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普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成双,“陛下!”这一声哭的真真切切,“妾身自十五听从先帝圣旨嫁入皇家,自认兢兢业业,从无做出有损皇家之事,陛下不可听从那歹人之言啊。指不定就是熙贵妃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啊,陛下千万不能被蒙蔽啊。”
面对容妃的抵死不从,李宾州不是没有办法处理,证据确凿的时候任她怎么说番天都是不可能翻案的。
李宾州现在担心的是自己的儿子。“丹铎知不知情?”
容妃听了这话心里一跳,刚刚停下的泪水又流了出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宾州“陛下!他是你的儿子啊!”。
李宾州看容妃这模样只觉的厌烦,明明就是做出这等恶事,还死不承认。看来这丹铎必定是知情人了,想不到丹铎竟然对茜儿恨意如此之深!
李宾州很生气,自己对他已经够好了,甚至为了他,自己还让自己心爱的人受了天大的委屈。这儿子怎么还想赶尽杀绝!心思狭隘,若是让他登了这宝座,丹懿丹昊几个不就是刀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整个太和殿都只能听见容妃的低泣,方娥早就接过那娃娃直接交给了道长消灾。李宾州不知道愣愣的在想什么。小李子急匆匆的接到情报,转交给李宾州。
宫外,大皇子府,李丹吉一脸惊恐的望着李丹铎“大哥!怎么办才好!”
李丹铎原先就为封宫的事情焦头烂额,一看李丹吉素来了无生气的黄脸,如今一脸惊恐莫名,更是心惊肉跳。紧紧的抓着李丹吉的手“出了什么事?”
“父皇、父皇把容妃娘娘抓了起来。”
“什么!!!”李丹铎此时完全没想到李丹吉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只是认为自己已经败露了。
“大哥,父皇一定会来抓我们的,怎么办!?”
“怎么办!当时你不是说的很好听吗”李丹铎冲着李丹吉咆哮。
李丹吉有些气弱“我怎么知道会来个知道巫蛊的道长啊。”
“那牛鼻子道士,本王今后饶不了他!”李丹铎恨恨的望着李丹吉,自己当时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听了他的话。
李丹吉拉着李丹铎就要离开的手,哀求“大哥……”
“别拉我。”
李丹吉瞅着李丹铎匆匆往他的书房奔去,看着自己拉过大哥的手,感觉十分愉快“哎,大哥,你动作要快点呢。”
李丹铎跑到自己的书房,颤颤巍巍的在自己院子里发了个信号,看着信号渐渐升高,李丹铎这才发狠“熙贵妃,老子看你这你这一介女流怎么办。”
李丹铎无比庆幸自己还是存了一个心眼,没有太过相信李丹吉,还把自己的军队悄悄的移到京城。
是的,因为父皇如此喜爱那个臭娘们,自己的军队也乔装打扮成各种人蜂拥而至,加上还有自己的外祖父一干人等的接应。父皇,儿子并没有打算谋反,都是你逼的!李丹铎眼里闪过一丝疯狂。
在李丹铎眼里,就如同流传千古的玄武门事变,只要这场出其不意的一场战斗胜利了,父皇好好的当太上皇就好了。
就在李丹铎发出信号的同时有几个人也看到了这个暗号,一时之间,京城里暗号丛生。比如说墙角、比如说乞丐、比如说小二。
李丹铎拥有军队是皇帝陛下默许的,他觉的自己的继承者不能太过懦弱,自然是要有本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是最好。当然、一切的前提都是自己的皇位不受威胁的前提之下才行。
皇帝陛下自然有他的手段去监视李丹铎。因此、当李丹铎的暗号出来,在军队里的探子立马就通过渠道送给了皇宫。
李宾州看着手中的纸条,长长叹了口气,“果真是丹铎做的吗?”
原本只有容妃低泣的大殿,李宾州的这一声叹息显的格外清楚。
容妃脸上的妆都被哭的有些许花,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立马抬头看着李宾州。
李宾州把情报直接扔到容妃面前的地上。
“蠢货!”李宾州冷冰冰的扔下这两个字便去去了建章殿。
虽自己有恃无恐,李丹铎的兵也只是仓促而起,自己终究是要做些准备的。况且,这个儿子终究是被自己抱以希望的。
容妃看到自己儿子的消息,眼眶蓦地增大,儿子……
李丹铎在看着自己面前整装待发的军队,心中豪情无限,这军队说起来准备的时间也不久,但是大军之战,胜败一瞬间。京都的弱点自己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更遑论还有人给自己做内应
趁父皇没有准备的时候偷袭是最好的决定。待父皇的一纸退位诏书一下,谁的军队都无法再与自己争锋!!
“杀啊!”李丹铎看着自己面前紧锁的宫门,勾起一个冷笑,今日起,这就是我的了。
底下的士兵依旧在呐喊。宫楼上的也是旌旗挥挥,一壮汉站在城楼之上,大声向下面怒喝“殿下还是及时收手吧”
李丹铎冷哼一声,“识时务者为俊杰,快快投降,本王饶你不死”
李丹铎久未攻下城楼,有些焦急,时间一久,自己这么点人手,若是还没见到父皇,就要全军覆没了。
李丹铎咬了咬牙,大声咆哮“加大火力,给我攻……”
那城楼上的将军本就是和李丹铎拖延时间,看李丹铎攻击密集,大旗一挥,城楼上的弓箭也成倍射出。
“杀呀……”李丹铎听到这一声音,往身后看去,瞳孔一缩,大旗上正飘扬这一个大大的“萧”字。
成群的士兵一身青甲,气势汹汹。
“尔等叛军,投降不死。”
“尔等叛军,投降不死。”
“尔等叛军,投降不死。”
这般极具节奏的口号踩着点子一步一步踏进人心。李丹铎只觉的自己的心随着整齐的迈步而跟着跳动。
背后的城墙上也竖起了一枝枝弓箭,同声高喊“尔等叛军,投降不死。”“尔等叛军,投降不死。”……
刀光冷面,李丹铎看着自己的队伍已经有人站都站不稳了。知道败事已定,挣扎无用,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李丹铎被压着进殿的时候看见了自己的祖父以及想干人等,早就被五花大绑的压在建章宫门口,不由各自低下了头颅。
李丹铎率先被压了进去,早就候着门外的人看着李丹铎进去了,也把人都压了进去。
李丹铎五花大绑跪在李宾州的面前,面对李宾州一声声质问,不知从何解释。
容妃的妆容早就哭花了,看见自己的儿子以及父亲兄弟进殿,脸上神情更是惊恐。直接就扑到李宾州的龙椅之下“陛下,一切都是我做的,和丹铎没有一丝关系,那巫蛊娃娃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他们只是太担心……”
容妃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了嘴拉到一边。容妃只是惊恐的流着泪磕头,只求李宾州能饶过李丹铎。
李丹铎望着李宾州扔下来的罪证以及那张圣旨,眼睛睁大,这……
李宾州恨铁不成钢,“朕的传位圣旨都写下来了,你竟然还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李丹铎心中虽悔恨,亦是不服,“父皇既属意我,为何还要久久不立太子!”
李丹铎也知,这事一做,就再无登上大宝的可能,索性问个清楚。
“儿臣自认为这是清君侧、除奸侫。齐家一家把持朝政,熙贵妃更是不知施了什么迷魂术,把父皇迷的颠三倒四,父皇的后宫成什么样子了,我做儿臣的都看不下去!!”
李宾州手抖着指向李丹铎,自己竟然不知自己的儿子是这般想的!
不提大殿之上发生的事,珍宁公主一直盯着自己的母妃看,道长说时辰到了,母妃就可以醒了。
“母妃!”李青安泪水涟涟,抱着齐茜痛哭。
齐茜无力安抚她,只好任她哭泣。
待李青安诉足了苦楚,齐茜才听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眼眸低垂,轻轻叹了声“这大皇子还是沉不住气啊。”
李青安却满是不屑,“就他那样的,给弟弟提鞋都不配。”
李青安想到齐茜当日那话,说是让自己家夫君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心里有些发痒,“母妃,你是不是早就?”李青安冲齐茜挤了挤眼睛。
齐茜却摇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李青安吐了吐舌头,不说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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