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小宝(了然)
68 H时有什么约定么?
志皓(茫然):H时需要有什么约定吗?
靳辰(安慰):没有,都是出题的人乱编的。
桔小宝(感慨):我终于明的为啥你近期不打算反攻了。
69 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志皓:有,有一个。
靳辰:有,有无数个。
桔,志(瞪)
靳辰(无奈,摊摊手)
桔,志(放弃)
70 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志皓:赞同,你看,我还不是一直都不觉得有得到他的心。
靳辰:如果是别人,我不介意,如果是阿皓的话,我想要他的心。
志皓(感动……)
71 如果對方被暴徒強姦了,您會怎麽做?
志皓(难以置信):他被强奸?
桔小宝:是如果啦,噫?……难道说你不觉得他诱人吗?
志皓(尴尬):我只是觉得就算是强奸犯遇上了他,也只会被他给诱奸掉。
靳辰(崩溃):阿皓!!
志皓(汗):我会帮他报警。
桔小宝:然后呢。
志皓(困扰):如果他觉得难过的话,我会安慰他。
靳辰(崩溃平方):我为什么会不觉得难过……你,分明,不拿我当人看。
志皓(惊觉):真的耶。
桔,靳(倒地)
72 您會在H前覺得不好意思嗎?或是之後?
靳辰:不会,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志皓:还好。
73 如果好朋友對您說「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請…」並要求H,您會?
靳辰:我会让他和阿皓商量,如果他同意,我无所谓。
桔小宝(惊叹):您果然是牛郎出身啊。
志皓(汗):我没有这种朋友。
74 您覺得自己很擅長H嗎?
志皓:一般。
靳辰(微笑):不要问我,问他。
75 那麽對方呢?
志皓(红脸):还……还可以。
靳辰(大方):我觉得挺好的。
桔小宝:我怎么觉得这评价像是反掉了。
夫夫100问(76…100)
76 在H時您希望對方說的話是?
志皓:H的时候还顾得上说话?
靳辰:虽然不说话也蛮好的,但是如果能鼓励称赞两句就更好了。
志皓(核子寒):称赞……鼓励……
77 您比較喜歡H時對方的哪種表情?
靳辰(陶醉):一直克制着自己不想出声音,但还是忍不住的样子最可爱。
靳辰:还有……他高潮的时候会有片刻失神,那种茫然的眼神相当迷人。
志皓(神往):咬着嘴唇,皱眉,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但是真的很美……
桔小宝(燥热):妈的,分明就是当我不存在。
78 您覺得与戀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嗎?
志皓:不可以。
靳辰:要问他,我无所谓……
桔小宝:……
79您對SM有興趣嗎?
靳辰(斩钉截铁):没有。
桔小宝(讶异):这么肯定?
靳辰:我是温柔的人啊……爱人是要拿来好好疼爱的……
志皓(面无表情):因为他一直在精神上SM我,所以肉体就算了。
靳辰(委曲):我哪有。
志皓(坚持不看人):还敢说没有?
靳辰(无奈)
80 如果對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體了,您會?
志皓:不知道,没有办法。
靳辰:这是不可能的。
81 您對強姦怎麽看?
志皓:报警!
靳辰(不屑):太没有技术含量了。
82 H中比較痛苦的事情是?
靳辰:要注意他的反应,如果他没有到高潮,就要先忍下来。
桔小宝(感动):忽然发现,您也是好男人啊……我竟然一直都误解了你……
靳辰(大度):没关系,习惯了。
志皓(尴尬):没有润滑剂。
桔小宝(汗):这个实在。
83 在迄今爲止的H中,最令您覺得興奮、焦懀У膱鏊牵俊
志皓(羞):湖边。
靳辰(喜):真的吗,那我们啥时候再来一次吧。
志皓(红脸,眼睛发亮):还是哪里吗?要不要换个地方。
桔小宝(狂汗):萧志皓,请拥有做受的自觉。
志皓(脸红,强撑):干吗?受又怎么样了。
84 曾有過受方主動誘惑的事情嗎?
靳辰:常常。
桔小宝(好奇):真的吗?
志皓(困惑):我主动个几次有什么问题吗?
桔小宝(汗):没有,没有,如果是你的话,一点问题也没有。
85 那时攻方的表情?
志皓:正常,很高兴……然后……
桔小宝:??
志皓(继续红,没有机会褪色):然后,就做了……
桔小宝:……
86 攻方有過強暴的行爲嗎?
志皓:没有。
靳辰:没这必要!
87 當時受方的反應是?
桔小宝:哦……这题跳过。
88 對您來說,「作爲H對象」的理想像是?
志皓(红):他
靳辰:目前来说是他。
桔小宝:你难得不强迫症一下会死哦。
志皓(安慰):算了算了,你看我都不计较了。
桔小宝(泪):孩子,苦了你了。
89 現在的對方符合您的理想嗎?
志皓:嗯!
靳辰:这题目还真是重复的厉害啊。
桔小宝(汗):快了快了。
90 在H中有使用過小道具嗎?
靳辰:有。
桔小宝(惊):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靳辰(狡猾):又不是什么事都要让你看到。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志皓:和之前的一个女朋友。
靳辰:很早了,忘记了……
桔小宝(汗),志皓(木然)
92 那時的對象是現在的戀人嗎?
靳辰:不是
志皓:不是
桔小宝(假笑):还好,还好,扯平了。
93 您最喜歡被吻到哪裏呢?
志皓:耳朵。
靳辰:其实是……(桔睁大眼睛,志瞪大眼睛,靳辰无奈)好吧,嘴唇。
桔小宝(不甘):你原本想说哪里啊?
志皓(大喝)
靳辰(笑眯眯):把你的问号改成感叹号就可以了。
桔小宝(回味,如愿的又一次喷血)
94 您最喜歡親吻對方哪裏呢?
志皓:嘴唇……
靳辰(蹭一蹭,把头靠到志皓肩膀上):阿皓。
志皓(狂汗,迟疑):我会考虑一下。
桔小宝(困惑不已)
95 H時最能取悅對方的事是?
靳辰:让他高潮。
桔小宝(喷血):您,好直接。
志皓:配合他。
桔小宝(贫血):您,好实在。
96 H時您會想些什麽呢?
志皓:什么都不想。
靳辰(得意洋洋)
志皓:你也差不多吧。
靳辰(正色):当然不,我还要想着怎么来取悦你的。
志皓(感动,羞红中)
97 一晚H的次數是?
靳辰:一般来说,一次。
桔小宝(失望):切。
靳辰:你知道高级订制的精髓是什么吗?
桔小宝:??
靳辰:度身订造,精工细制,唯一限量……
桔小宝(狂汗)
98 H的時候,衣服是您自己脫,還是對方幫忙脫呢?
靳辰:不一定。
志皓:嗯,看谁的手空一点。
桔小宝(汗):这解释。
99 對您而言H是?
靳辰:很自然会发生的事。
志皓:还……不错。
桔小宝:晕,你确定是在回答这一条吗?
100 請對戀人說一句話
志皓(清嗓):don’t you cry baby; theres a heaven above you ;and I love you now
靳辰(傻眼):做……节目而已嘛……这么……这么煽情的话……
桔小宝(催促):你呢,你呢……
靳辰(茫然):我忘掉了……
桔小宝(晕)
靳辰: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首歌的。
志皓(得意):你一直弹,一直唱,我怎么会不知道。
靳辰(感慨):别人都没听出来过。
志皓:我又不是别人……
……
桔小宝:算了,收工……制片,摄影,录音……收工了,这么大的人了,还赖着看人家小俩口亲热……有没有道德心啊……哎……摄影大哥,留一台机位下来不要关……
番外之……风卷云舒
1.
这是一个好地方,明黄色的水晶大吊灯,雪白的骨瓷盘,还有精致诱人的餐点……
但是,食不甘味!
封清由衷佩服古人的造词之术,食之不甘其味,这个词小学时就背过,但到了今天才全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太紧张,每一分的肌肉都收紧了,只有嘴角放松在恰到好处的位置,因为她要微笑,淡淡的谦和的优雅的微笑,完美无缺,无懈可击!
今天,她的一切都无懈可击,她穿着妥贴的灰蓝色宝姿套装,不会名贵的俗呛,也不廉价的令人心生轻慢。她将头发盘得微微蓬乱,妆色极浅,脸上看不出粉的痕迹,天知道这是美容院里三个小时的工夫。而因为是吃晚饭,她花了一周去做唇膜,没有用口红,否则白生生的蟹肉上染上红痕终究不太雅观。
她坐得很直,手指捏紧汤匙的三分之一处,舀汤时没有一滴撒出来,她说话很慢,声音柔软而悦耳,一字一字从红唇中吐出来,意态优雅。
但是,她累了!
封清感觉到后背有一丝丝的酸痛,好累,记得当年博士答辩时,也不曾这样累过,身心俱疲。
然而却还必须要死撑下去,因为面前还有两位观众,两个极重要的观众,刚刚确定关系的未婚夫——许文彬,还有未来的婆婆——何秀真。
平生第一次,她有点怀疑自己的能力,同时也忽然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女人,有些人就可以坐在家里让男人心甘情愿的养一辈子。
如果倒退三十年,或者二十年就足够,这个女人应该是会让男人打破头的吧?封清禁不住暗忖。
不仅仅是美丽,当然不仅仅是美丽,如果一个女人只有一张美丽的脸,那么最可能的归宿是被男人关起来做一只雀,但何秀真不是的。如果一个女人到了五十多岁,仍然有三十岁的轮廓,那么当她年青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样子?
或者会更美一点,或者不会,但毫无疑问的是,封清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的紧张,因为这个虽然看起来很不像五十多岁的女人,脑子里真的藏了五十多年的阅历和经验。
她的眼神很温和,但暗藏着审视;她说话很客气,可暗藏着机锋。
封清不得已,全神贯注严阵以待。
听着她笑笑的问自己的母校,用三分轻叹的口气说:我不好和你比呢,我是在伦敦艺大勉强修一个学位,怎么可能有修美术史的会毕不了业。
听着她用介绍自家客厅的口吻说塞纳河左岸,像亲身经历的一般描绘文艺复兴,说塞尚、说伦勃朗,说莫奈……不,她当然不是在故作风雅,她是真的懂,她一生浸在其中,她说得妙趣横生。
听着她款款的用淡然的口气说着许文彬的童年,然后好似不经意,问封清的出身,口气中带着三分惊讶:哦,原来你不是台北人。
转而又说到家里的情况,住什么地段,用什么样的车,用微嗔的口气说这孩子不上进,知道要学也晚了,最后只考上了柏克来。
“男人么,总不好和我们女人比,我们吃吃玩玩也好过一辈子。”她眨眨眼,冲封清一笑。
封清笑得很妥贴,但是思路却有点乱。
接下来他们聊起葡萄酒庄、滑雪圣地、哪里的湖最适合放船屋,不,他们当然不是暴发户,也算不得世家豪门,她不用辜青斯基,戴普通的蒂凡尼铂金婚戒,不大不小一克拉多的美钻,藏在手掌这一面。
她没有炫耀,她只是在展示,展示她的生活,然后细心判断你是否有能力成为那一份子。
封清忽然有种一脚踏空的感觉,她曾经赖以为骄傲的一切忽然变得不再重要,她走进了陌生的国度,在这里重要的一切,她全然不擅长。
妈的,她在心里骂,跟我讲伦勃朗,有种和我谈普朗克,大家讨论一下费米能级,波尔兹曼分布……当然她也只是心里骂骂罢了。
于是,她开始用一种求助的目光,看向许文彬,可惜她只看到这个男人在微笑,喜色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