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没有别人干扰地和亲闺女一起无拘无束地同房,那种感觉比新婚之夜都要来的刺激,看着亲闺女光裸地躺在自己的身边,那种随意让她变换的各种姿势,和在腿间凌辱过的饱满的阴沪,想想就让人想入非非。明明什么时候睡的,我们都不知道,只记得和婷婷两人搂抱了亲嘴、摸奶之后,又调笑着说了一会儿淫话,就疲倦地睡下了,朦胧中听的脚步声在房门口停下,又悄悄地离开,但意识里知道是儿子。 鸡叫的三遍时,我听得窗外起风了,趴在床上听了一会,感觉的稍有尿意,就起身出去小解。明明光着脚丫出来的时候,正巧碰见我。 爸…… 他揉搓着双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de_depa。 。 我们父子两人就站在天井里一前一后的小解。 抖了抖鸡芭上的尿液,回头看看儿子正将小鸡芭塞进裤头里,心想这么小就能和女人干那事吗?连毛都没长齐?如果那小东西插入婷婷里面不知会是怎样? 可心底里又起了一股酸涩的感觉,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分享,看着儿子一脸稚气就说, 快睡吧。 嗯。 儿子答应一声就快速地跑进屋里。 关上门,又蹑手蹑脚地在儿子门前听了一会,才急匆匆地回了屋。 爸,起风了吗? 这一折腾,婷婷也醒了,看着我爬上床问。 一把搂在怀里,将热身子抱着,亲了一口, 快天明了。 闺女很自然地偎进怀里,手顺着闺女的屁股沟摸进去,昨夜的感觉又涌上来,心里想到刚才看见的儿子的小鸡芭,就有股淫邪的想法,若是没长齐毛小鸡芭操进去不知是怎样一番景象。 婷婷的腿错开的时候,手就直接插进去,扣挖着女儿的深处。 爸…… 睡眼惺松的婷婷开始摆动起身子, 弟弟是不是刚才也起来了? 摸着闺女经历了一夜抽插的那有点宽松的荫道, 你怎么知道? 我听到他开门。 女儿往上窜了窜身子。 他和爸爸一起尿尿。 我别有深意地说,手使劲往里扣, 那小家伙那里还没长毛。嘻嘻,不像你这里,和爸爸一样茂盛了。 爸…… 闺女娇腻地说,仰起头,接住了,探进去,父女两个一阵密吻。 是不是想了? 我挑逗地问,就势捏住了她的小奶子,婷婷攀住我身子靠了靠。两个小奶子热热地挤夹在我的宽厚的胸膛上。 爸爸Cao你吧。 我摆平她的身子,滑进去, 以前你娘都是和我这样。 捏住她的肉片,身子叠在一起。 爬起来,分开她的腿,让她的大腿夹着,直插入她的肉户里。 婷婷意外地拱着身子迎合。 水声啧啧地灌满了接合处,我托起女儿的两腿大起大落地和女儿交媾。 风刮得门窗 啪哒啪哒 地响,回身将女儿拖至灯光下,紫胀的Gui头发出透明的光穿插于婷婷柔软的蚌唇内,她的两叶小荫唇像一片叶子包裹于茎上,抽拉出来时,透明的荫茎上涂满了白白的淫液。就这样听着女儿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记一记地在闺女的肉体里穿梭,那情景还有什么能比得了的?男人隐藏的欲望此时都张扬出来,性这东西越禁忌越快乐,越暴露越能体味出其中的快感。 婷婷一声一声悠长的哼哼刺激着我的欲望,隔壁儿子的存在让我无时无刻地不感到潜在的危险。 猛然风刮得门窗更剧烈地摇晃起来,趴在女儿的腿间,回头看了看 咕咚咕咚 的破旧的窗扇,就那样摇曳在欲望膨胀的快感中。 爸……别弄进去。 婷婷感觉到我快要喷射的时候,仰身乞求我。 按住闺女的身子快速地动作着,那种乞求反而激起我心底的暴虐。 婷婷……给爸爸吧。 我大吼着告诉女儿,将她的大腿劈到最大程度,逼口鲜红而娇嫩。 别…… 女儿蜷起身子试图脱离荫道,我拽住她的腿更紧地拉上自己。 快感急速地膨胀着,齐集于交合点。 啊……啊…… 一阵阵鼓胀让尿道口有点疼痛,喷射了几次的Jing液已经有点枯竭,可女儿那紧窄的Bi门套掳着内心深处的欲望,再次到了临界点,女儿哀怨中夹杂着乞求的眼光相反让我更想射进去 。de_depa。 。 拼命地爬下去,让鸡芭更深地插入,感觉那硬硬的子宫口,婷婷翕动着钳夹我的Gui头,像小嘴一样吞裹着,我的闺女真的有一种令男人销魂的功能,那就是传说中的缩阴,吸盘似的箍在龟棱下,忍不住了,喷射,再喷射。
再也没有这么疲累和全身抽空的感觉了,手无力地搭在女儿身上,连眼皮也感觉抬不起来。 东方如鱼肚白地出现了黎明的现象,喷射得精尽力疲的我再也睡不着,看着那鱼肚白的东方想象着女儿细嫩的肚皮,心里有一股沾沾自喜的感觉。作为男人,一生一世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可我在女人之外又占有了自己的亲闺女,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压在自己的肚皮下。我无耻吗?可在无耻之外对女儿有着无限的怜惜,我可以当着她母亲的面,扒下她的内裤,在无人的地方,我可以像对待自己的妻子那样,玩弄女儿的一切,包括她的身子、她的奶子和让男人销魂的洞|穴,我甚至在女儿的百般乞求和阻止中,将孕育生命的精华射进她的肚子里,潜意识里想让女儿怀上我的骨肉。这是做父亲的唯一不能泄露于人的秘密,可如果女儿肚子里怀上我的种,我将怎样面对我的祖宗?我会坦诚地告诉他们,我让我的祖业在自己亲生闺女的肚子里得到延续吗? 搂住女儿睡了个回笼觉,再次听到儿子声音的时候,回身摸了一把,女儿早已起床了。 (二十二) 今天是妹夫出院的日子,医院里已经住满了人,妻子一脸疲倦地打着呵欠,看来她昨夜又是一宿没睡。妹妹秀兰更是一脸的憔悴,看着秀兰里里外外地忙乎,心里自然心疼。妹夫今天显然精神很好,我坐在床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妹夫闲聊。 医生查房的时候,问了一些情况,又量了量体温,对着我说, 没什么大问题,出院吧。 这之前我早已跟一个同学打了招呼给与关照,否则还要住一阶段的。现在的医院就是这样,大事小事都会让你住一阶段,唯有熟人好办事。 出来下来办手续时,妻子跟在背后望了我一眼,眉眼中很有深意,我知道她肯定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那是女儿婷婷军训的最后一天,在医院里陪了一宿的她,还不知道女儿已经提前一天回来了。 拿好了。 医生看我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嘱咐我,我接过出院单子,回头拽过妻子的胳膊,急匆匆地走,说实话,自己的脚步也变得像灌了铅似的,浑身像被抽空了,我这样的年龄,一晚上好几末,肯定受不了,要不是和自己的闺女透支了自己的体力,早趴下了。 明明的事怎么样了? 妻子问。 嗨!没什么事。 经历了一夜,明明那点破事早已烟消云散,忘到爪哇国里了。 那女孩子家不会来闹了吧? 妻子小心翼翼地问。 我拿着大把的单据急匆匆地, 也没什么大事,小孩子嚼舌头根子,哪能就当真。 可人家父母找上门了。 妻子还有点芥蒂。 可我问过明明了,这个年龄也就是对人家有好感,放心吧,你儿子老实着呢。 嗯,老实着好。 妻子的口气有点放开。 你昨晚…… 回头瞧瞧妻子,昨夜的情景几乎就是……可我不能说,也不可能说。 今晚女儿就回来了。 妻子讨好地说。 别说了,妹夫他们等着呢。 我没提妹妹二字,为的是心理的龌龊。 出院的手续办得很顺利,这社会就这样,熟人好办事,妹夫妹妹都很高兴,雇了一辆车,他们两人坐上。秀兰临走的时候曾经拉着我的衣角,淌眼抹泪地看着我,我支吾着半天,只是劝解她,告诉她我会去看她的,她得到了这样的承诺,心情较为好点。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们一家离去,心里多少也有点酸涩,可一想到自己和闺女的好,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车远远地开走了时,秀兰的眼光透着期望的光,我知道她是希望早一天见到我,可那天为什么到半路又终止了呢?女人呢,真是不可捉摸。 中午回到家饭也懒得吃,爬上床就睡着了,我真的很累,身累,心累。 醒来的时候,妻子正坐在床头上看着我,笑盈盈地, 睡足了吧? 屋内已是掌灯时分,昏黄的灯光下,听的女儿儿子正在外面说着话。 出来吃饭吧。 妻子抬起身子,招呼着我。 掀起毛巾下床,桌子上已是热气腾腾的一桌菜,相当丰盛,我知道这是妻子专为我做的,一是为妹妹妹夫的事熬了几夜,另一个是今夜女儿回来了,补充体力也是应该的。 心里存着感激,就觉得气顺心清,女儿和儿子也有说有笑地坐在桌前,看着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想起天伦之乐比什么都重要。
初夏的夜晚还不是很热,但蚊虫已经出来厮闹,吃过了饭,儿子自觉地进屋去做作业,婷婷按照惯例仍帮助妻子洗刷,我知道这时候在家也没意思,就独自一人出来遛达。 想想这些天自己的作为,就觉得象禽兽似的,先前听了邻家地乱仑还觉得恶心,可临到自己头上怎么就象中了毒似的。可见乱仑这东西尽管怎么禁止,怎么唾骂,一旦沾染上了,就难以自拔。对于女儿,我知道最初的原因归于妻子的纵容,可对妹妹的呢?我不是照样还念念不忘吗?妹妹的诉说让我内心深处的欲望跃跃欲试,要不是和女儿在热乎头上,我还能等到现在吗?秀兰最后那一眼几乎挑起了我所有的欲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纵容,那是对我这做哥哥的最赤裸裸的邀请,我知道如果我借着这机会送他俩人回去,那么今夜在床上的必定是我们兄妹俩人,因为妹夫还没有完全好实落,他还不能自己下床 。de_depa。 。 村子里又响起母牛的哞叫声,这是牲口在咀嚼食物时发出悠闲的惬意的声响,或者因了性的发泄而难以自抑的叫春声。嗅着五月的麦香,在田间地畦上来回地走,回味着做父亲的一点一滴地回忆。 隐约中看到不远处有人影在晃,本想赶快离开,却听到有人在喊, 福林。 哎!怎么还在? 很自然地应诺着,听得出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伙伴。 来只烟吧。 走近了,柱子递过来一支卷好的旱烟。 两人蹲在田畦上,互相递着火,明灭的烟火在麦田里忽明忽灭。 吃了吗? 我喷了一口烟,看着他问。 什么时候了,还没吃? 他反问,还是以前的那个性格。 柱子是我小时候最好的伙伴,两个人在一起就如亲兄弟一般,一个苹果掰了吃,用庄户人家的话说就是好的穿一条裤子。 你老婆怎么样了? 他瞪着眼看我,柱子知道我老婆得的病。 还那样。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仰天吐了一圈烟。 苦了你了,兄弟。 他狠狠地拍了我的大腿一下,拍得有点疼痛,有点麻木。 我看着他的脸,吸了一口烟喷在他的脸上, 呵呵,知道兄弟苦,也不把老婆犒劳犒劳我。 切……我那老婆你要看的上就送给你。 他大方地说,我们两个一向开玩笑开惯了。 干吗送给我?送给我我还养不起,合用一个算了。 黑暗中我看着他的脸。 你闺女个Bi。 他粗口地骂着,我们这里的农村,骂媳妇骂闺女可以,算亲昵;要是骂老娘,那就算是恶毒了,非干架不可。柱子生了两个闺女,不算漂亮,很普通。 你闺女没长啊? 我反问着,自然不会恼。 没长还是闺女,傻屌。 他骂了我一句,凑近了小声地说, 你姨子东邻家没听说? 听说什么?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 把闺女睡了。 他说这话咽了一口唾液,我听到他喉咙咕噜一声。 早就听妻子说起这事,只是没得到验证,一直以为也就是风言风语。 你小子胡说什么。 为了得到进一步证实,我摆出坚决不信的姿势。 谁胡说不是人。 他往前靠了靠, 你弟媳妇亲眼看到的。 脸变得有点胀紫,下面一下子翘起来,故作轻松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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