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三少的手摸她的大腿时,她都会用吃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三少,眼神中含着无尽的愤恨和对这个淫贼充满血与泪的控诉。
但是三少的脸皮根本就是铁打的,面对黎小叶无辜而愤怒的眼神,三少根本不为所动。他的表情严肃,他的眼神真诚,好像他正在做着的,是一件无比神圣的事情。
“少爷我有洁癖。”三少如是解释着:“手沾一点灰就要马擦干净的。没办法,谁叫这赌台被那么多人摸过呢?少爷我要赌钱,要押银票,自然就不可避免地会在手沾灰尘了。”
黎小叶现在终于对三少的无耻认识又深了一层。原本她在今天早听到三少那慷慨悲凉,带着深深韵味的歌声后,对三少的恶感稍减了一点的。但是三少现在的表现,又让黎小叶彻底看清了三少的真面目。
“这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无耻小人!”黎小叶愤愤地想着:“他满脑子里就只有女人的裸体!啊……我怎能这样想呢?这种想法太不应该了,我是个好女孩,不能有这样肮脏的想法。可是这淫贼……他真的无耻到了极点!老天啊,你为什么不降下天雷,把他劈死呢?”
三少当然不会知道黎小叶心中的想法,当庄家摇定骰盅之后,三少爷才慢吞吞地把手从黎小叶充满弹性的大腿挪开,去取银票准备押宝了。
“这次押什么?”三少问乔伟和黎叔。
乔伟冷笑:“这次嘛,押什么都不会中的。”
黎叔则阴森森地一笑:“三少,倒是可以花点银子买一双手的。嘿嘿……”
看着乔伟和黎叔不怀好意地盯着那庄的手,三少心里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再看看那庄家,额冷汗淋淋,脸色苍白,却是被乔伟和黎叔阴冷的目光看得胆战心惊,被他二人那不怀好意地笑弄得几乎晕厥了。
三少洒然一笑,道:“开赌场的也不容易,咱们还是见好就收,不要把人赶尽杀绝了。”
乔伟愕然:“哟,三少,您什么时候变得悲天悯人了?”
黎叔则嘲讽道:“三少,这放人一马的事情,好像不是您做的?”
三少笑着起身,道:“我秦家的产业中也是有赌场的,在我秦家最大的赌场中,若是有客人赢钱超过二十万两,我们那里看场子的也会耍点手段的。虽然我们才赢了两万多两,但是别的客人已经跟着我们赢了一万多了,这小赌场,怕是赔不起这么多银子。同是做生意的,得饶人处且饶人……走,这里没什么好玩了,伟哥、黎叔,把筹码带,咱兑银子去。”
乔伟小声嘀咕了一句:“碰见采花贼的时候也没见您说放人一马……同行是冤家,这跟您不是同行的,难道就可以放过了吗?”
黎叔则道:“照我的脾气,有人敢在我老黎眼皮子底下出老千的,至少也得废了他一双手才是,三少您这次可真是太大度了。”
黎叔这话没刻意压低声音,那庄家听了之后,身子微微一颤,用近乎恐惧的眼神看着黎叔。而周围的赌客们闻言则叫嚣起来:“妈的,出老千?我操,难怪老子前几十把每把都输,多亏了这位公子才勉强回本!干你娘咧,敢出老千,兄弟们砍死他!”
赌台前玩骰子的赌客们都愤怒了,做庄的出老千,那不是明摆着骗他们钱吗?
尤其是一些输了钱的赌徒,此刻更是义愤填膺,十多人跳赌台,冲过去对着那庄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暴扁。还有大群人也都绕过了赌台,操着板凳、椅子、筹码、银锭、银票、鞋底、匕首、砍刀、宝剑、狼牙棒、杀猪刀等等凶器,纷纷落井下石。
三少、黎小叶、乔伟、黎叔则趁乱挤出了人群。
只听那庄家的惨叫一声声传来,赌场里的保镖们也纷纷赶了过来,拉阻、劝解愤怒的赌客们。但是没有一个保镖敢对赌客们动手,没办法啊,是他们的庄家出千在先,被人识破了,就算客人们把做庄的打死,赌场的保镖也无话可说。
开赌场的,最怕被客人抓住庄家出千,否则肯定会流失大量客源。就算是杀了出千的庄家平息众怒,也无法挽回损失的声誉。
三少摇着折扇,摇头道:“黎叔,你这招够狠,这赌场,以后恐怕会损失一半以的客人。”
黎叔阴笑道:“既然敢开赌场,就要做好遇高手的准备。他们既然输不起,出千又被我们识破,这也只能怪他们时运不济。三少,不要告诉我老黎,您觉得这事儿不好哦。”
三少微微一笑:“少爷我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饶人。你们什么时候看到过对少爷我出手的男人有活下来的?既然庄家想出千耍我,让他们受受教训也是应该的。妈的,出来混就要光棍一点,开赌场的输不起钱,那还开赌场做什么?好了,本少爷已经放了那庄家一马,是他自己不走运,被别人打可不关我的事,少爷我还是慈悲为怀的嘛!走喽,咱兑完银子,就去大吃一顿,怎么着也得把今天赢的钱全花出去了!”
三少等人大摇大摆地朝着那兑换筹码的柜台走去,在那柜台前筹了两万四千两整的银票,刚准备离开时,便见那初时领他们去赌骰子的保镖匆匆忙忙跑了过来,点头哈腰地点:“公子爷,您请留步,我们老板听说公子爷赌术出众,想跟您对赌一局。”
三少摆了摆手,道:“罢了,本少爷今天已经赢得够多了,不想再赢你们的钱了。你还是去看看那被人群殴的庄家,这惨叫声已经越来越小了,怕是不行了。”
那保镖呵呵笑道:“没关系,那种没用的家伙,就该让他被客人砍死,好让客人们出气。公子爷,我们老板可是说了,要是公子您不愿去跟我们老板对赌,那您可是要后悔的哦。”
三少笑容一敛,冷冰冰地道:“什么意思?敢威胁本少爷?你长了几个胆子?”
那保镖面不改色,笑道:“公子爷,这话可不是小人说的,那是小人的老板说的。您要想找麻烦,就请去找小人的老板。”
乔伟在三少身后冷笑道:“好哇,你胆子的确有够大的!你这么急着出卖你们老板,就不怕你们老板找你麻烦?”
那保镖道:“我们老板是何等人物?怎会与小人一般见识?再说了,只要公子爷您几位不向小人的老板告发小人,小人老板也不会知道小人说了对她不敬的话。”
乔伟盯着那保镖,眼睛慢慢眯了起来。他把那保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阵,眼中厉芒一闪,道:“三少,要不,咱去和赌场老板对赌一局?”
三少皱了皱纹:“伟哥,赌钱这回事,讲究见好就收,激流勇退,不可多作纠缠啊!”
乔伟语带双关地说:“三少,小的明白这道理。岂止赌钱?这世有很多事情都讲究见好就收,激流勇退八个字。可是三少,您现在还没到收手的时候,更没到勇退的时候。有很多事情,咱们可是一步都不能退啊!”
三少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点头道:“好的,伟哥,少爷我就听你这一回,去跟赌场老板赌一铺。不过到时候可得要你们场啊,少爷我对赌可是一窍不通的。”
乔伟和黎叔同时点了点头:“没问题的,三少,您想赢多少,吩咐一声就行了。”
三少点了点头,对那保镖道:“带路。”
那保镖点头哈腰地道:“好咧,公子爷您请跟小人来……”
刚想转身开始走路,乔伟突然跨前一步,在那保镖肩膀轻轻拍了两掌,俯到他耳边小声道:“魔门迷云宗的‘云踪魅影’步法,你练得还不到家,要不然走路的时候也不会自然而然就露出马脚。”
那保镖身子明显地一震,但随即镇定下来,强笑道:“大爷您说什么?小的不明白您的意思。”
乔伟若无其事地一笑,“没什么,我家少爷在此,哪有我说话的资格,带路!”
待那保镖在前带路,三少等人跟在他身后向着赌场二楼行去时,黎叔到乔伟身旁,小声道:“老乔,够狠啊!对付这样一个小辈,你也需要使这么狠的手段?”
乔伟高深莫测地一笑:“我老乔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两只老狐狸嘀嘀咕咕间,三少等人已经随那保镖了二楼,走进了那贵宾室中。
三少刚进到那富丽堂皇得近乎奢侈的赌场贵宾室中,整个人顿时像被雷电击中一般,全身一阵震颤,然后傻愣愣地呆住了……
卷三仰天笑横行天下凭一招第四章倾国迷梦第三节
不止三少,就连黎小叶、乔伟、黎叔都统统呆住了。
因为在贵宾市那张宽大的,用极品沉香木做成的赌台一端,坐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风情万种,媚骨天成,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深怕多看一眼,眼睛都会被其光芒灼伤,却又偏偏舍不得挪开视线,宁愿拼着眼睛瞎了也要一直将其凝视的女人。
她一身都是耀眼的红。
不知用什么材料染成的,紫红的长发;淡淡的,朱红色的眼影;性感而火热,涂得无比浓艳却让人感觉越艳越销魂的红唇;粉红色,薄得近乎半透明的纱裙;深红色,就像是鲜血一般的抹胸;还有那嫩得仿佛能掐得出水的十指,涂成火红色,绘着火焰图腾的指甲。
在那耀眼的艳红中,还晃动着一片雪白。
那是她那开得极低的领口遮掩不住的,自下颔以下的玉颈至抹胸以的一片雪白的肌肤。
以及一双轻轻搁在赌台,直露至肘,骨肉匀称,欺霜赛雪的玉臂。
红与白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就像是一片跳动的火焰,包围住了一块纯净得仿佛没有半点污秽的白雪。
她就那样静静地坐在椅子,面含微笑,风姿绰约,整个人都似在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
那不仅仅是媚,还有冷,还有热。
冷与热,冰山与火焰,两种气质在她身完美的结合,端坐在椅子的她,就像是操纵冰与火的女王,让人一见之下,不论男女,都会被深深折服。
就连黎小叶这个本身的姿色身段都是之选的美女,在看见她之后,也被她深深吸引,紧盯着她无法将自己的视线挪开半寸。
她身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那不仅仅是对男人的,对女人同样致命。
三少沉迷了,黎小叶痴迷了,甚至连乔伟和黎叔,都已经被深深迷住。
四个人,傻愣愣地站在贵宾室的门口,既不进去,也不退后,就那样愣愣地站着。
而那领他们进来的保镖,则一直低着头,连稍微抬头都不敢。
他的身体在颤抖,汗水从他额头不住地涌出,后背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渗透。
他不敢抬头,他甚至连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一下那艳红的女子都不敢。
他知道,他如果敢在这个时候看她一眼的话,他的心智将从此彻底迷失,变成一个没有理智,不会思考的白痴。
三少体内欲火翻腾,他从未试过这样,仅仅看着一个看去坐姿无比端庄的女子,就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欲望。
那欲望强烈到就像把他放在已经喷发的火山口,用足够令他化为灰烬的温度炙烤着他。
三少的喉头干涩,额热汗如雨,下身已经悄然挺立。
那坐姿端庄的艳红女子,此时在三少眼中,已经片缕不存,在站在赌台,用最撩人的姿态跳着一支极尽缠绵的艳舞。
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个足以令男人疯狂的神秘部位,都最大限度地在三少面前展示出来,最最勾人的眼睛,则频频地向三少传递着淫糜的信息。
不止三少,黎小叶、乔伟、黎叔三人都有了轻重不一的反应。
黎小叶修为最浅,反应最是不堪,她脸颊通红,媚眼如丝,眼中春水荡漾,呼吸无比浊重。
她的一只手抚了自己的胸脯,按胸前的突起,时轻时重地揉捏。
另一只手则放到了自己的两腿间,不停地抚摩着。过了一阵,似乎觉得这样感觉不够强烈,于是将手探入了裤中,去刺激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神秘地带。
这一场赌局,还没开局,三少等人已经呈现出输态。
但是即使是必败的赌局,也会出现万中无一的例外。
转败为胜,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就在三少感觉那艳红的女子已经自赌台下来,正扭动着身躯,一边在自己身抚摩,一边向着自己走来时,三少心中突然生出一丝警觉。
那丝警觉是全无道理的,仅仅是基于三少对于危险最本能的反应。
就像一只从没有见过老虎的土狗,在见到来到它面前的老虎之后,都会产生出本能的恐惧一样,三少心中那只属于生物的本能在这时候及时地点醒了三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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