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但没有动。 我慢慢又把她的裙子拉下来,并把她的小背心掀到Ru房上面,这时萍几乎是半裸了,只有被拉到脖子上的小背心和在身体中间盖着大肚皮的裙子。 我仍在舔萍的荫唇,抚摸她的屁股、Ru房和大肚皮。就这样大概有十几分钟吧,我清晰的听到了萍重重的呼吸声,看到她下面已经湿的很厉害,自我感觉差不多了,我悄悄的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刺激,荫茎已经涨的要爆裂了,说是用手拉出来还不如说是它自己蹦出来的确切。 我站起来用手托住萍的大腿,荫茎直奔她的荫部,刚才一直闭着眼睛的萍此时睁开眼看见了我的举动,她突然象疯了一样挣脱了我的手并站起来,她把裙子又拉回了肩膀上说道「x林,你不能这样,不然我一辈子都不理你了!」,我看到萍的脸通红通红有点吓人,我想她是说真的,裤子外面的小弟刚才还是昂首挺胸,这下也迅速畏缩耷拉下来。萍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我害怕了,她可是个已经六、七个月的孕妇啊,要是真有什么意外……我当时感到很羞愧,大家平时都是好朋友,萍对我那么好,又是个孕妇,我却想干她,我真是个禽兽啊! 我们就这样站在那里僵持了大约半分钟吧,还是我打破了沉默「我帮你拉上吧」,我想帮萍把裙子背后的拉链拉上,她自己拉很困难。萍可能也觉得刚才对我太严厉了,我们毕竟在一起很长时间又是好朋友,她轻轻的「嗯」一声慢慢转过身去,我连忙先把小弟弟放塞回裤子里又帮萍拉上了裙子的拉链。我说「那我送你回家吧。」萍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就这样我们在办公室的疯狂行为不欢而散了,本来事后我很内疚,心里想着以后绝不再对萍起邪念了,我们也不会再有这种事了,可是不久下一幕就揭开了……●我终于干了她因为有了办公室风波,星期一上班时我和萍都很不自然,我们相互躲避着对方的目光。相对来说,我还好一点,萍的变化比较大,因为萍平时爱说爱笑对别人都很友善,突然的一下子不爱说话了,特别是对我,同事们还以为萍的家里出了什么事,年龄大的同事还问萍怎么了,萍也总是笑笑说「没事,没事」,其实只有我知道是为什么。萍再出去时也不搭我的车了,我也总是早早开溜不在办公室多待,免得我俩尴尬。 就这样大约过了一个月吧,萍慢慢的恢复原来的性格,又开始欢乐起来,只是与我说话时还是有点不自然,一般也只说些工作上的事,很少再闲聊。这天,单位发福利,是洗涤用品,有香皂、洗发水等乱七八糟的一大堆足足装了两大箱,女的比男的还多一箱卫生巾。 因为我有私家车,这会儿成了香饽饽,同事们纷纷让我帮着把东西送回家,送了两趟后科室里还有几个人的东西没送,其中包括萍。 这时听科长说我才知道萍的丈夫到外地抓人已经走好几天了,这事要在以前萍早就告诉我了。 科长说「我们几个的东西一会儿都有人来拉,萍的丈夫不在家,你帮着把她的东西送回去就行了」,萍连忙说不用,她找她弟弟来拉,我也忙说:「科长,还是我先帮你送回去吧」,我们科长很奇怪的看着我们说「咦,你们俩不是死党吗,怎么回事,闹矛盾啦?」我一想坏了,要是让同事看出什么就不好了,连忙向萍挤了一下眼睛说「那我还是先帮你送吧,我这车现成的,别叫你弟弟来了」,萍可能也觉出了什么,赶紧说「好吧」。 一上车萍就坐到了后排(以前她坐我的车一直是坐我旁边的,让她坐后排她还不满意),路上,萍也一句话不说,还是我打破了沉默「你还生我气呢?」「哪啊,没有」萍淡淡的回答,我没话找话「建国(萍的丈夫)出差了?」萍说是,我说「你现在都这个样了他还出去,你一个在家多不方便?」萍说:「干刑警的不都这样嘛,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没在家住,回娘家住了」。 我接着问「这东西送哪儿?」萍说「送我自己家」。我找着各种话题和萍聊,萍慢慢的开始放开了,也开始对我笑了,不一会儿,我们俩聊的都很高兴。 到了,萍的家在六楼,我开始把东西往上搬,八月的天气热浪滚滚,象我这种平时不干体力活又不爱锻炼身体的人爬六楼一趟下来已经大汗淋漓,腿脚发软了,而且香皂、洗发水等等那些鬼东西死沉死沉的。 萍在楼下看着车和东西,看到我满脸大汗说道「你休息一下再搬吧,看你那一身的汗」,我这时发现萍还是挺心疼我的,有美人心疼自然浑身充满了力量,再说恐怕没有几个男人会在女人面前装熊的。 三趟下来我已经成了一个软脚虾了,累得呼呼直喘气。萍招呼我在她家休息一会儿,她开大了空调,端来了冰镇饮料,我去洗了洗脸和手坐在沙发上喝饮料,我真的是累坏了。 萍说「看你今天真的是累坏了,懒虫也有出力的时候啊,呵呵……」,我看着萍说「那也就是帮你,换个人我才不管呢,刚才送的都是她们自己家里人出来搬的,还得拿烟拿饮料感谢我帮忙送东西」,萍听到我的话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低下头轻轻的说「我知道你对我好」,我这时才注意到萍穿的还是那件蓝色小花的孕妇裙,我脑海里一下子回忆起了办公室里那疯狂的一幕,我心里曾经发誓再也不起的邪念又蠢蠢欲动了。 萍还是低着头,我看着她白皙的手臂和美丽的小手冲动一浪高过一浪,我说「上次的事真对不起,我是……,你没对建国说什么吧?」,「他问我是不是在单位受气了,我说和单位的人吵架了,他劝我想开点,要爱护身体,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告诉他啊」,萍抬起头接着说「你是个疯子」,萍的嘴角带着一点微笑。 我此时简直激动死了,「你愿意让我再摸摸小家伙的脚丫吗?」我确定我当时说话都是带着颤音的。 「你想都别想」,萍的脸又红了,但我看不到她生气,而且我发现她的嘴角仍然挂着微笑,我站起来来到萍身边勇敢的拉住她的手说「你的手真美」,萍又低下头的用力想把手抽出来,但在我的坚持下她放弃了。
我这时已经什么都不管了,俯下身去着吻她的头发、耳唇,萍闭着眼睛,我去吻她的嘴,这次萍的牙齿没有丝毫抵抗,我的舌头轻易的进入了她的口腔,开始猛烈的搅拌……我的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要燃烧、要爆炸,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去做过多的前奏,我伸手到萍的背后去摸她的拉练,这时萍居然向前欠了一下身体,我一下把她的拉练全部拉开,用最快的速度将她的裙子拉了下来,然后就掀起了里面的小背心,一嘴叼住|乳头用力吸吮起来。 我觉得她的小背心非常碍事,我要把它脱下来,我向上拉,萍只是犹豫了一下就举起了双手,我脱下了她的小背心,萍家里的光线很好,太阳光从外面射进来,我可以仔细的欣赏她的Ru房了。 因为怀孕的原故,萍的|乳晕和|乳头呈黑褐色,|乳晕旁边有数条青色的血管,我的舌头在上面来回的舔、吸着,我发现这时萍的奶水明显比上次多了。 我的手从上面伸进了萍的裙子,摸她的大肚皮,向下,再向下伸进了她的内裤摸到了毛茸茸的阴沪,萍紧紧的夹着双腿。 我呼呼的喘着气开始向下拉她的裙子,这次她没有欠起屁股配合我,我抬头看着萍,发现她也在看着我,牙齿咬着嘴唇,对着我轻轻的摇头。 都什么时候了我还能管住自己吗,我继续用力拉她的裙子,终于拉下来了,这时的萍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了。不知算不算怪癖,我很喜欢女人的脚,尤其是娇小的那种,我捧着萍的脚亲吻,我发现萍的脚肿了,肥肥的活象一只猪蹄,我很奇怪问她怎么回事,萍说「怀孕后就这样」,我仔细观察发现她的小腿也有些肿胀。 我开始向上去吻她的大腿,慢慢的向上。我看到萍的白皙的大腿根部也有数条青色的血管,我看到她的小腹的皮肤已经涨花了,崩开了一条条白色的印记。 我开始舔她的花肚皮,再舔到她的内裤,隔着内裤舔她的阴沪,可能是天热的缘故那里一股惺惺的味道,不过那种味道在那种环境下就像是催|情剂一样让我无比亢奋。 我要除下她最后的武装,我很轻松的褪去了她的内裤,蹲下来分开萍的双腿尽情的舔她的荫唇,直到将那里弄成了一洼泥潭。这时,我抬头偷偷的看萍,发现她闭着眼,轻轻的皱着眉头。 我起来想去吻萍的嘴,她却躲开了,对我轻轻的说「不,臭」,我说「你自己的还嫌臭啊」,萍的嘴角微微上挑「咯,咯」笑了几声,我看到她这时很高兴,她此时此刻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真是太美了,我现在还可以回忆起她当时的姿态,回味无穷。 不管臭不臭,我们还是又开始接吻了,而且萍还把手轻轻的放在我的肩膀上,我握住她的手放在我高高翘起的裤裆上,她想缩回去,我坚持的按着她的手抚摸我的小弟。我们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我直接解开了皮带,退下了裤子和内裤,这时萍用手捂着眼睛,我不知道刚才脱内裤时她是否偷看了我的小弟,我「嘿嘿」的笑了两声,脱下了衬衣。 这时我们两个赤条条的裸体抱在一起,萍家里的沙发太低我不得不跪下去,我端着「枪」在萍的荫唇上摩擦着,当我试图进入时,萍用手推开了我的「枪」轻轻的说「会不会有事啊?」,我看她脸上有些犹豫,我知道她担心肚里的孩子,我说「放心,我一定轻轻的」。 我又慢慢把小弟挪向了她的阴门,其实,这时萍的那里已经很湿了,我很轻易的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开始慢慢抽动,萍看着我并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荫茎根部,可能是怕我插的太深吧,我很温柔的抽动着,并用指头刺激着她的阴Di,随着我不断的抽动,萍的荫道里也越来越滑,她开始慢慢已放松了也不再看我了,而是闭上眼把头枕在沙发背上享受快乐去了。 说实话萍当时看着我我真的很不自在,因为平时大家目光相对都是在办公室里,这时我俩却是赤身裸体,并且我的荫茎还插在她的荫道里。我一边忘情的抽插着,一般揉捏着萍的Ru房,看着从她|乳头里不时流出的透明液体,流到我的手上再滴在她的肚子上,我努力的伸着脖子去吸吮那有淡淡咸味的|乳汁,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我的神经。 尽管我很想把自己写的十分神武,但事实情况确是本人实在无用,是受不了当时的强烈刺激,大概也就十来分钟就将Jing液全数射入萍的体内。这过程中萍只是轻轻的呻吟,完了事我问她「你舒服了吗?」萍只是轻轻「咯,咯」的笑,我想她也许没有达到高潮,但男人一射就如泄了气的皮球,我是再也无力冲刺了。
我俩做完后是一起去卫生间冲洗的,出来后我俩还是光着身子,我抱着萍在沙发上接吻,不经意抬头看到了墙上萍和她丈夫的合影,当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大家都是朋友我却干了人家的老婆。另外还有就是强烈的后怕,萍的丈夫万一此时突然回来我的小命说不定就交代了,她丈夫腰上可是天天挂一把「五四」的。 我越想越怕,决定赶快逃走,就这样我和萍,一个我的对桌同事,我的异性好友完成了第一次不算完美的Zuo爱,这也是我俩唯一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