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了往常那种像是春天的阳光一样是人如沐春风的风流倜傥。只是可怜兮兮的跪在良妃生前的院子里,一脸的苍白,眼神都是没有焦点的看着惨白的蜡烛,在一阵阵的寒风里挣扎着燃烧。
九阿哥看着这样的八阿哥真是有点出乎意料,赶紧上前劝慰着八阿哥。小曼看着这满院子里的凄凉,想起以前见过的良妃。真是一个难得的大美人。虽然已经是年华不再可是身上那种美艳惊人的气质真是让人着迷。可惜好花不常在,美人的迟暮更是伤感。康熙看来已经完全的忘掉了自己曾经很是宠爱的这个美艳冠一宫的良妃了。小曼不禁感慨着世上最残忍的事情不是不是满目疮痍,而是眼睁睁的看着最美好的东西被毁灭在自己的眼前。良妃的一一生真是个悲剧。
正在小曼看着眼前的一切正在不住的唏嘘感慨的时候,八阿哥这时虚弱的被九阿哥扶着过来说:“真是谢谢弟妹了。来送额娘一程。只是我现在真是没有一点心思了,有什么怠慢的地方还是请弟妹见谅。”小曼看着被哀伤给快要压垮的八阿哥说:“八爷这是说得什么话?还是要保重身体,良妃娘娘在天上看着八爷这样糟践身体,一定是不能安心的。还请八爷珍重。以后有什么事情就不要客气。”小曼想现在反正是跟八阿哥栓到一起了,就算是现在跟八阿哥划清界限也来不及,再说九阿哥未必肯这样做。
八阿哥这一下倒是一病不起,只能在府里好好的养病了。可是太子还是被康熙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废掉了。这下又是一场政治大地震,所有的官员都是给震得口歪眼邪的。自从太子再立之后一直是暗流汹涌的政局表面上安静下来,可是就跟刚刚要冻伤的河流一样,表面上风平浪静可是内力可是暗流汹涌,弄不好会出点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种黎明前的黑暗真是安静的要人可怕了,所有的声音都是安静下来了,只能是等着谁发出第一枪。不过日子还是这样偷偷地过去,小曼还是不亦乐呼的挣钱,跟孩子玩耍。弘相因为八阿哥的生病还是被带回来,小曼自然是和自己的孩子一样照看,可是小曼还是不敢让人看见弘相,这个孩子长得真是很像八阿哥的,尤其是眉眼之间。小曼总是害怕谁会多嘴的说出为什么九阿哥的儿子会长得很像八阿哥这个令人尴尬的问题。虽然现在众人已经把又莲给遗忘了,可是又莲还是从八阿哥的府里出来的,这下更会增加花边新闻的材料了。于是小曼只是说弘相身体弱只能是不见外人。这样才给唐塞过去。好在九阿哥倒是现在不缺儿子了,算上弘相已经是有了五个儿子了,加上宜妃也是不喜欢又莲,这样弘相自然是被人遗忘了。两个小家伙倒是越来越有魔鬼的本性了,现在能蹒跚学路了,整天的不肯停下自己探险的历程,总是在府里到处的探险。有时候摔在地上也是不哭,只是自己爬起来接着进行自己的探险经历。
这天小曼正在书房看着账本,两个小家伙进来很老实在地毯上玩着自己的玩具,两个小家伙不知是讲着什么样的火星话正在那里旁若无人的咿咿呀呀的,胖胖的小手拿着一个个的玩具兵在哪里仍来扔去的。大一点的孩子现在都被送到大书房开始了自己的学生生涯,小曼不会很古板的坚持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思想,只是请来一些很有学识的先生给孩子们上课。而且也不是一直的死记硬背,而是给孩子们讲解着每一篇课文的意思和背后的问话内涵。虽然小曼开始的教学方法那些自以为神游学问的先生有点不屑一顾的样子,可是渐渐的发现这样教孩子更有效果,这些先生更是对小曼心悦诚服,赞赏有加了。这些孩子不仅摆脱了枯燥的死记硬背,而且也不会被先生责罚了,自然是很愿意上学的。一下子九阿哥府里的家学倒是成了那些别府被先生逼着读书孩子的羡慕的地方了。
忽然弘旷笑着把一块积木放在堆好的“城堡”上,笑着口齿不清的叫着妈妈。一边的弘鼎倒是没有对哥哥的成绩有什么兴趣而是专心的拨弄着手里的一个小小的算盘,看来以后又是一个财迷了。看着账本已经告一段了,于是就扔下手里的工作跟孩子一起坐在地上玩着眼前的玩具。一会是帮着乔治堆城堡,一会是把那个金玉的算盘从弘鼎的嘴里抢救出来,要不然弘鼎刚长出来的乳牙肯定是要遭殃了。这个算盘可使用黄金做的边框,珠子是上好的翡翠,哪一样咬起来都是费力的。就在跟着孩子们玩成一团的时候,奶娘把弘相给抱来,弘相小脸哭得红红的, 小曼看着这个样子抱着弘相哄了一会,一边的奶娘说:“福晋恕罪,刚才小主子吃了奶睡的好好的,谁知忽然就是从梦里哭起来了,也没有发热,也没有尿了。只是哭得伤心,怎么也哄不住。”小曼晃着怀里的弘相,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这些孩子都没有这个样子过,小曼费劲的把所有哄孩子的办法都使出来了,可是弘相就是哭得伤心,这下把两个小的也给吓着了,只是看着小曼怀里的弘相有点不满的咿咿呀呀的。好像是在劝弘相不要哭了, 弘旷更是拿着一个玩具试图要弘相闭嘴。小曼渐渐的也有点着急起来,想着是不是孩子病了,毕竟这是别人的孩子,还是要更小心一点。小曼正想着是不是要叫太医的时候就看见九阿哥一脸淡然的进来了。看着眼前小曼束手无策的样子只是叫奶娘抱走了弘相又哄着两个小的跟他撒娇之后也叫奶娘给抱走了。
小曼跟九阿哥抱怨着今天弘相没来由的哭泣,商量着要不要叫太医的时候,只见九阿哥摆出一副淡淡的神色说:“今天庄子里来了信,那个又莲今天死了。”小曼一时没有说话,最后干涩的喉咙挤出一句话:“是怎样死的?怎么没有见人来报。”“庄子上的头刚来,刚好碰上了。她是自己悬梁了,留下了一封信给八哥,又留给咱们一封信叫咱们好好的对待弘相。她是看着真是没有办法了,八哥不会要她了,孩子又是成了咱们府里的了,就想不开了。已经叫人好好的安葬了。”小曼看着九阿哥风轻云淡的样子心里只是有点凄凉,看来真是富贵荣华的背后是更深的泪水和苦难。为什么还要有人这样奋不顾身的追求着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结果白白的搭上一条命真是不值。想着小曼忽然明白了弘相刚才哭闹的原因, 虽然弘相一生下来就被抱走了,可是母亲和儿子的心里还是相同的。看着小曼脸上带这一点忧伤的样子,九阿哥也是转换着话题,伸手揽着小曼的肩膀九阿哥说:“这几天你是整天被这些琐事拴着,今天四哥请这些兄弟过去叙叙,算是庆贺新娶得的侧福晋。你也一起去热闹热闹。省的在家里被那些个小坏蛋缠的没时间。”
小曼忽然想起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小年糕了,真想看看这个雍正的宠妃是个什么德行。于是小曼带着很八卦的心情点点头,刚才的那些不快都消失了。晚上小曼收拾了自己,看着镜子里越发显得女人味的自己小曼很是满意的点点头。现在小曼觉得自己穿上旗袍很有花样年华里的韵味了,于是便叫云裳的裁缝给自己做了不少的改良旗袍。这件就是小曼的心爱之一。蓝紫色的锦缎,闪着低调奢华的光彩,用银灰色的丝线清清淡淡的绣上以假乱真的牡丹花,远远看去好像是印上去的,可是丝线的立体感还是很有悠远的韵味的,远远看上去小曼就像是一朵夜游的牡丹。丝绸一般的黑发梳成一个简洁的高髻,用一只镶嵌着紫水晶的珊瑚缺月钗挽住。小曼扔掉了讨厌的花盆底换上高跟鞋,现在没有电灯小曼可不想被该死的花盆底扔在地上。
九阿哥进来看见小曼正对着镜子小心翼翼的涂着唇彩,上前欣赏着漂亮的小曼偎依在小曼耳边轻轻地说:“早知这样就不应该答应去四哥那里,咱们今天应该那也不去就在家里如何?要不叫人说一声,就说身体不舒服不去了?”说着暧昧的咬咬小曼的耳垂。小曼脸色变得有点红了,嗔怪的看了一眼九阿哥说:“不要,人家很想看看眼高于顶的四爷娶了一个什么美人,这样的大费周章。”九阿哥哼一声,“美人是不是不知道,不过美人的哥哥可是个难得的。四哥什么天下第一闲人,不声不响的就成了年羹尧的妹夫了。真是,以前看来老四还真是会装。”小曼对着柜子再给九阿哥找衣裳,听着九阿哥的抱怨只是一笑便将精心搭配的衣裳给九阿哥换上。
到了四阿哥的府里远远地就见灯火辉煌,看来这个年氏还真是很受宠啊。小曼和九阿哥一起跟着那些阿哥们福晋们寒暄,看来这些阿哥们还是来的整齐可惜八阿哥生病了,只有明惠一个人来了。九阿哥忙着跟那些兄弟们招呼,小曼早就被明惠拉着跟福晋们周旋。看着那拉氏故作镇静的样子明惠嘲讽的对着小曼哼一声,刚要说什么,忽然就像是看见鬼一样指着门口说不出话。
屋子里一片的安静,好像时间就此停住,小曼转过头好像感到时间倒流,她看见了自己以前的模样了。几秒之后,一阵低低的耳语响起, 小曼才明白过来自………………己竟然被山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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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应该是年氏了,小曼仔细的观察这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旗袍的女人,其实旗袍这种衣裳还是有一点成熟韵味的女人穿起来更好看一些,可是年氏怎么看都是有未成年少女的嫌疑。还没有长开身材像是一个伶仃的架子上面被人很不负责任的套上一件月白的细纱旗袍,更可气的是竟然是仿制的云裳式样。年氏的长相其实和小曼还是有点相似的,可是气质真是完全不是一样的。小曼以前在四阿哥府里当小丫头的时候虽然是表面上很是可怜可是只要你好好的看小曼的眼神就会发现,这个看似可怜的小丫头其实心里是永远也不会安于现状的,外面的世界似乎更对她有吸引力。可是这个年氏还真是彻底的贯彻了楚楚可怜的路线,真是一双眼睛里永远也不干,总是带着江南终年不散的水汽。
一边的明惠生气的说:“这算是怎么回事?怎么雍亲王的侧妃竟然是穿着这样一件衣裳,还不是成心叫你和老九难堪?谁的衣裳谁穿,就是给这个狐媚子穿上龙袍也当不上太子。真是酸葡萄,现在京城都是说你贤德,说你长得标致,看来有人还是起不忿了。闹出这样一场来,真是好没意思。”明惠是不知以前小曼和四阿哥那一段剪不断俩还乱的关系,只是以为是年氏或者那拉氏嫉妒小曼,成心的给小曼难堪。小曼心里叹息一声,要是年氏和那拉氏的主意,今天也不会是这个样子了。想来能这样打扮年氏的一定是四阿哥的意思了。他这是要干什么?
一边九阿哥的脸色真是难看的要打雷下雨了,黑的简直和包公有一比。小曼赶紧看着在哪里咬牙切齿就要跟四阿哥理论的九阿哥。九阿哥看见小曼安慰的眼光,攥着拳头没有发作出来。一边的十四却是嘲讽的哼一声说:“想必这就是四哥新进门的小四嫂吧。兄弟们真是开眼界了,四哥这样一个冷淡的人还能有一份闲情逸致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四哥弟弟恭喜你终于是——”十四恶意的端着一杯酒,敬给四阿哥,“如愿以偿!”最后的这四个字却是带这一点诺也的意味在里面。四阿哥脸色有点变了变,可是很快的就恢复正常,将十四的敬酒一口给喝掉了。
这三阿哥这个整天埋在书堆里的书虫赶紧出来打圆场,笑着说:“原来四弟这才是叫真名士自风流,看来咱们这些兄弟都是不如四弟会享受。来来大家一起贺老四一杯。”尴尬的气氛总算是遮掩过去了。年氏给这些阿哥们见礼之后便被那拉氏带着给这些福晋认识,小曼看见九阿哥对着年氏的见礼真是视而不见,只是敷衍的哼一声算是过去,就连十阿哥和十四都是爱答不理的。十三更是有点尴尬的看着在这一边的小曼一眼,就躲起来了。
眼瞅着那拉氏带着年氏就到了眼前,明惠看着那个年氏阴测测的说:“还真是贤惠的无人能比的,这样的狐狸精还是捧着跟一朵花一样。这算是什么。把一个侧福晋打扮的跟个福晋一样,看来老四的府里规矩还真是不一般。”明惠本来就是对小三一流的看不上这回认为是年氏故意的模仿小曼这嫡福晋更是生气。这时那拉氏带着年氏走了过来,年氏袅袅婷婷的给两个人见礼,明惠爱理不理的哼一声,小曼倒是能更进一步的看这个小年糕了。
虽然是眉眼相似一点,可是年氏的气质还真是一个无趣的,只是一朵楚楚可怜的小花,不过很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望,可是令小曼生气的是年氏身上的打扮,虽然是一件月白的旗袍可是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这件衣裳绝对不是云裳的产品,样子竟然是夏天的时候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