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埃尔文娜手下留情,那些飞刀仅仅是插在他们的大腿根部,并没有将他们裆部的那个玩意儿给割下来。
饶是如此,所有的犯人在看着埃尔文娜的时候,脸上也流露出了畏惧的神情来。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埃尔文娜究竟是用了怎样的手段。将这么多的飞刀给藏在身上。带入牢房之中来的。
难道说,城镇守军们全都傻眼了吗?竟然连这么多地飞刀也没能够发现?
不过。真正让这些犯人们感到心寒地,并不是埃尔文娜身上藏有多少把飞刀,而是埃尔文娜玩飞刀的技巧。虽然说这些犯人地实力很弱,但是眼光却多少还是有的。他们自然是看出了埃尔文娜玩飞刀的手法,是多么的可怕。
更何况,已经有一个笨蛋被埃尔文娜给一刀毙命了,他们可不敢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犯人们双手捂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哆哆嗦嗦的望着埃尔文娜,刚才的嚣张和狂妄。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了惊恐和畏惧。
“我们……今天该不会得死在这里吧?”在这间牢房中的犯人们,脑海中不约而同地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来。
其它牢房中地犯人们。在看到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后,都被吓唬住了,他们紧紧地闭上了嘴巴,连忙后退,藏在了牢房的角落中,生怕会激怒埃尔文娜,然后也被她一个飞刀给射伤或者是射死。
“怎么样,现在你们可知道,我们有没有在说大话了吧?”埃尔文娜的手中捏着一柄火红色的飞刀,将其上下抛着玩,面带微笑的向着这些犯人们说道。
虽然说埃尔文娜的脸上挂着甜美的微笑,但是在这些犯人们的眼中,这简直就是索命的微笑,让他们不寒而栗,身体不由自主的就会战抖起来。
见这些犯人们都不说话,埃尔文娜狞笑着说道:“喂,你们怎么不说话了呢?刚才你们一个个的,不是很嚣张吗?不是还想要让姑奶奶我给你们吹箫吗?”她的目光在这些犯人们的身上一扫而过,她将手中的飞刀玩的令人眼花缭乱,说话的强调却是冰冷到了极点:“现在,谁还想要让姑奶奶我给他吹箫?站出来!”
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开玩笑!现在站出来,只有死路一条!还没有人蠢到会自找死路!
章俞说道:“好了,埃尔文娜,教训一下他们也就够了。如果跟他们一般见识,只会让我们丢份的!”
埃尔文娜哼了一声,说道:“好吧,既然你都开口了,我也懒得再教训他们了!”
扫了一眼跪在地上,不住战抖的这些犯人们,章俞挥了挥手,说道:“行了,别都跪着了。我们呢,就在这里待几天,然后就会离开。你们需要做的,就是当我们不存在,别给我们找麻烦,否则……”
否则什么,章俞并没有说,但是整个监狱中所有的犯人们,却都从内心深处,泛起了一丝寒意来。
在接下来的这两天时间里,章俞三个人就在这监狱中住了下来,任凭监狱外面闹的鸡飞狗跳,他们这里面却是一片的安静祥和。
现在,埃尔文娜对于章俞当初的决策是佩服不已了。如果说,当时干掉了黑甲亲卫和城镇守军,虽说是可以立刻逃走,也可以再次变化面孔,但是萨尔里德派出来的人的搜捕力度,也会加大许多,到时候说不定还会遇到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而现在需要做的,却只是在这监狱之中躲上几天。和章俞三个人在同一个牢房中的犯人们,早就没有了刚开始地兴奋。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他们无时无刻,不是在胆战心惊中度过的,生怕这三个煞星会不高兴,将自己给宰了。
至于被埃尔文娜一刀给射死的那个猥琐男,则是被看守牢房的士兵给拖走了。不过让章俞有些意外的是。这些士兵似乎对牢房里面死人早已经是见怪不惊。居然连丝毫惊诧地表情都没有。
在这个简陋、肮脏地监狱中度过的两天,竟然成为了三人被虏来湛蓝领地中,最为平静的两天,章俞三个人都非常的享受这样宁静的生活。然而,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日子是宁静祥和,但是对于监狱中的这些犯人们来说,这样的生活却实在是令人难受。
到了第三天的正午时分,一个身着城镇守军军官服饰地青年男子。走进了这座简陋而又肮脏地监狱。
监狱中弥漫着的气味。显然是让这个年轻地军官很不适应,他微眯着眼睛。用手掩着鼻子,并且不停的扇动着手,以期能够将恶臭味给扇走。
年轻的军官在五个看守监狱的典狱兵的陪同下,走到了关押章俞三个人的监狱前,隔着那铁栏杆,冲着正躺在里面睡午觉的章俞三个人喝令道:“你们三个,立刻跟我走一趟!”
章俞三个人睡在牢房的中央,他们身下躺着的被可都是这个监狱中最干净地。在他们睡觉地时候,其他的犯人则是拿着一只只破烂地蒲扇在给他们扇凉。
虽然年轻军官的声音很大。但是章俞三个人却好像并没有听到。继续酣睡着,甚至那鼾声比刚才还要来的高了。
几个犯人望了眼牢房外站着的那个年轻军官。又看了眼自己等人伺候着的这三位大佬。心中很是忐忑。
这三位大佬似乎睡的很沉,到底要不要叫醒他们?
年轻军官见自己的喝令竟然没有起到预料之中的效果,这三个家伙竟然还酣睡不已,顿时大怒,他右手在腰间一抽,将那马鞭给抽了出来,一鞭就抽在了铁栏杆上,厉声喝道:“你们三个人,立刻起来跟我走!别在我的面前装睡,我知道,你们并没有睡着!”
那马鞭抽在铁栏杆上,立刻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震人心魄,令监狱中许多犯人的心,不由的为之一颤。
章俞在这个时候,总算是有了反应,他打了个哈欠,也没有睁眼,就这样问道:“是谁家的狗在这里吠叫呢?怎么也不将它拴好?如果说咬到了人怎么办?”
听到章俞竟然敢讲这个年轻军官比作狗,周围的犯人们心中真的是佩服不已。不过瞄了眼脸色铁青的年轻军官后,这几个犯人还是不敢像章俞那样,将这个年轻军官比作狗。
“呃……”在权衡了一番究竟应该怎么说之后,之前那个牢头狱霸才小心翼翼的说道:“老……老大,不是什么狗。来的是城镇守军中的一个尉官,还是一个上尉,刚才说话的人就是他……”
章俞这个时候才慢悠悠的从被上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说道:“哦?尉官?你说,这尉官说话的声音,怎么就跟狗在吠叫一样呢?啧啧……这大千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啊。”
牢头狱霸除了赔笑,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他现在真的是好想哭。
青年军官的脸色铁青的让人害怕,他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如果不是因为来这里之前,上面有过交待的话,只怕他早就已经带人冲进这间牢房,将章俞给碎尸万段了。不过现在,他也只有强忍着这口怒气。
青年军官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然而这监狱中的空气实在是污垢刺鼻,熏得他差点儿就背过气去。缓了好一阵,总算是缓过来的他,这才说道:“起来吧,跟我走,守备大人要见你!”
监狱中的这些犯人们这一次算是开了眼界了。如果是其他的犯人胆敢对城镇守军的军官们这样说话,只怕早就已经被这些心高气傲的家伙给虐死了。他们忍不住猜测,章俞三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让这个青年军官不敢发火?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足以让他们震惊了,却没想到,章俞接下来地话和态度,却是更让他们震惊。
“守备大人要见我?没兴趣……”章俞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既然是他要见我,那就应该让他到监狱中来。而不是让我去他那里。毕竟是他要见我。不是我要见他,你明白吗?”
鸦雀无声。
整个监狱中,没有一个人说话,所有的人,都是傻傻的望着章俞,似乎已经忘记了,这话,究竟是应该怎样说的了。
见过狂妄的,可是没见过这么狂妄!
一个城镇的守备。就相当于是这个城镇中地土霸王。是绝对地实权派人物,是掌控着一个城镇所有人生死的大人物!
如果守备召唤这个监狱中其他的犯人。谁不是诚惶诚恐的立刻就会赶去。也就只有章俞这三个人,敢这么大牌,居然要让守备来见他们……
牢头狱霸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连忙凑到章俞的耳边,说道:“老……老大,他说的可是守备要召见你,不是其他的人啊…这个牢头狱霸生怕章俞没有听清楚究竟是谁要召见他。
章俞瞄了眼牢头狱霸,他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也有好的一面。微微点头。他说道:“我知道是守备,不过还是那句话。他既然要见我,就让他到这里来。”
牢头狱霸呆呆地望着章俞,他之前以为,章俞只是没有听清楚究竟是谁要召见他,所以才会那么地傲气。可是现在,牢头狱霸算是明白了,刚才章俞那绝对是听清楚了的,可他依然是这样地傲气。
牢头狱霸真的很想要冲着章俞的耳边大吼一声:老大,要找见你的那位可是守备,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对于被关押在这个监狱中的犯人们来说,这个城镇的守备,就相当于是这个城镇中的土霸王。那是绝对的高高在上的人物,可是没想到,章俞竟然也能够做到不理不睬。完全不给对方面子。
这样地事,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只怕他们是死也不会相信地。
青年军官显然也没有料到,章俞的回答竟然是这样地。他不由的愣住了。说实话,他实在是想要冲进去给章俞一些教训。可是却又想起了在来这里之前,守备大人曾经亲自叮嘱过他的那番话。最终青年军官只能是放弃了教训章俞的这个念头。
青年军官双眼紧紧的盯着章俞,那眼睛里面都快要喷出火来了。他紧咬着牙关,强忍着怒气,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再说一次,守备大人要见你们三个,立刻起来跟我走!”
章俞不温不火的说道:“他要见我就让他来这里吧,我没兴趣去见他。”
说完之后,章俞竟然就这样躺了下去,埋头继续睡了起来。
青年军官这个时候真的是走又不好走,留也不不好留,被章俞给置于一个完全尴尬的境地了。
呆呆的在这间牢房外站了好一会儿之后,青年军官这才恨恨然的扔下了这样一句话:“好吧……你给我等着!”
在扔下这么一句话后,愤怒的青年军官转身就走。或许是因为怒气太盛的缘故,使得他在离开的时候,竟然没有注意到监狱地面的湿滑。脚下一滑,差点儿就摔倒在地。要不是他身后的那几个典狱兵眼疾手快的将他给搀扶住了。只怕他的脸可就真的是要在这个地方,丢的一干二净了。
等到这个青年军官在典狱兵的拥簇下,离开了监狱之后,监狱中所有的犯人,都忍不住高声的欢呼了起来。
对于这些城镇守军,犯人们连一丝的好感都没有。毕竟,他们都是被这些城镇守军给抓进来的。恨他们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有好感?这会儿,看到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军官,竟然在章俞这里吃了瘪、出了丑,他们怎能不高兴?
不过,也有那心机深沉的人,却是觉的城镇守军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不过,对于这些犯人们来说,如果章俞三个人和城镇守军发生冲突,他们正好可以坐山观虎斗,又何乐而不为呢?
青年军官离开后不久,大队的城镇守军就冲进了监狱来。刚才还欢呼的犯人们,这个时候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不少人的视线,还偷偷的瞄向了章俞三个人。
然而,让这些犯人们惊讶的是,这些城镇守军似乎并不是来找章俞麻烦,而更像是来打扫卫生的。
这些城镇守军的手中没有拿着武器,拿着的全都是扫帚之类的清净工具,他们动作迅捷,将监狱中给打扫了一遍。甚至还有人拿来了大筐大筐的花瓣,将其洒在监狱的各个角落,以花瓣上带着的香味,来驱散着牢房中的臭气。
不过,对于这些常年都待在监狱中,早就已经闻惯了臭气的犯人们来说,这花香的味道,实在是有些冲鼻,不少的人甚至因此而打起了喷嚏来。
此起彼伏的喷嚏声,真的让人怀疑,在这个监狱之中,是不是被猪流感给传染了?
不过更多的犯人,却是忍不住纳闷的猜测,这些城镇守军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谜团很快就被揭开了。
大队的城镇守军进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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