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关越手里端着一个碗,里面是刚做好的瘦肉粥,“真香啊,叫声姑奶奶,我就赏你一碗吃!”关越眯着眼调戏着傅国兴。
傅国兴走过去,右手一伸,关越手里的碗已经到了傅国兴的手里,关越低头看看自已空着的手,再看傅国兴正喝的津津有味。
“你、你个土匪加混蛋,就会欺负我,我、我跟你拼了…”关越佯装生气,冲着傅国兴就冲了过去。
傅国兴一只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推着扑上来的关越,两人缠斗着,傅国兴又去了趟厨房,盛了两碗粥,关越根本挡不住他,傅国兴一只手连让关越忙的了,傅国兴像逗三岁孩童似的,弄的关越满地转圈。
到最后傅国兴也吃饱了,关越也累倒了。
傅国兴摸着肚皮,心满意足的躺在沙发上,关越一见机会来了,猛的扑过来,大马金刀的骑在傅国兴身上,用手捏着他的脸,“我让你欺负我!…”
傅国兴也不理她,就关越这小手,给他挠痒还差不多,今晚实在太紧张了,傅国兴累够呛,头一倒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傅国兴在睡梦中被憋醒了,下身被什么给压着,让他一柱擎天。
傅国兴睁开眼,见关越趴在他身上,他的下面的小弟弟正顶在关越小腹下面。
傅国兴急忙起身,想把关越推开,他的小弟弟快坚持不住了,傅国兴一动,正碰到关越肩膀上的伤口,关越接着也醒了,两人正好鼻尖对鼻尖,关越愣了一下,她感觉下面压着根什么东西。
关越还没醒过盹来,竟伸手就去抓那根东西,傅国兴刚要阻止,但已经是晚了,关越一把就抓住了傅国兴的家伙,接着使劲的拽了一下。
傅国兴“啊”了一声,猛的坐了起来,正好碰上关越的嘴,两唇相对的吻在一起,更要命的是傅国兴现在正在兴奋点上,精血充脑,脑中一时错乱,有过经历的同志们都知道那是个什么滋味,老爽了!
傅国兴抬手抱着关越的头,狂吻起来,关越瞪着一双大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任由傅国兴亲吻,关越竟还把香舌伸到了傅国兴的嘴里,而且手里还捏着傅国兴的那根东东。
两人正抵死缠绵,亲的“滋滋”作响的时候,大门突然开了,从外面进来两人,来的正是赵康笙和马五。
赵康笙挎着马五的胳膊,满脸的旖旎妖娆,两人抬头见傅国兴和关越疯狂热吻,两人同时愣在当地。
傅国兴和关越两人被吓的从沙发上滚到地上。
“你们、你们俩个难道就不能回房做吗!”马五见到这香艳的一幕,也不知如何措辞了。
关越从地上爬起来,瞪了赵康笙和马五两人一眼,转身跑上了楼。
傅国兴慢慢坐回到沙发上,他现在一时半会还真的起不了身,底下还没消肿呢。
“我猜就是你把关关给抢了,警察今天一早就来找过我,但他们说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把关关带走的,他们说的那个女人不会就是你吧?赵康笙走过来上下看着傅国兴,这段时间赵康笙每天都要去看关越,关越失踪,所以警察只能是先通知赵康笙。
“是我,昨晚幸亏我去的及时,有两个杀手正要对关姐下手,我就把关姐给带回来了!”傅国兴活动了一下身体,在沙发上让关越压了一夜,混身的酸痛。
“两个杀手?警察为什么没有告诉我,那两个杀手呢?”赵康笙接着问。
“让我给杀了,当时还有一个女警官也受了伤,我们在医院出来后,在后门的停车场也遇到了袭击,我只是伤了他,让对方跑了。”傅国兴抬起头看了看马五,看马五的表情,就知道昨晚他堕落了!
“那关关还会有危险的,我们还是报警吧!”赵康笙一听说真的有杀手,吓的有点六神无主了。
“那些杀手暂时还找不到这里,就算你报警,警察也只能派两个警察来做个笔录什么的,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是把我给卖了,而且有可能还把那些杀手引来,你别瞎着急,不是有我的吗,我先去洗个澡,有事回头再说。”傅国兴裹了裹睡袍,弯着腰上了楼。
在上海市公安局的大会议室里,二十多名高层警官正在开会。
“近期接连发生了两起涉枪凶杀案,影响及其恶劣,人心慌慌,上面对此很不满意,王副局长,这两起案子全发生在你们区,昨晚的事,你说说情况吧!”说话这人五十多岁,他是上海公安局的局长韩宏富。
上海公安局副局长共有九人,韩宏富是正局长一把手,按理说这个会议是该由分管刑侦的左修诚副局长主持才对,他可以不用参加的。
闸北分局的副局长王志成一听点到他的名字,硬着头皮站起来,这几天可把王志成愁坏了,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可好,关越又失踪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三天前京江路127弄78号,发生一起涉枪斗殴事件,我局接警后速度赶到现场,现场有五人已死亡,另有十六人重伤,经调查全是一外名叫傅国兴的人做的,案发后他送一名叫关越的伤者去了人民医院,我们紧急调派人手抓捕傅国兴,傅国兴现年二十四岁,是个孤儿,靠小偷小摸生活,但他反侦查能力非常的强,至今我们也没有查到他的踪迹,至于那名叫关越的女子,她是金恒国际董事长关经业的女儿,今年二十三岁,刚从国外回来三个月,在上海没有朋友,但据调查,当天五名死者是冲她去的,而且身着警服,冒充警察,五名死者没有查到真实的身份,我们怀疑是境外偷渡来的,关越在医院期间我们安排了人员进行了保护,但昨晚九时五十分,又有两名杀手持枪对关越行凶,却是被一名身材高大的女子杀死,并劫走了关越,我们怀疑这名女子是傅国兴假扮的,因为这两人与之前那五名死者一样,全是被匕首刺中要害而亡,昨晚那两名死者,我们在国内的户籍网中也没有查到,但在医院后门的监控中,我们发现了关越和救她的傅国兴,他们在停车又遭遇到了枪击,被傅国兴打伤后逃走,我们查到袭击者所驾车辆,竟是金恒国际名下所有,傅国兴和关越偷了辆车后,将车丢弃在外滩后,步行逃走,我们已在车辆附近安排人挨门挨户搜查。”
王志成说完,偷偷的舒了口气,“整件案子我们经过分析,应该是由关越而起,我们了解到,关越的父亲关经业因肾癌晚期,现在正在美国就医,情况不是很乐观,如果关经业一旦病故,关经业名下的金恒国际及其他国外的全部产业,将全部属于关越,问题是关经业还有一个养子叫关绍元,如果关越意外死亡的话,这些产业就会属于关绍元的,所以关绍元的嫌疑是最大的,但我们这几天对他进行了全天监控,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不过他与关经业的现任妻子赵欣兰有过两次通话,但也只是寻问关经业的病情。”
韩宏富听的很认真,“那个赵欣兰呢,她有没有嫌疑?”
“赵欣兰是关经业的第二任妻子,十年前两人结婚,现在正陪着关经业在美国治疗。”王志成调查的还是很清楚的。
第二十一章 险中救生
傅国兴从那人胸口将匕首拔出来,鲜血溅了他一脸,傅国兴把匕首上的血迹在那身上擦了擦,又走到后面那人跟前,将匕首从那人的咽喉处拔出来,重新将两把匕首收好,回到病房里,从地上拿起那个女式挎包,这是人家的,要还回去的。
接着又把关越从地上抱起来,扭头就向外面走,那两名女警官已经吓傻了。
“快报警!”傅国兴临出门时对那两名女警官说道。
因为事情发生的太快,其他病房里的人包括那两名值班的护士都没有反应过来,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两名女护士见刚才的那个跟鬼一样的大姐,抱着关越经过护士台,大着胆子问,“你、你要带她去哪?”
傅国兴满脸的鲜血,扭头瞪了两名护士一眼,脚下没停,直向楼梯而去。
再看那两名小护士,被傅国兴给吓的手脚冰冷,四肢发软,一下就瘫倒在地上。
傅国兴抱着关越,一分钟后就已经跑到医院一楼的后门。
“快放下我,满脸的血,脏死了!”关越心里素质还不错,没被刚才的事吓着。
傅国兴将关越放在地上,不想关越脚刚落地,双缩了回来,双手搂着傅国兴的脖子,“你出来的时候,就不会给我带双鞋!”
原来关越是光着脚的。
“你没穿吗?”傅国兴反问着。
“你见谁是穿着鞋,躺在病床上的?”关越瞪着一双大眼盯着傅国兴。
“失误、失误!”傅国兴不想现在跟关越吵。
“你就是成心想占我便宜,从认识你,你就知道抱着我,你抱习惯了是吧?”关越不住的数落着傅国兴。
“我说关大小姐,我可是来救你的,刚才如果不是我碰巧在,你现在已经是一具死尸了,你以为我愿意抱着你啊,一百多斤,你不知有多累人。”傅国兴嘴里也不饶人。
“你胡说,人家才九十斤。”关越鼓着小嘴巴。
“你说的是你的三围吧?”傅国兴哈哈笑起来。
“你个混蛋,把脸转过去,我不想看见你这张脸,恶心死了!”关越用手推着傅国兴的脸。
这时前面一辆车的车灯突然亮了,傅国兴第一反应就是,这辆车上的人与那两名杀手是同伙,杀手不能是两人,至少外面有人接应。
傅国兴想到这,快速向一侧黑影里跑,与此同时,那辆车上伸出两支装了消声器的手枪,对着傅国兴开始射击。
傅国兴压低上身,向前快速移动,之所以说是移动,傅国兴不是跑的直线,而是为了躲避子弹左右晃着跑。
前面停了几辆车,傅国兴快速的跑到一辆车的车后,刚蹲下身子,车上的玻璃窗就被子弹打的四散飞溅。
傅国兴抱着关越的头,护着她,生怕让玻璃扎到她的脸。
“真没看出来,你连子弹都能躲,超人啊?”关越这时还在开着玩笑。
“姑奶奶,生死攸关啊!能不能不开玩笑。”傅国兴对关越真的是无语了。
这时那辆车缓慢的向傅国兴和关越藏身的地方冲过来,傅国兴听汽车的“轰轰”的马达声,就猜到对方要撞他身后的这辆,傅国兴抱着关越一个箭步,蹿到另一边,同时将关越放在地上,伸手从挎包里拿出那把菜刀,这时那辆车也撞了过来,将这辆车撞出老远。
傅国兴见那辆车的左侧车窗玻璃开着,但看不清里面的人,傅国兴气运手臂使劲一抡,手里的菜刀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直飞进那辆车里,接着车里传一声惨叫,那辆车猛的向前狂奔,由于慌张,连带着又撞了几辆车,显然车里的人是受了伤。
傅国兴这才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加钱啊,为了你,我这小命可好几次差点就丢了,加钱!”傅国兴现在能想到的只能是钱了。
“你救我只是为钱?就没别的什么?”关越故意眨了眨她的那双大眼睛,蹲在地在看着傅国兴。
“除了钱还能有什么?噢,金条了行!”傅国兴擦了擦头上的汗,木愣愣的说。
刚才千钧一发,命悬一线,如果一击不中,可真没法脱身了。
“加!我给你加钱,你个王八蛋,我加死你!”关越不知为什么突然生起气来,咬牙切齿的说着。
站起身就想走,不想地上有碎玻璃,她一迈步又把脚给扎了一下,关越“啊”了一声向后一倒,正女坐在傅国兴身上。
“你这可是投怀送抱,跟我没关系。”傅国兴说着拿过关越的脚,想看看扎的严重不严重。
傅国兴一碰关越的脚踝,关越又一阵娇笑,“痒、痒…”
傅国兴也不管她,看了看关越的脚底,见是破了点皮,将关越从他身上推到地下,站起身。
“哎、哎,你干什么?你不抱着我了!”关越看着傅国兴。
傅国兴没有理她,看看四周没人,走到刚才被打烂车窗的那辆车前,伸手从里面将车门打开,车里全是碎玻璃,傅国兴脱了身上的那件女式风衣,把车座上的碎玻璃扫了扫,回来把关越抱起来放进车里。
“你不是想偷这辆车吧?”关越问道。
傅国兴还是没有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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