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金还在大肆的收购她公司的股票。
“我见到鼎鑫国际的董事长了,您知道他是叫什么吗?…” 陈馨彤轻声的说着,尽量稳住音量,“他叫傅国豪,名字倒还好,就是这傅国豪长的跟傅国兴一模一样…”
电话那头的关越一时间没了声音,“关董,您还在听吗?” 陈馨彤怕关越出什么事。
“哼,哪里来的什么傅国豪,他根本就是傅国兴!…”关越像在自言自语的说道。
关越一语道破傅国豪的真实身份,陈馨彤即使是有心里准备,还是吃了一惊。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陈馨彤不知如何去面对一个失踪五年,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富豪的傅国兴。
“他不是要玩吗,我们就跟他玩,你就当不认识他,我倒要看他能憋多久!我等了他五年,现在他就在我鼻子底下,我还怕他飞了不成。”关越心里堵了一口气,她现在已经可以肯定,绑架她的人就是傅国兴,不,现在应该叫傅国豪,绑架她的原因却是要置关家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陈馨彤挂了电话,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若无其事的回到现场,这时傅国豪已经讲完了话,有几位贵宾依次上台祝贺。
这时陈馨彤发现了一个外国人,介绍他时,陈馨彤注意到这人竟就是美森能源的ceo贾尔斯先生,看来他跟傅国豪的关系还真的不一般。
不多时,典礼结束,众人进入到大厦内,在二楼有宴会大厅,人们相互的问候着,有人也借此结识一些名流。
陈馨彤一眼就瞅见了盖嘉平,上前一把就拽住了他,“秀才,你跟我来一下!” 陈馨彤不由分说,拖着盖嘉平来到后面的天台上。
“我那还忙着呢,有事回头再说…”盖嘉平说完,就想开溜,被陈馨彤用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唉!轻点,快掉了!”盖嘉平夸张的咧着嘴。
“别跟我装,今天是这我,要是我们关董来了,我估计她能拧掉你的脑袋!” 陈馨彤寒着脸说道。
“你们都知道了?”盖嘉平心虚的说道。
“我知道什么呀?那个美森的贾尔斯,到底跟你们有没有合作?我们公司半年前就跟他们达成协议了,我看今天这架势,你们那个董事长好像没安好心啊!” 陈馨彤阴阳怪气的说道。
盖嘉平眨着眼,听着陈馨彤的话,好一阵才明白过来,感情他俩人说的不是一码事。
“你说的是那个贾尔斯啊?我当你说的是…,馨彤,你眼没毛病吧?”盖嘉平挣开陈馨彤的手,凑到她脸前左右看着。
陈馨彤用手把盖嘉平的脸推开,“你眼才有毛病!我告诉你,这美森能源是 我们公司的,你们要是敢打它的主意,要是把我们关董给惹毛了,小心你的狗头…” 陈馨彤说着,举起小细胳膊晃了晃,做了个威胁的架势。
盖嘉平一下就乐了,“哈,你回去告诉关董,请她放心,美森能源保证跟你们金恒国际合作,今晚你定个地方,贾尔斯先生想跟你们关董共进晚餐,我作陪,这样该放心了吧?”
“这还差不多,那就定在金恒大酒店吧!等事成了,我请你吃饭!” 陈馨彤马止换了个面孔,眉眼一笑,如春风拂面,又把个盖嘉平给看呆了。
“彤彤!除了这个贾尔斯,你就没发现点别的?”盖嘉平试探着问道。
“别的?噢,关绍元不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吗?怎么没见到他?” 陈馨彤随意的说道。
盖嘉平好像有些失望,“关总却医院,关经业不是在医院抢救吗,他不放心,所以就赶了过去。”
“哦,原来如此,算他还有点良心!好了,我先回去了,晚上我们恭候贾尔斯先生的大驾光临!” 陈馨彤说完,就要走。
“你不想见见我们傅董事长吗?”盖嘉平心里真的有些急了。
“你们董事长可不是我这样的身份能见的,还是免了吧!要不,晚上让他作陪吧!” 陈馨彤冲着盖嘉平挤了一下眼,丢下傻了似的盖嘉平,转身走下楼来。
陈馨彤刚走,从一旁走过来一人,他正是鼎鑫国际金融贸易公司的董事长………傅国豪。
“盖助理,刚才那位美女是谁啊?”傅国豪看着陈馨彤远去背影对盖嘉平说道。
“哦,是个老朋友,她就是金恒国际的董事长助理,只是问贾尔斯先生的事,今晚要在金恒大酒店,宴请贾尔斯先生。”盖嘉平拿眼看了傅国豪一眼。
“哦!明白了”傅国豪展颜一笑,“傅国兴的旧账啊!”傅国豪低声的嘀咕着。
“是不是跟豪哥说一声,也许他想去!”盖嘉平好歹是想起这点事来。
“哼,鸿门宴而已,他要去了,还不得闹的鸡飞狗跳!还是你陪贾尔斯先生去吧,让小志多带两人一起跟着,最近上海滩不太平!”傅国豪说完又返回了宴会厅里,那里还有很多客人等着他招呼。
“关董,贾尔斯先生今晚要与您同进晚餐,我订在了咱们的金恒大酒店里…” 陈馨彤一边走,一边打着电话。
“很好,除了他还有别人吗?”关越话中有话的问着。
“还有秀才陪着,不过…我跟盖嘉平说,要他把傅国……豪一起请来,不知晚上他来不来。” 陈馨彤刚才有点自作主张,她不知关越现在想不想与傅国豪见面,至少也得有个准备。
电话那头的关越沉静了,一言不发,可想而知,她一定是心绪不宁了。
过了一分钟,电话那头又传来关越的声音,“我就怕他没胆来!…”
陈馨彤听着关越咬牙切齿的声音,吓的吐了吐舌头。
关越挂了电话,她已经回公司了是在办公室里,因为关经业经医生抢救后,已经没有了危险,并且人已经醒了,但警察却是不让关越等人探视,最多也就在门外看一眼,众人见此也没办法,只好从医院里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关绍元。
对于这个养子,冯云岚也是怒其不争,关绍元自知有愧于关家,一直没有跟冯云岚和关越说什么。
关越看着电脑显示屏上金恒公司的股票,正想着心事,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关越说来声“进来!”
门一开,从外面走进来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他叫陈海,是金恒公司的财务总监。
“陈总监有事吗?”关越对着刚进来的陈海说道。
陈海一天的愁相,“关董,公司的资金出了点问题,澳门那边有两家公司欠我们十几亿的货款,到现在还没有到账,而房地产公司那边有两个楼盘已经停工两天了,我们在中行贷的那三十亿也到了期,银行已经在催了…”
关越对此是很不以为然,大公司没有几家不是用的银行的钱,“澳门那边我会让沈经理去催的,银行那边让公关部的吴经理去应酬一下,至于房地产那边,公司里不是还有三亿的备用金吗?还拿来应应急。”
“关董,您还不知道,那三亿的备用金被赵总为了稳住公司的股票,已经全投到公司股票上了…”陈海好像有些怕关越似的,小心的说着。
“好的,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关越心里有些慌了,若大的公司如果没有现金,底下人会闹暴动的。
陈海一出去,关越就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按了个电话,她打的是内线,“依娜,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关越说的这个依娜,是金恒公司业务部的经理沈晶,不多一会,从外面进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的美女,年龄有二十七八的样子,烫着卷发,紧身的超短裙,露出两条大长腿,白色的衬衣,紧紧包着胸前的两只大白兔,走路一扭三晃,真可谓风吹杨柳皆春色。
别说男人了,就算是关越见了依娜,也是咽了下口水。
“关董,您找我有什么事?”依娜脸上化着妆,显的一脸的妖气。
“依娜,澳门那边是什么情况?怎么那两笔款子还没到帐?”关越对依娜说道。
“我已经与他们交涉过了,要在月底才能把钱汇过来…”依娜负责的部门在金恒公司举足轻重,金恒公司的业务和追讨欠款,都是业务部负责的,这个依娜可是深得关越赏识的。
第八十九章 做局
曾玉堂说着话,从身掏出手枪,一拉枪栓,跟他同来的三名警察同时也拿出手枪,“如果宁学文抗抵,可以开枪,如果他有什么危险行为,就地击毙!”曾玉堂跟那三名警察说完,提着枪当先向看守所的办公楼而去。
“唉,曾组长,你等等…”李阳华一见这场面,知道这事闹大了,赶紧通知对讲机向上级报告着。
曾玉堂带着三名警察直扑看守所的办公大楼,一路上把看守所的当班的狱警吓了一跳。
曾玉堂来到三楼所长办公室的门前,见房门关着,侧身在门外听了听,里面传出有人说话的声音,回头给那三名警察使了个眼色,意思是给他掩护,随后曾玉堂抬脚就把房门踹开,举着枪就冲了进去。
办公室里坐了四五个人,全是看守所里的领导,好像是在开什么会。
“宁学文,你涉嫌一起投毒案,跟我回去协助调查!”曾玉堂用枪指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一人说道。
那人有四十出头的年龄,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很斯文,这人就是看守所的所长宁学文。
“出什么事了?曾组长,你把话说清楚,先把枪放下。”宁学文相当的稳重,并没有一丝的惊慌。
“别动!我知道你也有配枪,你要是乱动,我就以拒捕反抗的名义,一枪崩了你,你要不信可以试试。”曾玉堂又向前走了几步,回头对一名警察说道,“把宁学文铐起来!谁要乱动,直接击毙!”
在场的人一听这是动了真格的了,吓的没有一个人动地方,宁学文也冒了冷汗。
“先别激动,我给韩局打个电话,让他来怎么样?”宁学文说着就想掏手机。
“你再动一下,我可要开枪了,把手举起来!”曾玉堂怒目而视,手指已经扣在扳机上了。
这时一名警察过来将宁学文反铐起来,“这里面有误会,你得叫我解释吧?”宁学文高声说道。
曾玉堂掏出手机,拨打着电话,“有话你就到检查院去解释吧!”
曾玉堂说完,这时电话也接通了,“王副院长,对,是我…看守所的所长宁学文有问题,需要你们插手调查…”曾玉堂毕竟是在公检法系统里多年,熟人也是不少。
他的这通电话可把宁学文给吓坏了,这年头谁腚底下没有点事,小事也成大事了。
正在这时,从外面闯进来几名警察,紧跟着进来两人,走在前面的正是韩宏富,后面跟着左修诚,这两人来的可够快的,其实他两人本就在这看所守里,至于为什么他俩人会提前在这里,那得问他们自己了。
“曾玉堂,你这是在干什么,快把枪先放下。” 韩宏富厉声说道。
宁学文一见韩宏富进来,像见了救星一样,“韩局,您可来了,曾玉堂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曾玉堂见两位局长进来,把枪收好,“韩局,我刚才审讯奎三时,得知这件是由宁学文指使,我怕他听到消息后会潜逃,所以第一时间先把控制起来。”曾玉堂说的一脸的正气,而宁学文成了人民的敌人,国家的叛徒。
韩宏富这时也是一脸的苦相,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没法解释。
“你们都先出去…” 韩宏富对着办公室里的其他干警说道。
众人也不想掺和这事,一听正局长要他们先出去,一窝蜂的全挤了出去,转眼间只剩下曾玉堂和宁学文,还有韩宏富和左修诚。
韩宏富对着左修诚使了眼色,左修诚过去把宁学文的手铐打开。
“玉堂啊,你误会宁所长了,关经业昨晚确实是被人下了毒,但是凶手却是没有查到,我们是为了应付上面和媒体,才假称凶手已经抓到了,这个假凶手是由宁所长安排找的,事情就是这样的,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韩宏富很耐心的跟曾玉堂解释道。
“是啊,玉堂,让你来只是给奎三做个口供,万一上面查下来,我们也好有个交待,人是在看守所里被下的毒,如果没人出来抗,我们谁都交待不过去,谁曾想这个奎三让你给整的把实情给说了,还是你有本事。”左修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