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眉头微微皱起,怎么也感觉不到他们是夫妻,或许是她自来就顶着他们的妻主的这个头衔,而并没有经过任何的仪式,“我们之间得补个仪式。”
“呃?”他微微一愣没明白她话中之意。
“我们差了个拜堂成亲的仪式。”玫果这之前也打听过,这些夫侍到院子里,她年龄还很小,后来大些了,也只是做了血咒,并没有经过别的什么仪式。
末凡眼里闪过一抹诧异的笑,“我是你二夫,只有正夫方可以有那些仪式。”
玫果摇了摇头,在她心里可没有什么二夫三夫的概念,“我就要那个。”她两辈子都没穿过婚纱,以前做梦都想象公主一样穿上婚纱,而现在又怎么能放弃在喜欢的人面前穿上婚纱的机会。
他眼里慢慢染上一层暖意,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将她拥紧,“会有那天的。”
玫果使劲点了点头,一定会有那天的,她是不会让他从她身边飞走的。
他用唇轻蹭着她的耳鬓,“才四更,再睡会儿?”
玫果被迷香迷了那些时间也并没睡醒,也依言应了,将脸缩进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合上了眼。
果子连着几天三更,有些疲惫,今天就不三更了,明天会补上
第288章忘了的事
一觉醒来,感到手臂中仍抱着温热的身体,心里次他没在自己醒来前离开,不觉中嘴角便带了笑,将手臂又紧了紧,把他抱得更紧。
接着看到他胸前衣扣散开,露出里面小片莹白的肌肤,竟与自己的肌肤有得一拼,暗赞了声。
他平时总是衣衫整齐,很难看到他有敞胸露怀的时候。
这突然看到,竟让她心跳加速,偷偷往上看了看,见他仍闭着眼,象是没醒。
一咬红唇起了坏心,将挤在二人间的手,探到他胸前,轻轻摸了摸,手感极好。
又咬了咬唇,开始解他的衣扣,看着一颗颗衣扣在她那只小手间解开,他身上的肌肤一点点随着散开的衣衫裸露出来,眼角上扬,眉开眼笑。
就象小孩子背着大人做着自己想做的坏事。
等所有衣扣解开,又抬起脸看了看他,并没什么反应,暗暗窃喜,缩回环在他腰间的手,从他衣衫里穿进去,重新贴着他的肌肤将他搂紧,脸颊贴上他赤着的胸脯,舒服得闭上了眼。
“睡得还好吗?”头顶传来末凡温柔的声音。
玫果惊得蓦然睁开眼,头机械的一点点上仰。
他正轻抿着唇笑看着她。眼里澄清。哪里有什么睡意。反而带着一抹谑戏。象是在说。到要看看你要折腾个什么名堂出来。
“你……什么时候醒地?”玫果顿时有些语结。
“不久……
玫果暗松了口气……
“大约一柱香地时间……”
玫果一愣。“你醒了不起来做什么?”醒了还一动不动装死不成?
“你把我抱得这么紧,我怎么起来?”他眼里的笑意更浓。
“那你……之后,一直醒着?”玫果顿时有些结舌。
“嗯。”他眼眸下瞟,扫了眼被她解开了衣扣,裸露出来的胸脯,“结果看了场好戏。”
玫果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那自己刚才做这些的时候,他根本是醒地,忙缩回环在她腰间的手,手忙脚乱的给他扣衣扣,忙乱间,还扣错了两颗,只得又重新解开,“我什么也没做过……刚才是梦游……
他轻笑出了声,抓住她的手,仍拉过去,贴着自己赤着的肌肤环在自己腰间,“我喜欢。”
玫果耳边更是嗡嗡作响,一张脸红得象煮熟地大虾,“你太坏了,捉弄我。”
他微笑不语,吻了吻她的鼻尖,真希望她不是皇族中人,更希望她不是玫果,那样他便可以毫无顾虑的将她永远扣在自己身边。
玫果做坏事被现了,当然知道自己那个什么也没做和梦游的破借口,根本不是借口,既然事主不追究责任,她就厚着脸皮心安理的将再次将脸在他胸前,继续享受这份舒服的感觉。
特别是在大悲之后,能有这样地幸福感觉,就如同灵丹妙药,一点点滋润填补着她心里的伤口。
末凡暗叹了口气,可惜一会儿有虞国使前来,如不是被她紧紧揽住,而他也不舍得离开,才耽搁到这个时辰尚未起身,
否则的话,以现在的气氛真的很适合与她完成那欠了太久地夫妻之实。
“末公子……”门外传来主,库房的管事的声音。
“有事?”末凡撇过脸应了声。
“有点事要向公子禀报。”
末凡看了眼正眼定定的望着他的玫果,眼里闪过一抹歉意。
玫果理解的松开环在他腰间的手,“起床吧。”
末凡点了点头,翻身坐起,麻利地扣好衣扣,站起身,伸臂一拉搭在屏风上的衣袍,素色的长袍如蝶翅般飘落,准确无误的披落在他修长的身体上。
玫果也一骨碌地爬了起来,自行穿上衣衫,开门吩咐着丫头打来热水供二人洗。
末凡惯来喜欢素雅,并不着什么过多的装饰,所以只稍加整理便已整整齐齐,问库房管事,“什么事?”
库房管事双手递上账本,“末公这个。”
末凡扫了他一眼,接过账本,细细查看。
“谨公子平时用药虽然已经是惯例,但今天一早,他来领取地药物的用量却是平时地十倍有多,而且库房里的水银更是尽数要去了……谨公子这么多年来,一直配药,本来没什么,不过这量……觉得有必要向公子禀报一声。”
玫果一听与瑾睿有关,眼皮就是一跳,他果然会有所行动,但听到后面,心脏瞬间收紧,要出事……不得再听下去,将长随便扎了个马尾就要往外走。
末凡将账本合上,交给还账房管事,“知道了,你先回去。”
转头看向匆匆要从他身边走过地玫果,钳住她的手臂,“昨天生了什么事?”
玫果定了定神,“这件事,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必须去阻止他。”
她不能肯定末凡对瑾睿的真实身份知道多少,又是否知道雅儿的事,所以她不能说。
末凡没有坚持,放开她,他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被人知道的秘密,包括自己,“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或许我能帮得上忙。”
玫果轻点了点头,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感激他的理解。
提着裙摆,冲进竹园,见竹门紧闭,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不见有人,而沐浴间,却隐约看到有热气飘出,想也不想便直冲了过去。
抛开珠帘,见里面已摆放了装满热水的大浴桶,瑾睿正站在浴桶边放热水里倒着这样那样的药沫,见她直闯进来,也是愣了。
但只是一瞬便恢复正常,“在下正要沐浴,郡主请回避。”
玫果不但不出去,反而走到浴桶边,吸了吸鼻子,屋内飘散着药物的混合味,有些是她认得的,有些却是她不认得的,但她能肯定,这些药物里有许多都是带着剧毒的成分。
再看向桶中热水,脸沉了下来。他领来的水银只怕是尽数倒进了这热水之中了。
而他用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竟能将那些水银慢慢溶解在水中。
“你这是做什么?”
“与郡主无关,请郡主回避。
”瑾睿冷寒眸子让玫果好想上前煽他一巴掌。
但她没这么做,反而笑了,笑得如春花荡漾一般,“对了,有件事,我忘了很久了,从我几年前醒来那天就忘了。但今天看到这浴汤我却想起来了,你是我的夫侍,对吗?”
瑾睿本来就有些苍白的俊颜瞬间变得惨白
第289章共浴鸳鸯
玫果揪心的痛,按理不该再刺激他,但是以他现在的心么良言蜜语都无法规劝他。
瑾睿虽然面色惨白,却没反驳她的话,只是冷然的将视线错开了,不再看她。
虽然他对她从来是自称‘在下’,并不以夫称之,但事实就是事实,他再回避,也改了的事实。
如果换成以前,他听到这句话,定会厌恶,愤怒,对她更是不屑。
这时候听她张狂的说出这话,却暗地里松了口气。
这不是他自己要承认和愿意的,是她强迫给他的事实,所以他也不能否认。
这虽然是自欺欺人的想法,但他却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来接受一些一直不肯接受的事。
同时又多了分自己也说不清的东西,雅儿的仇必报,要对付寒宫雪这样敌大的敌人,就得搭上自己的一切甚至性命。
换成以前,他对这个世界除了雅儿和佩衿,没有任何留恋,可以无牵无挂的去,不行动就是因为雅儿在她们手上,他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雅儿走了,而佩衿,他已将自己这些年所能想到一切解咒的办法授予了玫果,他相信她会想办法救治佩衿。
在他得到这个结论时。吃了一惊。自己何时变得信任玫果了。
但不管怎么说。他便没了顾虑。不会再这样活下去了。
可是在做出离开地决定时。却有了另一份困扰。就是现自己竟然对这个世界还有不舍。到底不舍什么。他说不上来。
直到她闯了进来。对他直接宣称。他是她地夫侍地时候。那让他自己不能否认地松了口气。才知道这不舍地源头竟是她这个一直以为让他最憎恨地女人。
玫果紧盯着他。开始慢慢宽衣解带。动作很慢很慢。
他冷清地眸子里诧异。淡漠地脸显出紧张。“你要做什么?”
“既然你是我夫侍,也该尽尽自己的责任了,正好昨天回来,我也没沐浴,现在就由你来服侍我沐浴。”
她一边说一边慢慢从肩膀上褪下雪白的外袍,外袍顺着她的手臂滑下,堆在地上。
合体的中衣显出她曲线娇柔的身体。
手臂轻展,衣袖滑下,露出粉白的小手臂,慢慢探向桶中浴水,“我现在想和你一起来一个鸳鸯浴。”
眼见她的手就要触及水面,他蓦然握住她地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我拒绝你地要求。”
玫果仰头平视着他,眼里没有一丝玩笑,“你不能,今天这鸳鸯浴,我是非洗不可,而你……”她顿了顿,扬眉一笑,“应该记得我的身份,你可以拒绝我,但无权拒绝我的身份。”
她再一次感到权利的好处,虽然她不喜欢以权压人,但有时候却是最好的手段。
他眼里平静地冷清慢慢升起了怒意,最后搅成了一片波澜,终于转过脸正视于她,“我要人重新打过水来,服侍郡主沐浴。”
玫果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又开始解自己地中衣丝带,“不必了,就用这水。”
他看着她拉开腋下丝带,中衣向两边散开,露出里面贴身小衣,忙闭上眼,极快的拉住她中衣的衣襟,将她的身体裹紧,紧紧拽住,才重新睁开眼。
“放开。”玫果冷冷的看着他。
他撇开脸不看她,却也不放开手中的衣襟。
“我命令你放开。”玫果提高了声量。
他仍是充耳不闻。
玫果伸手粗鲁地拂开他的手
便要往浴桶里迈。
他突然在她身后紧紧抱住她,将她拉开浴桶边缘,闭上眼,将脸埋进她地秀中。
玫果身体瞬间崩紧,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这时的瑾睿就象一个无助地孩子,同时也让她觉得陌生。
他箍在她腰间的手很紧,紧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但她没敢动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试着将自己地手覆盖在他的手臂上。
身后的人身体僵了一僵,但很快更紧的抱住她。
“瑾睿……”玫果试着小声唤他。
身后只有他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他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心跳早没了规律。明知不该如此,却不愿放开。
“瑾睿……
“……”
“瑾睿,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应该恨,也应该报仇!”玫果不敢回头看他,怕惊跑了他。
“……”
“但不是这样方法。”
“……
“虽然你把自己全身上下变成毒药,送上她的床,但是她中的毒肯定不会有你所中的毒深,先死的是你,你死了,你能看到她痛苦吗?你看不到了,看不到了又有什么意思?
万一在你死了以后,她寻到了解毒的方法,雅儿不是白死了吗?
如果那样的话,她不冤吗?”
身后呼吸突然慢了半拍。
“而且,你这样去了,佩衿怎么办?虽然我不会放弃他,但是我对毒一支半解,研制解药的事,真指望不上我,真的一点指望不上,现在你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如果你再有什么事,让他怎么活?”
“……”
“瑾睿,我不会阻止你报仇,但我要你象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的报仇,使毒也好,刺杀也罢,但绝不能爬上她的床。
这样的男人,我会看不起。
男欢女爱一定要跟自己喜欢的人,而不能用来作为工具。
我知道你是被封了血脉,如果解开,我相信你以你的功夫加上你的毒技,杀她绝不是不可能。”
她感觉到他将脸从她秀中抬起,能感觉到身后落在她后侧脸上的视线。
“你不想做我的夫,我不会勉强你,等我寻到解血咒的办法,你随时可以离开……”
她话没说完,身体猛的被转了个身,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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