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何时会好?”
“这个我也不知道。”
“还想不想做皇后?”
“做”
假皇后盯着铁浪,眼里先是兴奋,又转为恐惧,使劲摇头道:“公子,民女错了,民女以后都不会想这种事了,求您开恩饶我一命。”
“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开玩笑?”
假皇后忙低下头,道:“不论公子有什么要求民女都答应,只要别杀了我。”
“你家里还有谁?”
“没了,只有民女一人。”
“噢。”
铁浪若有所思地在房内走来走去,又过去拉住她的手,查看了她的伤势。手掌被竹签贯穿,要完全愈合还需要些时日。
铁浪将衣服扔在床上,道:“这衣服给你换,早点把伤养好,我便让你做皇后。
我明天会派一个丫鬟供你使唤,需要买什么直接和她说。记住,如今上清宫已由前任长老寄寒香掌管,以后你都要听她的话。““是。”
假皇后急忙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月蝉、珧玲儿和徐悦晴便坐上马车出城,徐悦晴的贴身丫鬟小曲则按照铁浪的要求前去照顾假皇后。
傍晚时分,奔波了一天的他们终于回到独石城。
回来之前,铁浪并没有通知任何人,所以也就没有人迎接他,不过城里的百姓都认得铁浪,所以他们一进城便被围得水泄不通。那些将铁浪当作救命恩人的老百姓送茶、送蛋、送馒头,甚至还有人想将自己的女儿送给铁浪。已经有太多绝色美女的铁浪根本看不上他们的女儿,所以一边劝开他们,一边往将军府驶去。
一走进将军府,优树飞奔而来,在铁浪还未反应过来时,她已扑进铁浪怀里,被压在他们之间的可怜白狐则发出了惨叫声。
紧跟其后的纱耶气呼呼道:“又不认得我了,我又被咬了两口,真是的!”
铁浪将白狐塞到优树怀里,道:“妹妹,它以后都由你照顾。”
“谢谢哥哥!”
眼角闪烁着泪光的优树哽咽道:“优树想死哥哥了,哥哥消失了好久,再不回来,优树会疯掉的。”
“我没有离开很久啊。”
铁浪眯眼笑道。
纱耶看了看珧玲儿和徐悦晴,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个男人是我见过最会拈花惹草的,都不知摧残多少可爱的花朵了。继续按照这趋势下去,他的女人绝对比皇帝的后宫佳丽还多上十几倍。”
铁浪凑到优树耳边道:“跟哥哥说,你咬了纱耶哪儿?”
优树用手指着纱耶的胸部,道:“咬了她上面那两个软软的小东西。”
“喂!杨追悔,别把公主教坏了!”
纱耶气得直跺脚,恨不得冲过去一脚踢死铁浪。
铁浪脸上维持着有点猥琐的笑容,目光正盯着纱耶微微隆起的双峰,嬉笑道:“优树用词真的很恰当。小东西,真的是小东西。”
“杨君!”
纱耶握拳道:“再乱说话,我就用飞镖刺瞎你的眼睛!”
铁浪收敛笑容,道:“抱歉,我错了。”
“公主殿下从小知书达理,却被你带坏成这样,真是的!我不管啦!”
还觉得乳房有点痛的纱耶气得转身走开。
抚摸着白狐的优树浅笑道:“真可爱,以后它都要和我睡。”
“确实很可爱。”
铁浪干笑道。
安置好珧玲儿和徐悦晴,铁浪便去探望徐半雪。
如今的徐半雪是个孕妇,给人的感觉自然与以前很不同,与她性交也别有一番滋味,可惜她怀孕不到两个月,铁浪根本不敢和她性交,要是孩子被捅了出来,徐半雪绝对会杀死他的。
抚摸着徐半雪的肚子,铁浪思考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
铁浪不想留在独石城,想去一个偏僻的地方隐居,只要有她们的陪伴便足够了。
这些日子的腥风血雨、担心受怕让他身心俱疲。
想来想去,铁浪觉得有两个地方非常适合隐居,一个是来无归;另一个则是若仙岛。比较起来,若仙岛最为适合;毕竟它更神秘,普通人更难到达。
不过要将美娇娘们都带走,又会碰到一些很棘手的问题。比如叶梦岚和徐半雪之间,夏瑶、徐悦晴和阮飞凤之间。而且,铁浪还打起了张碧奴的主意,如此的美艳熟妇,铁浪可不愿意将她扔在后宫,那嘉靖只知道炼丹,一脸的阳痿相,铁浪绝对不能让张碧奴独守空闺。但是她又非常在乎女儿初彤,铁浪与她女儿的第一次见面又非常不愉快,要让张碧奴和初彤分开根本不可能吧?
除此之外,铁浪最想要的女人还是海露。
以前看萧九《剑指天下》的五万字残稿,铁浪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海露这个女强人。
可她向来恪守妇道,就算徐平是个太监,她顶多是自慰,根本没有想过找个男人解决性需要,那铁浪又怎么得到她,并带她到若仙岛呢?
第二话岳母上钩
吃过晚饭后,铁浪想去看望叶梦岚和人鱼姐妹,却被徐平叫进了房间。
看着下巴光滑、一点胡渣都没有的徐平,铁浪搞不懂他为什么要找自己,应该没什么好事吧?可铁浪猜错了,徐平确实是要告诉铁浪一件好事,而且是铁浪做梦都想不到的特大好事!
关上门窗之前,徐平还探出脑袋确保外面没人偷听。
见徐平如此神秘兮兮,铁浪心生疑惑,但还是装得很严肃,等待徐平开口。
“你现在有几个女人?”
徐平嗲声嗲气问道。
听到这种问题,铁浪不禁觉得徐平这个太监是不是想和自己搞玻璃,暗暗冒冷汗的他干笑道:“明媒正娶的暂时只有雪儿一个,今天礼部尚书徐阶的女儿徐悦晴也过来了,我打算过些时日将她迎娶进门。”
“那夏瑶、优树她们几个呢?”
“男子汉敢作敢当。你告诉我,她们到底是不是你的女人?”
徐平义正词严道。
还搞不懂徐平葫芦里卖什么药的铁浪一咬牙,点头道:“都是!”
徐平沉默片刻,道:“要是再加上一个,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再加上一个?”
铁浪愣了一下,难道徐平要替自己介绍对象,这不是太奇怪了?
铁浪被徐平弄得一头雾水,根本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悔儿。”
徐平叹了一口气,道:“有些事本不该和你说,但你是我徐家的上门女婿,而且又为大明做了这么多贡献,我应该对你推心置腹。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让你觉得我是个混蛋,但为了唉”
“岳父有话请讲。”
“好吧!”
徐平停顿好一会儿,才道:“上次你从三元泊救我回来的事,你应该还记得吧?”
“嗯。”
“那时候我昏迷不醒,大夫为了救我,便割了我的命根子。”
说到这里,徐平拳头握得非常紧,道:“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命根子没了,我本打算了结性命,可我是独石城的镇守大将军,又有妻女三人,牵挂太多,所以只能苟且偷生,可我已不再是一名合格的丈夫了。”
徐平苦笑道:“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悔儿不知。”
“好吧,你也有妻室,我也不绕圈子了,我希望你能”
徐平抓住铁浪的手,道:“我希望你能和露儿在一起。”
铁浪惊道:“她是我岳母!”
“悔儿,你听我说。”
徐平语重心长道:“说难听点,我其实是一个太监,没有做男人的资格,更没资格拥有妻室,所以让露儿跟着我只能守活寡。其实有时候我都会听到她的哭声,上次还看到她站在你门口,似乎很向往夫妻生活”
听着徐平唠叨,铁浪脸上依旧维持着很为难的表情,心里却高兴得想抱住徐平。
铁浪完全想不到,徐平竟然愿意将如此诱人的海露拱手让人。不过说实话,既然他没了小鸡鸡,无法满足海露,那么让海露“性”福的这个重任自然落到铁浪的身上了。
一想到可以和海露云雨,甚至和徐半雪一起3P,铁浪鼻血差点喷出,肉棒更是不由自主地勃起。
“悔儿,你明白我的用意了吧?”
徐平问道。
“岳父,你真是用心良苦。”
铁浪正气藻然道。
“呵呵,没办法,因为我和露儿已无夫妻之实。”
顿了顿,徐平问道:“你有打算一直住在将军府吗?”
“不,我打算过一阵子搬到外面去住。”
“也好,住得远一点吧!只要你们能偶尔回来看我便好。”
徐平叹息道:“其实这次让露儿和你南下的目的很简单,是希望你和她能多点时间独处,为这次的事打好基础。”
“悔儿明白了。”
“悔儿,答应岳父,你以后一定要照顾好露儿还有我的两个女儿。”
“一定!岳父请放心!”
铁浪激动得抱住徐平,简直想在他脸上亲上几下,没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这种愿意将老婆奉献给其他男人的人。不过,反正他留着也是浪费啊!
松开手,铁浪显得很为难,道:“那岳母会同意吗?”
“这个”
徐平从袖里拿出一只拇指大小的药瓶,道:“晚上我会给她喝下这个。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迷药?”
铁浪脱口而出。
“不是。”
“难道是”
铁浪露出有点狼琐的笑容问道:“春药?”
“是的。真没想到我竟然要将春药用在露儿身上,不过露儿性子烈,不用这个很难说服她,所以我打算捉奸在床,然后将她休了,之后便是你的事了。”
“行!”
铁浪重重点头。
“晚上你在房中等我消息,别太早睡着了。”
“是的。”
“你先回去吧。”
“好。”
铁浪离开后,徐平独自坐在昏暗的房里,一脸沮丧,可为了海露的幸福,他也只能出此下策。如今的他失去了命根子,无法和海露行夫妻之事,与其让海露守活寡,还不如设法让她得到本该属于她的快乐。而且,徐平也认为只有铁浪是最佳人选,毕竟他还年轻,干劲十足,海露能被他满足。
此时,优树正坐在院子的凉亭上替白狐抓虱子,白狐也很听话,就算毛被抓下一大把,它也只是轻轻叫出声。
不久,一个穿着淡绿薄裳的少女从墙上跳下,慢慢走向优树,此人正是杀死凌霄神尼后失踪的司徒千凝!
表情呆滞的司徒千凝打量着优树,忽然像一阵风般闪到优树面前,一手打掉白狐,随后点了优树的哑穴,将她扛在肩上往回走。
白狐全身毛竖起,叫了一声便冲过去。
司徒千凝连头都不回,继续往墙的方向走去。
一阵白光闪过,全身赤裸的罂粟一脚踢向司徒千凝,叫道:“放下她!”
司徒千凝剑柄顶地,用力滑向后方,炸起一道烟尘。
当烟尘消失时,司徒千凝已背着优树站在墙上,看了罂粟一眼,甩出了一封信后跳到墙外。
接住信的罂粟急忙打开,信上写着:杨追悔,明日已时到西边迷林一趟,晚了我便杀了她。
“真该死!我竟然保护不了她!”
罂粟气得浑身颤抖,再次化为白狐,叼着信跑向铁浪房间。
白狐用头撞开门,跑到铁浪面前,将信放到他面前。
铁浪拿过信一看,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随即跑出房间。信中没有指明“她”是指谁,但铁浪隐隐猜到是优树,因为这封信是白狐送来的,可他又不愿意相信。
在这么多女人中,铁浪觉得优树最傻、最天真、最需要关怀,所以铁浪最不愿意优树出事。
跑进优树房间,铁浪只看到纱耶,忙问道:“优树人呢?”
“刚刚好像在院子里跟那只小东西玩,怎么了?”
“没事。”
铁浪出了房间,跑到院子里。
铁浪查看着地上的剑痕,已确定信里所指的“她”是优树,可他实在想不通谁会绑走优树。想来想去,铁浪实在想不出自己还得罪了什么人,难道是徐阶?
铁浪再次看了那封信,字迹娟秀,似乎是女人的手笔,拿起来闻了闻,除了墨汁的气味,还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铁浪似乎曾经闻过这种香味,但又不记得是在何时。
有点烦躁的铁浪将信撕得粉碎,扔得满地都是。
白狐走到铁浪面前,抬头看着他,用脑袋拱着他的裤管。
铁浪抱起白狐,感叹道:“若你还是罂粟,你绝对不会让优树被人掳走的。”
听到这话,白狐低下了头,轻唤了一声靠在铁浪胸前。
铁浪坐在凉亭里望着月亮,任由白狐在他怀里撒娇。他将从来到《剑指天下》世界那一刻所遇到的男女都梳理了一遍,仍是想不起自己还得罪了什么人?他觉得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上清宫残党或者徐阶。不论如何,想知道真相,只能等到明日已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