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气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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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世家-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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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宝叹笑:“大概很过瘾。”

郝运已老大地叫嚷:“快过来啊!阿贝待会儿你会发现爹爹教训是一件很荣幸的事。”

郝宝细声道:“看见没有,这就是过瘾的地方,他已经失理智,随时都会失手,夺去你我性命。”

郝贝叹道:“看来只有以身试险了。”

登时出剑,兄弟俩左右夹攻逼向郝运。

郝运从容应付,一支树枝拨得猎猎作响,忽东忽西,宛若行云流水,无所不至,时而开心剑法,时而无声剑法,摆明是吃;定两兄弟。

兄弟俩并肩作战,也因郝运有意先耍后揍,双方打得热,却势均力敌,互不让步。

郝贝但见老爹并非想象中那么难以对付,不禁甚有心得地说:“原来和爹比剑是这么过瘾,我早就该上手了。”

郝宝见他剑势松懈,登时急叫:“阿贝你搞啥?欠揍是是?”

他想迟到郝贝左侧,心想挨揍也该先揍弟弟。

哪知郝运早有预谋,黔笑一声:“来不及了”树枝挥出厚劲道,点偏郝宝剑身,趁机而入,一个旋身已掠向他后头,树枝已巧捷地打向臀部,啪然一响,又脆又响:“呵呵!这招叫‘美人拍马屁’愈拍愈响。”

又是一棍打得郝宝往前扑,唉唉痛叫,但见郝贝停在那里偷笑,郝宝哪能咽下这口气,长剑一抖也打向郝贝屁股,啪然脆响,打的可全心全力。

郝贝想躲,已是不及,唉呀一声,连连后退,惊痛直叫:“哥你怎能打我?”

郝宝滤笑:“这叫‘连环马屁’,是爹哪还顾得了攻向郝贝。

郝宝一招得手,也已奸笑:“我也没骗你,一屁换一屁,各不吃亏。”

“阿宝你竟敢暗算你爹?”郝运怒不可遏,反身攻势更是凌厉,非得要回十倍报复不可。

郝宝心知父亲要挤命了,自己也不敢大意,全力以赴,他知道父亲不会杀了他,是以攻多守少,再加上郝贝参战,局势并未太糟。到后来他干脆不守了,只顾猛攻。

郝贝见哥哥只攻不守,却未被父亲任何杀伤,心头为之哆定,也如法炮制,杀得兴起,还不时叫好。

郝运可惨了,顾及不伤儿子,用的又是相同剑招,难免处处受制,显得十分狼狈,眼看再这样下去,实在没面子,不禁大吼:“好什么好?马上你们就知道与爹为敌的下场!”

突然换了招式,突出“开心”及“无声”两剑招之外,啸声大起,宛若万马奔腾,冲向山巅,淬又如水银泻地,扑将下来,简直席卷整个宇宙,紧紧将兄弟俩困在游涡中,但见枝影幢幢,分了又合,合了又分,只听得叮叮当当,宝贝兄弟长剑已脱手飞出,紧接着唉叫声不断传出。

这乃是郝运深藏不露的独有绝招“玉勒争嘶”,今日用出,果然不同凡响。

郝贝被揍得受不了,唉唉直叫:“爹——停手阴!你儿子快不行了。”

郝宝也趴在地上不动了。

郝运这才撤了剑招,威风凛凛地立在两人前头:“好小子,你爹不发疯,你们以为好欺负?”郝贝模着臀部,一脸苦丧:“我们哪敢欺负爹?我们哪是的对手?”

“知道就好!”郝运瞄向郝宝:“看你还敢不敢偷袭你爹?”

郝宝可被揍惨了,除了臀部,左眼眶也被盖了一记树枝,圆圆的青肿,暗自叹息:“看来卤肉饭和卤蛋全吃了。扭动一下臀部,仍觉得疼痛,干脆不起来,仍然趴着。

他可不想再谈及偷袭一事,免得父亲又毛了火,屁股哪能再挨揍,还是岔开话题的好。

“爹你这招是不是私招,我们怎么没见过?”

郝运想及数年来的顾虑,深伯管不了儿子而留了几招,今日用起,果然效果良好,自是得意非常。

“你爹不曾用,你们哪来见过?嘿嘿!我得留一手,免得你们造反,我哪能教训你们?”

宝贝兄弟俩闻言,不禁四目交接,心头秫然无奈。

“阿贝你见着没有?爹实在很自私,偷留了绝招不肯教我们。”

郝贝泄气道:“如此老爹让我感到很没面子。”

郝运笑脸一拉:“阿贝,你竞然说那个(老)字!”

郝贝道:“没办法,这是你暗杠的代价。”

“爹只不过留了两三招而已,你们岂能那么现实?”

“什么?!两三招?那么多!”郝宝大叫:“一招就不得了,还两三招?不老也得老…”

郝运北道:“阿宝你还说那么多(老)字?”

“不多,不多,才两三个字而已,老都老了还怕什么老……”

“你敢!”

郝运怒意又起,一个欺身,树枝复往郝宝臀部抽去,抽得他唉唉痛叫,再也不敢叫“老”。郝贝见状想起,郝运一个转眼,见他逃开,二声“哪里逃!”也扑身抽了过去,郝贝唉呀一声,仍就吃了一鞭,频频叫痛。

郝运这才又有了笑意:“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敢造反?”一脸老大姿态,摆的甚是威武。

郝宝不敢再言老,却也忍不下这口气,本想大叫,但目光触及那要命的树枝,语调也放软多了,免得讨皮肉痛。

他叫道:“爹你什么意思?如果咱们郝家每一代都留两三招,只要经过两三代,郝家的绝学岂不要断绝了?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爹自然知道……”

“既然知道,你为何还要藏招?难道爷爷也对你藏招?你说,爷爷有无藏招?”

“我……我不知道……不过他可能有……”

“有什么?都是你自己说的,就算有,你也要学爷爷藏一辈子,别让你儿子知道。”

郝运感到一丝歉意:“我是……我是觉得你们很皮,伯将来管不了你们,所以……”

“所以什么?”郝宝有点儿得理不饶人,“活了四十来岁,竟敢和儿子争意中人,这种儿子(以郝宝爷爷而言)难道不皮?””“这事你爷爷并不知道。”

“我们却知道。”郝宝转向郝贝:“阿贝你说,就算咱们儿子很皮,我们会不会就此留两手?”

郝贝连忙摇头:“自是不会,再怎么皮,郝家的绝学仍不能绝传。”郝宝得意转向父亲:“听到没有,爹你应该觉悟,否则等老了,你会后悔……”

“阿宝你又说那个(老)字?”郝运树枝一扬又想挥出,郝怔惧均马上闭口,乌龟般往后一缩,省得讨打。

郝运收了手,冷道:“再说那个(老)字,你也别活了。”

郝宝道:“可是你私藏绝学的毛病很让人失望?”

郝运虽感歉意,但此时却又心有不甘,叱道:“谁说我想私藏绝学?这几招,我自会传给我孙子。”

“孙子?!”宝贝兄弟俩不禁对眼瞧瞧你又瞧瞧我,一脸怔诧。

郝宝道:“爹你是要你的孙子,我们的儿子来教训我们?”

郝运笑道:“我正是此意,嘿嘿:如此又能教训你们又能保住绝学,岂不两全其美?”

宝贝兄弟对眼苦笑,父亲这招可绝得很。

郝宝道:“爹你别笑的太快,你的诡计是无法得逞。”一郝运汕笑道:“你爹要做的事,你能阻止?”郝贝窃笑道:“我们是不能阻止你,可是我们总能阻止自己生儿子吧?”

说完宝贝兄弟已呵呵大笑,郝宝道:“我不生儿子,你哪来的孙子?”又是大笑。

郝运老脸一楞:“你们不生?!”

“对,不生!”郝宝坚决道:“为了阻止你诡计得逞,在所不惜牺牲—切。”

郝贝道:“为了你,儿子只好难产了。”

郝运恼羞成怒,扑身而上,掐着两兄弟脖子:“你们竞敢不生?!”

“不生就不生,你能如何?”郝宝硬嘴直叫,一张脸已被掐的通红“不生,我就叫你们生”郝运掐得起性,可掐得又猛又用力,兄弟俩登时吐笑翻眼,不断尖叫挣扎。

实在快咽了气,宝贝兄弟不得已求饶:“爹放手啊!我们生儿子:就是……,郝运这才得意放手:“不怕你们不生,俺只留了几招,你们就想绝子绝孙,未免太过分了!”

宝贝俩抚着脖子,不停咳嗽,泪也流了出来。

郝贝道:“如此掐法,连公鸡都会生蛋了!”

郝运闻言也想笑:“知道就好,就算你没娶,爹照样让你生!”

郝贝苦叹道:“这年头当男人,样样都要学,真是命苦。”

郝宝揉搓脖子,但觉舒服些,仍不甘心:“爹你少得意,就算儿子生出来,我仍会跟你一样,留两手不教他。”

郝运冷笑:“放心,我会自己传授,这叫隔代相授。”

如此一说,郝宝竞也无言以对,但想及隔代相授,登时有了主意,笑的更黔:“嘿嘿!爹能,我们也能,我也决定向爷予教功夫,嘿嘿!到时……”他想反揍父亲一顿,以报今日之仇。

郝贝立时拍掌叫好:“这主意实在不错,想必爷爷对孙子会特别有兴趣才对。”

郝运先是一楞,但想及自己已尽得父亲绝学,功力又比儿子高,只要小心些,自是不会栽在儿子手中,再则父亲远在千里之遥,儿子自不易找着,相授功夫,谈何容易想至此,心头已驾定,摆摆手中树枝,不屑道:“你们去吧!到后来你们才会发现,尔爹是一位多么出色的儿子。”神气地将树枝贯力插入泥地,只留七分在外,显耀内力深厚,然拍拍手,鼻头一扬,大步迈向内院,虽然屁股被抽一记,仍有儿痛,却掩不住他自认比父亲青出于蓝的得意,方步迈的更大。

乍见郝运离去,宝贝兄弟俩倒不再在乎武功传授,反而了一口气,父亲的教训终于结束了。

郝贝不自觉地问:“今天事就到此为止?”

郝运闻言,登时顿足,他哪是想终止教训?只是方才要现自己青出于蓝的了不起,一不小心就把树枝插在泥地中,迈开方步神气地走了,如今若再走回来,难免会露出“得意形”之举止而落入两兄弟口舌之中。

为了维护尊严,只好放弃教训,暗道一声:便宜你们了!自说道:“爹就放你们一马,下次再自作聪明,小心打断你们腿,还有,阿宝你最好小心你的行为,否则你会很惨。”

郝宝为了雪儿,似也不甘让手,冷道:“这是不可能,我定跟你周旋到底。”

郝运瞄他一眼,又瞄他紫黑眼眶,冷冷一笑:“任你如何旋,结果跟今天差不多,你好好想想!”转向郝贝:“你该劝劝宝,把他不正确的想法更正过来。”

“我……”郝贝有点儿受宠若惊,打从他懂事以来,似乎是阿宝在劝他,他连忙问郝宝:“休会听我的劝告?”

郝宝瞪他一眼:“你忘了你尚未成年?”

想及“未成年”,郝贝心头大气就泄,两手一摊,转向老爹:“爹,看样子只有你亲自动嘴了郝运道:“如果你劝得动他,爹就把绝学教给你,不然,只好留着教孙子了。你多多努力,爹口渴得很,去唱杯签,再冲冲凉,唉!人生多美好。”

说完便不理两人,径自迈方步扬长而去。

郝贝皱起眉头,这可是父亲厚爱,若能学得绝招,终于有一样可以和哥哥争长短,不禁跃跃欲试,走向哥哥。

“哥,爹说如果劝得动你,他就教我绝招,不然他要把绝招传给孙子。”

郝宝冷道:“你当真要劝我?”

闻及他冷冰冰的声音,郝贝可不想遭殃,急道:“我没有,我只想和你打个商量,比如说,假装被我劝服了,然后爹会传我武功,我再教你……”

“这个……”郝宝眼睛瞄了又瞄:“难得你有这个脑筋呐?”

郝贝干笑道:“屁股被打多了,人自然聪明了。”

“嗯,见解真是独特。”

“你答应了?”郝贝见哥哥频频赞许点头,以为他答应,也跟着笑了起来。

郝宝却又冷绝道:“不答应。”

郝贝一张脸又拉了下来:“这样做有什么不好?”

“十分不好,这是我的初恋,初恋的神圣岂是可以让你谈条件的?”

“但是,那只是暂时的……”

“不行就是不行,你有听过老婆可以暂时借人的?”

“可是你们还没结婚……”

“还没结婚就借人,那不是更惨吗?不行,说什么也不借!”

郝贝叹道:“我实在无法体会你的心情。”

郝宝道:“再过两年,你就能体会了。”

郝贝无奈道:“又是要等两年,一些事情都慢了……”念了几句,问道:“你认为孙雪儿比较喜欢爹,还是你?”

“当然是喜欢我,你没看到那天我们回来时,她在对我笑。”

“她好像也对我笑……”

“笑你的头,是你挡在我前面,她忍无可忍才对你笑。”

郝贝想及差点儿被孙雪儿压个半死,心头就伯伯:“我觉得她的笑并不表示是好事。”

郝宝耸肩自得:“那是对你,对我永远都是好事。”

郝贝轻轻一叹:“好吧!既然她比较喜欢你,我也不劝你了。”

郝宝登时豪笑,拍拍他肩头:“对嘛!就该如此,这样才是我的好兄弟。”

“却不是爹的好儿子。”

“唉呀!有个‘好’就不错了,古有明字,好过头就变成不好了。”

“古有明字?!”郝贝不懂。

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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