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这个东西?”
司曜天皱着眉头看着童玫玫手中的金松子,明明是应该小别胜新婚的重逢,结果愣是被这个青瓤会给扰没了,司曜天表示很不性福。
童玫玫点点头,很狗腿的把金松子递上去,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听黑团这意思,是不是有办法搞到这些金松子哒?
她好激动!
司曜天眸中带笑的看了她一眼:“亲我一下,我就帮你,恩?”
童玫玫噎了一下,她还是个姑娘好不好,这里虽然不算是古代可也穿着古装啊啊啊!这货是怎么说出这句话来的!
不过,听说金松子多了换来的奖品就多……
童玫玫想了想,下一刻就“嘟”的一下亲了上去。
不管了,她这算是被利诱了么。
司曜天有些意犹未尽,将童玫玫嘟在脸上的那一下瞬间转到了嘴上,又加深了这个吻细细舔啄一番才肯罢休,他细细思索一番方才的感受,最后有种现学现卖般的一字一顿吐出两个字,“很、萌……”
所以说,童玫玫当年调戏变成狐狸的某人的那一套,已经被某人学会了么?
司曜天好心情的随手在金松子上用黑色的魔力刻了个阵,然后往天上一抛。
法阵实质一般,转盘一般在天际呜噜噜的转个不停。
没过多久,周围藏得严严实实的金松子就像是阳极阴极此贴石吸引了似的,没一会儿便在童玫玫手边聚集了一大堆。
蛋蛋高兴的穿梭在金松子中间,埋在里面差点分不出哪个是自己哪个是金松子。
童玫玫看着蛋蛋高兴的样子,觉得蛋蛋大约是以为自己找到了同类了吧,一样都是明屎黄的颜色。
……
西区的一众弟子水深火热的搜寻着金松子,另一众弟子很辛苦的抢劫,可是来来回回几十天,不管是自己搜寻的那一群还是抢劫的那一群,手里面的金松子来来回回就只有二十颗,这可愁煞了人了!
难道是藏得太严了?
肯定不是!明明第一天的时候走在路上还能捡到金松子,怎么从第二天开始所有人都找不到了呢?
所以,两方人马都将枪口对准了对方。
抢劫的一方是认为搜寻的一方把金松子全捡走了,而搜寻的一方是认为,搜寻到的金松子全都被抢劫的一方抢走了。
于是矛盾在有一天两方人马碰面的时候加深了!
这是一个大晴天,林流苏娇弱的靠着树小作休憩,午后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有一种莫名的“圣洁”之感。
抢劫组领队的乃是中央大陆的仗剑宗的弟子钟暴,他眯起眼睛看着林流苏纤细的身影,思想上在到底是“操”还是“不操”上徘徊不已。
他在想,自己现在和林流苏还不算太熟,一旦操了,不好圆场。
可是,如果这时候操了林流苏,那林流苏手中分得的那一枚金松子自然就是自己的了,虽然他是抢劫一组的领队的,可是分得的也不过只有两枚,其他人出去没分到的小角色,每人只有一枚。
林流苏手中能有一枚不是被分配到的,而是因为她第一天穿过传送门后在脚边上捡的。
虽说抢劫组众人从来不抢对队友们的金松子,可是林流苏这么一个娇弱的姑娘拿着这种贵重的东西却也不好,还是放在自己手里妥当。
钟暴用小拇指的指尖摩挲着下巴,扫视了一圈虎视眈眈的队友,愈看越不靠谱,万一自己不干让别人抢先了咋办。
他眯成细线的眼睛猛的闪过一道精光。
操!必须得操!
钟暴很有节奏的向着林流苏小憩的方向走过去,旁边的人一阵狼吼,一个个睁着溜圆的眼睛看着钟暴的动作。
钟暴是个挺帅气的小伙子,如果除去一些不为人知的陋习的话,还是个很好床伴。
林流苏被吵醒的时候,细密的阳光被眼前这人挡在身后。
“有点事,想跟你谈谈。”
钟暴说的比较含蓄,可是在场的人谁不明白?
这个“谈谈”的意思其实和“来一发”差不多吧,尤其是对一个漂亮的女人说出来,更是令人遐想纷纷。
72绿荫下的战争
林流苏那是什么女人?
放现代就是一情场调情老手;放古代就是一勾栏院头牌!
这些个男人放她身上的眼神她一眼看过去就心知肚明了。
虽是小憩刚刚被吵醒;可是林流苏脑瓜子还是清明的;一看钟暴这表情就差不多猜到这起子事了,哼,又是一个贪恋自己美色的人。
林流苏秀气的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随后又揉了揉身上的酸痛处,腰肢伸展间令得身边的钟暴呼吸一滞;呼吸更加粗重了。
“不知钟师兄寻流苏何事?还吵醒了流苏的美梦,若不给流苏一个交代;流苏可不依哦。”
林流苏捂着嘴一笑,娇嫩的面容更加诱人。
钟暴看着摇晃在眼前的乳…沟微微晃了晃神;轻咳一声;突然凑近了林流苏道:“哦?难道你不知道我寻你有何事?”
林流苏一愣;她没想到钟暴这么直白。
她后退了一步,假装正色道:“林流苏可不是随便的女人,钟师兄这是何意。”
“没有不卖身的婊…子,只有开不高的价钱。”
钟暴在林流苏耳边请说出这番类似调情的话,却把林流苏气得半死,“婊…子”这种词居然是说她的?
虽说对于钟暴的人生观价值观林流苏还是极为肯定的,可是这话落到自己身上怎么听怎么刺耳。不过,钟暴的修为是一群人中最高的,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生气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自己唯有妥协,林流苏向来很识时务。
“说谁是婊…子呢。”
林流苏嗔怒一眼,一把拉下钟暴的衣领,“你给我再说一遍,我是什么?!”
“嘿嘿,是宝贝儿,你是宝贝儿……”
钟暴嘿嘿一笑,伸手一揽便美人在怀,温香软玉自然乐不思蜀,“宝贝儿,嘿嘿,咱来谈谈……”
没一会儿,深林出便传来啾啾的亲吻声,直挠的外边的人心痒得很。
“呦……这声音……”
“心里痒痒得慌,这声音让咱们这些男人怎么淡定的下来……”
“咱钟师兄这么快就下手了,啧啧,这女看着可挺够味儿的,钟师兄怕是已经彻底拿下了,到时候咱们轮着,嘿嘿,也能捞点剩下的好处,嘿嘿……”
这边人听着,林子里边已经进入激…情白热化了。
……
诺大一个西区,竟然连一个金松子都找不到了!
这让搜寻的弟子更加苦恼,一边是被抢,另一边是找不到,简直是气的直挠头。
霍水拿着之前用剑砍成的钩子,慢慢的走在丛林中。
这边丛林茂密,除了“吱吱”的虫鸣声还有不少奇奇怪怪的声音,比如说那种“啾啾”声也在此列。
霍水没有更多关注,毕竟他要找的是金松子,金松子是不会发出声音的。
霍水哼着歌儿给自己壮着胆,一边用钩子勾着草垛儿。
实话说,他第一次从传送门中出来后没过一刻便捡到一颗金松子,结果自然是被人发现,然后很悲催的被抢了。
第二次他仔细搜索,又让他找着一颗金松子,立马就藏好了,半点痕迹也没漏。原本以为不会再出现这种被抢的事了,没想到才过了几天,结果还是被人揍了,只能不得已献出金松子来。
最近抢劫成风,他一个修为低下的修仙者,在西区这边又没有盟友,只能夹着屁股做人。
可连续被抢了两次,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了,更别说是霍少主这样的被拍马屁拍惯了的二货少年。
他是快要气死了!
“啧啧,你这小皮肤可真细嫩啊,恩~~舔舔这儿~嘶哦~~对对对就这样……”
“钟师兄~你舒服了吧,我还能让你再舒服点,你要不要~”
“要,要要要!尽管放马过来,你个小蹄子,今儿我不和你战个天翻地覆,我钟暴这名儿倒过来写!”
钟暴……
霍水听到这个名字,前进的动作一顿,心中猛然一惊,竟然是这货!
原本霍水兴高采烈寻找金松子的脸立马阴沉下来了。
就是这货!就是叫钟暴的这货!连续抢劫了他两次,还把他身上仅有的两颗金松子全抢走了!仗着修为高强就各种耀武扬威!
他霍少主咽不下去这口气!
想了想,霍水还是把钩子扛到肩上,鬼鬼祟祟的施了个轻身术在枯枝上方轻飘飘的踏过,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身形飘乎乎的,慢慢的接近声源地。
哦,原来是在野战啊。
霍水偷偷瞧着。
啧啧,看着钟暴底下的女人姿色不错啊。
哎?等等,这女人不是从某辆云车上下来的那个么?他怎么记得这女人是个有主儿的,还是个大肚肥肠的男的?怎么现在和另一个人在打野战?
看着挺清纯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从霍水的角度看去,被压在身下的女人露出优美的脖颈,细密的汗珠从胸尖滑至下颚,锁骨清晰的被显露出来,她□扣合着身上的男子,皮肤在动作下一阵震颤,细嫩的感觉即便是远远趴着瞧的霍水都能感受到。
霍水咽了口口水,不得不说,这种身材,甚是迷人。
真是生来就是被人干的尤物啊。
“用,用嘴的……”
钟暴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一听就是很爽的那种。
霍水斜眼瞟他一眼,擦,觉得干的很爽是吧?
一会儿让你更爽!爽到爆!
霍水爬到另一棵树上,他放慢速度争取连自己的声息都给屏蔽了,野战的两人果然没有发现他,还在孜孜不倦的上下翻腾着,战火从空地变成青草地,越烧越旺。
霍水清轻呼出一口气,看着底下舒爽的神志不清的两人冷笑一声。
抬手将钩子伸到了下面,这钩子倒是挺长,恰好能够到地上。
霍水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过,最终被抢劫的气愤胜过了理智,直接冲着钟暴正在动作的□用钩子就使劲儿来了一下!
“咔”有什么碎了的声音。
随后是一阵寂静,空荡荡的只有鸟鸣声“叽叽喳”。
“啊!!”
一道惊悚的嚎叫声,其神如杀气,形如野兽嘶吼,有一种悲伤和悲哀混杂的凉薄之感,似乎对整个世界都没有了希望。
这种声音……连上面的始作俑者霍水听着都菊花一紧。
林流苏也受到不小的刺激了,哆哆嗦嗦的爬下钟暴的身子。看着钟暴的□血肉模糊,林流苏心中一阵凉风吹过,这下手的可真狠啊。
她顺着钩子往上瞧去,竟是个不大的少年,一身剑修服,眉宇间净是邪气。
“把他……给我……杀了……”
钟暴捂着□,他已经生疼的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一双眼睛凶狠的看着树上的霍水,恨不得噬其血肉。
这可是包括了断子绝孙之仇和被进宫之仇的合二为一的仇恨值。
林流苏听着钟暴的吩咐,又看了眼树上的少年,眼中猛地闪过一丝凶狠,似乎突然下了什么决定。
73钟变态(三更)
钟暴既然已经不能人事;那么自己对他便没用了,一个连女人都不能玩的男人;还能指望他给自己带来多少好处?
几乎是一瞬间;林流苏便想到了这些事,然后在下一刻就做出了决定。
林流苏战战兢兢的远离钟暴;朝着霍水那边走去。
背对着钟暴;林流苏看着霍水却是微微一笑;浅笑梨花白;看上去挺好看的;有一股子让人扑上去想揉捏的冲动。
霍水一呆,这女人是脑子有病还是怎么的;杀人之前还要和对手笑一下?还是……她已经对自己施了什么“媚术”之类的东西,霍水摸了摸胸口感应了一下,自己似乎没有什么不适之感。
其实刚才他下手之后理智就回来了,心道若是自己当真是戳了钟暴下面那活儿,他还不得把自己给搞死?然而他真的戳了,效果还不是一般的好,心里爽了的同时,也慌了。
他果然还是年纪轻轻,思虑不周……
这边霍水正在心惶惶呢,就听钟暴让身下的那个女人过来要弄死自己,顿时一喜,如果是钟暴亲自出手,他还要考虑考虑自己将会是怎么个死法,可一个女人过来他就不怕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一宗之主的儿子,身上保命的法宝加起来难不成还拼不过一个女人么!
霍水顿时高傲的仰起头,不屑的看着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的林流苏……直到林流苏这充满了诡异的一笑,搞得霍水十分迷茫。
见霍水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林流苏笑容僵在了脸上,随后又变换策略,对他眨了眨眼。
霍水跟看耍猴戏似的,嘴角抽了抽。
谁能告诉他,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林流苏眼光一斜,眼球转到一旁苦咧咧嚎叫不已的钟暴身上又转回来。霍水这下子有些了悟了,哦,这是叫他当同伙儿呢,撮攒着一块弄死钟暴。
霍水想都不用想,直接肃穆的点了下头,他现在已经跟钟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钟暴死了,于他百利而无一害。
只是没想到钟暴的这个女人居然这么有决断,霍水舔了舔嘴唇,这种女人,他倒是有些欣赏了,有手腕有心思,还能在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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