至三十岁她自己间歇性染指司燃,她觉得司燃就是一种每年一到春天就会死灰复燃的嫩草,她自己呢,就是一头四处流浪的公牛,每年都要回原地嚼两口嫩草,这新年才算是真的开始,否则,她受不了。
前者是只动口不动手的君子P,后者是爱动口更爱动手的流氓T,当后天P遭遇天生T,受不了就是生活的跷跷板。
内容标签: 春风一度 破镜重圆 强取豪夺
这文感觉稍有点重口,喜欢的感谢支持,如果去作者专栏支持更好,不喜欢的点个x路过就好,不喜请轻喷
搜索关键字:主角:柏南筝,司燃 ┃ 配角:陆雅,李冬梅,言战,言忱 ┃ 其它: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序章
那年我刚满十六岁。性子比现在还要钝,和司家的其他孩子相比,我真是毫无亮点可言,属于扎进人堆里,一准就被遗忘的主儿。
司家不大,和言家、云家那种大得闹心的旺族一比,司家也只能算是众多小豪门里,门槛最低的那个级别。幸而,家里的优秀的孩子也不是很多,否则,我不是老死,是会“被比死”。我十六岁的时候,就觉得我的人生要轻轻浅浅的过着,不要大风大浪,不要大起大落,安安分分的找个体面一点的工作,能吃遍天下美食却不发胖,面皮要够厚,要坚持自己的人生,不能被旁人左右,遇见真爱了要抓住,抓不住就死守。
但是……好像我这辈子就是这样的,想要的,永远也够不着,活到如今,以至而立之年,仍旧是一样人生信念都未曾实现过。
十六岁,那是个,我还不知道原来女人可以喜欢女人的年纪,就那么夏夜的一次见义勇为,就注定我要被柏南筝这种人玷污一辈子。
柏南筝最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我受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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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已经二十三了,前前后后换了将近八个女朋友,大姐柏希冲和我一样,换女人就和换衣服一样,唯一一次,就是我们换了同一件衣服,也就是司燃。
回头想想,我们两个熟手,给司燃这个嫩|雏□,那一夜,大抵没有是没有怎么弄疼她。无论是技术和耐心,我和柏希冲都算是给司燃这个小丫头面子了,这也是我和她头一次玩三人行,过程不可谓不美妙。
但较真起来,司燃救过我的命,三人行这件事情也终究变得不那么顺理成章。
也因为这点,司燃,在我的女友名单里,一直挺特别的。不过,也不是唯一,这丫头在床上是条死鱼,不下重手是没什么反应的,话不多,人也无趣的很,是个人,都受不了她那样子。
我顺利荣升为言战的女秘书以后,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经常会有人自动给我呈上和我口味的女孩,我向来喜欢骚一点的年轻女孩,不过言战这上司糊弄不了,我玩得十分小心,还经常不得不做和尚。而我和司燃,一直不咸不淡的挂在那里,等我坐稳了以后,见她一直在找工作,就安排她进入了言氏,也是整个雨都最大的设计部门,外界夸张的说,在言战的羽翼下,这里就是设计师们的天堂,不过,后来,却成了我的地狱。
司燃说到底就是搞艺术的,平时遇到圈子里的聚会,带出来还是比一般只能上床的货色们好些,谈吐举止各方面都挺上眼。可我倒是万万没想到,司燃背着我也藏了个人……
司燃最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我受不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啊新文。如果大家喜欢的话,请支持半步猜的另外一篇小说《姑姑,你被捕了!》,手机和电脑都可以通过轻点我的笔名直达,谢谢。
☆、夜昏沉
外面是爆竹声中辞旧岁。
屋里是伊人独醉夜阑静。
司燃裹着棉被,黑发披散,盖住了她光裸的后背,她的头倚在玻璃窗上,盯着海滩上空忽而闪亮忽而坠落的烟火,她轻轻扣着高脚杯,红酒快见底了。
年份很足的红酒,口感好,喝着喝着就好像能喝到这个产地里的阳光、雨水和酿酒师们脸上的笑容,司燃两颊通红,纤长的睫毛缓慢的眨动,她的长腿悄悄的从裹成粽子的棉被里钻出来,“啪”得一声,一脚踢倒了这瓶市价大约九万九美金的红酒。
“呵呵~”她仰头,脖子上的吻痕借着外头璀璨的烟火,看得一清二楚,“咕咚咕咚”她就这么粗略的喝完了最后两口红酒。
“嗑嗒”房卡打开房门的声音响起来,司燃缓缓的躺倒在地上,闭上眼睛。
“你们就不能动动脑子?这比生意绝对不止六亿。言忱这次去,带了那么多助理,就一个都撬不开口吗?喜欢女人送女人,喜欢男人就送男人,喜欢人妖就送人妖,喜欢人妖她妈你们都给我想办法给弄出来,人不喜欢,那就送物件!物件太雅,就直接送cash;ok”
脚步声停了下来,“哗啦”一声,一串钥匙被扔在了沙发上。
脚步声走近,手机“嘟”了一声——
“我有电话进来,我他|妈警告你们,给我盯着这笔单子,今年,咱们是喝西北风还是大块吃肉,就看这笔单子了。”
“……你好,哎哟,是方总,新年快乐,新年快乐。哦哦,我现在人在国外呢,对,是,陪我妈妈过年呢。是啊。当然当然……”
脚步声远离,司燃睁开眼睛,瞅了一眼那瘦削的背影,又死死闭上了眼睛。
“您说得是。您说得极是。那这样好了,等我回国了,咱们再详谈,我们柏家这几年,也多亏了方总您的照拂。新年快乐,好嘞,回国再见。”
“呼……真他|妈的!”脚步声又再次走近,司燃感觉到那冰凉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滑动了两下,又顺着锁骨一路向下,揉|捏了片刻,总算是大步走开了。
司燃再次睁开眼睛,从浴室传来了“哗哗”得水声,等了一会儿,她从地上坐起来,靠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一口一口的抽起来。
“醒了?”脚步声再次走近,司燃看向穿着冰蓝色丝质睡袍的柏南筝,缓慢的点了一下头。
“早晨我有事情,本来今天想带你出去玩玩的,一忙就给忘了。呐,这是礼物,你现在十八岁了,不是小女孩了。”柏南筝拿出来一个浅粉色天鹅绒小方盒,“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司燃打开盒子,里面就一串钻石项链,她点点头,说:“喜欢。”
“我给你戴上吧,就你们设计学院我见到那些小丫头,戴得都是A货,你这个可是真的,这串叫什么,叫什么……”
“叫【蒹葭苍苍】。”这串钻石项链,是已故的女同性恋珠宝设计师玛丽。岳的最后一个作品,她生前名不见经传,死后倒是在珠宝界出了名,她设计的这些项链,很受女同性恋者的欢迎。
“就是这个名字,前两个字看得我头疼。转过来,我瞧瞧。”
柏南筝拉开裹在司燃胸前的棉被,“这睡衣都让我给撕烂了,今天怎么不换一套?”话是责备,手已经顺着那撕烂的领口伸了进去,司燃微微后退了一点,柏南筝欺身向前,顺势将她压在了地毯上,絮乱的吻落在司燃那微微透着酒气的胸口。
“喝那么多干什么?大过年的。……来,抱住我,我们到床上去。”
“你还没做够?”
“这话说得,能够吗?大半年都没见着你了,我还没吃出味来呢。”柏南筝双手撑在司燃的耳侧,“怎么,不相信我的体力?我才二十五,夜御数女我是都零失误了,何况,一夜御你几次,姐毫无压力!”
“我下面疼,不想做。”
“不至于吧?我又不是男人,捅进去也只是让你舒服,昨晚,你不是很舒服吗?”柏南筝握住司燃的手,“瞧瞧,我俩的手就是不一样。你是艺术家的手,细溜溜的,白白净净,看看我,天生就是个辛苦命,不过,这手好使,能让你这个艺术家哭得很好听啊,你说呢?”
“你晚饭还没吃吧?我给你做去。这个房间里有厨房。”
“不用了。我现在,想吃点饭后甜点,我最爱吃你的‘圣女果’了。”
“今天我生日,你就让我干净一天,行吗?”
“干净,这说法新鲜啊。”柏南筝一把将司燃拽了起来,她坐在沙发上,盯着司燃的脸看了一会儿,“站好了,别动。”
司燃仍旧裹着被子,站在客厅里,柏南筝就坐在沙发上,上上下下的审视这个自己也算宠了两年的女人,她开口道:“你裹着被子,我什么也看不见,你不是说你干净吗?证明一下给我看。”
“我肚子饿了,你真要做,也要等我吃饱了。”
“站好了,哪也不准去。我的兴致让你给搅了。”
司燃一时无话,只是慢慢松开手中的被子,当棉被滑到地上的时候,她咬紧下唇,又重复道:“今天是我生日。”
“全世界今天过生日的人多了,不过是生日而已。有什么特别的吗?”
“……”
柏南筝站起来,她看向那瓶被打碎的红酒,又转而去一旁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烈酒,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笑道:“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种人吧?”
“……”
“这种人呢,给脸不要脸,自命清高,白天和夜里,床上和床下,根本就是个两面派。我柏南筝很直的,一个人贱不可怕,一个人一边贱一边装纯,才最可怕。”
司燃低下头来,盯着自己白皙的双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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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南筝拿着酒瓶走过来,又重新坐在沙发上,她指着司燃说:“你肯定不是这种人,对不对。”
“呵呵。今天过年,可惜太晚了,春节联欢晚会都已经放完了,你能不能,给我弄点余兴节目啊?”
司燃后退了一步,她只感觉到柏南筝微热的视线集中在她的双腿上,“什么余兴节目?”
“你是艺术家,想象力,肯定比我们这种满身铜臭的商人丰富。你自己好好想想。”
“我,我想不出来。”
“想不出来啊,那我帮你想想。嗯……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总像个小女孩那样害羞可不行,你也知道,我这种满身铜臭的人,就是喜欢那种主动一点,豪放一点,说白了,骚一点,荡一点的女人。”
“你什么意思?”
“听不懂?”柏南筝轻轻一笑,她圆溜溜的双眼此时显得分外狡黠,“我放个片子给你看,你照着学,这样,也不算为难你。”
“……”司燃张张嘴,只觉得后背又出了一层汗,柏南筝拿着遥控器,又走到客厅那头,她把落地窗的窗帘关上了,把整个客厅的灯都开了。
“你开灯干什么?”
“我们俩又不是见不得人,连灯都不敢开吗?再说了,表演节目,灯光得亮堂,不亮堂,很多细节都看不清的。”柏南筝走到司燃面前,又是一笑,“我先给你把棉被铺好,铺哪里好呢,你得正对着电视,才好学啊。”
“……我们做吧,现在就做。”
“我现在不想做了,就想看看你的节目。过来。”柏南筝拉着司燃,把被子铺在客厅的法式大吊灯下面,又将她推坐在上面,“你先准备准备。”
“你到底要干什么?”
“哦。也没什么,上次也是带一个女的来这个房间应酬,当时人太多了,我记得,好像这个柜子里有片子。你等等。”
司燃坐在棉被上,她看向正在找片子的柏南筝,又看向就放在不远处桌子上的房卡,她站起来,跑过去,拿着房卡就向门口冲去。
“长本事了呀!”柏南筝紧随其后,三两步就撵上了她,拽着她的长发,可惜道:“刚才是吓唬你,现在,你还真得给我表演节目了。”
“啊!”司燃只觉得头发被她拽得生疼,“今天是我生日,今天是我生日。”
“坐好了。”柏南筝按下遥控器,画面里立刻就涌出了女人的呻|吟声,司燃看向画面里的雪肤黑发的女人,说:“这女人比我漂亮多了,我怕是,表演不出她那种感觉。”
“没关系。我就喜欢,嘿,我就真喜欢你那种装纯的婊|子样。”
“……”
“别愣着。我给你降低点难度,手指不用伸进去,你就自己摸摸,拨开那个洞,让我瞧瞧里面,你刚才不是说疼吗,我来看看,里面是不是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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