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正常!刚才主任查房,说手术挺好的。你现在只能吃一些流食,我这就给你拿去。”说完,她就跑出门去了,我拿过病历 看到她的签名“英”。 过了一会儿,她拿来一大堆东西。她拿了杯牛奶插了个吸管放到我的嘴边, 我说:“姐,我想象昨晚那样喝。” 她瞪了我一眼,说:“现在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不好!来,乖……姐姐喜欢你。” 我只好自己拿住杯子把吸管对到嘴里吸。 她掰了块蛋糕放到我嘴里,说:“慢点,别噎着。”她一边喂给我吃,一边说:“昨晚没吃饭?” 我点点头。她又说:“还好没吃晚饭,不然动手术会有点麻烦的。”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听她继续说下去:“如果吃了晚饭,今天你肯定要大便的,那才疼死你呢!” 说完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你看,你在吃东西,我还讲这些。” 我想笑,可是刀口又挺疼的,我咧了咧嘴。她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按住我的刀口上的纱布,问:“疼吗?” 我说:“你一摸就不疼了。”
她又瞪了我一眼:“小坏蛋!” 吃了两块大蛋糕,两杯牛奶,我觉得好多了。“姐,你吃了吗?”我问。 “没呢,伺候完你这个小少爷,我再吃。”说着,她抓起蛋糕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我看着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想起香香侧着身子,用一只手遮着嘴细嚼慢咽吃地瓜的样子。“姐姐是哪里人啊?”我问。 “山东蓬莱。”她头也不回的说。 我说:“哦,是八仙过海的地方?” 她说:“是啊,我们那里可美啦,有机会我带你到我们那去玩!如果运气好的话,还可以看到海市蜃楼呢!” “那好啊!”我高兴的说。 吃完饭她又服侍我吃药,然后收拾好东西,走到我床边坐下,摸摸我的脸, 说:“想不想再休息一会儿?” 我说:“不想,就想和姐姐说会儿话。” “昨晚你去做手术,我就在门外想手术会做多长时间?没想到你那么快就做完了。”一边说着她一边又把手伸进被子里,隔着裤子按在我刀口上,轻轻的抚摸着……“上次有个首长做阑尾手术,做了四个多小时才找到阑尾,医生都快晕过去了。” 真奇怪,我的刀口部位被她一摸就不太疼了,但是下面的东东马上就翘翘的有了反应。我突然好想让她的手摸摸我那里,就把手也伸进被子里拉过她的手按 在我的小肚子上,说:“姐,就是这里有点胀。” 她没有察觉出我的动机,就把手停在那里轻轻的揉着说:“手术成不成功,就看你今天会放几个屁了。” 我愕然地看着她,她说:“有放屁,就说明肠子理得顺,没有打结啊。”她正说着呢,我真的放了个屁。 我脸一红,想赶快掀开被子把味道赶出去。她急忙按住被子说:“慢点!闻闻臭不臭?” 我说:“有点臭。” 她也闻了闻说:“是有点臭,那就好。” “为什么臭的好呢?”我不解的问。 “臭,说明是从胃下去的,顺了。不臭,说明是大肠外面的气,没用!” 无意中她的手摸到了我的东东,硬硬的竖在那里。她又按了按我的小肚子,看着我说:“想小便吗?”我点了点头。 她从床下拿出个尿壶,塞到我的下面。然后站起来用两只手慢慢的从两边脱下我的裤子,她一只手扶着尿壶,一只手抓住我的Rou棍就往壶口里塞。当她弯着腰低头面向我做这些事时,我从她的衣襟开口处又看到了她那雪白的两半Ru房和深深的|乳沟,这时我的东东更硬了。我是躺着的,那尿壶又是平放着的,我那硬硬的Rou棍怎能弯得下去? 她又用老办法把我的Rou棍搞软了些,然后塞到尿壶口里去,嘴里还不住的发出“嘘、嘘”声。 我一笑下面就软了,我说:“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嘘、嘘的。” 她也笑了,握着我的东东在尿壶里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尿完了她把我的东 东轻轻的抖了抖,然后仔细的擦干净穿好裤子。 她去倒了尿壶洗完手,过来又坐在我的床前看着我,说:“累了吧?睡一会 儿,等会儿该吃中午饭了。”说着,就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按在我的刀口处。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只是那东东又有点不安分的翘了起来,不知怎么的我又迷迷煳煳地睡着了……就这样过了几天,在小英姐姐无微不至的细心照料下,刀口愈合的很好,也 不太疼了,身体也慢慢的胖了些,在她的搀扶下我可以下床,在屋里慢慢的走几 圈了。按照医生的说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七天就能拆线,十天也就可以出院 了。 大概是第五天的晚上吧,看完《新闻联播》我们聊着天,她很自然的把手伸 进了我的被子里。这回她没有去按我的刀口处,而是把我的裤子拉下了一些,握住了我仍然有点硬的东东,对我说:“你怎么老是硬硬的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一看到姐姐就会硬起来。” 她笑着,脸上泛起了两朵浅浅的红晕。“你这个小坏蛋还好没碰到护士长, 要是碰到护士长你就惨了!” “为什么?”我问。 “护士长会让你一直翘不起来的!” “可是她每次来,我看她对我都很温柔啊?”我说。 “那是你没惹到她!你等等,我一边挖个苹果给你吃,一边给你讲个她的故事。”说着她关了电视,跑去洗了个苹果把皮削了一些,然后一边用勺子刮着喂我吃,一边就说了起来…“有一次,有个连长来割阑尾,护士长指导一个实习护士给他备皮。那个连 长一看到两个美女,就架起了‘高射炮’,把那个实习护士吓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护士长看也不看那个连长,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高射炮’叭‘的 一弹,那’高射炮‘立马就倒下了,直到那个连长都快要出院了也没再翘起过。后来,那个连长找到院领导,死活非要护士长嫁给他,领导问:’为什么?‘他说他现在是个废人了,要护士长嫁给他守活寡。 院领导就把护士长找来问怎么回事,护士长笑了笑就去找那个连长。连长一看到护士长来了就拉长了脸,护士长说:’把裤子脱了,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连长就把裤子脱了,那东西软软地耷拉在那儿。护士长又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东 西’叭‘一弹,那东西立马又架起了’高射炮‘! 护士长问:’还要娶我吗?‘那连长连忙伸手作揖,嘴里说:’不敢了,不 敢了!‘你说,护士长神不神啊?” “那连长干嘛这会儿不敢娶护士长了呢?”我问。 “他敢?要是护士长天天这么折腾他,他能受的了吗?” “那你会不会呢?”我又问。 “我不会,护士长会点|穴的!我要是会,你还能那么自在啊?”说着,她就 “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也笑了。刀口不太疼了,我可以笑得大声一点了。 她扔了果核,洗完手又伸进被子里来,握着我的东东,两眼看着我,柔柔的 问:“喜欢姐姐吗?” “喜欢!你怎么老问我这句话啊?” “我就是喜欢听你回答那句话嘛。”说完,她使劲地握住了我那硬起来的肉 棍,她的脸又慢慢的红了起来……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女人也是喜欢摸男人的Rou棍的,就像男人喜欢摸女人的 Ru房一样。 我曾经问过她:“你经常看和摆弄男人的这个东东,喜欢吗?”她说:“不 喜欢!那些人的平时软不邋遢的,像个死老鼠!活过来的时候又象一头大蟒蛇, 吓死人了!” 我说:“那你干嘛还老喜欢抓住我的Rou棍呢?” 她说:“你和他们不一样啊!你这个平时象一只小白老鼠,活过来又象一只 大白老鼠,我就喜欢抓着它!” “好胀,我想小便了。”我说。她按了按我的小肚子说:“刚吃完晚饭才小 的便,现在没有小便。” “你多长时间跑一次’马‘?”(北方话:“跑马”就是遗精或打飞机、打 手枪、She精的意思)她问。 “不知道。”我答道。 她转身拿了几块纱布打开叠好,伸进被子里盖在我的Gui头上捂着,“来,我 帮你弄出来。你不要用劲,刀口会疼的。”说着,她握着我的Rou棍的手,就轻轻 的上下撸动起来…我的Rou棍在她的小手上下撸动下更加胀大了。这时,我看到她的脸更红了, 眼睛也微微的闭上。接着她上身慢慢的弯下,头抵在我的肩膀上。她的一个Ru房 压住了我的一只胳膊,我真想用另一只手捂在她的另一个Ru房上……她把一条大腿抬起使劲的叠压在另一条大腿上,她的双腿好象是在用劲,有 点发抖。随着她上下撸动频率的加快,我也闭上了眼睛……突然,她轻轻的“啊……”了一声,撸动我Rou棍的手停住了,握的力量也稍 小了一些。我只觉得我头皮一麻,肛门一阵紧缩,Rou棍一跳一跳的射出了一股一 股的东东……我觉得这次的射出和在香香大腿上的射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这次我 才领略了象书上描写的一样的那种感觉!我知道,这次我算是被小英姐姐给手Yin 了,但我好喜欢这种被她手Yin的感觉!要是每天她都能帮我这样手Yin那该有多好 啊! 这时,我觉得刀口好痛好痛,就迷迷煳煳的闭上眼睛忍着。 过了一会儿,她直起身子,看我好象睡着了,就轻轻的掀开一点被子看着里面,两只手在我下面忙活了一阵,再轻轻地给我拉上裤子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进了卫生间……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煳煳的我觉得小肚子好胀。我转过头去,小英姐姐的床是空的,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姐……”我轻轻的叫到。没有回应,我又叫了声“姐……” “哎!”小英姐姐应道,“干嘛?”水声明显的小了很多。 “我想小便。” “你等等,我马上就来!”小英姐姐跑了过来,她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在 腋窝下打了个结。 她想去拿尿壶,我说:“我屁股有点麻,想下床走走,去卫生间小便。” 她赶忙过来扶着我下了床。 我右手按在刀口处,左手就搂搭在她的左肩上。她的肩膀很光滑,还沾着水 珠。我有意慢慢的走着,想多搂摸她一会儿。她左手反握住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背,右手搂住我的腰,嘴里说着:“慢点、慢点,当心滑倒!”
站在坐便器前,她帮我脱下裤子,右手搂着我提着裤子,左手握着我的东东对着便池,又“嘘、嘘……”起来。我搂着她低头尿完,她抖了抖我的东东,就弯下腰去帮我提裤子……不知怎么搞的,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突然松脱滑了下来。她惊叫了一声:“哎呀!”就去按浴巾。 因为她是弯着腰的,右手还搂着我并提着裤子,所以左手只把浴巾按在了荫部。 而整个浴巾其它部分都垂了下去,露出了她光洁的背和对着我撅起的屁股。 我左手还搭在她的左肩上,翘起的Rou棍就顶在了她丰满圆嫩的屁股上。那种感觉是我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我右手顺势就搭在了她的右肩上。 她叫了声:“弟弟啊!”(请各位原谅我在这里用“弟弟”来代替了我的名字)。右手就松开了我的裤子,我的裤子滑落到了地上。这时,我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是赤裸的了,她反手就握住我使劲顶在她的屁股上的Rou棍。这个时刻我仿佛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我的双手好象没怎么用劲,就把她扳了起来面对着我。她闭着两眼脸羞得通红,是那么的好看。她一只手还把浴巾捂在荫部,一只手还握着我的Rou棍在微微的发抖。 直到现在,我才第一次仔仔细细地看清楚小英姐姐的Ru房。那两个雪白的Ru房圆鼓鼓的,就象两只小白兔安安静静地卧在胸前。两个挺立的|乳头红红的,就像小白兔脉脉含情的两只红眼睛在望着我。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那两个小白兔,那两个|乳头又像兔子嘴一样在调皮地挠着我的手心,咬得我心里麻麻的好痒!好痒! 我的双手发抖得厉害,生怕小白兔受惊吓而跑掉。 慢慢地,她握着我的Rou棍把我的身体往前拉,搭着浴巾的左手从她的荫部移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的双手向她的后背伸去搂住她,她丰满坚挺的Ru房和我的胸脯紧贴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我的心脏是否还在跳动,整个世界是那么的安静。她把嘴唇堵在我的嘴唇上,舌头翘开我的牙齿伸到里面搅动着,我的舌头也和她的舌头搅动在一块儿。 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