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
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又纳了一位爱妾?”
“何意?”
“那位婵月姑娘呀!人长得那么标致,和你在云南出生入死,你又将她带回来,难道她不是你的爱妾吗?”
铁浪脱衣上床,搂着徐半雪,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抚摸着,笑道:“她们都是妾,你是妻,难道还不满足吗?”
“懒得跟你说,反正都好几个了,不差她一个。”
徐半雪在铁浪唇上吻了一下,爱怜道:“相公,早去早回,雪儿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照顾好自己,给我生一个白白嫩嫩的女儿。”
“儿子不好吗?”
徐半雪反问道。
“我这么多妾,要是你生个儿子,等我老了不中用,他和我抢女人,怎么办?”
“要是生了女儿,你是不是打算将她也变成你的妾?”
“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你一定是这么想的!”
徐半雪往铁浪胯间一抓,狠狠捏了一下,嗔道:“要是你敢打女儿的主意,我绝对拿剪刀把你的命根子给剪了!”
“那以后谁满足你?”
铁浪嬉笑道。
“手指。”
“我给你讲个笑话。”
“嗯。”
“从前有个人娶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洞房时,新娘被弄得受不了,要求他马上插进去,然后他竖起了五根手指问道:你要哪根手指?”
徐半雪噗哧笑出声,道:“因为他是个太监。”
“我的雪儿真聪明!”
“当然!这不用你说,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嗯。等过几个月,我家雪儿这儿变大有奶水了,我可要先喝噢!”
说着,铁浪隔着肚兜轻轻揉着徐半雪的乳房,确实觉得它好像变大了一点。
“别摸了。”
徐半雪忙拿开铁浪的手,道:“我可不想待会再换一条亵裤。”
“有那么容易湿吗?”
“都是你这坏蛋弄的!”
白了铁浪一眼,徐半雪拉起被子盖住脖子以下,道:“路上小心点!真希望你能早点安定下来。自从我们成婚以来,你十有八九都出门在外,我一个人好孤单。”
“快了,再给我一点时间。”
搂着徐半雪的小蛮腰,铁浪呢喃道:“不用多久,我们便可以长相厮守。”
“她们是妾,你是妻,难道还不满足吗?”
“懒得跟你说,反正都好几个了,不差她一个。”
徐半雪在铁浪唇上吻了一下,爱怜道:“相公,早去早回,雪儿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照顾好自己,给我生一个白白嫩嫩的女儿。”
“儿子不好吗?”
徐半雪反问道。
“我这么多妾,要是你生个儿子,等我老了不中用,他和我抢女人,怎么办?”
“要是生了女儿,你是不是打算将她也变成你的妾?”
“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你一定是这么想的!”
徐半雪往铁浪胯间一抓,狠狠捏了一下,嗔道:“要是你敢打女儿的主意,我绝对拿剪刀把你的命根子给剪了!”
“那以后谁满足你?”
铁浪嬉笑道。
“手指。”
“我给你讲个笑话。”
“从前有个人娶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洞房时,新娘被弄得受不了,要求他马上插进去,然后他竖起了五根手指问道:你要哪根手指?”
徐半雪噗哧笑出声,道:“因为他是个太监。”
“我的雪儿真聪明!”
“当然!这不用你说,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嗯。等过几个月,我家雪儿这儿变大有奶水了,我可要先喝噢!”
说着,铁浪隔着肚兜轻轻揉着徐半雪的乳房,确实觉得它好像变大了一点。
“别摸了。”
徐半雪忙拿开铁浪的手,道:“我可不想待会再换一条亵裤。”
“有那么容易湿吗?”
“都是你这坏蛋弄的!”
白了铁浪一眼,徐半雪拉起被子盖住脖子以下,道:“路上小心点!真希望你能早点安定下来。自从我们成婚以来,你十有八九都出门在外,我一个人好孤单。”
“快了,再给我一点时间。”
搂着徐半雪的小蛮腰,铁浪呢喃道:“不用多久,我们便可以长相厮守。”
“快睡觉吧,不早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带着皇后和寄寒香飞往南方。
三天后,来无回岛。
根据上次的经验,铁浪轻易走出了以奇门遁甲之术排列的椰子林,来到了魔医居住的小木屋前,站在篱笆外,朗声道:“魔医前辈,晚辈杨追悔有要事相求。”
“何事?”
魔医推开紧闭的窗户,打量着他们三人,遂将门打开,道:“先进来吧。”
这次他倒是现身得非常快,没像上次那样装世外高人,不过他确实是世外高人。
扶着皇后坐在竹床上,铁浪问道:“续珏可好?”
“老样子,没什么好不好的。”
魔医走到木桌前捣着草药,问道:“是要我替她治好眼睛吗?”
“嗯。”
“看来你一点也没把我‘魔医’这称号放在眼里。”
“江湖人都知道魔医只会杀人,不会救人,还会用人做试验,可谓是邪恶至极。”
寄寒香拱手道:“在下上清宫前长老寄寒香,早闻魔医大名,本以为已是花甲之牢,没想到还这么年轻。”
“懂医术自然懂得如何保持年轻。”
魔医扫了寄寒香一眼,又看着铁浪,问道:“当日那位姑娘中了上清宫的毒,你现在却带着上清宫长老来此,不知何意?”
“她是前任长老,而且是因为与现任上清宫宫主邵元节不合才离开,罾㈱他迫害,导致身体多处经脉被封,内功尽失,所以希望魔医前辈能替她打通经脉,再帮我将这位夫人的眼睛治好。”
铁浪急忙解释道。
魔医放下铜冲子,走上前抓住寄寒香的手,拇指沿着手腕处的外观穴压向四渎穴,拉起她的袖子,盯着那道显红痕迹,道:“天突、灵墟和命门三大要穴被封,又怎么可能会有内力呢!”
“正是!”
寄寒香兴奋道。
“要恢复也不难,只需针灸。”
魔医突然望向铁浪,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前”
铁浪眼珠子一转,忙拱手道:“岳父!”
“呵呵,看来你还记得你的诺言。单凭这点,我便可以无条件帮你。”
“岳父?”
寄寒香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铁浪竟连魔医的女儿都搞上了。
“我先看一下她的眼睛。”
魔医坐在床边,问道:“夫人,眼皮能不能张开?”
张碧奴摇了摇头。
“完全张不开吗?”
“是的,大夫。”
魔医伸出双指,想将张碧奴那紧紧黏在一块的眼皮强行拉开,却发觉它们似乎黏在了一块,变成了一个整体,浓眉顿时皱在一块,满脸严肃。
见魔医的表情,铁浪意识到问题严重,便小声问道:“岳父,如何?”
魔医又查看了张碧奴另一只眼睛,遂站起身,示意铁浪跟他出去。
走到木屋外,铁浪便问道:“岳父大人,难道不能让她重见光明吗?”
“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已经长在一块,变成了一整片眼皮,神仙也难救了。”
魔医道。
“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是你执意要她睁开眼,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但是若失败了,她会死。”
见魔医满脸凝重,铁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铁浪知道,皇后现在活着最大的希望便是看到女儿初彤,自己不能将她的希望之火熄灭;要是点头了,又可能给她带来生命危险。
沉默片刻,铁浪问道:“成功机率多大?失败机率多大?”
“一样。”
铁浪扭头看着一直带着淡淡笑意的张碧奴,一狠心,道:“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不能放弃!”
“嗯,我喜欢你这种性格。”
魔医笑了笑,再次走进屋,道:“寄寒香是吧?请随我到里屋。”
寄寒香走进里屋,魔医便让她躺在竹床上。
魔医从药柜里拿出一盒银针,先在药水里泡了一遍,接着便让寄寒香闭上眼睛,拿着一根银针刺在她脑门之上的神庭穴,见她没有多大反应,他便拿着银针在神庭左右各半指之处连续刺下四根银针,轻轻旋转,问道:“功力恢复后,你打算如何?”
寄寒香眼皮一直跳,却不敢乱动,道:“我要好好整治上清宫。”
“变成新宫主?”
“有这打算。你问这干嘛?”
“这么多年,只有杨追悔这个福大命大的男人有幸来到老夫宅前,又匆匆离开,我都没人可以好好说说话,既然有活人,我自然想多聊聊,而且这也是你感兴趣的话题吧?”
说着,魔医在寄寒香锁骨之下的天突穴下了两根银针。
“唔”
“现在会有点痛,待会真气会流经全身所有经脉,到时候会更痛,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没事。只要能恢复功力,再痛苦也值得!”
“我魔医虽杀人无数,不过救人也有一套,你放心吧丨”一刻钟后,寄寒香全身都插满了银针,双手握紧,由丹田涌出的真气正冲击着附近的经脉,这种从未有过的冲搫让她觉得身体几乎要爆炸,更觉得经脉都快要被冲断,犹如刀割般的痛苦正袭遍她的全身,她却紧咬牙关,不愿意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过半个多时辰,等你感觉到天突、灵墟和命门三个穴位都被冲开后,可不能乱动,必须等我回来才行。拔针也要有秩序,否则你会落得个终身残疾。”
“嗯。”
寄寒香咬牙道。
在屋内停留片刻,确定寄寒香情绪稳定,魔医放下帘子走到外屋,和铁浪说了一句话,铁浪便搀扶着张碧奴走出木屋,魔医则背起了药箱。
铁浪本以为魔医是要带他到续珏待的地方,却是走上了另一条岔路。
走了至少两刻钟,他才停住脚步,眼前出现一个半丈多高,容许四个人并排通行的山洞,股股寒气从洞内涌出,铁浪和张碧奴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是极寒禁地,随我进来。”
说了一声,魔医已走了进去,铁浪忙扶着张碧奴也跟了进去。
铁浪打量着洞口两侧发出淡淡白光的晶体,却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它们发出的都是冷光,还透露着股股寒气。感觉到张碧奴在发抖,铁浪忙搂紧她,没心思去闻她娇躯散发出的淡淡香味,只是不希望她受凉。
越往里面走,周围的光线越亮,却越来越冷。
走到后面,铁浪都忍不住往掌心呵气,见张碧奴哆嗦得更厉害,铁浪忙将长袍脱下披在她身上,自己则靠着真气维持体温。
“扶着她坐在这上面。”
魔医指着眼前的一朵冰兰花,它正不断散发出极寒之气,寒气如轻烟般飘渺。寒气一钻进鼻孔,铁浪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杨公子,你把衣服穿上,否则身子会受不了的。”
说着,张碧奴便想将长袍还给铁浪,铁浪却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脱下来。
“我是习武之人,这点寒气根本奈何不了我,夫人尽管放心吧!”
“扶她上去。”
魔医催促道。
“可能会有点冷,忍着点。”
说着,铁浪已扶着张碧奴坐在冰兰花上。
“杨公子,这个好冷!”
张碧奴叫出声。
“这是极寒之花,山洞之所以如此寒冷都拜它所赐,而我也是因为它,才决定在来无归岛定居。这种寒气不同于一般的寒气,它可以让人体温降至极限,人会进入无止境的沐眠却不会死去,其实”
魔医沉默了好久,才道:“其实我有打算年迈时让续珏和我一起在这里休眠,永远活着,却也永远死去。”
“这对续珏太不公平!”
铁浪叫道。
“好冷。”
张碧奴紧紧抓着铁浪的手,浑身哆嗦。她坐上去之后,冰兰花周阅的寒气暴涨,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
“要是我死了,续珏一个人根本活不下去,她将会在饥寒交迫中死去。”
“不是还有我吗?”
鐡浪叫道:“我说了会娶续珏就是会,我杨追悔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我从来不相信任何人,只有等到你娶续珏那天,我才会相信,所以别讲那么多了。你让开,老夫要封了她的几个穴道,否则这种寒冷可能会将她折磨死。”
铁浪让在一边,魔医从袖子上拔出几根银针,在张碧奴手背、脖颈、后腰等处分别刺入一根,本还一直哆嗦的张碧奴便没了反应,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岳父,现在我该做什么?”
“等。”
耔点担心张碧奴安危的铁浪一直盯着她的脸,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