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宝笑道:“说了就不灵了,再来一题如何?一减一等于多少?”
郝贝立即回答:“等于零,不过我的答案不是减出来的,而是把‘减’换成‘灭’,以一灭一当然是军了,对不对?”
郝宝笑道:“既然是零,还费那么大功夫做啥?要吃鸭蛋把考卷画个零蛋交出去即可,还诌什么答案?”
郝贝干笑道:“参考参考嘛!”
奇幻女已忍不住,问道:“阿宝哥,到底是什么答案?
郝宝自得一笑:“等于二。一捡一,有了一支再捡到另一文不就有两支了,所以答案是二。”
亏他能想出这些问题逗得郝贝及奇幻女笑不绝口。
郝贝笑道:“照你这种算法,我敢确定你每次考试都得拿零分。”
郝宝笑道:“你放心,聪明的人只会出题;解答案就得让给你们这些吃鸭蛋的人了。”
幻女笑道:“要是你也加入解答呢?”
郝宝笑道:“那时你们就得饿死,鸭蛋通通被我吃啦!”
这话逗得三人格格畅笑,就是饿死也甘心。
郝宝边笑边说:“将来密语就是这些,除了答案要正确之外,还得懂得解释,答对了两题才算过关,你们可要记清了,而且还要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奇幻女同声应是,这题目她俩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了。
密语已敲定,郝宝回过头来想想:“奇幻宫门徒遍天下,该有一些辨认之法才对,奇幻女怎会不便?或许是没人教她们g巴!”
思考一阵,郝宝有了决定,道:“宫内可有任何遗物?尤其是宫主和长老的东西?”
奇女道:“宫主的东西,我不清楚,不过长老留下一箱东西,我这就拿给你看。”
说着转身往神殿左侧行去,幻女也跟着去拿,不久已搬出三尺大小木箱,时日已久,木箱已落斑不少。
郝宝打开箱子,里头置了几件衣服,剩下只有木髻及发饰,找到最底处,终于发现一白丝绢包着一包东西,丝绢本该发黄,此时却仍洁白晶柔,实是出奇。
郝宝拿起丝绢,慢慢摊开,已然发现两块白玉佩,雕有美女,乍看之下似乎相似,仔细一瞧,郝宝已瞧出一块玉佩美女似如宫主。另一块美女又是谁呢?
郝宝忽见得丝绢绣有美女扑蝶图,右上角题有清秀字迹:
轻戏蝶,永长情
青姊贺。
郝宝还发现那两名美女左右靠膝处已被写上名字,左边较美者写上“青雨”两字,右边则为“香庭”两字,这字迹和题字者稍有差别,想必是“香庭”自己所写。
再摊得仔细些,果然丝绢左下角题有蝇头大小字迹,写着“寅庚年秋,二十生辰青姊贺图及挂佩,感激不尽”。
至此,郝宝终于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那“青雨”必定是宫主名字,而长老则名“香庭”,两人自幼情同手足,而那玉佩也是宫主所赠,玉佩图中美女当然也是香庭了。
郝宝拿起玉佩仔细端详,果然在背面发现细如牛毛字迹,写的正是“香庭”两字,另一面自也找着了“青雨”字迹。
奇幻女激动不已:“原来宫主叫青雨,长老嬷嬷叫香庭……”想及往事,两人禁不住又落下泪来,但随即抚去。
郝宝喃喃念道:“也许这就是她们的信物了。又有什么信物能比自己的雕像更能让人相信?”
郝贝道:“不知外头那些人有没有?如果她们跟宫主不熟
郝宝已然胸有成竹:“放心,现在不必信物,我也能辨别她们是真是假了。”
奇幻女不解:“阿宝哥你有何方法?”
郝宝笑道:“其实也很简单,我只要问她们,宫主叫什么名字,她们既是奇幻宫门徒,总不会弄不清宫主是谁吧?”
奇幻女一阵感叹:“我们却不知……”
郝宝安慰:“你们是第二代,自是不知,而外面那些人如果有第二代弟子,因为她们是在外边,迟早要依归本宫,所以第一代一定会传下遗言,说些辨认方法,否则那不是白收弟子了?”
有了这些话,奇幻女心头稍安,总算有了辨认方法。
郝宝想想,还是把宫主玉佩带在身上,说道:“那些门徒也许不知我的身份,有了这玉佩,她们自是无话可说,我也能让她们听话些。”
他想到一些老太婆那种顽抗个性就头大,尤其像爷爷的女朋友,那可就没辄了,还是带点儿信物较好。
随后郝宝将香庭玉佩包妥,置回箱中,再至宫主雕像膜拜一阵,大约是次些借用玉佩及安慰宫主的话,这才走回奇幻女身边。
他问道:“现在你把那佳佳妹长相说清楚些,我好猜测她是恼方神圣。”
奇女问道:“你要找她?”
“不错,找到她,说不定可以找出一些线索。”
奇幻女闻言,想尽办法形容那女子.什么长得漂亮,眼睛大大的、说话甜甜的、身躯甚高,喜欢穿白衣服、武功不弱……一些无关紧要的描述。
宝贝兄弟听得直摇头,这些从何猜起?
“还有没有其他较常人不一样的?”郝宝问。
奇幻女说了老半天仍摸不着边,不禁也发急了。不知如何是好。
郝宝道:“别急,慢慢想,想仔细些.例如说她是不是穿绣花鞋、指甲涂了颜色没有?头发喜欢怎么弄?有没有变颜色
幻女眼睛忽然一亮:“她的头发好像卷卷的,跟常人不大一样,看起来是直直,但我觉得它是卷的。”
“卷发?!”
宝贝兄弟相视惊叫:“令佳玉?!”
幻女急追问:“你们猜到她是谁了?”
郝宝转为苦笑:“怎会是她呢?这娘们安的是什么心?”
奇女也追问:“她是谁?”
郝宝笑道:“是个神经不大正常的女孩,以后你们见着她,少跟她说话为妙。”
奇幻女相视闷笑:“是个神经女人?!”两人庆幸跟她相处那么久还能那么正常。
幻女拍拍胸脯:“好险,要是被她传染,那可就惨了。”
郝宝笑道:“危机已过去,以后避她远一点儿即可,时下武林都认识你们两人,我又搞不清本门弟子有多少人,只好先将你们留在这里,等我找到了本门弟子,你们再出去也不迟。”
奇幻女经历一次江湖危机,已吓得魂不守舍,两人并不喜欢江湖,自也甘心留在此地。
奇女道:“我们就留下来,不过阿宝哥、阿贝哥你们可要小心,别再出危险,那时可汉人救你们了。”
郝宝笑道:“放心,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
郝贝道:“我不行还有我爷爷,保证没事,你们安心呆在此就可以了。”
时间不多,宝贝兄弟不再久留,叮吁一阵,拜别宫主遗像,随后已飘出神殿。有了一次经验,两人很快飞向崖顶,照着奇幻女指示,走向飞瀑,转动机关钮,要时有凸石将飞瀑水滔一分为二,泄往深崖,封去出路。
奇幻女祈祷宫主保护宝贝兄弟平安,两人也体会武功的重要,开始练起郝宝所教的掌法,希望将来有所稗益。
宝贝兄弟则快马加鞭,掠出太行山脉,想找令佳玉探探虚实——在茫然无绪下也只好如此进行了。
〃》()
第26章 计耍潘安
不出三天。
宝贝兄弟很快打探出令佳玉下落。
因为令天山不知何时,藉着自己高深武功,一夜之间把千刃帮帮主仇千刃给打败,轻而易举地接收帮主职位,仇千刃却也甘心降级当上副帮主。
仇千刃不敢吭声,他手下更是喋若寒蝉,以他马首是瞻,是以千刃帮也无多大变动,甚至有人以拥有武功更高的帮主而耀武扬威,横行一番。
宝贝兄弟探出下落,一路也往千刃帮总坛摸去。
千刃帮总坛位于西梁山,临长江岸,气势宏伟,难怪今天山会看上眼而把它夺下据为已有。
令佳玉及潘安早于郝宝两天前已赶回此地。
有此如意郎君,令佳玉当然想把他介绍给爷爷,她觉得就算爷爷行径怪异,对潘安长相也该没什么好挑剔,尤其他的武功,自该能看上眼才对。于金碧辉煌大厅上。令天山换穿一身龙袍,自比为真命天子,方接下千刃帮不久,他老兄可一有时间即坐在龙椅上,享受那种君临天下的滋味,可惜仍是一头散发,糟老头披上龙袍,一点王候将相之态也没有,倒有点像唱戏的。
令佳玉高高兴兴领着潘安入殿,搞不清状况即想奔往令天山以示亲情:“爷爷我回来了……”
令天山冷目—瞪:“谁回来?见本盟主还不跪下?”
冷冰冰语气可把令佳玉和潘安震住,令佳玉也不敢跑了,惊愕道:“爷爷……”
今天山冷道:“大堂之上只有盟主,还不下跪。”
令佳玉不是滋味,但她心知爷爷喜怒无常。不顺着他,闹翻了。更让自己难堪,立即和潘安往地面跪去。
“孙女儿参见盟主。”
潘安也客气叫声盟主,乐得令天山哈哈大笑:“好!好!这才像话!起来吧!有什么话快说。”
“多谢盟主。”
令佳玉和潘安双双起身,令佳玉含笑道:“爷爷,我替你找了一位帮手。”
“什么帮手?”令天山此时才往潘安瞧去,冷道:“就是他?”
“是……爷爷…。”
潘安温雅拱手:“在下见过盟主……”
今天山没回答,冷眼直瞪:“你想帮我什么?文弱弱,还长得一副娘娘味,你还是去天香院骗那些姑娘吧!哈哈……”说着已狂笑。
潘安哪知一见面就被说得一文不值,嫩脸不禁一红,不知如何是好。
令佳玉心中甚不服气,说道:“爷爷,他的武功很高,而且绝顶聪明……”“武功高?好,我试试!”令天山话未说完,啪地一声,从龙椅平飞而起,宛若流星一闪即至,右掌老实不客气往潘安头顶劈去,若是潘安武功不济,非得捣碎天灵盖而亡。
潘安哪知好好一个盟主说打就打?眼看一片青云罩来,想出手已是不及,只好落地打滚,然而令天山早有算及。掌势再推,劲风啸起,硬是打向潘安胸口,潘安不得已迎掌护胸,叭然一响,被震得双手发疼,人如溜滑梯般直往墙角滑去,煞之不及,脑袋还撞上墙头,撞得他满天星斗。
令佳玉焦急迫向他:“你怎么了?”
潘安困窘坐起,一手抚甩脑袋,一时难以回话。
令天山哈哈狂笑:“这叫武功高强?在本盟主手下走不完一招,这叫高手?哈哈哈……”
令佳玉将潘安扶起,自是不信他连爷爷一招都接不下,转向令天山:“爷爷这不算数,因为你偷袭,而且他知道你是我爷爷,自不敢用全力对付你,自然落败了。”
今天山眉头一皱:“有这回事?”瞪向潘安;“再来一次,公平打,我不偷袭,你也不必客气,哈哈!客气让自己生气!哈哈哈……”
潘安只好点头,深深吸气,平服一下奔腾血气,已迎向令天山,礼貌拱手:“那小的就有请了。”
今天山似等之不及:“准备好了?快上招!”对方未上招,自己已先扑身过去,只是速度放缓多了,以让潘安能出手。
潘安也不敢怠慢,连忙腾身,回天穿云手施展开来,凌空掌影,裹得密不透风,亦守亦攻,湍流不息地往令天山罩去。
令天山大势落定,双掌仍是不变,双方在空中遭撞,只见得潘安掌势推来,他即迎掌过去,宛若小孩在玩击掌游戏叭叭有声,只是每击一掌,劲风即贯得满厅啸响,威力非凡。
眨眼连对数十掌,潘安不得不佩服令天山功力高超,自己采取主动都无法越雷池一步,心念一转,借势击出两掌,身形翻高,有意掠过令天山头顶,错开双方纠缠。
令天山哈哈大笑:“盟主头顶岂是你能过的?”
他改掌为抓,只这么一探,抓向潘安左腿,还以为此抓必中,哪知潘安功力也非弱者,借机一抬,避开三寸,令天山一爪落空,只抓着潘安包鞋,眼看他即将翻过自己头顶,那这个盟主岂不太没面子了?
当下大喝,双掌上翻,掌风贯急,直往潘安胸腹扫去。
潘安但觉强劲气流旋来,宛若干军万马,速度又如此之快,想避都避不了,又在梁顶之间,上无退路,只好苦笑,尽量缩成一团,以减少受掌面积,双手也发劲反击令天山。
令天山哈哈大笑:“哪有这么容易!”只见得他掌劲扫向潘安,打得他气泄三分,人往梁柱撞去,眼看就要撞断梁柱,令佳玉看得尖叫躲闪,以为大殿将垮,岂知令天山立即将击劲改为拖劲,右手这么一旋一带,潘安如球般地又滚抛左斜侧跌落地面,和方才一样,撞上墙头,又吃了一记墙头炮。
令天山哈哈大笑:“哪有这么容易就把我大殿梁柱给撞断?”飘身落地,笑声更狂。
潘安此时不敢等令佳玉前来扶起,醒醒脑子,自己爬起来,挤出笑脸拱手道:“盟主武功盖世,在下佩服。”已然气喘不已,却又得抑制。
令天山狂笑:“好、好,承认输了就好!不过你的武功还算不错,能挨我数掌还未吐血,又能避开老夫一爪,年轻一代,你算是第二人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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