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我一会儿就动身,这院子里的事,就有劳你费心了。”
冥红点头应了,这才离开了梅园。
末凡进了屋,简单的收拾了些物件。
玫果这一个月来很少说话,见他收拾东西,咬了咬唇,做足了思想工作才问,“你……要外出吗?”
末凡眼里闪过一丝喜悦,走到床边坐下,“是,我要出去两日,如果快的话后日可以回来,如果晚地话也顶多再拖上一日。”
“是又有什么麻烦了吗?”在她所知,大多他外出,都是处理些麻烦事物。
“只是一点小问题,不碍事。”他看着她这些日子来明显尖了不少的下巴,好不心疼,“老在屋里闷着也不好,稍好些时候也到外面走走。”
玫果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她虽不愿意说话,但他尽心地照顾,她看在眼里,也明在心里,只是心里有结没解,不愿动弹。
如今得知慕秋无碍了,这心结也解开了,对他自然也不再有怨念之心。
慢慢将手覆在他手背上,“我一直打算只和你一人白头到老的,可如今,我该如何是好?”
末凡心里一动,随即一暖,用另一只手覆在她冰冷地手背上,柔声道:“末凡没有独占郡主之意。”
玫果微微一愣,不都说感情是自私的吗?“可是……
他微微一笑,被她覆住地大手,反转与她的小手,十指相交。
另一只手轻抚上她苍白的小脸,“末凡并不是没有私心,也想独守郡主。但你宿命如此,而我想留在你身边,也就得接受这个宿命。”
“你真的相信这是命?”玫果不相信他是这样迷信的一个人。
“以前也不信,但现在不得不信。”他眼底深处有一抹无奈,一闪而逝,自从知道她命带七星,他就不得不信了。
“这对你不公平,你为什么不离开我?”
“我是你的夫,为何要离开你?”他的拇指来回轻扫着她白,但已不再干裂的唇瓣,目光赫然黯沉下来,低声喃喃道:“你知道吗,你美得如同枝头的寒梅。”
她的美不仅仅是外表,还有心,身为皇族的女子,不争不夺,只求付出,这样的她,让他着迷。
玫果无血色的脸慢慢泛红,难为情的垂下了眼睑,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昨晚下了一夜的雪,外面路难走,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他微微一笑,心里暖暖融融,“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给你带回来。”
玫果想了想,“我要你的心。”
他拉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上,静静凝视着她,“能感觉到吗?”
玫果的手感觉着他的心跳,没敢回答。
“这儿不管是否会跳动,里面只有一个女人,她叫玫果。”那个女人不是公主,也不是郡主,只是玫果。
玫果的心漾开圈圈涟漪,“不管这里面有没有我,我都要它好好跳着。”
他眼里荡开笑意,拉着她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吻,玫果的心‘扑通’一下跳开了
第263章慕秋的心
末凡走了,玫果也觉得躺得周身酸痛,也躺不住了。
唤人打来浴汤,将自己完全泡在浸过花瓣的热水中,从头到脚的清洗了个干净,顿时觉得清爽了。
换过了干净的衣衫,踏出房门,寒意扑面而来,让她打了个寒战,同时新鲜的空气带着阵阵梅香又让她精神一爽,忍不住深吸了口气,身上的寒意也就慢慢的去了。
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雪,这时倒是出了太阳,阳光散在枝头上压着的厚厚的雪上,反射着柔和的光芒,十分的明媚。
她也没什么什么目的,只是漫步走走,丝丝的冷风在耳边吹过,让她这些天麻木的身体又开始知寒感暖,到有脱胎换骨的感觉。
路过自己的院落,只是转头看了看,竟没停下来,继续漫无目的往前走了。
她走到竹园外,朝里面望了望,只见小果无精打采的趴在竹屋的台阶下,想必是在这儿守候它的主人。
站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没敢进去,转身离开了,自嘲的笑了笑,终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这人是避开了,可是满脑子却想着,他现在是醒的,还是昏迷不醒;他的伤口是否愈合的好;那伤对他又是否留下什么不良的后遗症……
胡思乱想中,现前面没路了,抬起头,愣了。
原来不知不觉中竟到了慕秋地院子外。
她知道他现在在瑾睿那儿养伤。这院子也就暂时丢空着。
推开木栅门。款款迈了进去。站在院中定定地望着那扇木门。不知是什么样地心情。
那日地事让她愤恨不已。可此时她却看着这扇门。怀念着它地主人。
她长长叹了口气。正想转身离开。蓦然感到身后仿佛有人。身体顿时崩紧。紧张地几乎屏住了呼吸。
静立了好一会儿。不见身后有动静。唇边浮起淡淡地自嘲地笑意。他这时怎么可能在这儿。
慢慢转身,一袭黑衫闯进眼帘,衣衫罩在身上,比以前松了不少。
四目相对,再也无法移开。
直到小果钻进她地裙幅,抱住她的腿,才醒过神来,那日对他说出那样绝情地话……如果他敢侵犯她,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说出的话就如泼出的水,如今叫她怎么面对他?怎么下得了这个台阶?
这些日子,唯恐他死去,现在看见他能站在这儿,这已经足够了。
别开脸,从他身边走过,走向院门。
在与他身体一错之时,手腕被他的大手握住,身体一震,站住了。
二人一个面朝里,一个面朝外的僵持着。
玫果心想,只要他对那日之事道个歉,给她一个台阶,二人之间地事也就揭过了。
静等了好一会儿,对方除了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却不说一句话。
终于沉不住气了,既然无话可说,那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冷冷道:“放手。”
他仍是不言,却将手握得更紧。
“放手。”玫果挣了挣,没能挣开。
“我不会放。”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见到她,此时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这一辈子都不想再放开。
“你还有什么话说?”玫果只盼他能顺着自己的话随便道个歉,或做个解释。
他侧过脸,灼灼的看着她,“我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还在恼我,不防再刺我几剑,直到你解气为止。”
那一剑,已经让她后悔至此,这些日子来提心吊胆,如同死了一般。再刺几剑?他说这话不是成心呕她吗?
也着了恼,“没一剑将你刺死,算你走运,你放手。”
他听了也不生气,任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放开紧握着地手,“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记得我?”
“我为何要记住你?”玫果扭了扭手腕,仍没能将手挣出来,竖起了秀眉。
他脸色慢慢暗沉下去,眸子里升上刺痛,双手握着她的手臂,“真不会记得?”
玫果鄂住了,如果他真死了,她会痛苦一世,又且是记得不记得这么简单。
他看着她呆鄂的神情,眼里的痛楚慢慢散去,换上笑意,“你这女人怎么就是心口不一呢。”
玫果被揭了底,恼羞成怒,瞪着他,“我心口不一,又怎么了?难道不好过你只会对女人用强?”
慕秋冷峻的脸慢慢融化,如三月春阳,微微笑道:“你要怎么样,才肯不闹?”
他越笑,她越恼,“我要你为那天地事道歉,那么我们从此也就两清了。”
她原以为,自己都开了口了,他定然会顺着台阶道个歉,这事就算完了,不料慕秋听了这话却沉默了,脸上的笑意也随之褪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我不能。”他既不会道歉,也不会与她两清。
“为什么?”玫果惊鄂的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
“不为什么。”
“道个歉对你来说就这么难?”玫果眼里的闪动地希望慢慢消散。
“要看什么事,这事不行。”
玫果实在是放不下这个面子了,随手推向他,想将他推开,走人。
手掌触及他的身体,只见他眉头微皱了皱,突然意识到什么,看向自己地手掌,果然腥红一片。
刚才那一掌竟推在了他胸前的伤口上,他胸前的衣襟正慢慢透湿。
这一惊非同小可,顾不上再脾气,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他硕壮的胸脯,解开崩带,胸口上的伤口已然裂开,鲜血不断渗出。
鼻子一酸,泪就下来了,好在刚才沐浴前,想到那晚刺伤他后,没有医药包在身边的情景,鬼使神差的要小丫头去取了她的医药包来,带在身上,不想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一边为他止血,上药,一边哭道:“要你道个歉,能有多大的事,你干嘛就不能道个歉?非要拧成这样,这下好了,你真想死吗?”
慕秋凝视着在他胸前捣鼓的玫果,脸上尽是温柔,伸手拭着她脸上的泪,“我不道歉是因为即使是时间倒流,从新来过,我还是会那样做。”
玫果有些着恼,横了他一眼,如同以前给他治伤一般有意手上重了些,“你还有理了?”
她的举动让他想起过去,为他治伤时有意为难他的刁蛮模样,唇角上扬,笑了,
“有理也好,没理也罢,我只想要你,也是唯一想为自己做的事。”
第264章手腕上的赤红
他包扎的小手停住了,“你傻的吗?你知道我的身份加入了地下王朝,你难道不知道,你在我身边会有多危险。我为你纳妾就是想你远离我,远离危险。”
“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哪怕是一天也强过行尸走肉般的过一世。”危险?他从五岁起便不知什么是不危险,无论是在吃饭,还是在睡觉,都随时会有野兽或杀手前来偷袭。
出了塔,所做的也是杀人的事,所杀之人要么就是武功高强,要么就是受到重重保护,稍有不谨,横尸在地的便是他。
危险到他这儿也变成了家常便饭。
玫果的心猛的颤了颤,深吸了口气,他话说到这份上,她还有什么可说。
上次给他纳妾,令他怒到强了她,也差点丢了性命。
事到如今哪能再强迫于他?
快速扎好崩带,尖尖手指轻轻划过崩带,抚摸着他伤口旁边的完好肌肤,“你傻。”
他的身体瞬间崩紧,异样的感觉从她的指尖慢慢化开,传遍全身,欢喜的全身象是要炸开了。
长臂一伸,将她环腰揽住,“你不怨我了?”
玫果只是微微闪避了一下。但顺服地由他抱着。心里化开阵阵暖意。为他拉上衣襟。“怨你。你不是也不肯道歉吗?怨你又有何用?”
“别地事。要我怎么给你赔罪都行。”他眼里地欢悦将眸子印得亮如星辰。
“以后不许那样对我了。”玫果低头轻笑。二人间地隔膜算是捅破了。
他只是笑看着她不肯应允。
玫果抬起脸。微皱秀眉。推了推他宽阔地肩膀。嗔怪道:“你说话啊。听到没有。”
话刚落。蓦然身子一旋。悬了空。回过神来时。已被他打横抱起。急叫道:“你快放我下来。你身上有伤。用不得力。”
“不防事。”他抱着她步上木阶,踢开木门,进了门,又随后一脚将门踢上。
背靠着门,也不放她下来,伏低头,噙上她轻颤着的唇。
她只是微微避了避,随即反而仰起脸,迎合着他。
这感觉实在太美,与上次强吻她又是另一番风味,他醉了,无酒自醉。
再无忌惮的狠狠咬着她柔软的唇,双眸燃起了熊熊的欲火,美人在抱,芳香袭人,体内萌萌欲动,哪里还忍得住?
呼吸随着胸口起伏加大,慢慢急促。
放开她的唇,凝视着她娇红的面颊,身体某处猛的一收缩,强烈珠从那一点迅速化开,一不可收拾。
抱紧她大步走向床榻。
将她压进抖开地锦被,吻上她着的颈项肌肤。
与他冰释前嫌的她,胸间涌着阵阵波澜,眼里水波迷蒙,颈边的吻,隔着衣服揉搓在身上的大手,吻暖了她的心,也揉热了她地身。
轻喘着唤着他,“你要做什么?”
他从她颈边抬起头,看进她的眼,目光炙热,照着她的唇慢慢吻落,用自己的唇轻轻的擦着她的唇,声音暗哑,“我想要你。”
她呼吸一窒,胸口起伏了一下,他的声音勾起她这些日子来对他的想念和渴望,“别……
他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这些日子,我做梦都想要你。”
唇上的微痛让她身体一紧,“别……你的伤……刚才推推他,都弄裂了他地伤口,哪能经得起欢爱的剧烈动作。
“伤可以慢慢养。”他深吸了口气,压下体内的萌动,将身下硬邦邦的隔着衣衫抵在她腿间,微皱着眉,“这个忍不了了。”
初尝禁果的少年,明知那是毒果,却又哪里抵制得了,即便是毒死了也心甘情愿。
玫果身体在他身下瞬间崩紧,心也随之收紧,又怜又疼,“这伤才止了血……”
他伏低身,手指缠住欲阻拦他行动的小手,堵住她的唇,将她的话吞入腹中,舌滑入她口中探索着她的芬芳。
直到她脸上泛着红,呼吸也如他一起起伏伏,唇才从被他咬得艳红的小嘴上滑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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