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却有意外的收获,美森能源派出的代表,竟是关越大学的同学,叫戴维德,戴维德是美国人,在关越留学美国的时候,戴维德就曾追求过关越,但关越那时情商有可能太高,要不就是玩心大,反正是不喜欢男女之情,是男人关越都不*,弄的关越的同学都以为关越是个拉拉。
这次事隔多年,老同学见面,对于戴维德来说,自是重续前缘的好时机,但人家外国人公私分明,进了公司,他跟关越就是公司合作关系,出了公司,戴维德就像只狗一样跟在关越后面,关越就是放个屁,戴维德闻着也香。
关越对戴维德其实也没什么感觉,不过女人在空虚的时候,最容易让男人钻了空子,加上这个戴维德长的人高马大,家伙肯定也小不了,关越心里竟也痒痒的,不但心里痒,某些部位更痒,幸亏有陈馨彤跟着,要不然,他俩人指不定就去滚床单去了。
所以说男人出轨跑偏,责任并不全在男人,而在于让他出轨的那个小三,饥不可耐的其实是女人,出轨的男人其实更会怜香惜玉,配合一下,学雷锋而已。
晚上关越由戴维德陪着,到医院来看望关经业,下午的时候冯云岚给关越打过电话,关越每天只有晚上有点空,戴维德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关越,凭关越这脾气,就算跟戴维德滚床单,她也得骑戴维德上面。
“爸,你感觉怎么样?今天睡的好不好?”关越一进病房,就亲热的跟关经业说道。
关经业笑着点点头,看到关越身后的那个洋鬼子,关经业不由的皱了下眉头,对于关家这样的家庭,是很传统的,关经业和冯云岚从心里不同意关越嫁个洋鬼子,这杂交的指不定生个什么出来,这万一生出个四不像,那叫什么事。
“叔叔、阿姨好!” 戴维德用刚学会的中文跟关经业和冯云岚打着招呼。
冯云岚礼节性的对戴维德点点头。
关越拿过一把椅子让戴维德坐了,她坐在关经业的床边。
“越越,有件事,我憋在心里几十年了,今天你正好来,我要跟你交待清楚,不然,我死不瞑目。”关经业有些激动,脸微微有些发红。
“爸,您别急,有事慢慢说。”关越给关经业端了一杯水。
“你知道傅国豪是谁吗?”关经业看着关越。
关越一听关经业竟然是提到傅国豪,脸上一沉,“不要跟我提他,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关系 了。”
关越说到这儿,竟是回头看了眼戴维德,戴维德中文就会那么几个字,当然听不懂关越父女说的什么,但见关越看他,戴维德马上正襟危坐,大气都不带出的。
“傅国豪就是五年前救你的傅国兴,对吗?”关经业继续说道。
关越一想到傅国豪,心里不由的委屈起来,听关经业竟是说破了傅国豪的身份,只是轻轻的点点头,当年关经业是反对关越和傅国兴交往的。
“我对他已经死心了,爸,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再跟他有任何来往。”关越以为关经业又是来阻止他们交往的。
关经业有些疑惑的看着关越,“你不是苦等了他五年吗?除他谁也不嫁吗?现在怎么又闹翻了?”
“别提他了,这个人以后跟我没关系了…”关越说着眼里有泪滴下来。
冯云岚心疼女儿,过来将关越搂在怀里,“你们的事我听馨彤跟我说过,你们之间好像有什么误会,你不给他机会解释,一味的强势,这样他怎么能接受的了。”
关越一听更是抽泣着,戴维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到关越哭,戴维德站起来也想安慰一下关越,关越心里正烦乱着,见戴维德想走过来,关越对着戴维德大声的说道,“sit down(坐下)!”
戴维德吓的一声没吭的,乖乖的又坐了回去。
“你这孩子,脾气这么大,别把人家给吓着。” 冯云岚轻轻的拍了拍关越的后背,安抚着她。
“先不说这些,越越,傅国兴其实也不是他的真名,你知道他是谁吗?”关经业说道。
关越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我让康笙 调查过,他其实姓司徒,叫司徒朗,他还有一个胞弟叫司徒昂,他的父亲就是台湾富商司徒高德。”关越的话让关经业吃惊不小。
“你早就知道啊?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关经业一把抓住了关越的手。
“当、当时您旧病复发住在医院里,我不想让这些事再让您烦心,就没告诉您,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关越见关经业这么大的反应,吓了她一跳。
关经业叹了口气,放开关越的手,“你说的没错,这个傅国豪还真是司徒高德的儿子,不过有一点你却是不知道,当年我与司徒高德是从小玩大的玩伴…”
关经业的话让关越吃了一惊,“您认识司徒高德?但傅国豪怎么成他儿子了?傅国豪可是孤儿啊?”
“你别急,听我慢慢说…”关经业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
原来关经业跟司徒高德是从小长大的,司徒家在民国时就是富商,解放后就把工厂捐给了国家,成了寻常百姓,三十年前,国内时局突变,那时关经业跟冯云岚刚结婚,司徒高德的妻子生了一对双胞胎,在那两个孩子三个月大时,其中一个孩子被人给偷走了,并留了封信,要司徒高德用家传的白玉观音交换他的孩子,司徒高德的父亲一时气血攻心,当场气绝身亡。
当时关经业正巧在司徒高德家里,他看过那封信,知道了交换孩子的时间和地点,回来后关经业就找到万烨霖,当时万烨霖是造反派的头头,手里有人,关经业想了一个瞒天过海的计策,假装绑匪,把司徒高德家的白玉观音骗到手,当时那年月人穷苦很,谁见钱都会眼开,所谓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关经业想的很简单,只想骗了司徒高德的白玉观音像,其他的也顾不得了,但他的贪心,却是把司徒全家送上了绝路。 “男人最终会死在两样东西上,一件就是钱,另外一个就是女人,这姓张的也是贪心不足,死有余辜,你不用为这种人难过,今天 他会你一个女人背叛万氏,明天会为另外一个女人背叛你,这种人到死都是这德性,不在于是谁勾引他。”傅国豪的一番话让小柔心里顿时开朗起来,对着傅国豪笑了笑,转身上楼去了。
傅国豪点了一支烟,“女人真的太可怕了,她们可以让男人不顾一切,最后却是落的尸骨无存。”
第二天一大早,傅国豪带着庄志和三名手下人,驾车直向万家而来。
此时的万家可谓风雨飘摇,昨天万冬的死,已经给万家的人当头一棒,正当他们痛苦万分的时候,万氏集团的股票一路狂跌,接着有三位股东要撤资,这还不算完,下午的时候,公司帐面上仅有的五亿资金,又被人转走,一查之下,竟公司财务总监所为,这些更是雪上加霜。
万烨霖一夜未眠,他总觉着有一只手,在暗中操控着这一切,他起初怀疑是关家所为,但一打探,发现关家也是危机重重,不过有一个人却也进了万烨霖的视线,这人便是金恒公司新进的大股东傅国豪,万冬这几天已经在着手调查这个傅国豪了,他怀疑这个傅国豪就当年的傅国兴,不过万冬却是再也见不到真相了。
万烨霖正坐在客厅里发着愣,有底下人通报说有一个人叫傅国豪要见他,万烨霖就是一愣。
傅国豪迈着方步,不紧不慢的走进客厅,“万董事长,久仰久仰。”傅国豪撇着台湾话,跟万烨霖握了一下手。
“傅先生来有什么事吗?” 万烨霖这几天身体不好,所以也就没动地方,他只是抬手请傅国豪坐下。
“我是从台湾来的,这段时间早就想拜访一下万董了,今天正好有空,所以来看望您的。”傅国豪说说着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万烨霖。
万烨霖一看这个傅国豪竟就是金恒新进的大股东,鼎鑫国际的董事长,一下警惕起来。
“傅先生有心了,不过家中有事发生,不便留傅先生,还是改日再来吧。” 万烨霖下了逐客令,他实在是没心情跟傅国豪说什么。
“万董不急,我说几句话就走,我来是受人所托,特意看望您的。”傅国豪说的冠冕堂皇。
“哦?不知道傅先生是受了谁的所托?” 万烨霖在台湾并没有朋友,虽然也认识几个,也是生意场上的。
“这人复姓司徒,名高德!”傅国豪说完紧盯着万烨霖。
万烨霖听完傅国豪报出这人的名字,脸色一下变的有些苍白,“是司徒老弟啊,我、我们可是有些年头没有见过了,他还好吗?”
傅国豪冷眼看着万烨霖,万烨霖额头上不由的冒出了冷汗。
“不太好,三十年前,他的妻子生了一对双胞胎,一家人和睦安享天伦的时候,却是不想被歹人劫走一个孩子,致使司徒老太爷承受不住,抱病身亡,司徒先生想用传家的玉观音赎回自己的孩子,却被那些歹所骗,那个孩子下落不明,之后有人来抄他的家,司徒先生见无法在上海安身,带着妻子和另外一个孩子去了台湾,一年后,司徒先生的妻子因思念丢失的那个孩子,伤心过度也不幸离世。”傅国豪一字一句的说道。
万烨霖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我万家跟司徒家是世交,当年司徒家突起变故,当时时局所迫,我们也是无力相助,没想到司徒老弟却是去台湾。”
“你不会以为司徒全家都跳了黄浦江吧?”傅国豪一脸笑意的说道,但眼神之中却是有股杀意。
傅国豪的这句话却是让万烨霖混身一颤,万烨霖盯着傅国豪的脸,越看越是心惊胆战,“你、你是司徒的儿子?”
万烨霖嘴唇颤抖着,他可以肯定,眼前这个傅国豪就是司徒高德的儿子,因为傅国豪长的太像司徒高德了。
傅国豪看着万烨霖脸上慢慢有了笑容,“万董事长,我姓傅,不姓司徒,鼎鑫国际法人的名字怎么能用假名注册,司徒老先生让我告诉您,欠的账是要算的,司徒老先生一家妻离子散,这笔账是到该算算的时候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您说这句话说的对吗?”
傅国豪说完,站起身,“万董珍重吧,我的话也带到了,有时间再来看您。”傅国豪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等等,请你转告司徒,我有愧于他,当年也是时局所影响,我们那代人做了太多的错事,可我没有要加害他的心。” 万烨霖强撑着站起来,对傅国豪说道。
“当年司徒家的另一个孩子是谁劫走的?你敢说那不是你做的吗?”傅国豪怒视着万烨霖。
“不是,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敢对天发誓!” 万烨霖举起手说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当年如果不是你跟关经业联手,害的司徒一家家破人亡,骨肉分离,你们关万两家又是怎么发的家,还是靠当年抢劫司徒家里的财产,现在是你们两家遭报应的时候了。”傅国豪不想再跟万烨霖费话了,让谁也不会承认几十年前的事。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司徒的儿子?” 万烨霖象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瘫坐在沙发上。
“我姓傅,叫傅国豪!”傅国豪说完,大步走出了万家,他要让万烨霖死也蒙在鼓里,要让他死不瞑目。
万烨霖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发着呆,万烨霖想着三十年前的事。
当年关、万、司徒三家交情一直不错,司徒家从民国时期就是大户,在上海开着纱厂,解放后司徒家把工厂捐给了国家,才保的一家老少平安无事,但七十年代进入了另一个时期,全国都在大闹革命,当时万烨霖是造反派的头头,而关经业是他助手,两人商量着去抄司徒的家,因为司徒家属于资本家,再怎么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万烨霖知道,司徒家肯定有不少的钱财,正好可以捞点油水。
所以关万两人带了大帮的革命小将,去司徒家里抄家,当众人赶到司徒家里时,正好司徒老爷子过世,司徒家正在治办丧事,万烨霖带人闯进去后,还砸带抢,把司徒家抄了个干净,并且还真的搜出了不少的钱财,司徒高德跟众人反抗,被万烨霖绑了,拉到街上游街示众,但第二天,司徒一家全都失踪了,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了,之后司徒家的房子也充了公,现在司徒家更是早已拆迁,建成了商业区。
万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