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装得这么冷,是有些故作姿态,不想让她们觉得我害羞、尴尬之类的。
“你们别闹他了。”那位香姐走了过来,她一发话,刚才笑闹地几个女犯人立刻不吱声了。
我继续站在那里没动,我知道这位‘香姐’肯定会安排我的工作。
“跟我来。”那位香姐果然走到我身边,向我招呼了一声。
我跟着她向院子地墙边走了几步,看过去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边女监和我们那边情况差不多,
墙角处,有一个水池,水池旁边就是一个露天地便池度可以同时蹲下三个人。
当时在那边号子里,我就很有些不习惯这东西,中间连隔断都不修,早上急的时候,几个人一起蹲在那里感觉很不好,没想到女监这边的条件也比我们那边好不了多少。
那位香姐把我领到这里来,我很有些怀……
不会是这里堵了,让我帮着疏通吧?
随着香姐的手向那里一指,我心中不详的预感应验了。
“下水这里堵了,不好意思啊,麻烦你帮我们疏通一下……”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过这位香姐对我说话还算客气。
这辈子从来没想过,会干这种事情。
唉……
“如果从里面掏出卫+生+巾来,是谁的,谁就给我吞下去!”香姐交待完我,回头冲那群母猫们恶狠狠地呵斥了一句。
“香姐,绝对不会是我!”
“我肯定不会啦!”
“嗯,香姐说得对,查出来,就让她吞下去!”
那帮母猫们,有些很急于撇清自己的干系,有的则跟着香姐一起放狠话,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这帮人确实很害怕那个香姐。
“墙那边有些工具,你看用什么比较合适……”香姐指了指墙边上放着的几样东西。
我取过一根细细的棍子,试着在那里捅了捅,然后放了些水。
不行,还是堵的。
这种事情,应该让专业人员来弄吧?把我叫过来干嘛?
烦死了!
“估计要把这一块挖开才行,我需要一把铁揪或者锄头。”我比划着和香姐说了一下。
不过我知道那两样工具是不能私下给我们用的,因为它们不仅可以修厕坑,还可以挖个地洞逃跑。
“你等一下,我去找管教要把铁来。”香姐倒是一点儿也没考虑能不能借到的问题,就向外面走去。
感觉这女人挺干练的,而且虽然是个大姐,但腿脚倒是一点儿也不懒,说去借工具,就自个向院子外走去,也没指使其他人。
“小帅哥,叫什么名字啊?”那名被人称为春姐的二十七、八岁女子,一看到香姐离开,马上就向我身边凑了过来。
“1502。”我报给了春姐一个数字,这是我在这里面的编号,管教一般都是叫号喊人。
“笨笨哦!我问你真名。”春姐一边说,一边把一个纸盒样的东西递到我面前:“这个给你。”
我有些奇怪她会递什么给我……
我晕!居然是一对袋装的烤鸡腿!
一看到这玩意儿,我的肚子里立刻就翻滚起来,口中的口水全涌了出来。
真没用!
但是饿了这么多天,见到这种东西,不流口水是不可能的。
“饿坏了吧?嗯,先吃点儿,待会儿还要用力呢!”春姐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
估计以前经常会有男犯人过来给她们帮工,所以她知道男犯人吃不饱的事情。
只是不太明白,她们这些东西又是通过什么途径买来的。
或许是那位香姐吧?她无所不能的样子。
烤鸡腿这东西,对于一个久饿的人来说……
不用我形容什么了,之后的事情不说大家也知道,几乎就是一瞬间的功夫,这两个烤鸡腿只剩下骨头了。
如果不是要注意点形象,我怀我会把鸡骨头都给吞下去。
“你这么大个子,肯定吃不饱,这个也给你。”另外一名女犯人走了过来,伸手递了个面包给我。
她说对了,那两个鸡腿进了我胃里之后,确实不够我填肚子的。
很快,那个面包也被我下了肚……
面包里好象还夹了东西的,可惜我没尝出来,就囫囵吞进了肚子。
填饱肚子的感觉真好。
她们干嘛对我这么好啊?只是因为我长得帅吗?
那鸡腿和面包里,不会下了药的吧?
死了就死了,做个饱死鬼,总比饿死鬼强。
“谢谢。”接过她们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之后,我由衷地向她们表示了感谢。
“这下可以告诉我们你的名字了吧?”几个姐妹又向我围拢了过来。
“张谦。”
我没说我的真名,当初去武汉分公司取的这假名真好,现在随时可以脱口而出。
“这名字好谦虚啊,和你长得不太一样啊,你应该取个更威风一些的名字才配。”一女子评价了一下我的名字。
“是啊是啊!”马上有人跟着附和起来。
晕倒!名字还有谦不谦虚、威不威风一说?
第578章 疏通
能吧,不然小说里面的主角为什么那么多姓龙、姓东、西门之类的……
门那边响起了开门和脚步声,这群女生立刻全部噤了声,并且老老实实地退到了我几米之外。
不至于吧?弄得我就象是她们老大的人一样,当着那位香姐的面,她们连和我多说几句话都不行?
“香姐好象看中你啦!以前香姐可真没看中过谁,这次看来没我们的份了……”刚才给我鸡腿的那位春姐还偷偷和我嘀咕了一句。
这群人中就算她胆子最大了。
对了,什么叫没份了?
难道我是一顿美餐,大家都要来吃一口,香姐想独霸,所以她们就没份了?
你们怕那位香姐,我可不怕。
不怕归不怕,我还是别得罪那妇人,没必要给自己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香姐居然真的找来了一个铁锨!
我向她身后看了看。没看到有管教人员进来。
这……也太那啥啥啥了吧?
铁这东西也能借给犯人?如果我是香姐。我一定找人挖个秘道。然后从这里逃出去。
不过我当着这些女犯人地面。肯定不能拿铁锨挖密道。
如果……
如果和香姐混熟了。让她帮我做掩护。我从地上挖条密道出去倒是很可行地。
……
很快我用实践证实了我挖密道的想法一点儿也不可行,简直是异想天开……
我虽然力气够大,但我从小就没干过活,挖地这种事情,还真不适合我。
这地面是铁做的啊?这么结实?气愤!
是我自己出主意挖开这里的,现在只能自作自受。
还没挖上多大一会儿,我已经汗如雨下了。
可能是我没掌握要领,香姐在旁边很快就看了出来。
“以前你没干过活吧?挖地不是这样的。”香姐走过来,拿过我的铁,亲自向我示范了一下。
原来要把握好脚踩的位置,还有手往哪里用力等等,每个细节都是有讲究的啊!
我连个合格的民工都不是……
我冲着香姐干笑了两声,然后按她地传授,我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再挖起来,就感觉省力多了。
这样子……倒是可以考虑挖条密道逃跑了。
这位香姐……好象对挖地很熟悉的样子……
肯定以前是个农民,后来不知道怎么发达了,还混进了黑社会。
混进黑社会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呆在号子里,哪儿也去不了?
很讨厌这种女人,在外面估计就是一个恶婆,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不然也会把她抓进来。
“我去房间里了,挖完过来和我说一声。”我挖开地面之后,香姐稍稍扇了扇鼻子,和我说了一声,然后向院子那边的房间走过去。
香姐走到那群母猫身边时,和她们招呼了一下,那群母猫跟着她一起进了房间,还把房间的门给关上了。
现在院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想了一会儿,我突然明白她们干嘛要关门了。
这里被我挖得这么臭……
郁闷!居然被抓来干这事情,李老头还羡慕得要死!
终于,把下水的地方挖开了……
香姐说得没错,确实是几个卫+生+巾把通道给堵死了,所以水流无法畅通。
我可不想哪个女人被查出来,然后在香姐的恐吓下,把这东西生吞下去,所以我直接把那团东西丢进了旁边挖的一个土坑里准备埋起来。
正在这时,院子那边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
出来的是她们口中的那位春姐,二十七、八地那个女子,她出来之后,顺手把房间的门给关上了。
我连忙挖了一些土,想把那些东西埋起来,因为不了解这女人,怕她在香姐面前乱嚼舌头,多惹出些是非。
我还真是好心……
春姐径直走到我身边停住了,然后看了看这里的疏通工程进展情况。
我已经把管道给疏通了,而且还放水把里面都冲干净了,现在基本上没什么气味。
“通了?”春姐问了我一句。
“嗯,通了。”我点了点头,站在那里没动,用铁把刚才埋卫+生+巾的坑给盖住了,因为那些东西我还没埋好。
“现在小解没什么问题了吧?”春姐又问了我一句。
“没问题,待会儿我把它再填上就全部完工了。”我回了春姐一句。
春姐笑了笑,随即走上了那长坑道,在我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她已经脱下裤子蹲了下去。
我晕……
丫的也不和我说要回避一下……
郁闷了,这么久关在号子里没见过女人的我,此刻突然看到春姐脱了裤子蹲下去,露出白白的屁+股,我下面
一下子就撑了起来。
不只是撑了起来,还……还……还奇胀奇痒无比……
有些东西满则溢,我这么久因为饥饿没想过这些事情,所以一直也没有释放过……今天刚好填饱了肚子,突然看到一个女人白白的光屁+股出现在我面前……
那东西仅仅在裤子里面竖起撑了一下,就给我全身带来一阵抽搐地快意,让我忍不住浑身一阵颤栗。
我的眼晴也一直盯着春姐蹲下去的屁+股,一刻也无法离开。
男人啊!
我……
“哈哈……”春姐回头冲我一乐,她大概早料到我会死盯着她的屁股一直看,又或者她就是故意来调戏我的。
虽然想假装清高,把目光移到别处去,但是很有些难……
特别是春姐她故意身体前倾了一下,把白白的屁+股又往上翘了翘……
我看着她丰满的屁+股,现在不是移不移开目光的问题了,而是……
我觉得我要是再稍稍一动的话,弄不好裤子里那东西立马就要喷了。
我可没有什么早+泄的毛病,只是因为里面东西积得太满……
“想看吗?”春姐指了指自己两腿间,压低声音一脸诡笑地问了我一句。
我没回答她这句话。
刚才吃了她地鸡腿,现在又给我这种好处,她到底要干嘛?
这些被捉进号子里来的女人,在外面估计不是出来卖地,就是吸毒的。
吸毒的迟早也要卖,所以她们才会这么随便,就比如刚才这位春姐,居然当着我的面就直接脱裤子小解……
见我一直没吱声,背对着我蹲在那里的春姐,突然转过了身来,面对着我蹲住了,并且把蹲着地两腿向我微微张开了一些。
我向她那地方瞥了一眼,突然感觉自己整个人的身子都有些软了……
我不能……
我不能再看了……
我不能和这些女人有什么纠葛。
嗯,不能!
这位春姐,以前不知道勾引过多少位过来‘干活’地男犯人,那些男犯人得了好处之后,肯定也偷偷说给了其他的男犯人,难怪刚才香姐过去找人地时候,男监里的人们那么地群情激‘奋’。
这位春姐……肯定也不只是让我看看那么简单……
我看了之后,能忍住吗?
不能忍住,那么后果……
她这么开放,又喜欢主动勾引男犯人,谁知道她身上都染了些什么病?
不能……
不能……
院子那边的房间门又被打开了,蹲在那里的春姐连忙提起裤子站起了身。
她说她要小解,我好象一直没听到她小解的声音……
肯定就是出来借口小解,专门脱裤子来勾引我的。
“小帅哥,你定力很强啊,是不是心里有人了啊?”春姐提起裤子站起来之后,低低调笑了我一句。
我没理她,而是看向了房间的方向。
原来是香姐出来了。
“阿春,又不做好事吧?”香姐似乎对那位‘春姐’很了解的样子。
“哪有……呵呵……香姐喜欢的,我哪敢先下手啊……”这位春姐似乎是所有人中在香姐面前最放得开的。
按我们那边号子里的说法,她应该是这号子里的‘二姐’。
“别乱开玩笑!吓着别人小孩子了!”香姐斥责了春姐一句,语气虽然比较严厉,但并不象真的生气了。
我成小孩子了。
不过这位香姐,年龄确实可以当我妈了。
“呵呵,不会啦!小帅哥挺害羞的……”春姐边说边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了香姐的身边。
我趁着她们说话的间隙把埋卫+生+巾的坑给填上了,然后用脚踩了踩那些土。
“都疏通了吗?”
我刚踩实脚下的软土,香姐就走了过来。
“嗯,疏通了。”我向香姐点了点头。
“是什么把它堵了?”香姐看样子还在追查原因。
“好象是一些烂树叶子……”我看向了女监院子铁网的上面,那里确实有棵大树的枝蔓伸了过来。
“哦,这样啊。”香姐似乎相信了我的话,没再继续追究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