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拉格家的别墅在本格森见识过的世界里,见过最豪华的,简直大得象宫殿,而且离自己那么近。富丽堂煌的大厅。中间楼梯通向二楼和三楼。大屋有三层,一层是客厅,图书馆,和练功房。二层是威拉格爵士的主卧室,第三层住着安布尔。不过现在可能要加上另外一个人了。
推开大屋那厚厚的大门,刚进门,一条黑影扑向安布尔,这是一条大的长毛猎狗,叫布郎,是安布尔在这个异世的朋友。安布尔蹲下来摸了摸布郎的头,今天有客人,安布尔拍布郎的头让它去外面去玩。
威拉格大屋的大厅装潢极其豪华,内壁悬挂壁毯,油画,雕刻,大厅内阵列著名雕刻家的威拉格家族的保护神生命女神像青铜以及骑士青铜和一些大理石雕像。在另一个小客厅还有帝国最有价值的水晶制品,银器以及最上品的陶瓷器。
在大厅中,威拉格男爵正在拥抱一个金发少年,旁边还放着一个行礼箱,看来金发少年只是早到一步。
威拉格男爵笑容满面地对金发少年说:“你一定很累了,本格森!我的孩子!欢迎回家。”
站在威拉格男爵旁边的巴拉尔夫人,看着满脸是汗的安布尔进来,脸上还青了一块,心疼地拿出手帕来替安布尔擦脸,并追问安布尔:“怎么弄得这样脏?疼不疼?”
“呵呵,在路上跑了会儿。”安布尔小声地说,他也不想让巴拉尔夫人太担心。
“哦,在路上不要跑,要小心一点。”
“嗯,知道了。”
巴拉尔夫人是父亲威拉格男爵的情人,对安布尔一向很好。巴拉尔夫人心地善良,在威拉格男爵以一笔丰厚的嫁庄将她的女儿嫁入一门好姻缘后,她将安布尔更是当自己的孩子一样喜欢。
威拉格男爵皱了下眉,叫安布尔过来,连忙为两个少年介绍:“这是本格森。弗德里,要大你一岁,这是我的儿子安布尔。威拉格,经后你们要在一起生活了。”
金发少年回头望向安布尔,两人愣住了,这是个很英俊的少年,大约十二三岁,水蓝色的双眼,薄薄的嘴唇,长得眉清目秀,面带微笑简直像个王子般温文尔雅,金发少年眼光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我是安布尔。威拉格,很高兴认识你。”安布尔向弗德里伸出右手握手,他高兴极了,他终于也是有兄弟的人了,以后再打架两兄弟一起出动,揍他丫的,前生自己是个独生子就很羡慕别人有哥哥弟弟的。他一时忘了握手是前世华夏时的礼节。
“我是本格森。弗德里,很高兴认识你。”但弗德里并没伸手握手,而是右手放胸向安布尔行了个圣多米帝国的绅士礼。安布尔阑珊地收回了右手,这时场面有点冷场。
威拉格男爵怕弗德里怕生,说:“你就放心地在这里生活吧,本来想亲自去接你,你这孩子又不让,老远从威斯特来到,你一定很累了吧。在这里你会象我儿子一样生活着。“
“是,叔叔。”本格森表现的很有教养。
弗德里家族和威拉格家族有着姻亲关系。在安布尔爷爷的时候,比威拉格家更富有。俗话说,富不过三代,本格森的父亲是酒鬼和赌鬼,早年将不多的家产挥霍一空。弗德里自小只能在贫民街长大。
直到半年前,病重要死的弗德里让本格森发誓,让他一定要夺得威拉格家的财产,因为他天生就该是富翁。弗德里认为,没有当年弗德里家的帮助威拉格家也不会有今天,这是本格森应该得到的。弗德里写信给威拉格爵士,让他看在曾经的亲戚份上,把本格森当成了自己的孩子,现在自己快要病死了,本格森天资聪明是个人才,不能被埋没了。
而威拉格男爵什么都好,可能是受上代教育的影响,就是对贵族爵位有一种持着,把贵族精神看得太理想化了,时常讲究一些贵族精神。威拉格男爵认为人不能忘本,接到弗德里的信后非常高兴,本格森是弗德里家唯一的继承人,本格森真要是天才的话,有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友谊,长大后就可以全真心地帮助安布尔,成为安布尔的助手,对只是独子的安布尔很有好处。威拉格决定像培养儿子一样培养本格森。
对本格森的到来,威拉格男爵非常的高兴,他把手臂搭在安布尔的肩上,对两个小家伙说:“从此你们两个是兄弟,好好相处吧!安布尔是弟弟,本格森是哥哥。”
第三节 人比人,气死人
威拉格男爵指着巴拉尔夫人,和旁边的站成两排的佣人说:“这位是巴拉尔夫人,这位是波特管家,我做贸易生意,经常不在家,我把所有的家事都交给了他们。有什么想做的事,可以叫佣人们去做。”领着佣人们见过本格森后,老管家波特就下去做事了,巴拉尔夫人则去厨房安排今天的饭菜去了。
“来吧,本格森!我带你去你的房间。”威拉格男爵边说边从底楼客厅向三楼走去。
“是,叔叔。”本格森一举一动表现的很有教养,见过这一切,本格森更坚定了夺威拉格家财产的决心。“当然不能让威拉格爵士来接自己,自己住在威斯特最穷最乱的贫民区,那里是犯罪的瘟床,在那里长大的小孩不可能是单纯的。让威拉格男爵见了后,恐怕会留下不好的印象,小孩子还是表现得单纯点的好,以后夺财产做错事时,就不会让他多层戒备的。”
本格森在正欲上楼梯的时候,看见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张金属面具,乍看很普通,但和平常面具不同的是,这个金属面具上面有着无数的裂缝,跟自己皮箱里的那本书描写的传说可以给人神奇力量的奇特面具很相似,本格森一直相信自己可以出人头地,对力量也很着迷,所以对有记着神奇力量的传说也很好奇。
对本格森的冷淡,安布尔心里并没有多大在意,他想:“本格森可能是因为成为孤儿,寄人篱下的原故,所以才像个刺猬似的,还要快和他成为朋友好兄弟才行。”
安布尔弯下腰,正准备将本格森的皮箱,提到他的房间里去。
“呜呀,”安布尔叫了起来。突然,安布尔伸向皮箱的手被本格森用手使劲地抓住,力量大到好像要折断安布尔的手似的。
“你做什么,不要随便碰我的皮包。”本格森生气地说,眼中带着一股恨意。
“吓!”安布尔被本格森那张脸吓了一跳,这是他从未见的凶恶表情,拿个皮箱有这么严重吗?安布尔有些傻忽忽地不明白,本格森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说,不要用那双肮脏的手碰呀,笨蛋!”望着安布尔那张不明所有的脸,那双眼睛有着自己没有的天真和纯朴,也显得更傻气了,这让本格森更生气了,恨得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
“你说谁是笨蛋?”安布尔的火气也上来了,他瞪大了眼睛望着本格森,本格森也盯着他,两人之间充满了火药味。
“你们俩在干什么?快些来吧。”威拉格男爵在楼梯上叫道。
“是。”本格森回答,脸立刻变得恭敬起来。然后转身向楼梯走去,脸上一丝狞笑一闪而过。他在心里却兴奋极了,“对就这样,安布尔是争夺威拉格家财产的唯一障碍。一定在精神上赶绝他,最后由我本格森代替他,成为威拉格家唯一的继承人,吞并威拉格家所有的财产。”
本格森明显带有敌意的举动,让安布尔有一丝预感,这个新朋友本格森,并不是他想的那么好相处。以后的生活可能会因为他而起波折,日子不是那么好过了。
果然,一直开心过着幸福童年的安布尔,日子开始难受起来了。
自从本格森来了后,威拉格男爵开始处处拿本格森和他相比,人是不能比的。这不,在威拉格家的书房,威拉格爵士检查他俩的功课。
再隔几天,十二岁的安布尔就要去贵族学院上学了,威拉格男爵对安布尔和本格森各自布置了20道综合题,对他俩进行摸底测试。
六年前,19岁的罗成因为车祸,由灵魂穿来到异世,光神大陆圣多米帝国的雷森镇,威拉格男爵的5岁的独子安布尔身上。但由于,妻子死得早,威拉格男爵把对妻子和自己爱全部都给了安布尔,简单地说就是溺爱非常。
贵族最基础的知识都是在家由家庭教师教的,威拉格男爵由于忙于生意常期不在家,安布尔不爱学习,家教们也睁只眼闭只眼的不大管安布尔。在生活上,家里的一切都由老管家打理,老管家只要安布尔好穿好健康成长就好,对小主人也没法严厉管教。而安布尔这一世立志要当个米虫,他正在过他幸福的童年,当然不肯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了。所以学习也就学得一塌糊途。
“哇,”一根教棍打在安布尔手上,打得安布尔哇啦啦地叫。
“安布尔,这题又弄错了,”威拉格男爵拿着教棍生气地说:“第六次了,同一条基本问题弄错了六次,你说不懂功课,马上就要入新的学院了,我才来教你,不管教多少次也学不懂。”
安布尔揉着手,委屈极了,敢怒不敢言,“叹,前世是家长教育模示,自己的孩子想骂就骂想打就打。而这一世就更升级了,在这个强者为尊的异世,这个父权夫权大于天的奴隶社会,妻子和孩子是父亲的私有财产,想怎么就怎么,打死还不犯法。”
我悲,我苦,我泪,安布尔在心里唱着《铁窗泪》:“俺咋就那么苦,直接穿个20多岁不就行了,然后走狗逗鸡,吃喝嫖赌,威拉格家这么多财产,这日子哪能不过得逍遥快活。打倒万恶的读书生涯!”
“你看本格森20道问题中,20道都答对了。”他怎么就这么笨,威拉格男爵恨铁不成钢地对安布尔怒吼。对于儿子的蠢笨,以前总是觉得他还小还不觉得,现在真是看不过了,同是一个年龄的,差别咋就那么大,这也实在是太笨了。
威拉格男爵拿着教棍站在安布尔的背后,一看见安布尔做错题,马上教棍从天而来,打得安布尔满头包,直比如来佛头。
在一旁受到表扬的本格森,打心眼的,更瞧不起安布尔。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做,真象个大白痴,安布尔的智商跟本不能和自己比嘛。
第四节 诱敌之计
“小二嘛,小二郎郎,背着书包上学堂……”几天后,按照圣多米帝国贵族的传习惯,贵族的后代都要被送到了圣多米帝国的贵族子弟学院,接受初步的军事训练。贵族子弟学院的宗旨是培养贵族子弟,到军事部门当军官候补生。
圣多米帝国的贵族子弟学院在一个蒙巴省的一个小山下,学校的前身是一座修道院,后来成为了圣多米帝国的贵族子弟学院的一个分院。从雷森镇到学校坐马车大概要二十天的路程。安布尔游山玩水一样的向学校赶去。
太阳高高地挂在空中,又红又亮,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路边地里的庄稼已经有半人多高了,随见摇摆着,得着见发出“哗哗”的声响。路边长满了野草,野草丛中还开着不少野花,阵阵香味随见吹来,淡淡的沁人心脾,不时地有蝴蝶从花丛中飞出来。成双成对地互相追逐着。
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季节,让人心醉的日子,安布尔也不知不觉地沉浸在暖风中,他离开了马车,坐在骏马上,放脱了马的缰绳,任由胯下的骏马在大路上游荡。
威拉格男爵派出家族首领侍卫长库图佐夫,率领三十六名家族骑士送安布尔去上学。因为这个年代不但不大公平,还不大太平,时有平民起义和暴乱发生。
骑士们和一辆安布尔坐的马车,零零散散地跟在安布尔的后面,也都陶醉在这片美丽的景色之中,现在他们对这位少爷一点都不怕了。虽说谈不上敬佩,但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这么仁慈的贵族,他平日里跟骑士们都如朋友一般的相处,这一路上有了好处,总是分给自己的手下。有个慷慨的少主,对骑士们未尝不是一种福气。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打破了这宁静,安布尔怔了一下,勒紧了马绳,远远的一匹马狂奔过来,看样子好像马惊了,马背上似乎也没有人。渐渐地马近了,才发现骑马的人整个身子都贴在马背上,伏的很低,不容易发现。
马又近了些,安布尔他们已经辨认出,那人的衣着是圣多米的军服,眼看着马越来越近,就要到眼前了,他手一挥,对跟上来的骑士们说;“截住它!”
随即,在侍卫长库图佐夫的指挥下,一条绊马索拉了起来,横在路上。看来这马已经跑得太久太累了,前面的人一阻,马就停下来了。只是马背上的人,却顺着马脖子滑了下来,摔在地上,马前腿一弯也趴了下去。有两名骑士急忙抢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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