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李鬼的话,《生生功》总共分为五层,每一层,修炼的难度也是个不相同。越是往后,修炼的难度也就越高;相应的,越是往后,修炼者的力量也就越发强大。可以这么说,一层就是一个境界!
生生功,取自“生命之于,生生不息!将天地之灵气,引入身体,为己所用,去除身体浊气,提升自己的修为。所谓天人合一,和谐共存。”可以改善体质拓宽经脉,对将来习武有很大帮助。听起来好像大唐双龙传里的长生决,顿时大感兴趣。越到后面,越强不说,到最后会像是呼吸一样,如影随形,就算在梦中也是一样的。安布尔大喜,这样的内功太好了,练到最后睡觉也能练功。
在大殿的周围出现了很多人影,他们做着不同的动作,但有一幅最大,是一个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盘腿正襟危坐,身上用黑点表示出穴位,用粗黑线条描绘出身体的经络,红色虚线和箭头则标示出体内真气流动的方向,旁边还密密麻麻的附有文字解释。
安布尔对于穴位什么一窍不通,他只管把图中的经脉和自己进行对比,想象着那道红线标记的真气,在自己体内运行的路线,同时细细体会图上的那些文字解释,不知不觉,就沉迷了进去。
出人意料的是,这种乱蒙乱撞的修炼方式居然还起了作用,没过多久时间,他就发觉,在丹田形成一丝丝热热的气,慢慢的这些热气开始一点一点凝聚,最终形成一道细如丝线的暖流,并随着光图上红线箭头的指引,就如一只小耗子,开始在他体内缓缓地动了起来。
这股暖流虽然极为微弱,但对于安布尔来说,惊喜万分。原本他还担心《生生功》艰涩深奥,修炼起来进度会非常的缓慢,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种担心纯属多余,就算成不了强者,打发时间也是可以的!
他按照图的指引,催动着体内的小耗子在经脉中慢慢运行。小耗子从丹田出发,顺着血流的方向,随着经脉到达眉心,在眉心逗留一会,又顺着经脉流向足底,最后回到丹田,完成一个循环。小耗子每在身体跑一个来回,便会稍稍壮大一些。
随着小耗子不断奔跑,不断的壮大,安布尔进入了忘我的境界,脑海中除了《生生功》上第一幅图以外,再无任何杂念。体内的小耗子这时也不需要刻意驱动,而是自动的顺着经脉在四肢百骸中循环。
时间慢慢过去,安布尔体内的小耗子也就越来越大大,跑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的身体开始发热,皮肤发烫,在强大小耗子的催动之下,体内的小耗子还在不断的在身体横冲直撞,体温还在不断上升!
猛然警醒,意识到了情况有些不妙,安布尔开始试图减缓小耗子的速度,对体内小耗子进行控制,然而,他的努力没有起到太大作用,一切都已经完全失控!
身……身休……好热!正在练生生功的安布尔只觉得呼吸困难,大脑不受控制,所有神经好像错位了一样……安布尔觉得浑身皮肤,骨头被撕扯一样,眼睛无力地闭上,一切沉入在黑暗中。
一辆破旧的马车在路上行驶着,是罗伯特和他贫民街的兄弟们。受伤还未好的罗伯特,因为来自贫民街,得不到牧师和医生细心的治疗,只得到了一些简单的包扎,他的兄弟们从贫民街来,接他回贫民街疗伤。
在路过雷森镇的时候,罗伯特挂念着安布尔的伤势,不知道他醒了没有,恢复得怎么样了,于是他对兄弟们说;“你们在这里等着。”
“大哥,你伤得那么重,一个人去没事吗?可以走路吗?”一个朋友问道。
第十四节 桃花笑春风
“笨蛋,那个人正在生死边缘上挣扎,跟他相比,我这些伤,只是轻伤罢了。”罗伯特一说完,便从车上跳下来,脚受力痛苦难忍,一没站稳就斜摔在地上。罗伯特感到太没有面子了,气得趴在地上大叫:“快些拿拐杖给我。”
“哎呀,拐杖,所以我早就说过了吗”一个小弟对这个爱逞强的大哥,无可奈何说道:“所以我早就说过了吗”
罗伯特一边拄着拐杖来到了一家医院,安布尔就住在这儿,一边他在想:“三天前,威拉格先生战胜了魔物本格森,我的命也保住了。但他失去了一切,父亲,房子,还有亲如兄弟般的人(本格森)。三天前的惨剧发生后,伤势过重,被抬到了这家医院。如今,那个人一写会很孤独,没有亲人亲情的支持。虽然我并不能胜任,哪怕有一丁点的用也好,也想给他一点希望,虽然他失去了知觉,但只是握着他的手,这种真情也应该能传达给他。”
他在一间病房停了下来,据他的了解这应该是病房。
他准备拉开门进去,突然,门从里拉开了露出了一张年轻女人的面孔,罗伯特被吓了一跳。
“什么事?”那个女人冷冰冰地说:“这房间是谢绝探访的。”
“谢绝探访,所以我才要来。”罗伯特望着女孩那冰冷的眼神,感到一丝压力,有些说不出话来,“我想见他,我是他的朋友,我需要见他。”
“由我来照顾他,已经十分足够了,请改天再来吧,”女孩说完,“啪”然后关上了门。
“喂,等一等,”罗伯特拍着大门,“开门呀,照顾他,技术方面由你负责怎样都好。是心,那人需要的是关心。”
罗伯特在门外气得发抖,“可恶,刚才的护士的确是个美人,但是态度很冷漠,看着我脸上的伤疤,蔑视贫民区出生的我,把我拒之门外,若是平时,就是用武力也要冲进去,但是只有下次再来。”
“哎呀,”罗伯特正准备离去,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女人不让,那我不会晚上悄悄地来?”
深夜一点,罗伯特悄悄地来到了医院,他打算潜入进去见安布尔,在他心里直嘀咕:“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就逃走了,这才象他的英雄本色,唔,半夜一点多了,安布尔的病房里还有着灯光,好象是有什么事。”他急忙从窗口向里望去。一双手正在拧着毛巾,给全身烧伤的安布尔辗着身体。
安布尔浑身烧伤,全身是泡,不但有黄浓,有的地方还流出黑色的污垢啊。是那个女人,是刚才那个护士,这么夜了还寸步不离地守着。那护士用手拧毛巾不停地照顾安布尔,长时间的照顾,她的手已经起了水泡,溢水的时间太长,她手上的皮肤发紫,还渗出血来。
她不停地用冷水冷却安布尔的烫伤,擦试他身上的污垢和黄浓。百次……千次……万次……如果以时间来算,是他被搬进来以后,她一真这样,断骨的地方也用绷带困定着,由于不能治疗火伤,所以这样用毛巾逐处地方冰敷,寸步不离地守护着,但是谁能这样毫不保留地陪着他,为什么?
“呃呃”安布尔发出了一丝轻微的呻吟。然后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啊,”漂亮护士惊住了,“太好了,你醒了。”
是的,安布尔醒了,终于太虚幻境中苏醒了过来。仰面床上,望着那个看起来比较面熟的护士,他不禁庆幸自己能够第二次死里逃生。刚才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痛楚,这时已经完全消失,真气对经脉的压迫感,也完全退去。他悄悄松了口气,那种痛楚实在让他后怕。
单手在地面一撑,安布尔想要翻身站起,谁知一看,四肢都被包得紧紧的,就象是木乃伊,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还活着!
他连忙审视自己的身体,猛然发现,自己全身表面皮肤,有着大面积的烧伤外,发出臭味,身上还有些黑色的污垢,全身的骨头就像被车辗过,很痛,但痛却代表生命的存在。
好人活千年吧!闭上眼,惊喜的发现,体内的居然有股真气在跑。安布尔又惊又喜欢,他猜想,想必是误打误撞,领悟了生生功的真谛吧。
罗伯特在外面更是兴奋得快发狂了,急忙往安布尔病门方向赶。好了恢复意志了,可恶,不管是被指擅入抓住也好,总之进去尽情庆祝他吧。他刚要拉开门,突然听见里面有声音。他停下了。
“安布尔,好久不见了,”护士这时脸上有着开心地笑容,“危险也过,已经没事了。”
“你一直在照顾我,”安布尔望着护士的脸,只觉得熟悉极了,太像某个人的放大版,“你是?你怎么在这里?好面熟,你是……”
但是这怎么可能,已经去了国外安布尔又摇摇头说:“不……不是的,可是的,没有这个可能,虽然十分相似,”
“和谁相似……”女护士脸带微笑,还有些捉狭地说:“依波尼娅?”
望着安布尔整个人完全呆住了,依波尼娅深情地叫了声:“安布尔。”
四年前,依波尼娅全家被逼离开雷森镇去了国外,但一年前她们全家又回来了,得知安布尔并未有,和那位娇蛮的贵族小姐结婚时,依波尼娅开心极了。恨不得马上见到安布尔,但安布尔在学院四年未归。在这一年来,她成了一个护士,在帮助人的工作中找安慰,几天前,送来了一个烧成黑乎乎的人,但她一见就知道,那是她恋恋不忘的初恋情人。昏迷不醒,命在垂危,当时所有的人都放弃的时候,依波尼娅则相信好人一定会长命,心上人一定会醒转平安的。
第十五节 我让你依靠
“依波尼娅,你长大了!”见到初恋情人俏生生地就站在自己眼前,明亮的大眼睛,温柔地笑容,长大以后的依波尼娅是那样的明亮照人,有种说不出的成熟女人的妩媚。这些年来,在梦中也曾想过她长大后的模样,但没想到竟是这样的迷人,她比想像中还要美,安布尔回过神,整个人说不出的开心,就如她从未离去,心中的异动也一下平静下来了。
“噢,长大了。”依波尼娅听了这话愣了一下,心中喜悦万分。因为他人的原因,害得自己全家远走他乡,与心爱的人劳燕双飞,安布尔这些话也让依波尼娅明白,他也没有忘记过自己。
四年前短皙的分离,差点让他们天人永隔一世分离。安布尔被送来时,就如一团黑炭被烧得不成人形,众人包括自己的父亲和牧师,认为安布尔不能活,牧师甚至拒绝为他治疗,因为医死人也会给牧师的名誉带来不好的影响。
在众人都放弃安布尔的时候,依波尼娅心中的爱恋如火山般爆发。她珍惜上天赐予的再一次重逢,抱着与心上人同死的决心:‘只要安布尔能活过来,她可以付出一切,什么都不要’。全心全意地照顾着安布尔,但情有所值,安布尔活过来,而且她的爱也得到了回报——安布尔一直没有忘记过她,这一天她真的等了好久。
“那是指你才对吧。”说道这里,依波尼娅的眼泪顿时流了出来,她含着喜悦地眼泪开心地说:“不过真的好久不见了。”
罗伯特离开了医院,被这样的场景感动着。有了这样一个情深意重的女孩,陪在安布尔身边,用她的温柔和爱安慰着那颗受伤的心,对此他完全放心了。他走时还在想着刚才那一幕,对安布尔和这位美貌护士之间的艳遇,也是十分羡慕和好奇的:原来他俩是相识的,而且以前好象还有一段非常好的往事,是想隔了多少年才重逢的?
罗伯特事后才知道(依波尼娅并没有说实话。):依波尼娅四年前做医生的父亲的工作关系,移居外国,最近回国,威拉格先生送进的医院正是她父亲的医院。
对于这样的一个坚强女性,罗伯特也是满心的佩服,并对他俩第一次见面产生的误会找到了理由:“因为真心的爱,让依波尼娅全情投入照顾,令旁边的人误会让她看起象个冷血女子一样。这些都是表面是我看错了,那时候的恶劣态度,是她拼命挽救安布尔心情的表现,现在看起来却那样光艳照人,那女人把‘心’给了威拉格先生。我这个多余的人还是消失的好。”
“唉,不禁松弛下来,有点头晕,”依波尼娅这些时日,不眠不夜的照顾,在她精神松泄的时候,疲劳的后遗症一下全出来了,她头晕目眩地向后倒去。但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撑住了她的身体,不让她向后倒,这只手的主人正是安布尔,她有些慌张地说:‘“怎么可以这样,用那断骨的手臂……”
当安布尔从太虚幻境中醒来,依波尼娅因为照顾他,满是泡的那双手,让他明白了这位心地善良的女孩,在于死神争夺他时所付的努力,这份情让他深深感动。他发誓这一次的重逢,他会将这世上最好的一切给她,再也不让她伤心落泪。
虽然手臂一用力如断裂般的疼痛,让脸上全是汗水。于是安布尔还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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