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吃这牢里的霉饭馊米,如何能将养好身体。我有心要善待你,我一个穷老婆子,却是再也贴不起的了。再过两三个月,你还要赴邻县复审哩。你想洗脱冤情必得翻供,但像你这样的案情,便是你不翻供,无论哪个县里的大老爷,也少不得都要赏你一顿大板子的,而且又定是要脱光裤子打的。打得皮开肉绽还要戴枷上路,你哪里吃得消!这少不得过堂前要给行刑的衙役送上使费,好教他手下留情。过堂后立时敷上好药,免得路上刑伤大发,那是再苦不过了。便是老身再不要你一文钱,你自已手头不准备些银钱,等不到解到太原府审决,就小命不保了。」玉姐听了自然害怕,道:「我这两日出去方便,见外边女牢里不戴枷的女犯人,有洗衣的、有做针线活计的,说是从外面接的活。想我苏三,自小卖入妓院,从来学的只是吹弹歌舞,女红一些儿不会的。若妈妈见怜,容我一日里开得几个时辰的枷,也接些洗衣的活计,挣些个钱,也好孝敬妈妈一二。」牛氏笑道:「痴女子!便是我担了干系,让你天天洗衣,一日又能得几文钱? 怕单单是这几天的药钱,挣到你骑了木驴上法场,也挣不出一半来!老身替你打算,毕竟拿你身子做些本行买卖,方是上策!你道大牢里的女的,只靠白日做工孝敬老娘么?到了夜里,一个个有人相中的都要脱了裤子去陪人睡觉的。你是京城的头牌粉头,来钱岂不比她们容易得多?要不然老娘再拿什么来贴你?」玉姐听了婆子的口风,竟是要她兼作暗娼。可怜她虽是妓女,却是为王公子守身如玉的情种,这等事叫她如何做得来?只是低头不语。 牢婆见她不爽快,使变了脸道:「老娘这都是为你好,休不识抬举!扭扭捏捏,做这等张致。既是表子还想立贞节牌坊不成?都是我这几日待你太好,竟惯得这个小贱人不知好歹。给我到牢里端着枷坐上一夜寻思寻思,明日老娘要你回话的。」举根藤条来赶她进那半人高的洞口。 玉姐戴了长枷头一次钻这洞,吃她一连打了十几下狠的,才磕磕绊绊钻了过去。到得牢里,靠着石壁,把枷的前头支在地上,人只能跪坐着,双手捧着枷的两边,实是难过,一夜不眠。 次日狱官带着狱卒来巡牢,牢婆禀狱官道:「这个判了剐的苏三,甚不老实。 坐在牢里,还时时哭闹喊冤,求老爷重重处置,好叫她安分些。」也不容玉姐分说,拉到女牢放风的院中,和枷拖翻了身子,趴在青砖地上。
如此这般将玉姐折磨得死去活来,无可奈何!牢婆见火侯已到,这一日,让牢妇掇来一条宽板凳放在院子内溃檐之下。令玉姐脱了衣裤,朝天躺在板凳之上。 把麻绳子绑了双手又拦腰捆定。再将麻绳捆了脚脖子,提起她两条光腿,朝两旁一劈,高吊在檐枋之上。 却取来一只角先生,是件圆溜溜、疙疙瘩瘩,长六寸,一把来大的玩意儿。 塞进牝门里,便如QJ一般,进进出出的抽插不停!可怜玉姐受这般非刑,毕竟天生是女的,勾起火来,面红身颤,实在难过。 牢婆便奚落道:「我以为你是什么贞节烈女,原来却经不得弄,一弄就原形毕露了!今日老娘偏要治治你这等骚情的小淫妇!」便拔出了角先生,挥起一根细藤条,照着玉姐那高堆堆、壮鼓鼓、紫艳艳的槽儿,尽力狠抽,玉姐那话儿登时红肿起来。 玉姐见势不好,大叫「妈妈饶一饶!打不得了!」牢婆停下手说道:「打便饶得,Cao是饶不得的。今日活活Cao死你这等天生的卖Bi货!」便又把角先生插进去抽送不止。 可怜玉姐身为死囚,只能生死由人。 起初还哭了几声,到后来抽得越紧,里面自有水出来,竟按捺不住,叫出声来。牢婆正要她当众出丑消磨她性气,一连抽到近千下,又加些顿挫抢插的花样,见玉姐尚无要丢的意思,暗暗欢喜。 又二三百抽,却把玉姐弄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盘,比上什么刑都难熬!婆子见状岂有不明白的,偏要她难过。 玉姐嘴里说不得,竟又哭得泪人儿似的,只觉身堕十八层黑狱! 抽到后来,玉姐腹下的小口便似婴儿吃奶般吮吸起来,耸着下身偎凑,Bi里刮搭刮搭大响。又插了五六百,气嘶目瞑,竟要脱力的样子,牢婆不敢再弄她,方才饶过。 等玉姐下了凳,跪在地下向牢婆服软道:「犯妇自后再也不敢犟了,一凭妈妈吩咐,求妈妈饶刑!」 牢婆自玉姐服软后,每日便供她些荤腥,将养她身体。只是怕她又起性,自寻短见,必要她戴枷。夜间还要铐她手脚,不容她挨近石壁。自已便在外面拉起客来。这第一个客不是别人,便是设计陷害玉姐的监生赵昂,真正是可叹啊可叹。 正是: 钱能通神官枉法,弱女遭诬反判剐。 堂上受尽鞭杖拶,死牢衔冤压长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