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拥着小勾,她怕就此失去他,更怕他还在接受痛苦煎熬,她恨不得受伤的是她,那样小勾就不必受此折磨了。
深情、亲情、爱情随着泪水宣泄出来,她再也不肯放开小勾,这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爱啊!
她的脸靠向他的脸,耳发斯磨着,浓情蜜意,早已化不开。于是他有所感觉,渐渐张开眼晴,入眼即是这张紧紧扣住自己心弦的脸,她激情地轻吟着,阵阵体香袭来,他忍不了,终也张口要向那朱红温柔的香唇。
那无尽的缠绵,纠缠得化不开,解不了,是形,是体都已融为爱的灵魂,紧紧地溶在一堆。
破烂不堪的衣衫,禁不了纠缠,渐渐退去,露出雪白的嫩白肌肤,他抚着地,每一寸肌肤竟是如此滑溜。传向了指尖,尽是激情般舒坦。她轻轻低吟着,沉醉在爱意的深渊里。她扭着身躯,柔滑地缠着他,那尖耸的酥胸软柔地轻晃着,少女青春迷人气息就这么散发出来。他忍不住往它抚奉,往它吸去。如胶似漆的浓情,早将两人吞没在甜蜜的梦幻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忽而传来卡地轻声,原是两人缠绵过久,压到了旁边药瓶所发出的声音。
两人同时惊醒,但觉此况,已窘红着脸,却不敢张开眼睛,故作沉迷。
只听得乒乒心跳声急促响着。
终于,那浓情的纠缠又重演,仍是化不开,扯不了……直到……两人都醉了……不知不觉中睡在一起……
又不知过了多久,外边忽而传来夜鸟鸣啼,两人方自醒来。
小勾首先调皮开口:“你脱了我的衣服?”
秋寒窘羞轻斥:“你才脱了我……”但觉难为情,立即改口:“我要治你伤,不得已啊!”
小勾甜声一笑:“可是你犯规啊!偷抱我。”
秋寒斥道:“你才犯规,偷亲我。”
“我受伤,怎能亲你……”
“明明是你……”
话未说完,小勾又凑上嘴,亲得秋寒呜呜叫,终也忍不住,又沉醉在甜蜜的香吻中。
亲了许久,两人才分开,小勾已谈及较为严肃的话题:“寒姐你当真要跟我?”
秋寒甜蜜中轻轻一叹:“只要你不嫌我老。”
“你不怕人家说你有个小老公么?”
这已指明小勾要娶她,秋寒心花怒放,一手捏向小勾的鼻子,娇声逗笑:“恼什么,人家问。我就说被你骗了,只好嫁鸡随鸡啦!”
“我不是鸡,是和尚啊!”
“和尚敢结婚,我当然敢嫁。”
“嫁给和尚的女人要叫什么?”
“丁夫人啊!”
小勾邪笑:“不害躁。”
“不然叫我什么,和尚婆?”
“对,就是和尚婆,我亲和尚婆了。”
小勾瞧她又羞又娇,忍不住又往她抱去,张嘴即亲。秋寒扭身躯,娇嗔着:“好色呢,受了伤都还想亲人!”
“我就是色,就算去了半条命,我还是要亲!”
“色狼!”秋寒被亲得哇哇叫,忍不了想逃开。然而她一沉,小勾即滑往地面,牵动伤势,唉呀一声痛叫,再也不敢乱亲了。
秋寒谅诧:“伤得如何?”赶忙又抱起小勾,不知所措。
小勾虽痛,却仍禁不了激情,又亲向秋寒酥胸,弄笑着:“我饿啊!想吃奶奶。”
“死相,骗我,太可恶了!”
秋寒虽被亲着,却赶忙扭开,太难为情,急急将小勾靠向壁角,抓起衣服,先穿上去再说。虽衣衫破了几处,却也能遮去让人窘羞的地方。
小勾只好无奈道:“没趣,不知谁发明了衣服,让男人失去最大的乐趣。”
秋寒斥笑:“少色了。是女人发明的,为的报复你们男人太色!”
小勾瘪笑叹着:“好重的惩罚啊!”
“不跟你扯了,你肚子饿,我替你弄点儿吃的。”
秋寒期盼已久的事情,如今有了答案,她自是心头甜蜜无限。虽然有些累,她还是潜出洞中,本想猎来野食,却怕走远,遂在附近摘来了野果,暂时先度过今晚再说。
她采了一大堆,抱进洞中,颗颗喂给小勾食用。小勾则是邪笑不断、两眼老是色玻Р'地瞧着秋寒,倒把她瞧得又窘又心疼,娇嗔斥道:“你到底是不是人?白天受了七八处箭伤,晚上就象全好了,一脸子邪气,还色玻Р'地瞧人。”
小勾嗤嗤地笑着:“没办法啊!看到你,我什么病也没有了,因为仙女是可以治百病的。”
“少贫嘴,我哪有仙女那么美?”
“你若没有,那人间再无仙女了,都是一些老乌鸦。”
秋寒听得也舒服:“我发现你那一张嘴比你的人厉害多了。”
“这我倒相信,否则怎能亲着你呢?”
“又来了!”
“是真的啊!呵呵,我这妙贼终于偷到天下第一宝贝了啦!我死而无憾。”
秋寒瞄眼一笑:“若非你以前那老实模样,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我现在也是老实啊……说你美就是美,绝无虚言!”
忍不住,小勾又偷亲秋寒香腮,秋寒半推半就中,也被亲着,窘羞却也甜蜜无限。
为了掩饰窘羞,她总得错开话题:“你怎么理光头?好丑。真的还是假的?”
“没办法啊,我出家当了和尚,当然是真的。”
“那你还跟我……跟我好?”
小勾十分无奈:“没办法啊,谁叫我定力不够。谁叫女人都是祸水,害我犯下色戒,从此陷入永动不复之中。”
“你说女人都是祸水?我又没叫你喝。”秋寒有些嗔意。
“对啊,不过祸水人人爱喝,你看我这身分不是喝祸水来的,那是如何得来?呵呵!不喝祸永,怎会因祸得福?”
秋寒也想笑:“你耍诈!”
“若耍个诈,即能赢来美娇娘,那天下恐怕一万个都愿意哩!”
“这张嘴就是厉害,也不怕话说多了,伤势好不了。”
“没关系啊,有你照顾,不好也没关系。”
“你呀,真是难侍候。”
“秋寒塞了一颗小苹果到小勾嘴中,倒把他的嘴给堵住,小勾好不容易才将它吞下,又说了几句俏皮话,逗得秋寒咯咯轻笑。
此时明月升起,晶亮地挂天空,银光投来,两人感到无限美好。秋寒也就提议赏月,将小勾抱出山洞,两人相依而坐。
秋寒望着弦月,有感而发:“秋雨嫁到轩辕家,也已一个多月,好快。”
“你呢?何时准备嫁给我?”
秋寒斜目反瞧小勾,表情似责非责:“你真想娶我?”
“都说了,还假得了?”
“那你为何在我妹妹结婚时逃开?说是要追南官云,结果却没有。你去哪里?”
小勾干笑:“少林寺,我有事……重要事情,真的很重要。”
“就是去当和尚!”秋寒有些怪罪:“当和尚那么重要吗?”
“不是啦……我是去捉拿恶佛陀这恶人,所以……”
“抓他非得在婚礼进行一半,才半路逃开!”
“我,我……”小勾也横下心了,说道:“是我娘叫我去的,总有原因了吧!”
“你还有娘?”
“不然你以为我是孤儿?”
“对不起。”秋寒想又是他娘要小勾去的,什么怨气也没了,代之的是一种娇羞面对婆婆的窘境,她不想问但还是问了:“不知你娘会不会赞同我们?”
“会啦!”
“你怎么回答得这么快?”
小勾瞄眼一笑:“对呵,这不是我娘的答案,她人好,不会计较这些。”摆摆姿势,“你看我,也知道我娘是个好人。”
“你才不像好人呢,我看你像是坏人中的坏人。”
“就算是坏人,我也是坏人中的好人吧,别说那么难听。两个综合,变成好人中的坏人,总可以了吧?”
秋寒嗤嗤地笑着:“好人坏人都被你说了,我还能说些什么?”
“有啊,好人中的好人。”
“这个嘛,你一辈子也办不到。”
小勾弄笑着:“其实有毛病的疯子,才会做好人中的好人。我觉得你就是那种人,又跑来救我,又要当我老婆。”
“你,可恶,敢骂我疯子!”秋寒粉拳落了下来,打得小勾招架不住又自捉笑连连:“你不是疯子是什么?还敢找恶人当老公。”
“哼,我就是专修理恶人老公的人!”
秋寒笑嗔着猛揍,倒真的把小勾揍得唉唉乱叫。
银色西移,夜色深了许多。
两人打打闹闹,激情之余,又自拥吻,紧紧搂抱在一起,直到深夜。
恋中情人,时光似乎过得特别快。
一连三天,两人过得甜甜蜜蜜,小勾伤势在灵药及秋寒细心照料下,已好七成,秋寒伤势也只是伤势,敷上药,早已不碍事,她觉得脱开家人太久,他们一定会焦急,已准备想返回,小勾当然没意见。
两人都穿妥重新洗净缝补过的衣衫,瞧来有些像乞丐装,然而在逗弄上更有趣,两人自也欣然穿著。再一次狂吻后,两人终于找向原路退去。
小勾功力己复,伤势又不误事,行走起来,方便又快捷,秋寒逃了一天路程,他两个时辰就赶完了。
回到断层旁,铁追阳早被救走的断层则已加宽数百丈,那幕山崩地裂的情形已见不着,早被薄雾给吞没掉,无迹可寻,小勾只好再往西北方向奔去。
奔过两座山头,忽有声音传来:“丁少侠在那里……”
原是秋封侯夫妇放心不下小勾及爱女安危,仍自回头寻来。两人足足寻了三天,方自发现小勾的踪影,启是高兴万分,立即迎来。
秋寒见着家人,一时惊喜,叫声娘,已扑了过去,母女见面相拥而泣。
小勾则后边行过来,瘪笑着:“宫主辛苦啦!我受了一点儿伤,只好躲起来。”
秋封侯连忙拱手回礼:“少侠无碍,才是老夫所高兴的,秋家实在亏欠少侠太多了。”
“没那么严重,你女儿还救了我呢!”小勾将中箭被秋寒救走之事说了一遍。秋寒甜在心里。秋封侯夫妇则说小勾全是为秋家受伤,秋家仍要记住这份情,小勾说不过,只好让他们记了。随即小勾又问及其它人,都已平安地躲在了隐秘处,他们都关心小勾生死。
小勾则又被现实事情给紧紧扣住,他道:“这样更不是办法,九尊盟迟早还是会找上门。可是他们学会了九龙神功,很不好搞。又加上十二星相,更难对付……”
秋封侯轻叹:“老夫无能,连个门面都保不了。”
小勾道:“别说你,就是我,也保不了啊!为今之计,只有化整为零,各个击破,方有太平日子好过。”
秋夫人忽而激动道:“妾身被囚之处,似乎也是他们的窝,咱们去挑了它可好?”
小勾眼睛一亮:“当然好,不过夫人前去,可好?”
“没什么好怕,你都肯为秋家拼命,妾身出点儿力又有何不可。”
丁小勾转瞧秋封侯,想征得同意。秋夫人又道:“那地方只有妾身知道,须要我带路。”
秋封侯瞧她如此坚决,遂也点头:“秋家上下都该尽一份力量。”
秋寒道:“我也去。”祈求的目光投向小勾以及父亲,然而这种事,小勾岂会答应。
秋封侯更是不肯:“大人的事,小孩不要插手,你哥哥还在等着你呢!”
秋寒生性较不会争吵,父亲这么一说,她只好低下头,不敢再争。小勾则笑声安慰她,还是待在家里好。三两下又把她惹笑,牵卦的心情才又开朗起来。
小勾为了怕小竹及本前跟来,遂不愿回到众人藏身处,只好让秋夫人把秋寒带回那里。他则和秋封侯跟在后头,待秋夫人折返,三人一同已往北方掠去,找那贼窝去了。
秋夫人所指地头,乃是十二星相藏身处,名为天月山,并非山如月,而是山中有一弦月形大山洞,因而得名。
此山险峻陡峭,若无真功夫,恐怕上不来。秋夫人记性不错,很快找到地头。
三人已在半峰上,望着四周,仍有无数插天高蜂,而在左方数百丈远,则有一山峰全是黑沉岩石,居中有一月形裂缝,秋夫人则指向该处:“就是那里。”
小勾往其瞧去,岩层如千层糕般斜斜叠着,若功力够的可顺势攀上,至于他有天蚕勾就更方便了。他问:“除了这里,还另有出口?”
秋夫人摇头:“不清楚,不过那边另存洞穴,好象是每个人一个洞穴。”
小勾道:“既然不知,我只好先探探看,若太多人,我放炸药,炸个精光,若人少,你们再过来,若有人脱逃,你们盯着,看看能否找出另外的洞穴。”
秋封侯和夫人点头,同意如此。虽是近黄昏,但能见度仍不差。小勾心想那里岩层片片,极易藏身,遂不愿等到黑夜,已暗自潜向那崖面,配合天蚕勾,很快攀向弦月洞口。
他抬头偷偷往里边瞧,居中有广大的石桌,亦是作弯月形。
桌上放置一些酒瓶之类东西,别无他物。两旁则是许多洞门,形状就不一定了,除此之外,未见人影。
小勾瞧了几眼,决定往左边第一洞探去。他闪身掠去,那洞中竟坐个獐头鼠目者,正是鼠精何无救。他似在练功,却也机警地发现小勾,登时想尖叫。
小勾惊诧叫声鼠精,哪能让他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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