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所以也请你乖乖的, 忍耐一下… 算是拜托你……”
苍鹰熟悉温暖的气息满满地围在白鹭鼻息间, 这种无异於春药的拥抱让他几乎想要窒息。 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可以胡闹的时候。 白鹭惟有用双腿紧紧夹著苍鹰缓解下燥热的痛苦, 使劲咬了唇, “我, 我会努力……”
“对不起, 宝贝……”
此後的几天两人刻意保持著距离。 没有晚安吻, 也没有亲亲腻腻的爱人叫起床, 就连递一下餐具都尽量不做到肢体的接触, 一切甚至比他们刚认识时还要陌生客气。 只是苍鹰在白鹭洗澡时, 偶尔经过那间浴室, 会从里面听到白鹭压抑的喘息声, 哀柔而得不到满足的那种呻吟, 每每听得苍鹰是挺立坚硬, 好久都软不下去。
而且, 最近这只风骚入骨的小水鸟越演越烈, 放肆得简直让人忍不住要留鼻血!!
这种明明爱人在身边却仍然守著活寡的日子简直是一种煎熬。 为了早日摆脱困扰, 也能让白鹭解脱, 苍鹰除了工作便是没日没夜地上网或进图书馆查资料。 基本上能找的资料全都翻看了一遍, 但不知什麽原因, 这种怪异的体质压根没有记载。 相仿的倒有几则, 比方讲一种叫持续性冲动综合症, 一天能发情一两百次的古怪病例。 治疗手段也比较吓人, 在敏感部位做局部麻醉剂以淡化肉体感觉。 可这对苍鹰来讲压根没用, 且不说这种病只发生在女性身上, 就算治疗手段对白鹭有效, 他也舍不得隔一段时间就让他去做趟麻醉── 还是在那种地方!
自己搜寻答案无果, 无奈之下苍鹰只得求助於人。 不过他可不好意思面当面同医生聊起自家老婆的发情史, 而是拿著电话, 匿名打到了那家给白鹭做手术的生殖中心。
“您好, 这里是XX男男生殖中心, 请问有什麽可以帮您?”
“呃, 是这样的…” 对方接起电话的速度实在太快, 以至於苍鹰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些什麽, “我…我内人一个礼拜前在贵中心动过手术, 嗯, 现在有些事想问问…”
“可以, 请问有什麽异常状况吗? 有尿血或其他不舒服的症状? 比如……” 接线员的语速快, 哗啦啦就是一堆医学名词, 听得苍鹰耳朵涨。
“没有没有, 通通没有!” 先做了全盘否定, “只是… 动完手术医生同我说要禁欲一个月……”
“是的! 这是为了您夫人和肚子里的宝宝著想喔! 由於新置入的人工子宫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期, 所以在一个月内我们是不鼓励病人做剧烈运动的, 房事也尽量能免则免, 一个月後如果没有其他异常, 便可以开始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是这样没错……” 苍鹰擦擦汗, 忽然吞吞吐吐起来, “可是…… 为什麽… 我最近发觉吧… 其实我太太平时不是这样的, 可自从从手术台下来後, 就有点怪怪的… 好像特别, 特别…想…呃, 想要, 就是控制不住的那种…… 我们也很为难, 但有不晓得出了什麽事, 所以打电话过来问问……”
接线员忽然像是憋不住地扑哧一笑, 旋即清清嗓子正色道, “您是说您夫人的性欲大增? 这是正常的术後现象, 为了保持一个良好的孕育环境, 人工子宫中会携带一种特殊的荷尔蒙, 此种激素唯一的一个副作用便是增强人的性欲── 所以请不要担心, 相反, 如果有这种表现意味著人工子宫的运作十分良好唷, 只要渡过这一个月, 您就能同您的夫人享受正常的夫夫生活了。”
“啊…我明白了……” 问题算解决了一半, 至少不用再担心白鹭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苍鹰的眉头舒了一半, “可没有解决办法吗? 我是说, 看他难受的样子… 我也不好过…… 你们有没有可以抑制这种激素的药物?”
“这点很抱歉, 就算有我们也不能提供给您。” 接线员表示无奈, “强行服用药物抑制会使该激素失去活性, 导致子宫无法正常工作哦。”
顿了顿又建议, “其实您可以采取物理方式来解决嘛, 比方讲转移注意力兴趣点之类, 让您夫人不要在意身体上的变化即可── 我们中心有过不少有这样麻烦的家庭喔, 最後都是平安度过第一个月的呢! 也祝您好运!”
“呃, 谢谢啊……”
结果还是没有问出个实质性的解决方案。 苍鹰悻悻挂上电话, 脸深埋在掌心。
天呐, 早知现在禁欲禁得两人都痛苦死, 不如手术前一天做上个一整天, 尝够肉味再做一个月的和尚, 哪还用得著这样垂头丧气……
因为家里还有一个虽竭力忍住, 却仍无济於事的甜蜜的炸弹在等著他啊……
“阿鹰, 你终於回来了!”
白鹭没有穿内衣, 浑身上下仅一件薄得已经透明的丝质长袍, 那是两人结婚後没多久苍鹰送给他的情趣礼物, 原来可以肆无忌惮的时候想让白鹭中空穿著满身诱惑地迎接他回来, 白鹭一直因为拉不下脸而拒绝著。 没想到前不久竟然被他从衣柜底层翻出穿上。 这明明是自己一直向往著的, 可现在他苍鹰却完全无福消受, 甚至还要做出一付正正经经的模样, 以防自己的情绪感染到白鹭, 弄得小水鸟春情更加荡漾。
“怎麽又穿成这样了?” 苍鹰深呼吸好几次, 才有心思用正常语气问。
“以前的家居服磨得我身子不舒服── 我想穿成这样, 阿鹰, 不喜欢吗?” 白鹭的手拂过质感极佳的丝绸, “阿鹰的眼光真的很不错呢……”
“那, 那也起码得穿上内衣……” 不行, 要喷鼻血了, 小东西手在哪里磨蹭呢!
“内衣呀……”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 白鹭的手指在自己的乳尖处停留後便一直缓缓打著圈, 手指的压迫让丝绸紧紧崩在乳头上, 诱人吮吸的深肉色很轻易就暴露出来, “穿了我这里会痒耶…… 嗯… 不穿也好涨…… 阿鹰, 阿鹰, 帮帮我……”
“什麽…” 苍鹰的视线已经被完完全全吸引了过去, 满脑子只有白鹭这具妖媚的肉体。
“要, 阿鹰来吸我这里……”
苍鹰根本来不及反应, 怀中便挤进一具又热又柔的美丽身躯。
“就一下下, 我不会很贪心的… 来嘛……”
一下下, 一下下就好…… 我不会做出伤害白鹭的事的啊……
布料不知何时已被白鹭脱了去, 眼前展现的, 是毫无遮掩的, 他苍鹰肖想了多日的身体。 洁白无瑕的肉体上那两点浑圆深色的乳蕊, 正在等著他的采撷……
似乎没有再拒绝的理由, 轻伸出舌头, 苍鹰终於品尝到了这世间最美丽的滋味。
………
啊啊, 写不完啦, 脑子里思路入泉涌, 向想看《暗花》的同学道声谦, 灵感来之不易啊, 请让我发挥个够吧!
番外6
6。
“嗯…… 阿鹰… 今天做全套好不好? 就一次… 一次……”
白鹭已经被苍鹰的舌头逗弄到浑身瘫软。 他原本身体就十分敏感, 根本无自制力可言, 没有被真正挑拨起还好, 现在苍鹰像著了魔似的舔遍他的上身, 两人的自控能力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哪里还能考虑到肚子里那个比金还贵的宝宝?
“不, 不可以的, 我们……”
虽然正做著拒绝, 可从苍鹰的气喘吁吁和貌似接近崩溃边缘的语调来看, 这份拒绝的可信程度简直就是微乎其微。 流连在白鹭细腻的肌肤间几乎迷失了自我, 苍鹰的手越来越往下, 就快要触碰到那片隐秘的森林……
我不会很用力的… 他这般安慰自己想到, 就浅浅地插两下, 马上就拿出来……
心里建设做得很圆满, 苍鹰於是更肆无忌惮起来, 也不顾昂贵的丝衣可能会被扯破,抓了丝衣就往地上扔, 随即抱住赤身裸体的白鹭, 急急忙忙就要往房间里的那张久违的大床进军──
“叮铃铃──”
“呃?” 欲火焚身的苍鹰顿时一僵, 怎麽好死不死, 这个时候有人打电话?
“老公, 别管他了……” 白鹭意识到了苍鹰的犹豫, 已经快忍受不住的他哪容得其他事物的打扰? 软声软气唤出最能勾引苍鹰的称呼, 白鹭用手指勾住苍鹰的衬衫, “快点……”
“啊, 哦哦!”
苍鹰残存的理智比白鹭多不了多少, 也没有去瞄一眼看看是谁的来电, 回过头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 白鹭刚上床的时候电话了便停了住, 不过苍鹰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了, 因为眼前的白鹭, 很容易就会让他忘却世间的一切。
“我想试试这样的…… 以前都没有过……”
白鹭跪在软绵绵的床铺上, 双手扶著床头栏杆, 上身柔柔倾下, 白滑挺翘的臀因此高高翘著骄傲媚人地展露在苍鹰面前。 苍鹰几乎都能见到那个原本总是被包裹在最里面的红豔小穴, 似乎正饥渴地一张一合, 等待著自己的临幸。
他和白鹭在一起的时候大多用的都是传统的上下体位, 不是说技术不佳或者思想保守, 只是白鹭喜欢被动的, 可以被苍鹰包在怀里的那种安全感, 而苍鹰也是竭力在这方面满足白鹭, 因此即使有新建议提出, 只要白鹭微微皱皱眉头便会很快否定── 岂料现在竟是由宝贝主动提出的後背位, 还做得这般柔媚冶豔风骚入骨, 苍鹰忽然觉得, 今天即使要他死在这牡丹花下, 他也绝对无怨无悔了。
於是自然是不客气地提枪上阵。 “那, 那我进来了…” 早把医生的叮咛忘在脑後,苍鹰著迷地摸摸宝贝的後穴, 那小口颇有天赋, 情动时会流出汩汩的润滑肠液, 现在早就是一片湿泞, 显然就等著男人的填入了。 深吸一口气, 端住自己的肉棒, 小心插入前端……唔, 不紧不松, 肉穴的滋味就是比右手有劲啊……
“白鹭白鹭, 我是你弟, 赶紧接电话!!! 白鹭白鹭, 我是你弟, 赶紧接电话!!!”
床头柜上那只莹白的手机忽然胡乱乱地震动了起来, 接著蹦出的赫然是白珏活泼的声音, 而且这声音非常顽固执著, 连贯性极强, 音量亦清晰响亮, 让人直觉就以为这是从真人口中发出, 而非简单的一个铃声。
不夸张地说── 尽管本人不愿承认── 苍鹰在听到白珏的声音的第一秒就很没出息地软了。 且不说在他心目中做爱是一件仅有两个人的事, 就光凭这白珏的嗓音他就硬不起来。 这铃声不喾一盆北冰洋海水劈头盖脸从他头上浇下去, 瞬间就扑灭了苍鹰满腔的欲火, 刚插进去一点的头头也顺势滑出。
白鹭也好不到哪里去, 迷蒙的双眼渐渐回过神来。 似乎意识到自己可耻的姿势, 他急急挺直腰板, 坐回正常的坐姿。 苍鹰怕他著凉, 赶紧就地卷起被子给他裹上, “你, 你先接电话吧…” 他尴尬地解释, “我去洗澡哈。”
说著三蹦两蹦就消失了。
“白鹭白鹭, 我是你弟, 赶紧接电话!!! 白鹭白鹭……”
‘唉, 坏弟弟你太会挑时候打电话了!’ 白鹭拿起手机, 没好气地喂了一声。
那头传来白珏元气满满的声音, “老哥不好意思哈, 前面在看欧珀拍片子, 不好接电话, 所以现在补打给你…… 有事吗?”
原来白鹭先前曾打了好几个电话给白珏可惜都无人接听便作罢, 不料他居然会想起来现在回复自己, “你打得太不是时候了!” 他的口气颇为不满, “阿鹰刚插进来你就来电话, 老实说我们俩都被你吓到魂都没了呢!”
“哦, 是这样呀!” 白珏闻言非但没不好意思反而咯咯笑了起来, “那我现在就挂, 你们继续嘛。”
“别, 可千万别!” 慵懒地靠在床头, 白鹭将两条腿伸出被子翘起二郎腿, “兴致都被打断了哪能这麽容易重来? 要不然等你和欧珀做事的时候我也来个骚扰电话, 你自己看看能不能继续!”
“喂, 你打电话来不是光为了调侃我吧! 长话短说, 到底有什麽事, 欧珀还在里面等著我呢。”
“瞧你猴急的样子……” 因为是自己最最亲密的老弟, 对方又颇具经验, 所以白鹭提出问题的时候也没有多做无意义的矫揉, “喂, 我问你, 你怀上宝宝的第一个月, 欧珀有没有碰你?”
“什麽碰不碰哒, 不就那样呗… 呃……” 大概是身处公共场合, 白珏的回答有些吞吞吐吐, “总之就是和平时一样, 嗯…… 对, 有碰。 干嘛? 苍鹰不愿满足你?”
“别瞎猜了── 那, 对宝宝, 没什麽影响吧?”
“有影响的话…… 你抱的那个是幻觉?” 走到一个静僻无人的角落, 白珏觉得自己有义务告诉哥哥事实, “不要太用力, 还有太过刺激的姿势, 其实不要紧的, 医生也有对我说过少行房事, 但欧珀後来咨询过其他专业人士, 人家都说不要紧的!” 完了他又大声道, “危险期也就半个月, 你都两个多礼拜了, 没别的异样, 真的是可以做的。”
“你确定?” 忽如其来犹如解放的消息传来, 白鹭兴奋地嗓子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