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选择一样,要我还是要卫子莫。”他说完才发现自己这话说的不是味道……要卫子莫……忙咳了一声,重新补充,“要我保护还是要卫子莫保护!”
他提出这个要求,玫果便明白他这是不信任弈园的人了,而他的为人是何等绝断,既然决定的事,是绝对改不了的了,就算自己不同意,他同样会要么把自己绑到太子府,要么不要卫子莫强行天天跟在她屁股后面。
与其这样大家别扭还不如暂时依他,等这事缓过了再说。
反正小娴也十分挂念卫子莫,或许也借这机会成全了他们,“要卫子莫。
第309章
弈风蓦然转身,钳住她的双臂,板着脸,一本正经的瞪视着她,“警告你,不许打他的主意。”
玫果不以为然的看着自己沾着鲜血的手,暗庆自己还真没选错职业,否则这时候就只有干着急的份,“谁打他主意了,是你硬塞给我的,我可是勉为其难的收下。”
她这话说出来没有错,可是意思就可以有多种了,弈风哭笑不得,自己当初的此一夜非彼一夜不也就是这样逗她吗,现在轮到自己难以对答了,“反正你不许碰他。”
他并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而是将卫子莫这样一个品貌兼优的优良品种放在她身边与她朝夕相处,的确有些让人不放心。
再说,她可是虞的公主,本来就有女尊国体的潜质,弈园就一院子的男人,难道还要再弄上一个卫子莫?那可不成的。
玫果见他急,反而想笑,刚才烦闷心情反而轻松了些,也就任着自己逗他,“怎么碰?我能怎么碰他了?啊?”有意将那‘啊’字拖得老长。
弈风是口难言,盯着她,憋了半晌,噗的一声笑了,“你这女人太坏了。”将她拉近些,摁倒在身边的大氅上,“让我告诉你怎么碰。”
她苍白的小脸早已经被火烤得娇欲滴,之前被压下的萌动,自腹内迅速窜向全身。
上次与她虽然为舒服,但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与现在这样可以看清她每个表情的感觉,全然不同。
黑潭般深不见底地眼眸里上了柔情。此时地他。神色暗柔目平和。不再象平时地霸道嚣张。也不再带有惯有地谑戏。只有浓浓地溺爱。
光映亮了他半边脸。她能完全看清他眼里地爱意。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一丝除了爱恋以外地杂物。
“你和我一起图什么?”如今玟家失势。虞普二国关系紧张。她对他并不再有多少可以利用地价值。
“图什么呢?”他眸子一闪即灭。在她脸上游走后停驻在她眼睛上。与她四目相交。目光变得炙热“图你地身子。图你地心……”
对她无索无求?那是骗鬼地。他就是想要她。
“还有呢?”玫果地耳根有些发烫。他毫不掩饰对她地需要实在让她有些难为情。
“还有什么?”他扬眉笑了,接着赫然想起了什么,“还有……”
“还有什么?”玫果心里一紧,竟然不希望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都说女人是傻的,有些话明知道不是真话喜欢听,有些明知是真话,偏不愿听。
他俯低头,咬着她的耳朵道:“想你给我生一堆孩子。”
“你当我是猪啊?”玫果笑打了他一下,心里象是有一条温泉淌过融融的。
但心里却还存着一份侥幸,他不要是夜豹,她不愿他骗她。
“呵……”弈风轻笑出声只有和她一起,可以不想战争想朝政,只是一个向心爱的女人求欢的普通男人喜欢这样的感觉,这份心身的放松。
“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早些开始,没准就能多生一个……”弈风将她挪到身下,压覆在她身上的感觉,瞬间将他空落的心塞满,他对她的渴望早超出了他所能控制的极限。
玫果被他气得笑了,还真拿自己当母猪,将他推开些,“少来,现在不想办法给你降点温,今晚你就能烧得迷迷糊糊。”
她在给他处理伤口时,伤口附近的异烫已经拉响了警报,发炎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定然会引起发烧。
如果在别处还好,在这悬崖上的山洞里,没吃没喝的,等他退烧,拖上几天,体力损耗可想而知,到时就算烧退了,都不知饿得还有没有力气爬上悬崖。
他长年滚打在死亡边缘,大大小小不知受过多少伤,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美人在怀,又哪里舍得放开,嘻笑道,“泄火是最好降温办法。”
玫果杏目一瞪,抓住他开始不老实的手,“你想死?”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笑着用薄唇轻磨着她滚烫的面颊,细细滑滑,忍不住咬口轻轻的咬着。
玫果无语的‘哈’了一声,玩无赖,好啊,那就看谁玩得过谁,眼一闭,死人一样躺在着不动,“你想奸尸,尽管来好了。”
弈风的唇轻贴着她的脸愣住了,垂着眼睑,直直的看着她紧闭的双目。
试着又在她唇上轻轻吻了吻,她果然一动不动。
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慢慢加重唇上的贴覆感,轻吮着,她仍是不动。
慢慢加深对她的吻,试图撬开她的唇齿,她硬是咬紧牙关,不给他进。
他停了下来,略抬高头,静看着她,正想下移的大掌也收了回来。
黑眸黯然了,袭上一抹失望……
她不愿意,这般勉强她又有什么意思,叹了口气,翻身坐起,背对她,闭上眼,强忍着体内被点燃的欲火,“你赢了,我不碰你。”
玫果睁开一只眼,看着他崩紧的后背,得意的笑了笑,再睁开另一只眼,用手指轻抠了抠他的后背上的血痕。
他微缩了缩,“别碰我。”咬紧牙关,她这是在折磨他。
“生气了?”玫果勾着嘴角轻笑,爬起身。
弈风撇开脸不看她,拿了支树枝挑着火堆里,没燃尽的枯枝。
玫果从山洞角落抱来干草,细细的铺好。
这洞中极为温暖,又干燥,这些干草也十分干爽,还带着淡淡的草香,铺了厚厚一层,软软的,很是舒服。
又在将他的大氅铺在上面,推了推他着的浑圆结实的肩膀,只有在战场上长年厮杀操练才能练就出来的健美体魄,“难道说让人闻名变色的大将军,还会与我这么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
弈风扬了扬浓眉,想笑,硬忍着,不回头,暗中嗔骂了声,“这丫头……”
玫果清了清噪子接着轻笑,“下次见了我三哥,我一定要跟他论理;当初跟我说那个弈风如何如何的英雄人物,如何如何的威风八面;我看啊,不过是浪得虚名的小气男人,连女人都不肯相让的。”
弈风再也忍不住笑,猛的转身,将她按在她铺好的草铺上,望着她堆满笑意的眼,摇了摇头,“你这个女人实在太过害人,知道不知道,你这是在折磨我。”
第310章他果然是他
玫果歪了歪头,笑看着他,“折磨也罢,不折磨也罢,你的克星,只能你听我的。”
弈风咬了咬因失血而泛白的薄唇,蹙了蹙眉,“我怎么就找了个这么霸道凶悍的女人。”接着又叹了口气,“你的确是我的克星,不过我喜欢!”
说完轻轻吻了吻她柔嫩的唇,低声道:“即便是死了,也喜欢!”
玫果的心猛的一颤,如果这句话换成别人说出,也许仅仅是一句逗女人喜欢的甜言蜜语,但他话语中的没有戏笑,她能感到这话语的份量,他这是为她压上了性命。
深吸了口气,压下内心涌涌而上的澎湃情潮,捧着他俊美无匹的脸,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我可不想你死,所以让我先给你降温,尽量让你今晚不会发烧。”
弈风看了看她,上并无多的物件,也没多的药物,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不想她为难,“不必勉强,我抗得过去。”
玫果拍拍他的脸,笑道:“我是夫。”
弈风笑点点头,不再缠她,翻身让她坐起。
“趴下。”玫果下着命令,取出针包。
弈风看着她手中装针的荷包,想起上之事,眼里多了几分温情,顺服的趴在草铺上,将手枕在面颊下,侧脸静看着她,唇边慢慢化开浅笑。
她黑缎般地长披散下来。衬着她肌肤赛雪。长睫毛下地瞳仁如点墨一般。微张地樱唇柔懒地让他好想再一亲芳泽。真地很美。美得让他愿意就这么一直看下去……
伸手去卷垂在他身边地长。长发缠着手指慢慢滑落……
“趴好。别!”玫果打开他地手。这扎针可不是闹着玩地。哪能任他胡乱动弹。
他缩回手。重新趴好长呼出口气。“你真是妖精。”郁闷地将头埋进枯草。这还不如那黑灯瞎火地时候。
玫果笑了笑。也不理他。认准穴位。准确无误地扎了下去。
随着一支支银针地抽出。他沉闷地头果然舒服清爽了许多。她小小年龄。也不知这医术怎么练就出来地。
玫果去洞口捧了些雪,搓干净手上的血迹捧了些回到洞中,堆放在他后背仔细的揉搓,洞内温暖加上升着火雪很快融化,她用丝帕浸着雪水小心的擦拭他背上的干掉的血痕。
反复捧了几次积雪,总算是还了他光洁的背部的真面貌。
麦色的肌肤在火光下闪着自然的光泽,结实的背部肌肉显一丝累赘,脊梁骨性感的凹陷下去,更显得他体态修长,只是那道伤有些可怖。
玫果手中浸了雪水的丝帕顺着他背部一路向下,擦拭他窄紧的腰身。
他身体瞬间崩紧,欲翻身坐起“我自己来。”被她小手在身体上揉来搓去的,简直就是挑战他男性的忍耐力,他自认对她没有这么好的克制能力。
玫果视线落在他的腰间,按住他的后腰,不让他起来“我来,你别动。”
返出洞口拧去丝帕上的带着血的雪水,重新包上干净积雪到他身边,心跳赫然加速紧张的吸气多,出气少。
深吸了口气再犹豫的去解他腰间的练功带,抽去束带,将裤腰往下褪了些,血水早在他腰间凝固,已看不清本来肤色。
弈风咬着唇,双手抓紧枯草,忍受着这种让人遐想翩翩的非人折磨,只盼她能快些结束,又希望她不要结束。
玫果认真的擦拭着他腰际的肌肤,却避开记忆中有梅花烙印的地方,她还需要给自己一点时间去平复自己紧张的情绪。
直到所有肌肤都擦拭干净,她感到自己紧张的快透不过气来,默默的念着,
烙印,不要有烙印……
她不愿接受被他欺骗的事实,但内心最深处,却违逆着她的心意,又希望他是他……
两种思绪反复折磨着她,迟迟不敢去擦去那小块凝固的血迹。
弈风感到她好一会儿没有动静,转头来看她,“完了?”
“没,就好。”玫果忙收敛心思,手中丝帕迅速拭向他腰眼那小块肌肤。
血迹褪去,一朵红的小小的玫花烙印映入玫果眼帘。
玫果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瞬固住,脑海里慢慢变成了空白……手中的丝帕不知何时跌落。
定定的看着那个烙印,耳边嗡嗡作响,这世界,到底还有谁是能让她相信的人?
他明明知道一切,也知道她失忆,便心理得的骗她,这算什么?
被欺骗的愤怒痛楚如排山倒海向她压来,让她透不过气来。
这世界上,到底什么是真?什假?
末凡,母告诉她,这个人不能爱……
他,父母为她精挑细选的良人,结果……太子,夜豹……哈……他才是最大的骗子……
她辛辛苦苦寻他,他就在眼前,却对她瞒天过海。
春花秋月?她眼前浮现出他揭下红布,戏看她的神情,那时他便已经知道,可是却把自己当傻瓜一样玩弄……
他根本从头到尾就把她当成了一个傻瓜……
呆愣中,泪模糊了双眼,顺着面颊滚落滴在他被雪水擦过的腰间肌肤上,一冷一热格外的明显。
弈风感到身后不对劲,回头间,惊出了一身冷汗,翻身坐起,脸上尽是焦虑,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果儿,你怎么了?”
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脸的瞬间,玫果猛的醒过神来,吸了口气,挥臂拦开他的手,冷声吼道:“别碰我。”
“果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弈风一头雾水,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这转眼间,是怎么了,她会突然如此。
“你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玫果泪眼朦胧的紧盯着他,脑海里突然晃过一袭雪白的长袍,长发飘飘,依坐在荷花池边的假山下,其中一支手臂随意地搭在曲起的那条膝盖上,另一条腿却舒服地舒展着,如画一般美妙绝伦,他身边摆着一把成色古旧的七弦琴,如画一般的画面。
这画面不止一次的出现在脑海里,可是那张脸从来就不曾看清,可这时突然异常的清晰,带着天然自成的霸气,如魔般英俊绝伦的脸清清楚楚的出现在脑海里,慢慢的与眼前这张绝世的容颜重合……
她痛苦的闭上眼不想再看这张让她这几年来无时无刻不想记起的脸,可是脑海里却全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挥之不去。
“去哪儿?”
“去开房。”
“房钱可得你出,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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