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的事,要是敢对别人说,我就不放过你们!” 妮达一边穿回衣衫的、一边警告我们,彼德却不知好死的,走了过去,一手摸着她屁股的说:“你叫的,我又那敢不”“啪!”妮达一巴就掴过去,再一下膝撞的,轰到他肚中“咦。”我看的,都觉得痛拉。我当然会守口如饼拉,神经病的彼德为了下一次的也不敢乱说话呢。之后,只要她想要,都会找我们的。我们两支都来到的话,当然可以满足她的双重要求拉;如果我们只有一支来到,她一般都要插屁屁呢我后来上网找了一些肛茭冷知识,才知道拉丁人好像特别爱肛茭,还说萄葡牙一百个女人中,没一个不玩肛茭呢! 那次之后,妮达对我们的态度其实没有甚么大变她始终还是那不玩娇嗲、不爱撒娇,打球不爱人让、不用观音兵的爽朗女生。不过,她同样没有改,她那和男生黏着玩的性格。我是没问题拉,但彼德很是吃醋,每次都说,下次要狂操她的抵数呢“我们今次的表现怎样?”“要问成绩,就回学校问老师吧。”她总是不答我一句,甚至我们每次想表现得亲匿一点,不是被她推开,就是被打滚呢。 她对我们的索求,却越来越大呢学校、我们家里、晚间的公园草丛,我们都干过了。不过,她叫得太爽了,害我们有几次,差点被校工发现;在我们家时,我们都开大音响,才不被发现呢有时情况太危急,双手不禁会按紧她的嘴,但事后都要被她打惨呢。虽然不知我们和她,其实是甚么关系,但己经有人在妒忌我们了“怎么你次次都只要他们去?你们到底有甚么在干?”
“我是叫他们去当苦力的拉”,或者,我们两个真的担起了“性苦力”的工作拉,哈哈当然,可以当她的苦力,我们是荣幸之至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