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行了!对血刃郎采取错误的方法造成的后果,我们已经处理了,这件物品现在是由钟明伯爵去寻找,大家再也不用为这件物品存在着任何太多的担心!大家可以放心大胆地讨论!”——我心里很担心他们会说出我们冒充过修行者,罗海寻找的人就是我们,以及那法杖的神奇,这些必须保密,“大家千万不要把今天的骑兵们牵扯进来,这是我们惹不起的!”我再一次坐下。
接着有很多队员出来指骂血刃郎今天行事的蛮横无理、夹杂着说东又说西——直到我们的晚餐送来——我们进行重新分配,分出部分酬谢友人!吃完后,我们夹杂在别人的帐篷里睡下——补充一句,我已经清点了人数,不用再去等已经伤心到左右不是的血刃郎来报告,结果是满员!
余下的路途过得很平静,可那钟明伯爵发疯似的寻找也是一场空,可他还是不放弃。
不可避免,拖到十几天的路程还是走完了,飞跃郡已经在眼前——钟明发动了最后的行动,利用他的爵位调来了城卫军,把我们牢牢围住,离开需要经过几道的搜身关卡,我们四十人大队也是不能避免,因为我们这里的贵族确定了全是被除名的!当我们出了这些关卡就成了无家可归者,那些同路的人有的回原来的地方,有的跟着钟明这个新主人,只有我们这四十个不能分开的人开始犹豫: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里的人并没有太注意我们,看来那个贼还隐藏着,我们不能进这座庞大的城市,一旦有事发生将无处可逃,可其它地方又不好去!对!我们得继续为钟明打打交易,他一定不会放我们走的!
不错!隐藏在关卡边上的钟明,骑着一匹马来到我们面前,语气完全变了,“可怜的自由的下等人!你们好像已经没了去处!你们的团队结合得很好,我看你们就留下来给我干点活吧!”
乌马的贵族傲气已经冒不出来,更别说其余的还从未拿出贵族气势的人!
我这个头儿当然又上前,“伯爵!我们是可以为你干活,可我们为的是等待我们之间的交易,而不是没处去!你看看我们所背的兽皮吧!在这里现在绝对很贵!”我才记起我们三个领头人的背囊里的财富——我心里马上有了主意,我们做商人!这可是现在最适合我们的工作!或者做保镖,为这些该死的贵族运动西——混乱在这附近并没有完全平息!我扭身对四十大队说:“队员们!我们先把我们的战利品卖掉怎么样?特别是些没用的东西!”
“好!”有部分人响应,“我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伯爵!你要买点什么吗?”我很高傲地看着他。
“行!我要在城里住上一段时间!”他从身上取下一枚家族徽章,“你们最好别乱跑!老子要随时招唤你们,否则,城卫军的刀口就会喝你们的血!”扔给我,掉转马头走了。
这时,有很多漂亮的马车出城来——很有可能是来迎接这位钟三流伯爵的。我马上招手,“队员们,咱们赶快到路边把自己多余的东西卖掉!要大喊这些是我们抗击外敌得到的战利品!”我要让大家吼得像一支凯旋的军队!急忙跑到不太碍事的石板路边开始吆喝。
乌马和其他“贵族”可成了定价的高手,牢记着他们的估价,我把几张零碎的兽皮放好,看其他人怎么卖——无论怎么样得让那些知道我们在卖东西啊!我首先大声喊起来:“珍贵的战利品!十个金币一样!”我把价格扩大了几百万倍来喊,只有这样才能惊动有钱的贵族,“这是我从飞利国的马身上割下来的!”拿起一块碎马皮,放下,又拿起块碎羊皮,“这是我从飞利大军的牲畜圈里偷来的,养活了我二十天的一头羊所剩下的东西,这也十个金币啊!”我才不管队员们和他人奇异的目光。
我的声音起了作用,一辆马车停在面前,有人打开马车窗探出头来:“这些是什么东西?十个金币一块?”是一个长得极像女人的一个男贵族。
我急忙拿出那块碎马皮,“尊贵的先生!”我十分礼貌地向他鞠一个躬,“这块马皮,是我在与飞利国大军周旋的时候,一刀从他们的战马上砍下来的,那马吃疼不住,一阵怒蹦,把那个骑士甩了下来,我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我当时太饿了,捡这块带肉的马皮,把上面的肉啃下来吃了!尊贵的先生!这可是非常珍贵的战利品啊!十个金币太便宜了!买下来吧!这可是我国没有的马种!你看!”我知道在战败国,一件战利品可是非常珍贵的,难道不是吗?它可以让国家鼓气勇气来。
那贵族看了一看,从兜里抓出十个金币扔到我面前,对马车边跟着的人说:“把它拿着!”关上了窗。
我急忙递给车夫,回来捡我的金币!我捡完时,马车已经去到了钟明那儿了——看着马车,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幸运的乞丐。我把金币在众人面前一亮,他们也马上吹起牛来!——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想法?也许真像乌马说的,我已经被逃命时附上身的魔气所感染变成了一个魔鬼!
贵族们买东西就是特别,只要引起他们的好奇心,他们就喜欢弄来看看,根本不计较代价——或者引起了他们的同情心?或者在他们眼里这些真值那么多钱?或者……
当我们卖得正红火的时候,远远地来了几个城卫兵,我们赶快停下吆喝,等他们的到来,“嘿!谁叫你们在这里卖东西的?这里是我们飞跃郡的禁区!没收你们所有的东西,罚款一个金币!”
我一听,就急了,一下调到他们的面前,“兵爷!你叫我们这些逃难的人怎么活啊!”我装得很可怜,把钟明的徽章亮了出来,“实在对不起!我们只有这个钟明伯爵赏赐的东西,可能值一个金币!”送到他们手中,“我们已经没任何东西可供你们没收了,这些烂东西就请兵爷高抬贵手!”——我们的四十大队的成员扑上来一起哀求!
那几个兵看见了徽章,“哦!原来是钟伯爵的人!你们赶快离开!这可是禁区!”把那个徽章还给我,转身走了。
我们把破烂的东西一收,夹着尾巴就逃——可我们往那里逃呢?我以前常被主人带到这些地方来转,去的也全是富贵的地方,这是不可能去的。因此,我们先跑到一个人少的地方,聚集到一处,“队员们!大家先报告一下刚才的收获!我有十枚金币!”
……
算了算,总共有一百二十七枚金币,五枚银币,一般使用的铜币却没有。这可是笔极大的财富,可以买下十座上好的民房,一个人可以用一辈子。
“大家想想,可不可以每个人出点钱找个住处!然后,大家开始找点谋生的事干干!”我宣布讨论正式开始,我们的行动的决定开始了!
“我们住在哪儿?现在,难道不危险了吗?”
“我们现在可是有钱的人,我们可不可以去买点穿的?这件破衣服我可不想再穿了!”
……
我的头一阵乱,“哎!我们现在不好办啊!钟明的警告我们又不得不听!我们的目的又是找机会学习!我们已经在城卫军的势力范围内,想逃又有人监视着,是逃不了的!住的地方在城内与城外好像没什么区别!那我们的处境是相当危险的!”想着这笔财富,“我们不应该把各自卖东西得来的钱分掉,是谁的就是谁的!但是正如大家所说的,我们需要找个住处和换些衣服,因此,没有卖到钱的人要向有钱的人借,我们是一个团体,希望大家不要收利息,还钱期限尽量宽延,如果有谁愿意捐献给别人我们也不反对,这些你们自己决定,大家看这样行吗?”我收集了众人的意见,说出了总结。
“好!钱这样处理很好!但我们怎么住啊?”有的人说出了这个看法——有些人依然沉默。
“好吧!咱们到个什么地方买下座大房子,我看在城外总比城里好!”大家都沉默——我继续说:“是不是有人想离开队伍?”我环视一圈,“为了保证队伍的安全,我并不希望大家离开,等我们的目的达到了,想走的就尽管走!我指的是我、乌马、苦狗三个人来这里的目的!虽然这样对大家不公平,可是也没办法!对于这段不能自由的时间,我们会赔偿损失的!具体怎么赔偿,到时候再说!大家看行吗?”我作为个领头人想的东西真的会很多。
大家一片沉默,这事就这么决定了。带路的任务交给了十分颓丧的贵族们。
一个没有爵位的小贵族杜青,领着大家来到了离飞跃城三里路的一座几乎是座城堡的房子前,他说:“这是以前我的住处,现在不知道是谁的了!”——这是一座已经很破旧的小城堡,硝烟的痕迹布满了它的一身,周围的花草树木都在焦炭中发着青。
杜青以主人自居,他一个人去敲那已经破损不堪的铁门,“有人在吗?”
不久,从里面钻出一个人来,是一个步子蹒跚的老人,头发乱糟糟地白,衣服也九曲十八歪——但比我们可强得太多了。“你们这群叫花子有什么事吗?”他走到离门十多米的时候就站住了。
“我是以前这座城堡的主人!我的名字叫杜青,我父亲就是这里的杜男爵!请问下现在这里的主人是谁?我想把城堡要回来!”他亮出了深藏着的家族印信给那老头看!
“哦!原来是杜公子!你回来得正好!我的主人是新来的郡长:黄石侯爵!他得到了这座城堡的所有权,可他嫌弃它太破旧,早就想把它给卖掉了!”他边走边说,说完刚好来到门前,“杜公子请进!今天,你们先住在这儿!然后你可以先出个价,明天就会有消息了!”他让我们往里走,“后面的关下门!”他继续在前引路,“以前黄侯爵说了个价,要一千个银币,也就是十个金币!可这几个月之间没一个人来问,太令他失望了!既然是老主人回来了,我看黄侯爵会少些的,他老人家可是一个好人!”
杜青仍然希望能要回来,继续说:“这样吧!老先生!你先去问问黄侯爵能不能还给我,如果不能,那就请他老人家给我出个最低价吧!你看我们这个样子,能出多少钱?”
“说的也对!这次的灾难可也太可怕了!现在,这地方十室九空,不知道死了多少人?现在能卖掉一座小破房子都不太可能!虽然很多东西已经恢复到以前的平时的价格!可本地的钱财都被飞利国给抢走了,那些有钱的人全是从这次未受难的地方迁来的,他们买的东西绝对不是这种,而是那些漂亮的完好的东西,于是有好多不值钱的东西变得十分珍贵!那次黄侯爵买下一个漂亮的本地碗,竟然用了二百个金币,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样想的!”他肯定是很久没跟人说话了,这次他要说个够,“那个碗以前最多卖十分之一个银币!还有……我记不得了,反正有好多东西!就像这座城堡,以前好的时候十万个金币也是买不来的,现在你看看,十个金币都没人买!哎——战争总是要破坏很多珍贵的东西!”他不住地摇头。
我挤到前面点,忍不住问:“老先生!你识字吗?”
“字?不认得!现在,那些教人识字读书的人差不多都快饿死了!我说的是那些逃难的人!我前几天就在门口,看见一个以前从不走路的教书匠拄着一根拐棍,捧着个破碗在要饭!太惨了!这就是战争!”他更难受了。
“下次你看见他时,告诉他,我们可以给他碗饭吃!叫他来我们这里!”我高兴地说。
“叫他跟着你们?我看你们连自己都养不活,还管别人?心也太好了吧!”他不住地摇头。
我们进入了全是焦炭的城堡:墙壁不知是被烟熏黑的,还是外表贴上了一层烟灰;地上有灰有炭,还有未烧过的木头;头上的石板也是一片黑!
“杜公子!以前这地方很好吧!可现在,黄侯爵把它当作废物,看了一次就再也不来了!那次侯爵只是在不远的地方看了一眼,就掉转马头回去了!”看了看屋里,“你们今晚随便找个地方过一夜,把这看好了!我现在就去报告一下!”他扭身往外走。
杜青跑到他身边,“老人家!你得帮我美言几句,我们这群人回来了,却都无家可归了!以后我们的情况好了,我们会大大地感谢你的!谢谢!谢谢!”见老人摇摇头抿抿嘴没说一个字,只好停下来望着他的背影远去。
“我还是把这差事尽快干完的好,我已经几个月没见孩子们了!”老人家自言自语地说着走出了门口。
我们站在大厅里,目送老人的远去,知道他消失后才回头想自己的心思!杜青似乎有了主人的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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