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老不死的,一块给我做了,…那小妞给老子留着!…”肥东暴躁的大喊着,还不忘了关越。
傅国兴听老鬼洪一说,心里明白,这是老鬼洪让他出重手,往日傅国兴从不跟人动手,他内劲已成,他怕与人动手过招很容易将人打伤,给自已招来牢狱之灾,所以傅国兴一直都在装孙子,他的名言就是狗咬人,但人绝不能咬狗,今天不下点狠手,还真以为他傅国兴是根骨头,是狗就能啃!
这时随着肥东的一声令下,有十五六个混混从身各自掏出家伙,有刀有棍,向着傅国兴围过来。
傅国兴右手一抖,从衣袖里滑出一把一尺长,刃宽一寸的匕首,这是傅国兴练鬼拿十八手的时候,自已加进去的,傅国兴给这把匕首叫“鬼刃”,这是他的杀手锏,可以出其不意,伤敌于无形,傅国兴左右两个衣袖里各有一把这样的匕首。
傅国兴右手反握鬼刃,这时有一个混混当先一刀砍来,傅国兴不退反进,侧身让过刀锋,右手匕首快速的在那人手腕划过,那人手腕一垂,手中的刀也落了地,原来傅国兴已将那人手筋割断,傅国兴接抬腿踢在那人的小腹,那人刚弯下腰,傅国兴紧跟着左手的拳打在那人的脸上,打的那人满脸开花,仰面退出四五步,摔到在地上。
傅国兴这几个动作一气和成,快如闪电,把后面的人给看愣了。
傅国兴不等众人冲过来,猛的蹿进人群,拳打脚踢,如虎入狼群一般,傅国兴手脚均有开碑裂石之功,只短短几分钟的功夫,那十几个人,已是被傅国兴全放倒在地,惨叫声不绝于耳。
傅国兴没有要他们的命,但却也下了狠手,多数人的手脚筋被傅国兴给挑断了,其他人不是手脚骨折,就是被打的昏死过去。
肥东一见吓的满脸的冷汗,回手从后背拔出一把手枪,他手有些抖,哆嗦着瞄向傅国兴,“你别过来啊,我、我可真开枪…”
肥东正说着,傅国兴身形左摇右闪,已是到了肥东跟前,傅国兴不等肥东有反应,右手匕首一挥,只见寒光一闪,肥东就觉的手中一轻,再看手中的枪,已是被傅国兴一刀削成了两半,肥东手里只剩了一个枪柄。
这并不是这把匕首锋利,而是傅国兴用的内劲,古时武林高手用飞花摘叶俱可伤人,便是用的内劲,当然傅国兴还到不了那种地步,只有借用利器,才能伤人。
“啊…”肥东吓的向后退了几步,脚下一绊,肥东的身体摔在地上,肥东平时也就仗着人多,打个群架,骂骂人的本事,要动真格的,他也肝颤,归根结底他也就是一个混混,真碰上硬茬,他比谁都怕。
“你要干什么,杀人可要偿命的…”肥东趴在地上,说话都带着哭腔,肥东现在也是有钱人,而且家里还有三个小老婆,他还没享受够呢,他可不想死,他这个时候想起中国还有法律来了,也知道杀人是要偿命了。
“傅、傅兄弟,你我往日无仇,这事全是误会、误会…”胡三见傅国兴又望向他这边,胡三也吓的脸色发青。
胡三可不是猪头,他今天带了五个手下过来,肥东的十几个人,只眨眼的功夫就被人家全放倒了,他要是上去也是白给,什么叫识实务,识实务就是你强我软,你弱我才是爷,风水轮流转,混社会的也得会演戏,该装三孙子就得装。
“三爷,马五不还欠你钱吗,我……”傅国兴说着就想掏出那张百万的支票。
他这个动作可把胡三几人给吓坏了,以为傅国兴又要拿出什么家伙来,万一拿出把枪来,那他们可真完了。
“别、别,兄弟有话好说,什么钱不钱的,咱不是兄弟吗,兄弟谈钱就伤感情了,那笔帐就算了了。”胡三说着从口袋里,哆嗦着拿出两张字据,交给他身旁的马五。
“马老弟,一场误会,改天我在望江阁,给兄弟压惊。”胡三还挺上道。
第十三章 人急了比狗厉害
“这人是谁啊?”傅国兴看着赵康笙离开的背影。
“一个姐妹,怎么,有兴趣?回头我给你撮合一下?”关越戏谑说着。
“姐妹?你、他…,你们有钱人还真会玩!”傅国兴恶心的撇撇嘴。
“刚才你们说的那个关绍元,是你哥啊?你怀疑是他要害你?”傅国兴不解的问。
“关绍元是我爸的养子,现在是金恒国际的总经理。”关越回答着。
“这么厉害,那你爸是干什么的?”傅国兴接着问。
关越转过头,皱着眉看着傅国兴,“真没见过你这么笨的蛋,我爸当然是金恒国际的董事长了!”
傅国兴还真是没有想到,关越竟是金恒国际董事长的女儿,惊的张大了嘴。
“你爸得了什么病,要到国外去治疗?你怎么不陪着去啊?你妈呢?”傅国兴也是无意问了一句。
关越听傅国兴这样说,不由脸色一变,“哼!还不是因为那个贱人,狐狸精,十年前就是因为那个贱人迷住了我爸,我妈才会离开的,我爸得了肾癌,跟她也有关系,每天晚上都缠着我爸不放。”
“什么贱人、狐狸精的?你爸晚上跟人睡觉,你还偷听啊!”傅国兴笑着说。
关越白了傅国兴一眼,接着说道。
“她叫赵欣兰,是我爸公司原来的一个部门经理,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我爸给迷住了,为此我妈伤透了心,自愿跟我爸离了婚。”关越恨恨的说着。
“哦,原来是你小妈啊!”傅国兴早就听说有钱人换老婆就像换衣服一样,太随便了。
“放屁,你小妈!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关越把气又撒到傅国兴身上,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傅国兴一看捅了马蜂窝,一缩脖子,吓的闭了嘴。
“回去了,还在这傻坐着干吗!”关越气不顺,猛的站起来,但因为脚疼,又坐了回去,傅国兴指指自已,意思是用我帮忙吗?
关越气呼呼的伸出右手,傅国兴赶忙哈着腰过来扶她,关越一见傅国兴的动作,脸上这才露出点笑模样。
两人出了雅间的门,来到走廊,向着楼梯走,这时从楼下上来两人,两人均是身着黑色的西装,戴着墨镜。
傅国兴一看就知道这是道上走的人,他一拉关越,停住脚步,冷眼看着那两个人。
“认识?”关越见傅国兴停住脚步,以为傅国兴认识那两个人。
傅国兴摇摇头,向前跨了一步挡在关越身前,这时那两人也到傅国兴跟前。
“关小姐,我老板请你去喝茶!”其中一个人冷冷的说着。
“两位大哥,关姐现在没空,改天、改天我请!”傅国兴一脸的媚笑,说完拉着关越就往前走。
“你他妈算那根葱!滚一边去!…”那人说一拳挥向傅国兴的脸而来。
只见傅国兴伸出左手,“嘭”的一声,一把就抓住那人的拳头,那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么近的距离,对方竟能抓住自已的拳头,紧接傅国兴手指一紧,那人感到一股巨痛从手上传来。
那人又用抬起另一只手,挥拳打来,傅国兴抬右腿,快速的踢出一脚,正中那人小腹,将那人踢出三四步,那人捂着胸口倒地不起。
另一个人一见,从身后掏出一把短刀,挥刀对着傅国兴砍来,傅国兴一侧身,躲过这一刀,抬脚直踢那人的手肘,耳中只听“咔嚓”一声响,那人抱着胳膊急忙向后退,原来傅国兴这一脚,竟是将他的手肘给踢断了,手肘是人体最为坚硬的部位,而且人的手部都非常的灵活,受到攻击后会下意的避让,但傅国兴这脚就将对方的手肘踢断,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那人手肘受伤,抱着断手,扭头就跑,也不管地上躺着的那人。
傅国兴两下就把对方两个给打的一伤一逃,令关越欣喜不已,露出小女孩崇拜的样子,忽闪着一双大眼,看着傅国兴。
“大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在这卖萌,快走吧,说不定那人是去叫帮手了!”傅国兴拖着关越就向楼下走,茶楼里的客人和服务人员,吓的只是在一旁看着两人离去。
傅国兴扶着关越在门口叫了辆出租车,车刚开出不远,傅国兴就发现后跟了两辆黑色的越野车。
“怎么了?”关越见傅国兴一直向后看。
“我们被人给盯上了。”傅国兴想着对策。
这时出租车突然停下了,傅国兴向前一看,原来前面堵车,在上海这种大都市,汽车保有量有几百万辆,不堵车才是新鲜事,有时这车一堵几个小时也是家常便饭。
傅国兴回头看了看后面的那几辆车,从身上掏出一百元扔给司机,一拉车门从车上下来,转身将关越就从车上抱了下来。
这时后面车上的人发觉傅国兴这是要跑,从两辆车上下来四个人,清一水的黑西装,戴着墨镜。
傅国兴抱着关越撒脚就跑,堵在这里的车上的人都探出头往外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别看傅国兴抱着个人,但身轻如燕,有的车挡住了路,傅国兴一跃而过,如履平地,引来一阵叫好,但后面追他的人也不白给,紧咬不放还有赶超的趋势,这一跑就是十几公里下去了。
傅国兴沿着路一直向前跑,前面是一座立交桥,傅国兴直接就拐上去,桥上没有人行道,傅国兴沿着桥边飞奔,身旁就是飞驰而过的汽车,身后不远就是那四个人,这一通跑几人累的不轻,四人本来戴的墨镜也不知什么时候没了,有可能是跑丢了。
傅国兴扭头向桥下看了一下,见桥下车辆并不多,一个跨步直接从桥上一跃而下,把个关越给吓的大声尖叫,这座立交桥可有五米多高,傅国兴落地后一个下蹲,双脚稳稳的落在地上,他这样是为了怀里的关越,如果不缓冲一下,关越的脖子有可能就断了,在傅国兴的脚下,柏油路面上竟被他硬生生踩出两个脚窝。
傅国兴下蹲之后,双脚没停,迈大步又向前狂奔,追他的那些人可没这个本事,眼巴巴的看着傅国兴抱着关越跑远。
“停、停,后面没人啦!…”关越拍着傅国兴的肩膀大声的说着。
傅国兴的气息现在有些乱了,就算关越不说,傅国兴也跑不动了,傅国兴的鞋跟都跑掉了。
傅国兴慢走了一段路,缓了几口气,直接走进路边的绿化带内,将关越放在地上,傅国兴一屁股坐在地上。
“都说狗急了跳墙,你可比狗厉害多了!”关越看着满脸通红的傅国兴。
傅国兴没有理她,他现在内息有些乱,他在强压着让气息平稳下来,傅国兴现在要是一张口,怕是要喷出血来,稍有不慎也会受内伤的。
十几分钟后,傅国兴才算是喘匀了,运了运气,没有什么异样。
“关姐,这可是要命的事,你可得给我加钱!”傅国兴这会才开口说话,“我不但要当保镖,还要当驴啊,这可不是人干的活。”
“哈哈!加钱免谈,不过我可以考虑回去给你加把料。”关越嘻笑着站起来,“能走吗?能走我们就快点回去,说不定人家就追来了,到时你还得再当一回驴。”
关越说完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傅国兴才一瘸一拐的走过来,两人上车后,为了安全,两人全趴在后座上,司机以为两人是情侣,在后面亲热呢。
第十二章 胖子的兰花指
关越看着桌子上的菜,“这些都是你做的?”
傅国兴点点头,“老板,你先尝尝!”
“谁让你给我叫老板的,都把我叫老了!”关越皱着眉说。
“我是你的保镖,你不就是我老板吗?不叫老板那叫什么?”傅国兴一脸的媚笑。
“叫我关姐!”关越冷着脸说。
“行,你说叫什么我就叫什么,来吃饭!”傅国兴嘴上说着,心里说“还关姐,你才多大,嘴上的奶都没干,我关你个妹啊!嗨,谁让人家有钱呢,有钱就是大爷也得叫!”
傅国兴拿了把椅子给关越,让她坐下,而他还是蹲的马步,并轻轻抬起了右脚,关越露出一脸的惊讶,去没有说什么。
关越也的确是饿了,两人一阵风卷残云。
“还行,手艺不错。”关越放下筷子。
“关姐,那什么时候能把那一百万付给我,你可说的是今天……”傅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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