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波‘呸’了一声,冷笑着说道:“都文仲文仲叫的这么亲热了,还他**的是普通朋友关系呢?你真当我是傻子呀?得了,咱们也别废话了。我呢,也懒得管你究竟是贞洁烈女,还是骚货**。反正咱们已经分手,再也没有瓜葛了……”
林子蔓顿时松了口气,她现在不怕别的,就怕黄波会纠缠着她。不过,黄波接下来的这句话。却是让她为之一惊:“不过嘛,你得拿笔钱给我!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面,我也不要多了,你给个十万八万的就成。”
林子蔓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我凭什么给你钱?”
黄波打了个酒嗝,斜眼瞄着林子蔓,说道:“凭什么?就凭我以前陪你逛街,陪你看电影,陪你哭陪你笑,要不是没有和你上过床,我还得问你要陪床费呢!哼。我大学时候的青春年华,可是全耗费宰了你这个女人的身上。你说,你是不是该给我青春损失费呢?十万八万的,都还是便宜你了。你要是再敢唧唧歪歪,哥几个先把你的这个野男人给揍一顿,然后再把你给轮了,全程拍照摄影,到那个时候,可就不是十万八万能够抵事的了。”
“你……你们敢!?”林子蔓色厉内荏的呵斥道。
“有什么不敢的?现在夜深人静,这条街上既没有行人又没有天眼,别说是将你给轮了,就算是将你们俩给大卸八块,也不会有人知道是我们干的!”酒劲上头的黄波,可谓是嚣张至极。而他的那些个狐朋狗友,这会儿的情况也都和他差不多,一个个都是仗着酒劲,虎视眈眈的盯着林子蔓和张文仲。
“你……你……”林子蔓又怒又怕,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别担心,一切都有我呢。”张文仲在这个时候,朝着林子蔓微笑着说道。
“嗯,我相信你。”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看见了张文仲的微笑后,林子蔓又怒又怕的心情,居然真的就平稳了下来。她竟是在张文仲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黄波见状眉头一挑,冷哼道:“小子,你想要逞英雄是吗?信不信我一巴掌抽死你?”
张文仲全然没有将黄波的威胁给放在眼里,脸上的微笑丝毫未减,说道:“十万八万就足够了吗?依我看,这笔钱,至少得翻一倍吧。”
黄波闻言一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张文仲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在呆愣了好几秒钟之后,他方才是咧嘴笑了起来,说道:“哟呵,好大的口气呀,没有看出来。你居然还是一个大款嘛。怎么,你是想要帮林子蔓出这笔钱呢?好啊,可以啊,不过,你出钱的话,可就不是十万八万,也不是翻一倍,至少,你也得拿个三十万出来吧?别个踢足球的,都还有转会费一说。现在,林子蔓从我这儿转投到了你那儿,和转会也没什么区别吧?要你三十万,都还是少的呢!要知道,我和这娘们处了好几年,都没能够碰过她。所以,你算是赚大发了!”
“好,就照你说的办,三十万青春损失费,拿来吧。”张文仲向着黄波一伸手。
“你什么意思?”黄波愣住了,一时之间没有回过神来。
张文仲冷笑着说:“怎么,听不懂人话?我说,让你将三十万青春损失费拿出来,交给林子蔓!”
黄波总算是反应过来了,顿时勃然大怒,跳脚大骂道:“你***敢玩我?!”仗着酒劲,他挥拳就向着张文仲的脸颊击去。
还没等到黄波的拳头击中张文仲的脸颊,一道黑影就扑向了黄波,紧接着,黄波在凄厉的惨叫声中,捂着额头蹲在了地上。殷红的鲜血,从他捂着额头的十指的指缝里流淌了出来。那道伤了黄波的黑影,则是耀武扬威的飞回到了张文仲的肩头,正是那只三足乌。
黄波并不知道袭击自己的是三足乌,他还以为张文仲是用了什么样的卑鄙招数来偷袭了他。在抱着额头蹲在地上惨叫的同时,他还不忘骂骂咧咧的向自己的狐朋狗友们嚷道:“揍他!给我揍死他!”
黄波的这群狐朋狗友,在平日里就不是什么好人。此刻又是酒劲上头,又看见黄波被揍了,顿时大怒,都扬起了拳头,抬起了脚,一窝蜂的攻向张文仲。瞧他们的架势,大有不将张文仲给揍成残疾不罢休。
张文仲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面对着扑上来的这十几个人,他动都不动。栖息在他肩头的三足乌,则是在‘呱呱’的叫声中,振翅飞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穿梭在这十几个人之间。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这十几个扑向张文仲的人,尽数和黄波一样,用双手捂着额头,蹲在地上不住的惨叫。
“做的好。”张文仲拍了拍飞回到了他肩头的三足乌,随后迈步走到了黄波的身前,一把就将他给提了起来。这黄波好歹也是有一百多斤重的,可是在张文仲的手里,却仿佛是毫无重量一般。
张文仲冷笑着说道:“你连我养的这只鸟都打不过,还想要打我?真是不自量力!听着,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凑够三十万,汇到林子蔓的账号里……”
林子蔓鄙夷的看着裤裆已经湿了的黄波,她突然觉的,自己以前真的是好傻好傻,居然会死心塌地的迷恋上这样一个人渣。
在啐了黄波一口唾沫后,林子蔓说道:“他的钱,还不知道是从哪儿得来的呢,我可不要,我只求他以后都别再纠缠我,就足够了。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喔,不,有笔钱,还是得让他给我!那就是我钱包里面的钱,还有我在这么些年里,累积存在‘二人幸福基金卡’里的钱!”
“听见了吗?”张文仲质问黄波。
“听见了。”黄波连忙回答道。
“还不赶紧照办!”张文仲喝道。
……
等到张文仲开车将林子蔓给送到她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天色早已经是蒙蒙亮了。幸亏在张文仲刚刚找见林子蔓的时候,就已经让她拿自己的手机,给林父林母打去了电话报平安。要不然的话,只怕林父林母会急的一整夜都睡不着觉吧。
从旌城回雍城的路上,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林子蔓,一直在偷偷的瞄着张文仲。经过今天的事情,她突然觉得,张文仲虽然长的不是很帅气,但是却很有魅力,而且也很有安全感……
张文仲拉起了手刹,微笑着对林子蔓说:“到家了,子蔓,你快点儿回家去吧。伯父和伯母肯定是担心了你一整晚,估计到现在都还没有合过眼呢。”
“好的。”提着失而复得的坤包,林子蔓打开了车门,然而就在她即将下车之际,却是突然转过身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张文仲的双唇上面轻轻的一吻。
“谢谢你,文仲。”林子蔓的耳根子在瞬间就红了,她转过身,下了车,逃也似的跑了。
“这……”张文仲摸了摸嘴唇,一时间也呆住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狙杀
“怎么样。主人,女人嘴唇的滋味很棒吧?你在这千余年的修炼岁月里,可曾有尝过女人嘴唇的滋味?”此时,在这辆挂着军牌的奥迪车里面,除了张文仲之外,就再也没有旁人在了。所以,停歇在张文仲左侧肩头上面的三足乌,也就敢开口说话了。只不过,它说的这番话,分明就是在打趣张文仲。
“你皮痒了是吧?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信不信我把你身上的毛给扒光?”张文仲抬手就在它的脑门上弹了一下,疼的它是‘呱呱’惨叫。其实张文仲弹它脑门的力量并不大,它只是故意做出这种凄凉的声音罢了。
虽然张文仲并没有回答三足乌的问题,但是在望着林子蔓背影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在心头暗道:“女人的嘴唇,真的是好软好甜啊……”
启动奥迪车,张文仲向着雍城医院驶去,要将这辆车还给白光明。就在前往雍城医院的途中,三足乌按捺不住心头的好奇,问出了困扰它整晚的问题:“主人,我看你在离开的时候。用银针在黄波的身上扎了几下,这是在做什么呢?”
“惩罚他。”张文仲随口答道。
“惩罚他?”三足乌怎么也想不明白,在一个人的身上扎了几针,怎么就成为了惩罚呢?
张文仲解释道:“我扎的那几针,会让他裤裆里面的那个玩意儿容易勃起……”
三足乌虽然只是一只鸟,可它好歹也是神鸟,知道些人类男女之间的事情。所以在听见了张文仲的这句话后,它越发的纳闷了,不解的说道:“这哪算是什么惩罚呀,或许他还求之不得呢。”
张文仲笑了起来,回答道:“但问题是,在勃起的同时,还会伴随着一股剧烈的刺痛感。当然,这样的情况也并不会持续太久,大概也就只是一个来月吧……”
三足乌呆滞了片刻,方才是由衷的感慨道:“主人,你可真狠啦。想必经此一劫,黄波在一个月后就算是康复了,也会落下一个阳痿不举的毛病吧!真不知道,会不会变成一个心理上的太监……”
张文仲冷笑了起来,回答道:“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张文仲将这辆挂着军牌的奥迪车,停放在了雍城医院的停车场里,然后就到了高级病房,将车钥匙交给了白光明。虽然此刻时辰尚早,但是白光明早就已经起床了。看着他全身冒汗的模样,应该是刚刚才操练过的。
“白先生,这是你的车钥匙。多谢了。”张文仲将车钥匙交到了他的手中,感激的说道。
“事情都办妥了?别说什么谢不谢的,你可是孙巍的救命恩人。”白光明接过了张文仲递来的钥匙,交给了旁边的赵甲,随后是转身端了一杯豆浆,拿了两根油条和一个油饼给张文仲,笑呵呵的说道:“昨天晚上没能够请你吃成饭,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不妨是吃过早点再走吧。”
通宵开车,纵然张文仲已经是达到了炼血境,却依然是感觉到了有点儿疲惫和饥饿,所以他也没有扭捏,左手拿着油条和油饼,右手则是端着豆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刚刚吃完,擦了把手,准备离开的张文仲,就听见了孙巍的声音,从高级病房的卧室里面传了出来:“是张医生来了吗?快快请进来,很抱歉我现在不能够起身迎接你。”
张文仲走进高级病房的卧室,就看见孙巍躺在了病床上面。他一眼就瞧出了孙巍现在的身体状况,笑着说道:“你的身体情况还是挺不错的,再疗养一段时间,就能够出院了。”
孙巍则是冲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只说了一句话:“张医生,我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忘记的。”
在和孙巍闲聊了几句,并留下了一张中药处方之后,张文仲方才转身离开,白光明则是吩咐赵甲开车将他给送回家。
等到赵甲开车将张文仲送到了华航小区的时候,天色已经是彻底的亮了起来。张文仲下车之后,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上午八点多了。幸亏今天是周日,他不用上班,否则的话,他就只能是旷班一天,在家中服用丹药调息修炼了。
就在张文仲走到了自家门前,准备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栖息在他左肩上的三足乌,突然是凑到了他的耳边,语气急促的说道:“主人,我感应到,萧何的两个结拜兄弟,就在左侧的那栋楼房顶处,正透过我们这层楼道的窗户,在窥视着我们。”
“喔?他们可算是出现了!”张文仲的眉头一挑,转头望向了左侧的那栋楼,果然是看见了在那栋楼房的顶处。隐约的有着一道光亮闪过。
光亮?!
狙击枪?!
张文仲的脑海中蓦然闪过了一个名词来。
就在这个时候,“砰!”的一道枪声,突然响起,一颗子弹从左侧那栋楼的楼顶处射出,直射向了张文仲的脑袋。
刹那间,子弹已经射到了张文仲的左侧太阳穴上,眼看着就要射穿他的太阳穴,将他给一枪爆头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淡绿色的光华突然从张文仲的脖颈上闪现,紧接着,一道淡绿色的玉质微型盾牌,浮现在了张文仲的左侧太阳穴上,正好是挡住了这颗射来的子弹。
“砰!”
子弹和玉质微型盾牌猛烈的撞击到了一起。
“当!”
子弹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而那道出现在了张文仲左侧太阳穴上的玉质盾牌,也在瞬间龟裂,化作了无数的玉渣,散落在了地上。与此同时,被张文仲给戴在脖子上的那枚玉坠,体型瞬间就小了一圈。
张文仲口中念诵起了一道咒语,抬起右手虚点了悬挂在门梁上面的小圆镜一下。顿时,在这只小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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