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缚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继父——严夙辛。
“嫁……嫁人?!可是……可是,我没有说要左哥哥娶我……”
严夙辛温柔的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点点的苦恼。
“我知道。你是我女儿,别说你没要他娶你,就算要娶,也得经过我这一关。”老实说,缚缚是大了,但他跟月萝还想多留她几年。
“那……”
“这婚事不是我谈的,甚至,他也不给我谈的机会,聘礼已经送来了。”
这项意外的事实让缚缚难以消化。“可是……”左哥哥不是那样的人啊!喜欢他的心意不是假的,六年来的相处也不是虚幻,对他的个性她可以摸到九成,左哥哥真的不是一个会为了流言而屈就的人。
那,难道是喜欢她?
这更荒唐,左哥哥一开始就当她是小孩子啊。
“我去找左哥哥谈。”
“现在你跟左劲的一举一动都深受大家的注意,缚缚,我已经跟他谈过了,在这件事上他霸道得很,丢下迎娶的日子就跑了。”严夙辛也很无奈。
谁会料想到,左劲上午才拒绝,从缚缚那里走一遭回来就离开严家庄,没多久,左府就不容拒绝的送来聘礼,从门口一路排到大街上都还没有地方放,这等大的阵仗想也知道是故意做给人看的。
“我不要左哥哥为我受委屈!”
“我不认为他这是在受委屈,他从来不做会受委屈的事情。”严夙辛又叹了口气。看来,非但搬家搬不成,还得奉送一个女儿出去。
他非常不喜欢缚缚这么早离开他跟月萝,也不认为左劲是一个好丈夫的人选,而他也知道左劲很明白在他眼里,他自己不是一个好人选,所以耍了这种招数,在大家的眼前大摇大摆的送聘礼,让他难以拒绝。
“这家伙,该在大事细心时一点也不含糊。”严夙辛一辈子也不会给他这个生死之交难看。他看着缚缚宠爱的说道:“我跟你娘本来商量好了,过几天咱们先北上,再举家迁移,但左劲这一招让我左右为难,所以我决定让你自己选择。”
还没有从左哥哥的提亲中回过神,缚缚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继父。
“你自己选择,要不要嫁给你的左哥哥?如果你嫁了,咱们绝对会风光把你嫁出去;如果你决定不嫁,咱们搬家的计划照样进行,但是,我要让你了解,你一直是我跟你娘的掌上明珠,流言这种事一点也不会影响到咱们。”
缚缚闻言,有点感动。
她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好继父,现在又要让她美梦成真——虽然,左哥哥并非因爱而娶她,但这着实让她欢喜一阵。
她沉思良久,最后抬起头对严夙辛道:“爹……”
她的脸略红,看见他震惊的样子,知道她一向把他喊作叔叔,他虽然没有更正过,却一直静静的等着有一天她能喊他爹。
“爹,你让我想想,我再告诉你我的决定,好吗?”
她要再想想……
她的生命中一直有很多人怜惜她、疼爱她,为她披莉斩棘,让她感谢又感恩,也很珍惜这些生活,所以她一直不认为小小的流言可以改变她心中的想法,以及现今的生活,而现在,她的确够大了,她该决定她的未来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她要好好的想一想……
想?
事实上,连一点点想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现在才知道身无武艺是多么可怜、多么无助的一件事!她生在半个武林世家,却选择不练武,到头来,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她就被迫嫁出去。
“左哥哥……”
“该叫相公了!”媒婆自从收到一个大红包后,眉开眼笑到今天,直合不拢血盆大口。“左夫人,你真好命啊,才十六岁就嫁给左府少爷,将来还有六、七十年的福气等着你呢,如今江南哪家未出阁的闺秀不羡慕你啊!”
羡慕?
盖着红头巾的缚缚一头雾水,等媒婆离开后,她呆呆的坐了好久,终于忍不住的自行掀了头巾。
喜气洋洋的喜房似曾相识,是她小时候曾来左府里玩耍时的客房,是左哥哥担心她不习惯,所以细心的把喜房布置在这里吗?
“不太可能……”她叹了口气。她没有贬低左哥哥的意思,不过要左哥哥对她用心,还真的不容易。
“我知道他一直把我当小孩看待,为什么会主动提亲呢?”这个疑问一直没有得到解答,因为她根本没有机会见到左哥哥。
“他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就算闹到臭名,左哥哥也是一屑不顾的啊。”缚缚想起爹——也就是严叔叔不怎么赞同这桩婚事,却不得不把她嫁出,因为左哥哥的誓在必得以及娘的同意。
娘一直知道她很喜欢左哥哥,以为系住他们,左哥哥就是她的了,可是……可是左哥哥的心不在她身上,只系人在她身边又有什么用?
“可恶的左哥哥!”心口乱丝理不清,让她浑浑噩噩过了十几天!“我是喜欢他啊,喜欢他喜欢得巴不得当他的新娘,跟他一辈子纠缠不分开!现在,我美梦成真!我该满足,还在想什么有的没的,就这么一直往前看、往前看,想办法让他爱上这样的我,让他的心偏向这样的宫缚缚……”自言自语消失了。
门口的大熊——新郎倌正用一双晶亮无比的黑眸望着她。
倏地,缚缚的颜颊飞上红晕,她羞耻万分的抚住双颊惊叫,“左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天啊,他听到多少?
“新娘子怎么可以私自掀红头巾?”左劲慢慢的走进来,看见她抹了胭脂的小脸,就像盛开的牡丹花一样娇艳。
他移开视线,关上喜房的大门,再回头看见缚缚走到他面前。
她的个头不高,只到他的胸前,所以每次都会错当她是小孩子,但是,十六岁的姑娘已经不能再骗自己她是小孩了,他所作的决定对她只有好处。
“左哥哥,为什么娶我?”她终于逮到机会问个清楚了。
左劲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樱桃小口,过了一会儿才回神,“因为我需要一个妻子。”
“骗人!”
他在微笑——他的大胡子让他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缚缚只能由他有神的双眼知道他在笑。“左哥哥,你是为了我吧?你是怕我受尽人家讥笑,所以委曲求全……”
“应该是你委曲求全吧?”左劲径自走向床边,脱下快勒死他的一身大喜衣。“我年纪不小了,能娶到一个年轻又貌美的姑娘是我幸运,而你嫁了一个老头子,是你的不幸。”
“胡说!左哥哥,你才三十而立,才不是老头子呢!”缚缚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好像有意要转移话题,她赶紧跟上他,问道:“左哥哥,我不要你的同情,我跟爹都说好了,我们要隐居——”
左劲的叹气声打断她的话,他无奈的垂视她着急的小脸蛋。
“我只是想要一个妻子,我只是决定要挑一个陌生的妻子,不如选择我熟识的小姑娘,难道这也有错吗?早知道你我熟得连在洞房花烛夜都得要听你念上一晚,我当初真的应该多加考虑才对。”
“洞房花烛夜”五个字迅速的炸进缚缚的小脑袋,她抚着的双颊更红了。
缚缚不可思议,甚至难以置信的瞪着他。
她……根本就忘了“洞房花烛夜”这五个字所代表的意义——
长年来,她一直喜欢左哥哥,但那是心灵上,并没有想到肉体上的接触,洞房花烛夜……她曾听过洞房花烛夜对夫妻来说是非常神圣的一夜,因为肉体上的接触会让彼此的感情更深一层,甚至能够紧紧系住彼此的心。
左哥哥的心在她身上吗?在还没有确定之前,能够一块洞房花烛夜吗?
左劲看出她的迟疑,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你在拒绝我?”
“我没有。”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无法拒绝他任何事情。“我只是……只是……”
“女人都会害羞。”左劲满意的为她找了借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了我,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
他的女人——“那当然。”她脸红说道,紧张的绞着小手。“但是,我对洞房花烛夜并不是那么了解……”
“你才几岁,当然不了解。”他不以为然,在她又要抗议她不是小孩时,他抢白,“裸体相对是洞房花烛夜的第一步。”
裸体?!
缚缚差点晕了。要她跟左哥哥裸体相对,那不是羞死人了吗?如果不是看见左哥哥认真的黑眸,她会以为他在说笑话。
因为是一生中最信赖的人,所以愿意把一切交给他,娘说过的话突然出现在缚缚的内心。
她镇定的想了想,夫妻之间的这一步如果她走不过去,那又怎么说是喜欢左哥哥呢?
刚才她不是还在想,既然事实已经让她成为左哥哥的妻子,不管他是抱着什么心态,但她会努力的让左哥哥看向自己,绝对不要在旁边一直揣测而不付出半分。
想到这里,她克服羞怯,在左劲的目光下,缓缓脱下大喜的新娘嫁衣。
新娘嫁衣下是薄薄的单衣,她颤抖的拉开单衣,露出雪白娇美的胴体。
因为害羞的缘故,她全身泛着柔柔的红色,娇小而可爱的雪乳在接触到冷空气时,稍稍的轻颤一下。
“左哥哥,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小孩看,但是我已十六岁了,初……初潮也……也来过,娘说,这是表示一个女人能为自己心爱男人生子的象征,我也希望我跟左哥哥可以生很多小孩……”她到底在说什么?
她已经紧张得无法控制自己打结的舌头,从头到尾,她只是想说,请他不要这样一直望着她,这让她紧张到连胃都抽筋起来。
忽然,她发现自己被提抱起来,她张大美丽的双目往左劲望去,而他却封住她微启的樱桃小嘴。
他的胡子刺得她不舒服,但是她胸上温暖的大掌让她惊吓得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温热的大掌抚弄着她的雪乳,挑逗她含苞的蓓蕾,他的吻从她的嘴移下她的颈子,一路滑上她凸起的蓓蕾,当他含住时,缚缚倒抽口气。
“左哥哥,不要这样——”
左劲双眸迷蒙的抬起,望她一眼,粗哑道:“这就是洞房花烛夜,你懂吗?”
真的吗?这就是洞房花烛夜?缚缚只恨没有多加研究,在小小的怨恨自己的同时,被他抱上床,他的身躯庞大的差点压上她,她感觉到他温热的掌心不停的在她身上游移,当那股温热滑进她的亵裤里时,她惊叫一声。
“左哥哥,这……这也是洞房花烛夜吗?”
“嗯哼。”他含糊的应了一声。
缚缚的眼睛瞪大,感觉他温热的大掌拨开她修长的玉腿,手指头滑进她的私处之间,使她忍不住脱口颤叫,“左哥哥……这真的是洞房花烛夜吗?”
“嗯哼。”
指头像异物闯进她的身子内,她不习惯的想要抗拒,但他的指头像是发现她的排斥,灵活的更深入撑开她不曾为人开启过的私处,她痛得叫一声,“不要,左哥哥!”
左劲被她的痛苦拉回一些陷进情欲的神智,他轻柔的吻着她的脸颊,吻去她的眼泪,粗声粗气但却很怜惜的说:“第一次会很疼……”
缚缚用沾满泪珠的美目瞅着他,“左哥哥,洞房花烛夜真的是这样吗?”
左劲知道她不经人事,也知道若没有前戏,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她的痛苦,不过没有前戏的下场会让她短暂的痛凝聚到最高点,会让她以为自己被活生生杀死了。
第一次,他对女人出奇的有耐心,用温柔的吻吻去她所有的疑问跟痛苦,让她沉迷在他的吻之间,他的双手在她雪白柔软的身子上造出无数的火花,让她忙着享受前戏带来的愉悦,他不经意的再度撩开她的长腿,在她耳边吹气低喃。
“缚缚,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充满压抑,好像非常痛苦。
缚缚张着迷蒙带泪的眸子,不明白什么叫准备好了吗?现在不是就已经在洞房花烛夜了吗?“缚缚?”他急切的催促。
“好了。”她直觉的回答,突然间,他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她还来不及回应,他已拉过她的双腿环住他的腰,她正为这个姿势感到脸红时,他一个挺身,穿透她温滑洁润的处子之身,让她痛苦的大叫,“好痛!左哥哥……”
缚缚痛得眼泪都掉出来,只觉得好像一把刀蛮横的撕裂她的身体。
她用力要推开他沉重的身躯,却推不动,她心一慌,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好陌生,如果他要对她做什么,她是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左劲完全没有听见她的痛哭失声,他抽身而退,在缚缚还来不及喘口气的时候,奋力的将他隐忍许久的欲望再度推进她紧窒迷人的甬道中。
缚缚觉得自己快死了,她拼命的要往床首逃开,他的双手却紧紧攫住她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也没有。
她痛得掉下眼泪,想起娘亲说过圆房都要听左哥哥的,她不再逃开,只紧紧咬住下唇,不让痛声逸出口。
她一点也没有办法想像娘为何能承受这种苦楚,就因为她爱着严叔叔吗?这种圆房一定是对她的考验,如果爱左哥哥,就该承受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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