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可江随意的扒了几口饭,心里甚是不安,这越到晚上她就越是心慌,和公主同桌而食什么的,实在不自在,可又觉得母亲说的在理,所以吃了几口,抹了嘴道:“那母妃,我去了。”
可那样子分明是想柴王妃再挽留一番,柴王妃一挥手道:“去吧!”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过了今晚就好。
柴可江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她这去讨骂去。
一到新房,就听屋里人在骂骂咧咧,气在当口。“柴可江算什么东西,竟然跟本宫摆谱。”
临湘赔着小心道:“是是是,公主您用膳。”
“天天吃窝窝头,臭豇豆。”
“对对对。”
“明天本宫就回公主府去。”
“不行啊,至少要在柴府留三天,三天后还要回门,这都是说好了的。”
宋浣溪道:“真烦人,成亲什么的真烦人,柴可江什么的真烦人,烦人啊!”
公主的咆哮透过薄薄的窗户纸传了出去,柴可江一缩脖子,她这又是惹上母老虎了么?放轻脚步,慢慢的踮着脚尖走了。
“王爷!”
柴可江回过头可怜的看着临湘,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见到她。“您来怎么不说一声呢?”
屋里的宋浣溪问道:“谁在外面?”
“王爷来看公主了。”
“谁稀罕他来,怎么还站在外面?”
临湘笑着把柴可江给拉进了屋里,在她耳边道:“公主正生王爷气呢,您多少担待点。”
把柴可江往屋里一推,自己出来把门锁上,这下再被柴可江跑了,她可得负责。临湘深深的望了一眼新房,大红喜字还贴在窗户上,喜气洋洋的,可再望一眼这柴府,不免萧索。只是今晚柴王爷怕是不太好过吧!她想。
柴可江一进屋,屋里插了两根大红烛,把屋子照的通亮。宋浣溪头顶的金凤冠上八颗夜明珠也在闪着夺目的光辉,可是那脸上却是煞气重重,显然是生了气,一脚踩在条凳上,手里握着个酒杯,完全没有一点公主礼仪,倒像个女土匪。
“公主。”
“别叫本宫。”
“哦。”
柴可江找了凳子坐下,却被宋浣溪问道:“本宫让你坐了么?”
“没有。”
“那就站着。”
柴可江只得恭恭敬敬的站着,可宋浣溪却一句不说,只管给自己把酒倒上,一举杯子倒进嘴里,又提起酒壶给空杯子倒满。
“公主你不要喝太多,会醉的。”
“醉死算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别跟本宫说话。”
柴可江只好乖乖闭嘴。
“让你不说你就不说你傻子呀!”
“对,我是傻子。”
宋浣溪噗嗤的笑了出来,拍着桌子道:“陪本宫喝两杯。”
“好。”
柴可江坐到旁边,可还是隔着宋浣溪些距离,免得公主大人一个动气东西砸过来让她躲之不及。
“坐那么远干什么?怕本宫吃了你?坐近些。”宋浣溪拉住柴可江的衣领拉到自己面前,问她道:“本宫丑吗?”
柴可江摇摇头。
“本宫美吗?”
柴可江点点头。
“既然这样为何不过来一起用膳?”
“臣不敢与公主同桌而食。”
“放屁,你是嫌弃本宫对不对?本宫知道你们这些人好清高,觉得本宫后宫无数,心里都不知咋想的,但柴可江本宫告诉你,本宫就是喜欢美男,本宫从娘胎里生下来就是这样,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那都是你的事,本宫自认为问心无愧,凭什么你们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凭什么我们女人就不能?你说呀柴可江。”
“公主您别摇了,我头晕。”
柴可江抓住衣领,公主拉的好大力,几乎把她都要勒死了。
“好,本宫不摇,但你得承认本宫说的在理。”
“在理。”
宋浣溪松了手,夹了点菜吃,“就算文武大臣议论,本宫也绝不畏惧,本宫绝不像那些强权低头,本宫要走自己的路,让别人都烂舌头……”
许是宋浣溪喝多了,这话也多起来。柴可江听着那些胡话,竟觉得这个公主有一点可爱,一个小女子想要抵抗一个国家,这个公主哟,还蛮有个性的。
“柴可江。”
“嗯?”
就见宋浣溪倒在桌上不再说话了,柴可江心道:“喝多了?菜也没动,大概是迷魂药起作用了。”将柴浣溪从凳子上抱起来,抱到床上,将她的金凤冠取了下来,放在梳妆台上。又脱了靴子放在床边,拿被子给她盖好,笑了一回,公主喝醉的样子,迷迷糊糊的,脸上粉红可爱,竟有些迷人。
柴可江转身出去,拉了门却发现门被锁上了,脸色也跟着僵硬起来。这里可没有卧铺,那她今晚睡哪儿?一想到跟宋浣溪挤一床,心里就郁闷。坐到桌边,拿起酒壶倒杯酒给自己,喝完又倒了一杯。
床上,宋浣溪慢慢的睁开眼睛,就见柴可江在自斟自饮,看来她的战术起效用了,不由得偷笑了一回,又把眼睛闭上。只是待会儿要是柴可江真对她做那种事,她还是有点儿心慌,好歹是头一次就要这样过,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
宋浣溪咬了咬唇,也不知在乱想什么,柴可江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哪里轮的上她一个女孩子主动的,可是这洞房的晚上什么都不做,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过了会儿,柴可江来了,摇摇晃晃的,看来是喝多了,也没顾忌床上是谁,脱了外套就往里面钻,背对着宋浣溪睡了。
“喂。”
柴可江动了动,宫里的酒就是好,一壶喝下去都跟白开水似的,可她心里觉得累,竟然有些发困。过了会儿,倒觉得热了,把被子掀到一边,继续睡。再睡会儿,又拉了拉领口,似乎很热,她抓了自己。突然眼睛睁开,这感觉不对呀!迅速的给自己点了几个穴道,一声不响的躺着。心却说:“公主的酒里到底下了什么?不会是春/药吧?”
宋浣溪见起效用了,果断戳了戳柴可江的脸,“可江。”
“什么?”她咽了几下口水,嗓子干的冒烟。
“跟本宫说说话。”
说个屁啊,人家烧的慌。“公主说。”
“你有没有抱过人?”
“有。”
宋浣溪陡然变色,“谁?”
“母妃。”
“切。”
☆、第三十六章
宋浣溪从柴可江身后搂住她;抓她的手摸了半天;“可江你好烫;是不是热了;要不要本宫帮你脱衣服?”
“不用。”
“怎么不用呢?你看看你的脸上都是汗。”宋浣溪用手背擦着柴可江的脸;摸美男的脸就是销魂,宋浣溪的心痒痒的;恨不得对柴可江做点什么?小嘴凑上去了,亲了她脸一口,“味道真好。”
柴可江脸红红的,这公主是故意的么?刚才不是喝醉了么?
“你没醉?”
“本宫何时说自己醉了?是你自己妄加猜测。”
“那你为何还——”
嘴被公主堵上了,宋浣溪亲了一口才慢慢的分开,又俯下嘴唇再亲了一口,“你竟这样好。”嘴唇很软,又很细腻亲起来口感不错,宋浣溪细细的用手指摸过柴可江的嘴唇,她喜欢。
柴可江的眼睛红红的,她都点了自己几个穴道在压制药性了,这公主却还百般挑/逗。宋浣溪压在她身上笑道:“放心,本宫会很温柔的,今晚会让你成为本宫的男人。”
这——
柴可江只剩下无言以对,真想说:“公主别压人了,好重!”男人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赶紧从我身上下来。再惹她,她就顶不住了,毅力什么的都要成狗/屎了。
宋浣溪喜欢看柴可江,她觉得怎样也看不够,她喜欢可江淡淡的眉毛,还有一双看着她的眼睛,纯净的不像在朝廷里混的人。她也喜欢可江的眼底里藏着的东西,亮闪闪的很吸引她。宋浣溪俯□亲了一下柴可江的眉毛,柴可江抬了几下眉毛,她可受不了被人这么温柔的对待,尤其是宋浣溪现在看着她时温柔的快滴出水来的眼睛,拜托你公主不要再演深情了,她一个姑娘吃不消。
“嗯——”
被公主的唇覆上,柴可江不自觉的哼出了声,宋浣溪笑了下,继续对着柴可江的嘴唇下手,身体也配合着不断的摩擦,擦的柴可江满身的火。
她努力的抑制着,小小的春/药算什么,连冰寒的天都得能冬练三九,只是脸上不断的淌汗,更要命的是这公主趁自己穴道被点的时候,对她人身诱惑这才是最致命的。
“可江,陪本宫说说话,告诉本宫你喜不喜欢?”
柴可江闭上嘴不理,这公主才叫是女人身,男人心呢!瞧瞧现在的架势,柴可江是有苦说不出。
“你不出声,本宫就当你喜欢了。”
伸出舌尖舔着柴可江的上嘴唇,逗了好几次,才缩了回去,“人家都说女人的嘴甜,可江,本宫怎么觉得你嘴也好甜?可江,你会不会抱人?”
看着只能动眼珠子的柴可江,宋浣溪心里就高兴,谁叫可江晚膳的时候留自己一个人的,堂堂的公主受了冷落,不报复才怪呢!她可是特意放了两壶酒,她喝的那壶没事,不过柴可江那壶,嘿嘿。
柴可江抱住宋浣溪,刷的一下翻了个身,她顶不住了。这突然的转变,让宋浣溪只能干瞪眼,不是她压着柴可江的么?不是她今晚会要了柴可江么?怎么这形势好像逆转了?难道可江要大男子主义一回,对她各种热情?这到底是药,还是可江真心这么做?公主的心好纠结,早知道就不下药了。
柴可江伸手就解宋浣溪的衣带,解不开就直接把衣服给撕了,震惊的裂帛之声,把宋浣溪吓的说不出话来,这好像一点都不好玩,她认输,“柴可江,你放手,本宫跟你开玩笑的。”她有点儿害怕了,这好像玩的过火了。柴可江亲着宋浣溪的脖子,这里好香,亲过一侧,又换到另一侧去,还吸了好几口,吸的宋浣溪一阵脸红。
她推着柴可江埋在自己脖颈间的头道:“可江,住手。”
“不行了,是你的错。”柴可江紧紧抱住宋浣溪,怎么办?她想要揉到她的身体里去,怎么办?好想热烈的汗水交融粘合在一起。
宋浣溪的胸被人隔着滑腻的布料揉着,竟不争气的变挺立起来,一阵陌生的、强烈的电流直刺激的她脑门发昏,很快,胸前的那最后的保护也被扯开了,宋浣溪胸前一冷,就觉得有柔柔的东西绕了上去,不断的玩弄着她的小红果,一圈一圈,痒丝丝的,却说不出的撩人,另一个也不堪寂寞的躲到柴可江的掌下,任由她一寸一寸磨着。
那热火一直烧到腹部,连腰部也不禁迎合她的细吻,不断的抬起着。柴可江看着那腰如蛇一般,不断的起伏的扭起,竟觉得绚烂夺目,如同一朵展开的花,她的手慢慢的向下伸去,摸到宋浣溪大腿内侧,竟然发现亵裤都湿透了,冰凉的一片,让她醒了好几分。她松开宋浣溪,从她身上爬下来,公主大人,她动不得。
躺在旁边,柴可江竟无言了。
宋浣溪弄不清楚怎么回事,只好拉上被子,这做到一半算什么事?歪过头看到柴可江的鬓发都湿了,都好好的怎么突然?难道是药效过了?宋浣溪心里有点冷,心想着柴可江一定恨死她了,自己竟然用这种三下滥的手段逼着对方就犯。
“你要是恨本宫……”
柴可江清醒的差不多了,她知道自己怎么样也无法抹掉对公主下手的事,而且这种事做到一半,只会让女孩子更屈辱,公主一定是恨透了她,这跟嫌弃有什么两样,公主那人那么骄傲,算了,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日后要杀要剐随便吧。
柴可江一翻身抱住宋浣溪,惊的宋浣溪说不出话来。这又是怎么样?在宋浣溪的嘴上亲了下,才嘶哑着嗓子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日后公主只要记得放过我的家人不要牵连无辜就好。”
宋浣溪听的莫名其妙,这到底在说什么?
柴可江笑了一下,“现在不知道没关系,以后要是知道了,记得我今晚说的话。”伸手去脱了宋浣溪的亵裤,“会待你温柔些的。”
宋浣溪刷的脸红了,这不是她渴求的‘热情’么?可是却禁不住的羞涩起来,她一个名声很臭的公主,难道对这种男欢女爱的事,不是应该更大方一点吗?而且柴可江的药效应该退了,为什么没有怪她?为什么?
很快,宋浣溪便没有心思去想,身体里似乎多了什么东西,让她很是紧张起来,“可江。”
柴可江缩回舌尖,抬起头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