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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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猎物-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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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把你载去一个安全的地方,难道你以为我会把你卖了?”阎毁自得其乐地笑著。
  “那真是谢谢你了!”哼!她很怀疑他口中“安全”的地方,是不是指他们的贼窝!?
  岳毓宁不动声色,拚命地转动脑筋,“我不想麻烦人家,你在这里放我下车就行了。”
  “你想下车?在这里?我不同意!”他睨她一眼,薄唇勾成戏谵笑意,“有人在教堂装置炸弹,我把你救了出来,但不表示现在就没事了,我得把你留在身边,以策安全。”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想也知道,就算有炸弹,也是他们这伙人放的!
  “这样的话,恐怕到哪里都不安全,我也不想拖累人家,我建议你马上送我去警察局,我会很感激你的!”
  “唯一能确保你安全的人,就只有我!”呵呵……这小妮子真有一套,居然游说他送她去警局!
  “说到感激……”他斜睨她一眼,“岳毓宁小姐,今天你没有嫁给那个自私懦弱、弃新娘子于不顾、忙著自己逃命的家伙,你不觉得你应该感激我才对吗!?”
  “方德不是这种人,不许你污蠛他!”岳毓宁下意识地反驳。
  当时情况混乱,方德无暇顾及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遇到危险,逃命是人的一种本能,她觉得无可厚非……
  “蠢女人!”阎毁勃然大怒。这女人眼睛是被蛤肉糊到了吗?到这个时候还护著那懦夫! 事实摆在眼前,那家伙根本不是个男人,一点也不值得她托付终身,她应该庆幸自己没有真的嫁过去才对,没想到,她居然还执迷不悟!该死的!她究竟是看上那家伙哪一点!?
  “你……”一句“蠢女人”,把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聪颖过人的她,何曾被人如此辱骂过!?更何况,她并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愚事,或说了什么蠢话!
  “会想嫁给那种窝囊废的,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女人!”瞪著她,阎毁轻蔑地吐出这句。
  真是够了!左一句蠢,右一句愚蠢,再好的修养,以及她此时此刻最需要的冷静……也全被他毁了!
  “你说够了吗!?你是我什么人啊?我的事不劳你操心!”气煞之下,她不顾一切对他吼道。
  阎毁利眸一眯,口气紧绷而危险,“我是你什么人?哼!你还不懂吗?我不需要是你什么人才能得到你!”
  最后一句,他还加重了语气,狂妄而嚣张。
  “什……什么!?”盛怒中的岳毓宁一时无法理解他话中的含义,茫然地瞪著他。
  伸手,阎毁粗暴地把她损进怀里。
  在婚礼上,见她险些就嫁给那个男的,已够令他不爽,而现在她这副样子,更叫他怒火中烧。
  “哼!你想嫁给那家伙,等我玩腻了你再说,想必那个懦夫也不会在意捡破鞋!”
  一股不自觉的妒意,在他心口熊熊燃烧,把他变得更霸道而残忍!
  他无情地攫住她胸前的柔软,放肆地揉弄起来,带著惩罚和征服的意味。
  “下流!”岳毓宁羞愤难当,想恨恨地甩他耳光,不料,她举在空中的小手却迅速被他扣住。
  “想甩我耳光?你付不起这个代价!”
  冷笑一声,他用力地将她扯近,心里有一股想狠狠折磨她、让她痛不欲生的欲望。
  “住……住手!”她打了个哆嗦,纯洁的身子受不了男人的轻薄,止不住地颤抖著。
  “你真敏感,该不会是……还没让你未婚夫碰过吧?”黑眸欲色转浓,单是爱抚她柔致的酥胸,已满足不了他高涨的渴望。
  大手一扬,掀起她身上的白色婚纱,他邪恶长指直击她两腿间的禁地
  “停!我叫你停手!”
  岳毓宁彻底吓坏了,她死命并拢颤抖的长腿,坚决捍卫自己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禁地。
  “你……你快住手!听我说……”
  “你想说什么?”
  见她终于忍不住流露出惊惶的神情,阎毁挑眉一笑,侵略的大手也停止了动作。
  “你要钱是吧?你要多少钱都可以商量,请……请你不要伤害我!我马上打电话回家,叫我爸爸付赎金……”
  “钱,我不缺。”阎毁直盯著她,带著令人心惊的兴味。
  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恐怕早就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有几个人能像她这样,依然强作镇定跟对方周旋的?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会知道的。”
  听到这不怀好意的回答,她的心直往下沉。如果钱也解决不了她当下的困境,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有救吗?
  岳毓宁捏紧小手,强烈的不安令她浑身泛起一股寒意,同时又有一阵热气自他紧贴在她大腿上的大手传来,叫她遍体躁热。
  怎么会这样?!她心慌地垂下眼睑,不知如何掩饰体内这股羞人的骚动。
  这时,耳边传来他低沉的谵笑——
  “好吧!如你所愿,你想下车就下车吧!”
  一时之间,岳毓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车子确实是停下来了。
  满心疑惑,她转头看清窗外的景物,霎时,她的心跳猛地一顿。
  这……这是远离市区的郊野呀! ,
  直觉告诉她,眼前这栋矗立在山坡上的豪华别墅,百分百是贼窝!
  “大少爷,到了!”森田宇的话印证了她的想法。
  “把车开走,我要用的时候会Call你。”
  说著,阎毁下了车,向惊愣的岳毓宁伸出一手,“你不是说要下车?怎么还坐著不动?”
  他的眼神像狼,正盯著落入掌控之中的猎物。
  岳毓宁咬了咬唇,身子往后缩,“我……我改变主意了,我看,我还是留在车里好了。”
  单是看著那栋别墅,想像她得跟这危险的男人单独待在里面……她的心口便是一阵紧缩。
  “由不得你!”阎毁挑了挑眉,“你是想乖乖的自己下车呢?还是要我把你扛出来?”
  岳毓宁小脸一垮。她就知道会这样,算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同样是死,她不允许自己死得太难看!
  “不用劳烦你!”她抬起下巴,美丽的脸上有著视死如归的神情,显得圣洁而不可侵犯。拉起白色婚纱的裙摆,她坚定地下了车,迎向不可知的命运……
  
  “你到底想怎样叩”岳毓宁双手环抱胸前,内心强烈的不安,让她再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刚才在车里,他狂妄霸道的爱抚,仍令她心有余悸,一回想起来,身子就一阵冷一阵热……
  而现在,在这间空无一人的房子,只有她跟他……
  岳毓宁小脸泛白,胃部紧缩。天哪!就算她跟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狼一起关在笼子里,她也不会比现在更害怕、更惊惧!
  “要不要喝一点?你看起来很需要。”阎毁踱到客厅一隅的吧台,倒了一杯酒。
  “我需要的是一支电话,通知警察来捉拿坏人!”
  阎毁大笑,“别让我太欣赏你,岳毓宁小姐,不然你永远没有重获自由的一天。”一仰头,他把杯里的烈酒喝了,向她走去。
  “你别过来!”随著他一步步走近,她就一步步后退,退到了沙发边。
  “你……你究竟想怎样?!”
  “岳毓宁小姐,看来……”他不急,好整以暇地逗著无处可逃的猎物,“你的记性不是很好!”
  岳毓宁心中一惊。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什么时候得罪过她这号人物了?
  搜遍脑容量,答案是Negative!她的记忆力不差,虽然不至于对每件事物过目不忘,但,像他这么出众的男人,如果她之前见过,不可能会忘得一 干二净,想都想不起来。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心慌地收回视线。这危险的男人有一双会勾魂摄魄的瞳眸!
  稳住心跳,她试著跟他好好沟通,“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们不可能见过面,我连你是什么人都不晓得,又怎么会跟你有什么过节?这……会不会是一场误会?”
  “好个一点印象都没有!”
  被一股油然而生的怒意驱策著,他猛地扣住她的肩膀把她拉近,肃杀的眸光紧锁住她。
  “呀——”岳毓宁低呼。她没有自己想像中的勇敢,那双森冷黑眸窜起的怒火,令人心胆俱寒。
  “该死的,我们当然见过面!”阎毁脸色铁青,震怒咆哮,“在二十年前就见过面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岳毓宁觉得自己一定是遇上一个疯子了,二十年前她还只是个七岁的小孩啊!她就算想破头也想不通,一个七岁的小女孩,怎么可能为自己树立这么疯狂而危险的敌人!?
  “喔?是吗!?”他激愤欲狂,用力摇撼她纤细的身子,像头发狂的猛兽,随时会把弱小无助的她撕裂。“莫非你们家每天都有人上门跪地求饶,你已经司空见惯了,所以不当作一回事!?”
  “呀!?”岳毓宁掩住小嘴。
  跪地求饶!?
  “你……你是……那个大男孩?”她瞠大了眼,不能置信地瞪著他。
  “想起来了!?”阎毁撇唇冷笑,强烈的怨恨令他俊脸扭曲,像魔鬼般令人望而生畏。

  第三章

  二十年前,他那在岳氏集团上班的老爸,因烂赌和吸毒而挪用公款,东窗事发后,老爸带著十三岁的他,到岳家求情,甚至拉著儿子下跪,哀求总裁岳群网开一面……
  十三岁的少年,骄傲倔强,死都不肯向人屈膝,为此还当场被他老爸狠甩了一记耳光。
  穷途末路、一心只求脱罪的人,下手又狠又重,老爸那记耳光,把他打得嘴角都渗出血来,而这一切全都被岳家的人看在眼里,像看猴戏那样。
  这是他一辈子都抹不掉的耻辱!
  当时,粉雕玉琢的岳家千金跑了过来,不知天高地厚地指著他说:“爹地,大哥哥流血了……”
  心高气傲的他,恨透了当时小女孩莹亮双眸中流露的怜悯!
  “爹地,那位伯伯为什么打大哥哥?”不知人间疾苦的千金小姐,一派天真地问她父亲。
  “那是他们家的事,我们管不了。”
  “可是,爹地不是说过,对小孩要用爱的教育吗?大哥哥好可怜喔!我们拿点药给他擦一擦好好?”
  听著这对父女旁若无人的对话,十三岁的少年更觉耻辱!
  可恶!她以为她是谁?不过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千金大小姐,她凭什么可怜他!?
  他痛恨她哀怜的目光!
  这些年来,他翻手成云、覆手为雨,已能把这个世界玩弄于股掌之中,但是,他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一个七岁小女孩给他的梦魇!
  该死的!是时候叫她为此付出代价了!
  “我们家没有欠你什么,你父亲做错事,理应得到法律的制裁。”岳毓宁打断了他的思绪。
  得知这危险的男子就是当年那个神情倔傲的大男孩,她内心非常震撼,好半晌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虽然当时她只有七岁,但,由于她目睹了这对父子下跪的一幕,她父亲后来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她,让她知道谁是谁非。
  “没错,我老爸自己做错事,坐牢也是活该!”阎毁不带一丝感情地说。
  事实上,岳家没有对不起他们!由始至终,是他老爸不争气,自己作践自己!
  对于老爸俊来被判坐牢,在丰里惹是生非,结果被其他囚犯殴打至死,他一点都不放在心上,那是他自找的!
  老爸出事后,从小就没有妈妈的他,顿时成了无人照顾的孤儿,连房子部被屋主收回,一个人流落街头,过著挨饿受冻的日子……这些他都认了!但,他就是无法咽下跪地求人的耻辱,更无法原谅她的同情和怜悯,那是天大的羞辱!
  “那……”
  岳毓宁根本搞不清状况。既然他都说,他父亲坐牢是罪有应得,那他为何又冲著他们来?为何又不怀好意地把她从婚礼上拐走?
  “怎么?想不通?”见她一脸困惑,阎毁撇唇冷嗤了声,毫无预警地一松手,让她跌坐在沙发上。
  “阵天旋地转,岳毓宁脸白如纸。
  他居高临下睥睨著她,“你不应该在场的!”
  “我……我不懂……”在他森冷邪肆的目光下,岳毓宁瑟缩了下,“我做错了什么?”她努力回想。
  当时的她什么都没做啊!虽然她真的很想为他做点什么,比如拿绵庀蔡拭他嘴角淌下的血啦、帮他上点药啦、拿点饼干给他吃啦……不晓得为何,她觉得当时的他就像一头饥饿的动物,看得她心里好难受。
  但是,父亲不让她多管闲事,七岁的她也无计可施、爱莫能助!
  “你不该出现在那里!懂吗!?”阎毁缓缓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等这一刻,已等了足足二十年!“哼!你凭什么同情我?你真以为你是个悲天悯人的小天使!?”
  伸手,他”把揪住那刺眼的白色头纱,霸道而残忍,接著略一施力,便成功地让她仰起美丽而苍白的小脸。
  岳毓宁咬住下唇,她必须极力克制自己,才不至于放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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