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抢过去就算你的。”
柴可江道:“别以为包成粽子就能难为的了我。”她扯住被子的一边,拉了拉宋浣溪压的可真紧,一使力,就见宋浣溪连同被子一起被打了开来。
她侧身躺在被子上,穿着那件小藩国进攻的‘战衣’,故意搓着两条腿,还去挡一些根本挡不住的地方,“可江,讨厌,干嘛这样急色……”
柴可江哑然无言,公主果然是有准备的,是故意的,是故意的!
“不许看人家。”宋浣溪扯了被子,将自己盖好,又一卷把自己完全的卷进被子里,柴可江站着,慢慢的爬到床上,连整个被子一起抱住。
“不看你,我抱被子。”
“你是要抱被子,还是要抱本宫?”
“都抱。”
柴可江的手不断的收紧,这小妖精实在太坏了,这下她还怎么睡的着,凑到宋浣溪的脖颈间,舔了几下,醒悟过来想扇自己几个巴掌。
可是控制不住了,公主身上的味道似乎都吸进了她的肚子了,挠的她的心痒痒,她翻身压上宋浣溪,将自己的嘴唇盖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继续失控哈,呵呵。
一百章万岁!
感谢亲们的支持,特别是潜水君们。
☆、第一百零一章
柴可江在宋浣溪唇上盖了好几次;软软的触感早让她爱不释口。宋浣溪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下来的好突然;让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可是好高兴;可江主动了。她的眼角有一颗亮晶晶的液体滚落下来,是太高兴了。手还在被子里裹着,被柴可江抱的动弹不得。
今晚他们会不会合二为一?宋浣溪的心中隐隐生出一些期待。
柴可江埋首在宋浣溪的脖颈间,小鸡啄米的亲了很多下,舌尖濡湿柔软,以及鼻尖呼出的热气;让宋浣溪感到一阵‘瘙痒’‘湿润’,她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又是……
柴可江沿着她的脖子亲到耳根,又转移到脸上,最后赖在唇上不走了,四片嘴唇扭在一块儿,怎么也分不开,在上嘴唇与下嘴唇上流连忘返。
柔软的舌尖在唇上滑着,跳着滑稽的舞蹈,缓缓的游到了唇缝上,撬开牙关,轻轻的钻了进去,舌尖相触,一阵电流在两人身上滚动,久久来回穿梭。
心跳声在两人耳边隆隆的发奋着,宋浣溪睁开闪着柔光盈盈如水般的双眼,看着柴可江近在咫尺的脸,心里暖烘烘的。合上双眼,沉醉在两人的深吻中……
柴可江剥开紧裹着宋浣溪的被子,把自己也包到里面去,宋浣溪翻身,压在柴可江身上,依样亲了她的脖子,一直往下吻去,扯开衣服却被柴可江制止。
“别。”
“怎么了?”
“不习惯。”
柴可江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紧紧的护住自己,双手撑住床,坐了起来,有些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我过分了。”
“什么意思?”宋浣溪质问着,她确定柴可江不是对她没意思,那到底柴可江在逃避什么?宋浣溪很受伤,她道:“你不想继续是不是?”
“今晚算了吧,公主也早点休息。”她躺到另一侧,给自己盖上被子,背对着宋浣溪,也不管此刻她脸上是什么表情,她管不了那么多,是选择身份暴露被公主厌恶,骂她是个变态,还是就这样持续下去,她宁愿公主恨她,至少也可以同在屋檐下,每天看着,每天说说话。
宋浣溪慢慢的躺下,将被子拉在身上。十分担心的看了柴可江一眼,那个她不能知道,柴可江不能说的‘秘密’,妨碍两人亲热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她决定亲自查个明白,希望不会太令她伤心才好。
翌日。
宋浣溪送走了柴可江,带着容久跟在她后面。当然她也没有料到,就在同一时刻,柴王妃招呼身边的柴灵狗腿的跟上去,可江一走,公主就耍花样,她一定会找到公主的把柄。柴王妃老拳一握,凤眼一眯,这回一定要顺利抓到公主的把柄,然后——和离!哈哈哈!
柴可江先进了刺绣坊,逗留了一会儿,出了刺绣坊又去铺子,还约了人谈生意,她走了一路,宋浣溪就在后面悄悄的跟了一路,她纳闷柴可江并没有做什么呀,到底他的秘密是什么?
宋浣溪走的有些累了,就在路边摊上坐着,甩着帕子休息,偶然发现柴灵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见她看到了还缩到旮旯缝里去了,不由疑心,对身边的容久道:“容久,你去看看柴灵在做什么?”
“是。”
容久几步追了上去,抓住躲在旮旯缝里的小丫头。“柴灵你在做什么?”
柴灵笑笑,“管家姐姐好巧。”
容久道:“我看不是巧,是你在跟着我们吧!说吧,这样鬼鬼祟祟的跟着打算做什么?”
“真的没什么,就是路上巧遇罢了。”
“是吗?”容久怀疑的看了她一眼,“不会是什么人派你来跟踪公主的吧?”
柴灵摇头,“姐姐说笑了,怎么会有人派我。”
“既是这样那一起喝个茶吧,公主就在前面。”容久不由分说牵起了柴灵的手,拉着她到了宋浣溪面前,道:“公主,您看,是柴灵。”
柴灵恭恭敬敬的做了个万福,“奴婢参见公主。”
宋浣溪轻轻的哼了声,道:“嗯,坐吧,大家一起喝个茶。”
“恭敬不如从命。”柴灵也不扭捏,反正公主请喝茶呢,这个机会不是每天都有的。
宋浣溪淡淡一笑,让容久招呼着。她自己一手撑着脸,侧身的坐了,没人看得清她在想什么。这柴灵出现了,分明就是柴王妃出现,她也不用特地问柴灵出现在这里是干什么,就凭她的小脑瓜一转,也能猜出八/九不离十。
不过想抓她的把柄,也太好笑了,她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今儿请小丫头喝了茶,估计回去汇报也是满腔的‘甜言蜜语’。
宋浣溪坐正了身子,端起茶来喝了一小口,就见她表情一苦,小嘴一撅,‘噗!’的出来,“哇,好苦。”果然一心不能二用,想事情想的走神了,忘记这啥破地方了。这小老百姓的茶跟毒药似的,会害死人的。
在茶摊逗留了一会儿,宋浣溪说:“本宫要去衙门办些事,灵儿不会也顺路吧?”
“不顺。”
“那好,那你回去路上小心。”
“谢谢公主关心。”柴灵吃着可人的茶叶蛋,这味儿咋就那么的正点呢!一边笑眯眯的欢送公主。
宋浣溪亦回以一笑,转身而去时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收了。她要马上去京都府尹处,容久也快速的跟了上去。
来到京都府尹衙门,宋浣溪把令牌一亮,门口的人快速的跑了进去,不一会儿就带着府尹跑了出来,那府尹四五十岁的年纪,身穿深绿色的官袍,戴一顶黑色的乌纱帽,听闻公主大人亲临,跑的比马还快,手里提着衣服的前摆,一阵风似的来了。
“下官不知公主驾临,有失远迎,请公主恕罪。”京都府尹一撩袍子,跪在地上,双手伏地,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免礼,本宫来的突然,还请府尹大人莫怪才好。”
“岂敢。”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起来,弯着腰垂听公主的训示。
“这里人多嘴杂的,还是去里面说吧。”
“是,公主请。”
府尹大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宋浣溪进去,自己这才跟在后面,眼珠子转个不停,这公主殿下驾临,一定是有什么吩咐,还是说……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到了中堂,宋浣溪坐了下来,笑道:“府尹大人您别太紧张了,本宫来实则有事要委托给你,只是这事不宜宣扬,所以到你这中堂,咱们细细的说说。”
“是,公主殿下尽管说,下官听着便是。”
“是这样,本宫的红玉镯子丢了,可惜不知是谁人偷了,所以想麻烦府尹大人给暗地里查一查,毕竟这红玉镯子算是本宫的新婚礼,弄丢了实在对母妃不敬,所以想劳烦大人给帮个忙。”
“下官明白,只是红玉镯子是什么样子,还请公主画个图,好让下官照着样子去找。”
府尹吩咐人拿了笔墨过来,递给宋浣溪道:“劳烦公主御笔。”
“不打紧。”
宋浣溪将红玉镯子的大概画了,“它通身透明的红,以独特的雕镂手法雕刻的,是一只凰,而且特别的有灵性。大人可切切实实的记明白,本宫盼着大人的福音。”
“是。”
府尹上前看了看,果真气势不凡。那东西怎么说也是价值连城,难怪公主会这么上心。
宋浣溪对容久道:“那咱们就不要耽误府尹大人办公了,咱们走吧。”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对府尹道:“若是找到了,就找本宫,或者容久。”
“下官知道了,恭送公主。”
府尹弯着腰,做着大揖,将宋浣溪送走。
红玉镯子的事料理完,宋浣溪整个人轻松不少,坐在公主府的大厅里喝着茶,茶摊上的苦茶喝的她嘴里还涩着呢!喝了家里的龙井,甘甜无比,嘴角上扬。一边与容久聊着天,“容久,你往常都往本宫卧房的隔壁房间去,那里面都有什么样呀?”
“公主问的是王爷用的那间?”
“正是。”
“也没什么,就是多了几个大箱子,是王爷的衣服,面具,其余都是咱屋里原来的样子,公主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个了?”
“没什么,无聊瞎问呗。”
容久自是不认为公主会兴致突来,问些有的没的,可是公主都说无聊了,那她就当无聊听好了。
“那屋一直都锁着吗?”
“钥匙在王爷那,每次用过晚膳之后,才会开过来,让奴婢们打水进去,就连水都是王爷自己倒的,衣服王爷自己也会洗好,真是会为奴婢们着想,公主你说是不是?”
宋浣溪淡淡的笑了,“嗯。”只是这可江越是好,她的心里就越开始担心,也不知哪里不对,可她就是觉得这心里膈应的慌,一时也说不上。她决心要去那间房屋里‘探险’,没准柴可江的秘密就在那间屋里,直觉是这样!
她道:“容久这样好不好?今晚王爷把门开了,你提前告诉本宫,本宫想先躲在屋里给他一个特别的惊喜。”
“公主,你该不会想——”偷看王爷洗澡吧?容久一想到此,小脸便涨的通红。
宋浣溪叹了口气,她身边都什么人哪!难道她就那么点出息,跑到房间就为了偷看可江洗澡?有什么好看的。“本宫想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哎呀,那个话说不出口。
“小丫头就会乱想。”
容久抗议道:“公主也别老是小丫头小丫头的叫,奴婢和公主可是同年。”
“哟,什么时候也计较这个了,本宫怎么说也是成家的人了,你还是小丫头一个呢!”
容久咬牙道:“牛气什么,改明儿,奴婢也找个人,成亲给你看!”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可江的身份曝光了!
☆、第一百零二章
晚上一桌子人在一块儿吃饭;柴王妃坐着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似的,这柴灵跟在公主屁股后面,竟然没有发现点‘情况’,再转头望望可江;也是眉头深锁。她道:“可江,吃过饭咱们一起散散步?”
“好啊。”
反正她心里也正烦着,不知如何面对宋浣溪;不如找自己的母妃倾诉一下,没准能得到一个不错的建议呢!怀着这样的心思,她很快便答应了下来。
宋浣溪自己扒着饭,嘴里塞满了饭;她要赶紧吃;等容久她们的信号,等柴可江把房间开了,她就头个冲进去,打算找个地方躲起来,想看看柴可江的不可言说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因此眼睛一直瞅着门口。
今晚柴可江的动作十分的磨叽,可能是因为心事加身,就没有提前让容久她们去提洗澡水,所以这房间的门也一直锁着。
宋浣溪等的有些急了,吃完了饭也没走,就等柴可江一个准信儿,她好找借口奔到卧房旁边的那间房里。
“公主,你有事吗?”看着宋浣溪吃完饭也没什么活动,柴可江想宋浣溪不是那种能待得住的人,今日的行迹着实可疑,所以想着她可能有事找自己。
宋浣溪坐在凳子上,悠闲的晃着腿说:“没有呀!看你们吃饭而已。”
“哦。”答应了一声,便没再理宋浣溪,由她一个人玩着。吃过晚膳,柴可江与柴王妃携手散散步,一走到门外,容久就上前,难得积极的问了一句。
“王爷,今日要提前打水吗?”
“可以,不过要晚一些,本王和母妃要散会儿步再回去,大约半个时辰后,你们看着时间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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