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展昭想伸手制止白玉堂的手。
白玉堂将舌头伸进他小巧的耳廓里舔舐,引来他的轻颤和挣扎,笑:“猫儿,我都等了二十年了,你还要我等?!“
微微一愣,展昭停止了挣扎,白玉堂看准时机,塞进了第二根手指——
“呀……”展昭无力地倒在白玉堂胸前,尖尖的下巴架在他的肩窝上,难耐地紧闭着眼睛……
白玉堂的两根手指不安分地在他敏感的内壁里扩张旋转着,指尖刮搔触摸着内壁边缘的褶皱,敏感的内里哪经得起他这种逗弄,展昭撑着身体的手抖着,咬牙但还是有细碎的呻吟漏了出来,感觉太过真实——就好象白玉堂正在触摸着他的内脏。
看着展昭的反应如此激烈,白玉堂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这猫,只是两根手指而已,就敏感成这样,待会儿的反应,还不知道会有多可爱~~
边扩张,手指边缓缓地向里面探索者,似乎是在寻找什么。展昭感觉不太对劲,双手攀住白玉堂的肩膀,抬头看那人,“你……干~~什么……”
轻笑着凑到他耳边,白玉堂告诉他:“猫儿,听大哥说,体内有一个地方,只要找到那里,你就会叫得很好听……”
“你……”展昭气得抬手就打,“你们俩兄弟……都在研究些什……呀啊~~~”
听到展昭一声惊叫,白玉堂欣喜地发现,他的手指摸到了一个柔软的、微微的凸起,展昭软倒在他身上,摇头,喘得厉害:“手……拿开……拿开……”
白玉堂笑得邪魅,又试着对准那里轻轻一按——“啊!”展昭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难耐地靠在白玉堂肩上,“不……不要碰……那里……啊~~”
连续地快速按压着,白玉堂欣喜地看到展昭那本已平息的欲望又一次的抬头……顶端,还不受控制地溢出滴滴的汁液~~而怀里的展昭则是全身轻颤地摇着头,捂着嘴却怎么也挡不住那溢出的甜腻呻吟。他眼睛都湿了,跟本无法说话,只是呻吟着,喘息,伸手不痛不痒地捶打着白玉堂的肩头,失控地摆动着腰,难受得似乎是要哭了~~
展昭本来就长得漂亮,现在这种样子更是可以用活色生香来形容,白玉堂何曾见过这样的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没什么用了,满满的都是想看他更失控样子的欲望……包裹着手指的,那令人销魂的紧致与柔软……
白玉堂骨子里最原始的欲念已经彻底释放了出来,翻身把展昭压在了床上。
展昭被他的手指一番折磨,只剩下喘气的力气,陷在被子里,无助地看着白玉堂……脑子里乱轰轰的~~这才是白玉堂真正的样子吧,平时的他,都是隐忍而克制,连碰他一根手指都不舍得,但是现在,就像是要把他逼向绝境一般~~
“猫儿……”白玉堂抽回了手,轻轻分开展昭的双腿,低头吻住他的颈侧:“我忍不住了,猫儿……”
说着,伸手托起展昭的腰,将自己那早已肿胀的欲望,抵在了经过扩张的穴口,慢慢地慢慢地……压入……
“呃……嗯……”展昭紧紧地闭上眼睛,难受地把头侧向一边——刚才白玉堂的扩张很充分,润滑剂的帮助也使进入并不是那么疼,但是——他还是好难受,感觉,就像白玉堂正在进入他的身体里。那人肯定是故意的,他故意慢慢进来,一边还摩擦碾压,似乎是要他内壁敏感的肌肤记住他欲望的形状,每一丝纹理都要结合一般的侵犯,
侵入他身体的内部,最脆弱的内部……
白玉堂的确是故意的,他要好好地感受进入的感觉,也许是等待了太久,所以也就不急了,他只是想更充分地感受展昭的每一寸,捕捉他的每一个表情,让他为他无措,只有他看见过的,这样的展昭……
见身下人的腰抖得厉害,双手抓着两侧的床单极力忍耐着,白玉堂抓起展昭的手,按在颈侧,让展昭除了他之外无所依托。接着,腰胯用力,在充分地进入后~~猛地全力向前一送,狠狠抵住刚才让展昭失控的那一点……
“啊~~……”展昭就觉那一下几乎是顶在了自己的心脏上,惊叫哽在喉间,瞬间窒息,眼前白光闪现,高潮来得没有任何预兆,小腿也绷紧——抽搐着。
“猫儿……”白玉堂用手指蘸取展昭洒在腰腹间的,那粘腻的白色汁液:“刚进来,你就有感觉了?”
“闭……嘴……嗯……”展昭伸手挡住自己的脸,太丢人了……自己完全被他控制了。
白玉堂轻笑着压下来,由于角度的变化,让欲望的尖端和那处敏感带的接触更加地契合……
“不要……啊……”展昭挣动着,双手却是攀住白玉堂的双肩,像是在推拒,又像是要迎合……
“猫儿”白玉堂低头轻轻舔吻着展昭的颈项,问,“猫儿,我可不可以动?!”
展昭眼里满是水汽,无力地看着白玉堂。
“可不可以动……”白玉堂调整了一下角度,内里的碰触再一次引起展昭一阵激烈的颤动。
“猫儿……这里你喜欢?”白玉堂轻轻地摆动着腰胯,在那处要命的柔软带打着转,展昭眼角已经沁出泪来,用力摇头:“不要了,不要……”
“那我可不可以动?”白玉堂又地下头,含笑看着展昭。
“我不知道……”展昭摇头,“我不懂,你别……嗯……”
有些心疼,吻去他眼角的泪水,白玉堂用一种不容抗拒的语气说:“猫儿,说你爱我,说了,就放过你……”
展昭看着眼前的白玉堂,狠话一句都说不出来——只是一句“我爱你”而已,眼前人知道自己别扭,所以才会用强的来逼迫……
双手攀住那人脖颈,凑到他耳边,轻缓地说出那人做梦都想听到的三个字~~看着满脸震愣的白玉堂,展昭紧紧搂住他的脖颈,“玉堂,我……好难受……”
“猫儿……”白玉堂不再戏弄他,自己也已经到了极限,低头吻住展昭已经变得红润异常的双唇,缓缓退出一些,随即,在展昭无助的呻吟声里,快速地律动起来。
销魂蚀骨的快感,得偿所愿的满足,全部化作白玉堂激烈的动作、温柔的亲吻……直到那深埋体内的欲望,在一声低吼后,全部释放在心爱之人的最深处……
搂紧身下已经意识渐渐模糊的人,在他耳边说:“猫儿,不管发生什么……我会陪着你,直到最后……”
次日清晨,一夜无梦的展昭缓缓醒来,身上像是散了架,一点力气都没有,腰疼得厉害,想起昨天那只老鼠的所作所为,磨牙,疯耗子~~
转脸,就见白玉堂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皱着眉很苦恼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动静回头,见展昭醒了,白玉堂凑上去,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笑着隔着被子摸摸他的腰:“疼不疼?!”
展昭满脸通红,瞪人~~随后,又有些好奇地问:“你……刚才在想什么?!”
“哦~~”白玉堂拿起刚才放在身前的一个本子,说:“这三天,怎么算都不够啊~~”
“不够什么?!”展昭不解。
白玉堂拿起本子说:“大哥告诉我说,有很多种姿势可以尝试,这里就有十几种,不过休息只有三天,一天早中晚三次也就只有九次……唔……”
展昭看着本子上密密麻麻、乱七八糟的东西,气得脸色煞白,拿起身边的枕头就狠狠向白玉堂砸过去,大骂:“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啊?!你们俩兄弟都是禽兽!败类!你离我远一点!不准你再靠近我!!!”
白玉堂笑着把本子扔到一边,亲着展昭:“猫儿,不如我们吃完早餐来一些早间运动?!我觉得站着做的那个很有挑战性耶……”
“呀~~~”展昭拿枕头狠命拍:“你滚开!不准过来!手!手不要乱摸!!!”
“猫儿~~~”
“死老鼠!!!”
“做吧~~”
“不要!呀~~~疯老鼠!臭老鼠~~~~”
“猫儿~~~~”
“呀~~~嗯~~~”
凶手非人类 01 箱尸
圣诞节之后连着下了几场雪,放晴之后,气温突然就有了些回升,街上的行人们都脱下了厚厚的冬装,穿起比较轻薄的春装来。
节后的第二个星期天,天气晴朗异常。
S市博物馆的长长台阶前,站着一个人:砖红色的高领毛衣,黑色的牛仔裤~~身材纤瘦高挑,白皙的肤色和较一般男生清秀多倍的长相,让站在人堆里的他特别引人注目~~
只是,经过他身边的男男女女,眼中除了惊艳之外,都带着一丝惋惜——因为他的左手中指上,带着一枚银色的指环~~而此时,他手上拿着两张参观博物馆的门票,双眼张望着远处——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人。
行人纷纷好奇,谁会让这样一个人,等得满脸焦急?
但是,如果你离他近一些,就会听到这个漂亮异常的人正在狠狠地磨着牙,嘀嘀咕咕地念着:“臭老鼠,迟到2分37秒~~38秒~~死老鼠!!40秒!”
当他数到第45秒的时候,就见远处一辆银白色的华丽Spyker C8跑车,飞速驶来,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后,汽车被甩进了停车位,尾气画出的弧线都赶上飞机喷气了~~
车门瞬间打开,驾驶座上的人解下安全带就从车里窜了出来,关门锁车一气呵成,随后飞也似地向博物馆的台阶跑来。
白色的短皮衣,白色的牛仔裤,微长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扬,轮廓鲜明的五官~~俊朗、阳光的感觉。只是,他边跑,嘴里也在不停嘀咕“死了~~这猫今天竟然没迟到~~”
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到台阶下,弯下腰撑着膝盖直喘,“猫~~猫儿……”
没错,这两人正是展昭和白玉堂。
话说,自从魔法凶手的案件结束之后,展昭就一直特别留意有关诅咒之类的神秘文化。前天小白驰给了他两张票,说周日市博物馆有个私人收藏展,都是有关于古老土著文化的,其中有一个参展的摄影师是赵桢的朋友,所以赵桢弄到了很多票。
于是,展昭就和白玉堂约好,今天早上,他上完课,十点半准时在博物馆门口碰面,
“三分钟!”展昭抗议~~白玉堂连连道歉:“出门前让包局拖住了~~对不起猫儿!~”
事实上,三分钟是白玉堂和展昭约会迟到的最高纪录,之前的记录是三年前保持的2分17秒——因为大多数时候,都是白玉堂在等展昭,如果超过一个小时还没见人,他就会直接开车去接人了,所以说,用双胞胎的话讲——猫是不能宠的,宠坏了就会爬到你头上耀武扬威!!
自从圣诞节之后,白玉堂宠猫的程度又明显上了一个档次~~因此,原本就被惯坏了的某人,更加地横行无忌。
两人随着人流进博物馆。
“猫儿,这有什么好看的?”白玉堂打量着票子上的宣传画,“非洲原始部落……东南亚土著民……”
“这个票子很难弄到。”展昭一脸不识货的表情看他,“都是极珍贵的私人藏品。”
“会有人花大价钱去弄这些个烂木头存在家里?”白玉堂把票子交给门口的检票人员,因为声音稍稍大了一些,引起了周围人的侧目~~展昭伸手掐他。
正这时,就听旁边一个检票入口也有人说话:“你每天盯着死人,还没看够啊?”
声音耳熟——两人转脸一看,就见另一个门口走进来的,正是白锦堂和公孙。当然刚才说话的正是白锦堂,同样也引来了周围人的不屑。
“大哥?公孙。”白玉堂和两人打招呼,颇有些诧异:“你俩怎么也来了?”
白锦堂耸肩,对着身边的公孙呶呶嘴。
公孙瞪了两兄弟一眼:“指着票子上印着的一个奇怪箱子说:“箱尸知道么?人类历史上最神秘的丧葬仪式!”
展昭点头,很感兴趣地说:“是啊,我也听说过,这是东南亚土著民——‘图西’人的丧葬习俗,他们把死者叠起来,放进一个不足半身大的箱子里。”
“嗯。”公孙点头,“还给尸体涂上特殊的药物,等埋了一年后,再把它拿出来,尸体就会保持方形,而且坚硬异常,‘图西’族的贵族们都用这种箱尸来做家具。”
白玉堂和白锦堂在后面跟着,听着前面两个一派斯文的人,津津有味地讨论着尸体、家具~~~无奈摇头。
走进展厅,果见正中央的橱窗里,一具正方形的“尸体”放在那里,尸体的关节错位,四肢甚至头部都严重地扭曲着,脸上表情极其夸张痛苦。
白玉堂盯着它看了半天,突然问公孙:“他在被放进箱子之前是活的还是死的?”
“是活生生的。”身后一个声音回答了他。
众人回头,就见一个金发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