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要做姐姐,我比你大,而且你也别说什么把我嫁出去的话。我很想自由点过日子,哪怕苦一点也行的。”安宁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的想法。
“好姐姐,我不会让你受苦的。别小看我,我可是大力水手,很能扛的噢。”我抱着安宁,两人相视一笑。
“对了,我还有个亲弟弟,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在乡下干活,打杂跑腿什么的,还是可以的。”安宁是死心跟我了啊,连忙举荐人才。
“呵呵,好的,我们尽快派人接他过来吧,我这边过几天估计就要忙活起来了。”再加个男孩子,事情好处理的多。
“过几天,这么快?”
“是啊,我做事讲究效率。”
“那我该准备些什么?”安宁显然跟不上我的节奏。
“恩?我想想。……你准备几套男装,素净点的就行。别给家里人知道了。还有就是你这两天找找看,可有懂易容术之类的人。”
“第一个好办,我那里很多素净的布料,我赶工就能做出几件出来。至于你说的易容的,我从没听过。只能去打听看看再说。”
瞧我狗血的电视剧看多了,易容是否存在还有待商榷呢,还是想其他稳妥点办法吧。
“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可能把我们稍微改变下样子,顶着这张脸,出去总归不好办事。”我又解释。
“单是稍微改变下相貌的话,我可以试一试。”安宁点点头表示理解我的意思。
“那就好。宝贝儿,我们加油了。”
安宁给我这一声宝贝儿喊得,脸红到脖子根,弄的我都不好意思再调戏她了。
既然打定主意了,明天就去好好拜会下住在东郊姑娘巷的那家伙吧。他今天说的后两句话,明显是说给我听的,虽然没把握,总归是个机会,试试总比坐以待毙好的多。
11 乱真
风风火火的赶回家,安宁抱来一大堆布匹,在我屋里折腾,没两时辰,还真给她弄出个衣服的形状出来。
“我说我的好姐姐,你这这针线活不错啊。”就看我露出痞子流氓见美女的那种表情,拿起安宁裁的边边角角,着实佩服这妮子,怎么手这么巧。
“小姐,你这话早八百年前就该说了,试问咱家院子里的丫头,说起针线活,我排第二,没人敢做第一。”安宁自信满满的说。
“真的?”我说这话时候,其实心里就有主意了。既然安宁手工活做的不错,咱时装店的首席服装师就不愁没人了。
“瞧瞧告诉小姐个秘密,大少爷房里的丫头还找我帮忙做过几次活呢。”安宁贼笑。
“你都做什么样衣服多,会多少针线活头?”我也来了兴趣。
“一般的都会的。”
“那如果我要你照着我画出的样式,做成衣裳,可有把握?”要是安宁能做出来,那我就更不用担心技术外泄的可能了,自己人总比请来的外人放心。
说完不耐安宁回答,我就抄起毛笔在纸上涂鸦起来,首先不能画太难,难了安宁不一定能缝的出来,其次衣服虽要新颖但也要符合这的风俗,Qī。shū。ωǎng。不能太露骨。比如小吊带之类的,只能等有一部人固定顾客之后,再向择优她们推荐。
这样想的话,我给安宁画了几个比较保守点的衣服,但在这里的娃子们,肯定没见过。
“安宝贝,照着这个做做看。先练练手,找找感觉。”我把画纸递给安宁。
安宁看过,比划了几下,给我一个你就放心吧的微笑。
奋斗一晚上,我和安宁就这么趴在桌上睡着了。半夜时候醒来,看着安宁这丫头,睡着了,手里还捏着针线。给她披件毯子被,到院子吹吹凉风。
以前在各大书城看到穿越之后,不是妃子就是公主的,再碰到个好男人,历经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路,最后完成灰姑娘向公主的蜕变。可是真实情况并不是如此,就算我现在是个小姐命,在这个世界生活,一样要仰人鼻息。
想在这里过上和谐社会的生活,就要自己努力努力再努力。虽然现在困难,辛苦点,至少做点什么,心里觉得踏实。
“对了,你抱来的那些个,是什么东西。”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我,指指梳妆台上的一堆杂物。
“那可是很有门道的东西。”安宁说着抖抖手中的衣料,她每天都比我起的要早。“好了,终于赶出来了,来试试尺寸。”
这里没有镜子,更不可能有什么落地窗一样的镜子了,穿上安宁做的男衫,自己感觉还不错,“怎么样,够不够潇洒,够不够风流倜傥。”
“腰这里松垮了点,待会我再改改。”安宁眼里只看得到她缝的衣服好不好,哪里看我。
“喂,安宝贝,看到本少爷,都没什么想法?”我故意拉长语气,还用食指挑着安宁的下颚,故做调戏的说。
安宁只笑不语,走到梳妆台边上,“刚不是问我这些个干嘛的吗,过来,我告诉你。”
经过一番整顿,看看铜镜里面的模糊镜像,我还真改头换面了。我们那个世界里,现在伪娘盛行,靠的不仅是那些男人类似女人样的身子骨,关键的还是在脸上做的文章——化妆。
以假乱真,我怎么没想到呢。
“妞,咱去会会大帅哥。”不能再拖了,万一昨天那孩子改变主意,不转让了,那不是亏大了,要尽快行动才行。
“我呢?一起去?”安宁扔下针线,奔过来。
“你留守阵地,还有很多事情要等你这大军师处理呢。”我指指一堆布料,某女彻底昏厥。
12 玩我
话说那天买下那家店铺之后,管唯乐和乐和地晃到家里,等着那小妞上门来,路过酒庄还打了二斤女儿红回来。管唯很少自个独斟,当然得除去两个地——生意场、烟花场。
路过酒庄闻到这酒味,脑中就蹦出下午碰到的丫头,这酒陪这丫头的脾气,嘿还真别说,管唯觉得那味道是刚刚好。管唯敢肯定,这丫头肯定会找上自己的。这么一想,管唯还提早回了住的地,一面错过这丫头来兴师问罪。
可管唯这一等就是一天过去了,到第二天上午也没见个人影来。难道猜错了,这铺子对她来说可有可无?管唯仔细回想了下那天的情景,想起来某女怒火横生的样子,想着就不由的笑出声来。
进来通报的小厮,一看自家主子笑了,吓的腿都打颤。少主子很少来这边歇脚,但他听说过少主子的脾气,阴晴不定。从范阳城到这里三天就没见过少主子笑过,这会一个人倒笑的津津有味的。
“少爷。”瞄着苗头不对,但有人求见,还是要禀报的。
“什么事?”小厮进门时其实管唯就感觉到了,只是想起那丫头的囧样,忍不住控制。
“有人来拜访。”小厮如实回答。
就知道会来求我,没事,让本公子多等的这一天,会从你身上讨回来的,管唯眯起眼睛,大步向会客厅迈去,好不倜傥。
说实话,我对自己这身打扮满意之极,好歹看过几年肥皂剧,也学着文人样,双手交叉,别在后面,还观摩起厅堂的书画。
管唯迈进门就看到这一幕,正好看到谢迟迟的侧脸,削瘦的下颚,流畅的脸部及颈部线条,素净的外套,发髻梳理恰到好处,不显凌乱,
谢迟迟听的人声,转过头来,碰上管唯探寻的眼光。
好个倜傥的书生,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但,来人不是那个他等了一天的丫头。
原本以为等到她了,在惊喜之后才发现不是她,这种失落感让管唯心口一堵,说不上哪里不对,但就是不畅快。换句俗点的话说,就是从云端掉进地狱,俗是俗了点,但充分反映了管唯此时的心情,也写照了管唯的表情。
而我,看到就是臭脸一张。有求于人啊,只得笑脸先迎上,“冒昧登门拜访,打扰公子清修,实在抱歉。”不就是官场的那套客套路子,我也会几招的
这声音听在管唯耳里,就像自己十五六岁还没变音时候,带点稚嫩,又有点沙哑的感觉,再瞧瞧这身子板,估计还在长身体。管唯也就没多想。哪知道这是谢迟迟以防他看出什么,故意提紧喉咙。
我在心里还真感谢在大学辅修的声学课,要不就我这身子嗓音,莫不说有多嗲,至少没男人嗓音浑厚有力。
“言重了,不知有何贵干?”管唯商场打拼多年,有人来访,虽心情欠佳,倒不至于扫人出门。
“听说公子有铺子出让,不知可有此事?”先问问铺子还在不在,免得开口之后才告诉我已经租出去了,以前租房子就遇到这状况,所谓的吃一堑长一智,本小姐也不敢贸然开口了。
管唯没想到快来人是冲着铺子来的,毕竟买下那铺子只是一时想捉弄那丫头,想盘出去也是对那丫头有想法。
“请问公子是从哪听来的消息?”小厮奉上了茶,管唯漫不经心品着红袍。
“额。”这厮真麻烦,还问来问去的,“是这样的,我是刚搬迁到这城的,这两天一直在寻合适的商铺,正好昨日遇到一个合适的,进店一问,老板才告知铺子已经盘出,老板有提到公子有意向转租一段时间,就问了地址登门了。”说完斜眼你了一眼主座上的这个家伙,该说的疑问,我可都解释完了啊。
“呵呵,这样啊。”管唯听完这话,心情突然大好起来,“实不相瞒,这铺子的确想转出去,因家里生意不在这边,买下也只是置办点家业而已。目前,尚未转出。”
咦,有戏。我在心里暗叫。看这家伙放下茶盏,没了刚才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反而表现出很有合作意向的样子。
管唯此时心里那是一个奸笑啊,小样,我昨个出了老板的门,可又回去跟店铺老板交代不用转租了,你这消息又是从哪得知的。肯定是那丫头告诉你的吧。跟我来阴的,看哥玩不死你。
13 坑我
管唯是只老奸巨猾的狐狸,望着谢迟迟,面上维持着春风般的微笑,心里乐的屁颠屁颠的。刺杀猎物不好玩,追逐猎物才有趣,管唯此时正享受这一过程。
“小兄弟,贵姓啊?”管唯习惯性的眯着眼,有了那丫头的线索,管唯心情出奇的好,从桌上掂起茶杯把玩起来。
“免贵,名音容。不知公子?”我想说的是不知公子何方妖孽,抢我店铺,坏我发财机会,差点毁我幸福生活。(众人,至于么,人家不就买了你相中的铺子。)
“管唯。”小子,你来虚的,爷就陪你玩。“音容小兄弟,对我这铺子有兴趣?”
“我是需要一个铺子。不知道官公子出价多少?”我只说我的需求,不说对你商铺的兴趣,摆明了谈妥了就是右兴趣,谈不妥也可以说是没兴趣。这么回答进可攻,退可守。
终于到正题了,看我怎么砍价,想当初我可是我们宿舍砍价高手。
“音容小兄弟觉得这铺子,你能出到什么价位呢?”管唯不答反问。
这家伙是想打太极了,左右不能我先开口,说到底我谢迟迟才是买家。谈到这份上,又不能不开口,怎么说才能让他开价,又不被发现是我不懂行情呢。
就在我左右为难时候,妖孽估计等的不耐烦了,“白银千两。”
听了这话我立马从座椅上蹦起来,我没听错吧,白银千两。这是什么概念。我怒。就算我新来的,也不能这么吭我啊,当我不懂钱难挣啊,我现在出去买个两馒头还有三个铜板呢。两馒头三铜板正好当我填饱一顿饭。千两白银,够我吃多少顿啊。
这可都是我血淋淋林的生活费啊。
管唯给我这动作吓了一跳,往后一仰,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官公子,能否开个诚意的价格?”保持冷静,冷静。虽然我在心底大骂,你这死没良心的,一点诚意都没。
“呵呵。”果然有其主,必有其婢。想起那天那丫头的无礼怒瞪,管唯对音容这一跳见怪不怪了。“小兄弟,听我说完。我说的白银千两。不是租金。是这铺子直接卖你了。”
额,我给这话冻住了。一时没理解掉是什么意思。
“你刚不是说才搬迁到这,兄弟是打算长期在这城里做生意的吧。直接买断,还是分期付租,哪个划算,相信音容小兄弟很快能明白过来。”在我发愣之际,管唯给解释一通。
买断,就是说连同地契都是我的,以后这铺子我怎么用,都不用跟他报备,而且他开的白银千两,若真能以此价格买断,当真是划算的。可是问题是我现在没那么多闲钱啊,时装开想开起来,还要花很多钱,我不能把钱全砸租金上来了。
看出我的迟疑,管唯也没当时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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