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三少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在悯柔已经变得苍白的脸轻轻抚过,道:“你的武功很奇特,它源于自然,所以能与天地融为一体,所以极少有人能看出你身怀武功。可是我却不同,如果说你是与天地融为一体的话,飞库网站那我就是超出了这个天地,我站在云端俯瞰这天,这地,任何伪装都瞒不过我的双眼。”
悯柔的脸色已经有些惨淡,她地眼中已蕴出了水汽,她的眼神更加姜婉哀凉。
“悯柔,你很不错,相信这世除了我之外,已经没有几个人能看穿你的表相,看透你的真心。如果不是你的箫声,你的眼神,就算我知道你身怀武功,也无法看出你的心事。”三少微笑着,双手轻棒着悯柔地脸,直视着她的双眼,道:“告诉我,是谁让你来杀我的?是不是项启?”
悯柔光洁地脸庞滑出两道泪痕,她怔怔地看着三少,她想知道,这少年究竟有一双什么样的眼睛,为何能一眼看穿她的心事。
他太可怕了,他几乎无所不知,爹爹和项王想杀他,那是完全没有任何可能的。
悯柔在来之前就已经有了献身和死亡的准备,可是三少刚才的话又让她心中生起了生机。三少说得没错,她并不想死,她对这个世界还有着无限的留恋。她还想着平定天下之后,和父亲一道回到山里,伴着她那早逝的娘亲的坟墓,平静而淡泊地过完这一生。
可是父亲却打碎了她的希望,父亲为了挑起公子羽与秦家的争端,不惜将她牺牲。她知道,父亲是为了这个天下,为了天下的百姓,所以她不恨她的父亲。她只恨自己,为何生了这女儿身。
现在,三少目的地穿了她的心事,知道了她的目的。她知道,她已经没办法杀掉三少,她还记得,小时候在山里遇到那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传授她武功的时候曾经说过:“我传你的是源于自源,与天地融为一体的武功。如果别人看不穿你的深浅,那他就绝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如果有人能一眼看穿的功夫,那么你就绝不会是他的对手。”
悯柔知道,自己不是三少的对手。即使现在三少与她近在咫尺,她突然出手偷袭,也不可能成功。
但是她一样不能告诉三少是谁派她来杀他的,她知道三少的可怕,她听说过三少的武功。她知道,如果让三少知道是父亲和项启让她来杀他地话。她可以想象这省城之中,会变成怎样的一种血流成河的惨景。
更何况,现在项王与大秦已结成了同盟,如果让三少知道,项王白天才跟他结盟晚就派人杀他的话,那两家同盟必定破裂。秦家与项王军必会刀兵相向,到时候受苦的就是天下百姓了。
所以,当三少问她是不是项启派人杀他时,她只是看着三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三少叹了口气,道:“那么,是公子羽了?”
悯柔仍不作任何表示。她也曾想过栽赃公子羽,可那必须是在三少死后。现在三少亲自问她。如果她回答是地话。三少绝对会猜出她在栽赃嫁祸。
这等污秽肮脏的事情原本不是她应该做的。
“既不是公子羽,又不是项启,那末,是你自己要来杀我了?”三少又问。
悯柔还是不应答,她知道保持沉默才是隐藏真相的最佳方法。
三少轻笑一声,道:“你白得像雪,争夺天下这等血腥污秽的事还必须你不该插手。我知道你是不情愿的。可却不得不为之。能让你这样的姑娘自愿献身给我,然后伺机暗杀,说动你的理由一定是大义凛然。嗯,让我来猜猜……为权是不可能的,为钱更没有可能,若说为情,呵呵。少爷我杀人无数,也不知道其中是否有你的情郎。那未,这最有可能地。便是为天下百姓了!悯柔,我猜得对不对?”
悯柔没有作声,但是眼神却起了一丝轻微地波动。
三少捕捉到了那丝波动,他微笑着点头道:“杀人总得有一个理由,像这种为了天下百姓之类的理由,当然是最大主凛然的。可是少爷我自我感觉,还没有到那祸害苍生的地步。悯柔姑娘,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是谁让你来杀我的。能用为天下百姓这可笑的理由来说动你的,人数也有限得紧。好了,既然你不愿跟少爷我说话,那我也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
说罢,三少起身准备出房,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道:“对了,几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了。”说着,他走到悯柔面前,弯下腰,将脸凑近悯柔,直到他的脸几乎贴了悯柔的脸,笑道:“临别之吻可是不能少的。”说着,他在悯柔的香唇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然后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边走边高声吟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砰地一声,房门紧紧合了。
呆呆地坐在床边的悯柔,忽然泪流满面。她伸出手,轻轻抚着自己地唇,那里,好像还留着三少的余温。
她和衣躺在床,紧紧地抱着绣花枕头,一边无声地流泪,一边合双眼,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三少走进了华蓉的房中。
华蓉此时披着一身粉红色地轻纱,正坐在床头看,轻纱里面什么都没穿,完美的身段一览无余。
三少关门,走到华蓉床边坐下,手顺势爬了她的玉峰,将下巴搁在华蓉香肩,凑到她耳旁问道:“看什么呢?”
华蓉轻声呻吟一声,放下,道:“当然是春宫图了,你说我还能看些什么?”
三少嘿嘿一笑,抱着华蓉滚到床,一双手下游走,开始了每天必修的功课。
华蓉一边呻吟扭动,一边问道:“你……方才没有吃掉那小姑娘?”
三少摇了摇头,压在华蓉身,腰身一挺,突破进去,一边动作一边说道:“暂时还不能吃她。她对我并不是心甘情愿,对她这种女孩儿,我不愿使强迫手段。要征服她,须得先征服她的心。”
华蓉媚眼如丝,双腿紧盘在三少腰际,两手勾着他的脖子,一边挺起腰身相迎,一边说道:“那怎地没见你对水木薇、罗生静神先征服心,再征服人?”
三少呵呵一笑,道:“她们不同。我心里对她们没有爱意,当然只要她们的人,而不要她们的心。再说了,被你我用欲帝真经加媚功调教,她们的心志已经被我们完全摧毁了,现在已成为欲望的奴隶,一颗心自然也就属于我了。”
华蓉娇喘连连,道:“这小姑娘有点不对劲,她能抵挡住我的媚功,一定身怀武功。”
三少点头道:“她的确身怀武功,而且还相当不错。而且她的武功性质特异,源于天地,又包容于天地之间,想以欲望征服她,除非你我联手,将她心志摧毁。可是我又不愿以这等手段对付她。嗯,告诉你,她其实是来杀我的。”
华蓉道:“又……又是美人计么?想将你刺杀于……床第之间,嗯……难道……难道指使她的人不知道……用这伎俩杀你……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么?”
三少呵呵一笑,道:“除了这等伎俩,还有什么更好的手段杀我?指使她的人,也不过是相搏一搏罢了。依我看来,这指使她的人必是项启。”
华蓉道:“项启……这粗豪之人,会使这等心计?”
三少道:“此计或不是项启所出,但也应得到了项启的应允。我想,最有可能出此计的,便是项启的客卿伍先生。”
卷六扫六合君临天下逍遥游第四章色诱第三节
“伍先生?”华蓉喘息着道:“就那个一脸高尚圣洁的生”说话间她一个翻身,将三少压倒身下,坐在三少腰扭动起来。
“应该是他。”三少扶着华蓉的小蛮腰,道:“能说动悯柔那样的女孩儿做这种卑污蔑之事的,只有用最大义凛然的理由。为天下百姓当然是最大义凛然的理由了,而看那伍先生一脸神圣的样子,也只有他最适合说出这理由来。我看那项启是个直爽汉子,不会做这等事。你有没有注意到,项启今晚在宴席间本来相当自然,可是当悯柔出场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看去非常窘迫。而且今天谈判桌,本来很多细节问题,项启可以据理力争的,但是他都放弃了。依他的性格看来,应该是对用这等手段对付我心存愧疚,想给我秦家一些补偿。”
华蓉问道:“那项启杀你能有何好处?”
三少奇怪地望着她,华蓉撇了撇嘴,道:“我高潮了。”
三少险些笑出声来,道:“不管,我还没有得很呢!再来!”说着三少在飞库网站qining下自行动了起来,华蓉给三少弄了几下,马又娇喘连连,性致再起。
“是不是,项启想杀了你之后……嫁祸给公子羽,让你秦家与公子羽相争,他好坐收渔人之利?但是现在项启经跟我们结盟了,到时就算出兵攻打公子羽,也是两家齐,他这么做岂不是多此一举?”
三少道:“此举并非多余。你想想,要是我老爹知道我给公子羽的人害死了,他会怎样想?他肯定会对公子羽用兵,跟公子羽拼个死活。到时候,项启自可找理由不出兵,或是只派出少许兵力。象征性地攻打一下。而他的主力则坐山观虎斗,等我们与公子羽拼个两几俱伤之时。再一举铲除这两在势力,独霸天下。就说你。你要是知道我给公子羽干掉了,难道你不会冲到公子羽家里去找他拼命?”
“少臭美了!你要是被人杀了呀,我自然是另找一棵大树乘凉了。比如说公子羽……”华蓉轻笑一声,继续道:“项启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响。阿仁,这件事你打算怎样处理?”
三少嘿嘿一笑,道:“当然是诈作不知了。怎么说我们现在也跟项启结成了同盟,只要我不死,到时候攻打公子羽还怕他项启不出兵?”
华蓉又问:“那么悯柔呢?”
三少笑道:“你刚才不是说肉包子打狗吗?我当然要把她带走了。项启他们总不能明着把悯柔要回去?嘿嘿,他们只能吃这哑巴亏。哦也……我好像也快了……”
三少终于一泄如注,完事之后。华蓉躺在三少宽厚的胸膛,用纤纤玉指在他胸膛划着圈圈,三少则摸着她那如丝秀发,问道:“蓉儿,我们在一起也有很长时间了?”
华蓉点了点头,道:“已经一年了。”
三少道:“这一年中。虽然我昏睡了近年,又跟清儿双修了四个月,可是我们在一起亲热也有许多次了,为什么你的肚子总是大不起来呢?”
华蓉笑道:“你不是已经有个宝宝了吗?怎么还想要呀?”
三少道:“谁不想子孙满堂?唉。有时候我觉得很奇怪呢,我有过这么多女人,平常也没少灌溉她们,可是为何除了梅姐之外,没有一个人怀有身孕呢?”
华蓉道:“阿仁,我是故意让自己不受孕的。魔门迷心宗有许多秘法,可让女子与男人交欢后不受孕。现在天下未定,我又要助你,不想因此事误了大事。如果你想我给你生孩子,我以后不用那些方法就是。至于其他的姐妹,我就不清楚了。阿仁,会不会是你自己有问题?”
三少道:“可是梅姐她给我生了个孩子啊!”
华蓉想了想,道:“阿仁,那便是你自己的问题了。梅姐能给你生个宝宝,只能说你运气好。”
三少心中顿时一片黯然,心道这么说少爷我就是精子存活率太低,梅姐能给我生孩子恰巧碰有一颗蝌蚪充满活力了……
华蓉见三少一脸黯然,安慰道:“阿仁,你也不必灰心。魔门有许多古方,是专治男人病的,等闲下来,我给你配几副方子。”
三少叹了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好了,休息,明日一早我们便向项启辞行,去东海见公子羽。大日国的事情,是该早些了断了……呵,我倒很想看看,明天项启见到我还活着时,会是一种什么样地表情。”
项启的表情相当勉强。
他笑得很勉强,说话时语气也很勉强,但是三少听得出来,项启地神情声音之中,有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而伍先生则不同了,当他看到悯柔温驯地站在三少身后时,他虽然依然镇定自若,可是眼中却流露出一种难言地悲哀。
悯柔没有看自己的父亲,她只在注意三少,她很难想象,昨晚那个诗人一般敏感的太子,现在却又变成了一个圆滑地政客,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跟项启不断地打着哈哈。说着虽动听却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外交辞令。
悯柔昨晚睡得很好,罕见地没有做梦。自从她跟着父亲出山助项王以后,她夜里经常噩梦连连。不是梦到父亲战败被杀,就是梦到自己被土匪一样的乱兵压在了身下。
可是昨晚,她却睡得很安稳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