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素芹的感受了,那种屈辱与悲愤的心境竟有几分雷同,区别只是我却无法体会她那种莫名的兴奋罢了。 嗯……哼……嗯嗯…… 终于,在穆凡的不断刺激下黄素芹再也忍不住开始发出了悠长的呻吟声。 穆凡这才停下手满意地看看娇喘不止的黄素芹,拿过一条大浴巾,一边为她擦着身子一边回头对费东笑道: 不一样哦,你的那条是公狗我的这可是条会说话的母狗。 说完他竟真的像抱宠物一样,弯下腰一只手从下面用力地抓住黄素芹的一只Ru房,另一只手则从屁股后面张开五指托住黄素芹的阴沪,拇指甚至还插进了肛门,费力地把黄素芹整个人横着提了起来。 我没想到穆凡看似瘦巴巴的身子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黄素芹虽然身材并不臃肿但是毕竟也是一个成熟妇人,身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脂肪的,就单看那丰|乳肥臀怎么也有些分量啊,穆凡竟然可以用这样奇怪的姿势将她抱起来。 只见穆凡满脸通红憋着一口气急急两步走到沙发前将黄素芹横放在茶几上,这才开始喘息起来,而在这个过程中黄素芹训练有素地依旧保持着挺胸、塌腰、提臀的姿势,在离开澡盆的时候双手甚至自动蜷成了狗爪形。 我实在有些费解,穆凡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才将这个女人调教得如此下贱,以致甘愿任其凌辱至此,又或者这个女人身体里本就有一种受虐的倾向,就像蒋淑艳在陈雅文面前表现的那样。 一想到蒋淑艳我忽然脑中一动,想起妈妈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记得当初在会所的时候妈妈就曾经提到过穆凡是蒋淑艳的初恋男友,可是因为当时我的全部心神都用来提防李梅了,所以对此并未在意过,如今这一将两个女人对比顿时使我后背一凉,那种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掌控的可怕感觉又出现了。 这时可能是为了看得更清楚,架着我的刀疤和黄毛不用吩咐,自觉地拖着我一起也坐到了沙发上,我们五个人就这样并排坐着,像欣赏宝物般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黄素芹。 说真的,在天台上远距离偷看和此时近在咫尺地欣赏真的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黄素芹的皮肤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皙得好似牛奶一般晶莹剔透,除了头上和荫部全身上下居然找不到一根汗毛。 穆凡将黄素芹放下后连喘了几口粗,这才从工作服的前面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药液打开了盖子。 黄素芹见他拿出瓶子立即一脸惶恐地求饶道: 别……求你了……不要……唔…… 穆凡哪里跟她废话,一只手托起黄素芹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黄素芹被迫张开了小嘴,穆凡就像对待牲口一样粗暴地将一整瓶药液灌了下去。 药液倾泻而出灌进黄素芹的嘴里,只呛得她连声咳嗽,随后不知为何像是崩溃了一般将头埋进双臂里趴在桌上 呜呜 地哭了起来。
欠Cao的浪货赶紧叼过来! 黄素芹紧紧咬着女孩的鞋,在男人们的谩骂声和女人们的羞辱声中一步一步地爬到女孩的身边,将鞋放在女孩脚边,只逗得那女孩咯咯直笑,她把脚穿进鞋里,摸了摸黄素芹的头道: 你还真是条听话的好狗狗。 穆凡这时又皱眉呵斥道: 素素,你忘了什么? 黄素芹身子一颤,随即再次紧闭了双眼,一脸绝望地伸出了粉红的舌头,舔起女孩的脚背,女孩顿时发出放荡的笑声,忽然又把小脚又从鞋子里抽了出来,伸到黄素芹嘴边。 黄素芹只得继续舔着女孩的脚丫,一根一根脚趾头,从脚趾缝到脚后跟完全舔了一遍。 看着这一幕屋内众人立即连声叫好,大笑不止。 等黄素芹将女孩的脚舔遍之后,穆凡这才微笑着走了过来,赞许地摸了摸她的头,又伸手从她的口内掏出粉红的舌头,用手指玩弄起来,就像在把玩一件心爱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