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否则老夫岂非被他骗了!”令天山似乎未想通男女关系,态度坚决。
宝贝兄弟幻想潘安被剥衣服的情况,又自憋笑。
令天山瞪向两人:“问完了没有?”
郝宝憋笑:“问完了。”
“那还不快回答老夫问题!”
“这么急吗?”
“想了一天一夜,还不急?”
郝宝想笑:“是谁出这题目,把你整得这个样子?”
难得胜红的令天山,此时也感到困窘:“是老夫自己……”
郝宝惊诧:“是你自己?!”
郝贝道:“那你不是在自找苦吃吗?”
两人终于忍不住又呵呵大笑。
令天山困窘而不自在,终于喝止两人:“有什么好笑,我是出题目考我的徒弟,我想把问题变得更不简单,你以为老夫猜不出来?”
郝宝憋笑:“猜一天一夜,若猜不出来也是很难了。”
“废话少说,快说,人为何要吸气?”
郝宝对答如流:“为了争一口气。”
“争一口气?””
“你没听过;人争一口气?不争气,活着干什么?”
郝贝已拍案叫绝,这答案十分绝妙,让人会心一笑。
令天山更是睁大眼睛:“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吸气就是争气,嘿嘿!争一口气,太好了!”
他又问:“那人为何要呼气?”
“为了出一口气!”
郝贝禁不住拍手叫好:“太棒了,争一口气又出一口气,简直无懈可击。”
钦佩眼光崇拜地瞧向洋洋得意不可一世的郝宝,问题到他手中,既变得有趣又合理,聪颖急智可谓天下一绝,他自有资格如此洋洋得意。
令天山喃喃念着:“吸气,争一口气;呼气,出一口气;吸气呼气。争气、出气,争一口气,出一口气!”
突然恍然大笑:“我情了,我便了,太好了,太好了!”张牙舞爪,禁不了内心激动就想找东西发泄。
郝宝深伯又遭他毒手,急道:“有了答案,快去找你徒弟考试,要是题目冷了,气也消了,一口气也完了!”
今天山呀呀大叫;“对!争一口气,我现在就去考他!”
啊地大叫劈向窗,又是破窗而出。
宝贝兄弟俩庆幸又逃过一劫。
郝贝笑道:“阿宝,不知潘安要如何出这口气?”
郝宝滤笑道:“还不简单,由嘴巴进的叫吸气,由屁股出的叫呼气,呵呵!他的气只能从下边出来,一点效果也没有。”
郝贝摇着手:“也不是尽无效果啦2出多了也会熏死人!”
两兄弟一搭一唱,笑的捉谚,心想着和令天山周旋一阵,想必已被发觉,两人反而大大方方走出前厅,果然没人阻拦‘,必定以为两人是帮主好友——否则怎会说说笑笑?
郝宝邪笑:“走啊!快去看脱衣穿帮秀!”
“可惜是男的。”
“马马虎虎啦!”
两人搭搭唱唱,又往西厢院潜去,及至地头不远,听及令。天山吮喝声,两人这才又躲入暗处,模了过去。
潘安和令佳玉正在临湖雅轩沏茶吟赋,学得古人作乐一番。
令天山啊啊乐叫,一路撞掠而来,见及两人,立即腾身飘落雅轩,哈哈大笑:“怎么样?在想问题?想到了没有?”
令佳玉和潘安大为吃惊,双双立起,搞不清他怎会突然光临。
“爷爷你这是……”
“是来问你们答案,想到了没有?”
“还没……”今天山哈哈大笑:“我猜你们也想不出来,哪有这么简单就被你们想通?”
“爷爷想通了?”
“想通了……”令天山忽又想到什么,嚣叫道:“我出的题目,我岂会想不通?你们有办法想出答案没有?”
潘安困窘摇头:“晚辈…”
令佳玉马上制止他,深怕若说出来,自己爷爷将不传他武功。
令天山哈哈大笑:“想不通是应该,只要你承认,做我徒弟,另有方法!”
令佳玉追问:“什么方法?”
“验明正身,只要证明他身份即可。”
令佳玉哪知他要验的是男女之身,以为事情变得简单,嘘了一口气,也要潘安承认算了。
潘安实在也想不出来,只好承认:“晚辈无法参透前辈玄机。”
今天山更形得意:“你当然参不透,告诉你,人吸气不只是为了活命,而是为了争一口气,人呼气则是为了出一口气,知道了没有?哈哈……”笑的更得意更狂。
令佳玉、潘安闻言,心头一愕,没想到这疯老头也能解出如此妙句,不禁对他多看两眼,也被此答案逗得发笑,自叹弗如。
“知道了没有,人活着是为了争一口气跟出一口气,尤其是我令家的人,还有我徒弟!”
令佳玉、潘安双双应声:“知道了”。
“答案就是如此,现在我要验明正身!”令天山盯向潘安:“脱!”
潘安怔诧:“脱什么?”
“当然是脱掉你身上衣服,没听到我要验你身子?”
潘安登时发楞发窘,这老头怎会突然来这么一招?
令佳五更急:“爷爷你说什么?你想验明什么?”
“我要验明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话弄得两人哭笑不得;
令佳玉急道:“爷爷,他当然是男的,怎会是女的?”
令天山瞪着潘安,发现他就如郝宝所说,长得白嫩,没胡子、没喉结,衣衫宽宽松松,说话娘娘味重,当下邪笑:“谁知道他是男是女?还是脱下来吧!”
“爷爷!”
“不必多说2想当我徒弟就得脱衣服,否则我一掌劈死他!”
潘安、令佳玉已变了脸色,不知爷爷怎会突来此招,却怎么也想不到是郝宝搞的鬼。
令天山语气已转冷森和霸道:“你脱是不脱?”
“前辈,在下确是男身……”
“谁知道?没看见,谁知道,快脱!”
“在下不能……”虽是男人,但当众脱衣,潘安仍觉得困窘非常。
令天山冷森逗人:“不脱就得死!谁也不能骗老夫!”
令佳玉心知爷爷喜怒无常,杀个人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他自是不会放过潘安,箭已在弦,她只好转求潘安委屈求全:“潘公子,你能不能…我爷爷只想知道…为了我…”
潘安轻叹:“好吧……”大有为了令佳玉才脱。
他果真开始解开腰带,令佳玉不忍心已别过头去。
令天山胜利狂态:“就该如此,大男人,脱个衣服算什么?”
潘安窘红着脸,一件件地将外衫褪去。
躲在暗处的宝贝兄弟瞧来,实际表演反而没有想象中的精彩,两人有点儿失望。
郝宝道:“男人脱衣秀,实在差了一点。”
郝贝道:“也没什么高潮。”
此时潘安已脱下长衫,露裸上半身,虽是文绉绉,肌肉倒也算结实。
令天山眉头皱了皱:“果真是男的…”
此时令佳玉也转过身躯,瞧及潘安均匀身子,感到一丝喜悦,笑道:“爷爷现在你该相信他是男的了吧?”
令天山茫然点头。郝宝只要他验明正身,验过之后的步骤该如何,他倒是没想过。
然而郝宝哪甘瞧得如此乏味,立即传音入密,细声说道:“大盟主,有的女人发育不良,胸部是扁扁的。”
令天山闻言,登时大叫:“好险,老夫差点儿被你骗了,快把裤子也脱下来!”
这话罢时又将令佳主和潘安吓呆,眼看就要结了,谁知他又来这么一招。
令佳玉急慌道:“爷爷你太过分了!”
“什么过分!有的女人发育不良,看上身不准,快脱!”
话说得令佳玉满脸通红,却想不出应对方法。
潘安说什么也不敢再把裤子褪去:“前辈……”
令天山又逼迫:“你脱是不脱?”踏前一步,大有替他撕下长裤之态。
潘安躲退,脸色铁青。
宝贝兄弟瞧至此,才感到有些高潮,笑不合口。
郝贝道:“你觉得他该脱或是不脱的好?”
郝宝謔笑:“脱了也好,否则我还真没办法弄清他是男是女呢!”
令天山逼得急,潘安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窘急得直往令佳玉瞧去。
令佳玉满脸通红:“爷爷你何必逼迫他?”
“谁逼他?我只是想弄清他身分,快脱!迟早都要弄清楚,还拖什么?”
“爷爷!”令佳玉急叫,眼看无法挽回,哽咽地甩头奔回房中,不知是气不过还是逃离当场,好让潘安褪下裤子。
令天山黠笑:“我孙女走了,现在没女人,你该脱得安心了吧?”
“前辈…”
令天山态度仍自坚决,潘安无奈,似乎巳软化而想脱了。
郝贝皱眉:“他当真想脱?”
郝宝点头:“他来此必定有目的,否则他不会如此甘心受辱。”
“什么目的?”
“不清楚,反正不关我们的事。”
原来郝宝耍下此招,不只想看脱衣,他也想逼迫潘安,瞧他是否有所为而来,如今连裤子都想褪去,如此男人若非懦弱,必有隐情。
郝贝道:“他会不会为情牺牲,看上了令佳玉,不惜牺牲肉体?”
“也有可能,不过这种牺牲真让人受不了。”
“哥,你当真想看他脱光?”
郝宝作呕:“恶心!只有他敢在男人面前脱裤子。”
“除了这样……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证明他是男的?”
“当然有。”
“什么办法?”
郝宝謔笑,又往今天山传音入密,说了一阵,已然促狭直笑。
只听得令天山也传出狂妄笑声:“叫你脱,你是不是觉得太粗鲁?我就来个斯文的,把茶壶拿起来。”
令天山謔笑道:“很简单,把茶壶嵌在石柱上,你想办法把它装满即可。”
说完哈哈大笑,他觉得这方法要比一脱了事来得文雅又高明多了。
郝贝闻言早巳笑抽了肠,搞不清哥哥怎会想出这整人花招。
郝宝却故作镇定:“要是女人就很难辨别,呵呵!这是男人专利。”
潘安也想笑。不过这方法要比脱光裤子好多了,他依照指示,把茶壶嵌在与头齐高的石柱上,深伯太矮装了还不算。
结果他把那茶壶装得满满的。
宝贝兄弟呵呵大笑,这也算是武林一绝啦!
令天山笑的更狂:“你果然是男的,这样我就放心了,阿玉交给你啦!明天来拜师,哈哈……”狂笑声中,飞掠而退,一闪即逝。
潘安满脸羞红,望着满满一壶茶,实也莫可奈何,窘困羞涩通通都来。
令佳玉闻及爷爷叫声,方自走出厢房,其实她哪能放心潘安,老早从门缝窥得潘安举止,窘困中亦觉好笑,不过踏出房门,她不敢再笑,免得潘安无地自容。
她窘困歉声道:“对不起潘公子,我爷爷他行止有点异于常人。”
潘安不敢再瞧茶壶,转身干笑一声:“还好,他并没要我褪去裤子,总算解决了。”
闻此言令佳玉也放心多了:“咱们再换个地方,让我做几道菜替你压压惊。”
说着也未收拾东西,领着潘安已步往他处。
潘安抓起衣衫,行了数步,复又回身弹出指劲将嵌挂石柱茶壶给击碎,了却这场尴尬事。
两人这才有说有笑转入回廊,消逝无踪。
郝贝笑道:“要是我来,不知能否一滴不漏?”
郝宝笑道:“要是不行,茶壶换大一点儿不就成了?”
郝贝呵呵笑道:“这功夫实在是武林一绝,潘安实是不简单,刚露了一手;现在又能平安无事地去谈恋爱。”
郝宝想及两人情投意合,不禁有气:“令佳玉这女人移情别恋,也得让她吃吃苦头方可。”
郝贝道:“怎么整她呢?她爷爷可不会验她的身。”
郝宝道:“验身免了,踢她几下屁股也好。”
“怎么踢?”
郝宝沉吟半晌,灵光已现:“她曾冒充奇幻宫门徒,现在咱们就以奇幻宫弟子来会会她,看她能耍出什么名堂?”
郝贝欣喜:“这样也好,不但可以办事,还可以踢人,一举数得。”
两人研讨半晌,决定晚上行事,遂又潜出庄院,找了两套紫衫蒙面装,以便晚上备用。
是夜。
三更。
灯火渐弱,一片寂静。
宝贝兄弟俩已换上蒙面装,以奇幻神功轻飘进入西厢院令佳玉住处。
令佳玉住于厢院最后一栋雅房,幽静清雅,倒也省了宝贝兄弟不少麻烦。
她刚和潘安分手回房,是以并未入睡,躺在床上想及今天发生种种怪事,她搞不清爷爷怎会变得聪明了,又想及潘安种种迷人风采,尤其又肯为自己牺牲,不禁痴痴入醉,幻想着美好未来将是如何完美。
葛地——
一声幽冷冷的声音传来。
“令佳玉……”
音如冷泉,冰凉透骨,贯得令佳玉毛骨悚然,往窗口一瞧,一阵幽烟轻晃,吓得她浑身冷汗。
“是谁!”心头想起的是幽魂鬼魅之类,心头毛冷冷的。
郝宝本想捉弄个够,听她一叫,倒也顾及传到外头被他人听见,乃推开窗子,和郝贝先后飘身入内。
令佳玉见及来人,鬼魅心情方去,又自惊心:“你们是谁?”
宝贝兄弟冷笑而不答,在房中飘来飘去,宛似幽魂。
令佳玉毛骨生寒;复见其装扮和飘浮功夫,更是心惊肉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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