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宝汕笑道:“那岂不更惨;不跟女人在一起,连被她甩了都不知道?”
郝贝无奈一笑:“那我只好少跟你在一起了。”
郝宝笑道:“这更不可能,我们是一家人,你想甩掉我?爷爷第一个就会找你算帐!”
郝贝一时也哑口无言,老是说不过哥哥,觉得很泄气。
郝大轻轻一笑:“阿宝你说的头头是道,爷爷看来,你别甩掉阿贝就行了,届时爷爷要算帐的人可是你,不是阿贝。”
郝宝笑道:“有时候总会牺牲一下嘛!爷爷多担待一下嘛!”
郝大笑道:“要爷爷担待可以,不过你可要先替爷爷担待才行。”
郝宝瞄眼道:“爷爷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一定替你担待。”他说的甚是豪爽,一副英雄气慨。
郝大轻笑道:“既然如此,爷爷就直言了,对于你们,谁被谁甩掉,对我来说,结果都是一样,不过,如果阿宝你是被令佳玉甩掉,现在的结果可差太多了,因为爷爷是要你把她追回来。”
宝贝兄弟闻言已楞着大眼,尤其是郝宝,一双眼珠快掉出来,令佳玉是仇家的孙女,和自己有深仇大恨,爷爷竟然要自己再去追她?
“爷爷你有没有搞错?叫我再去追令佳玉?”郝宝哭笑不得地说。
“没有。”
“爷爷你是不是神经有问题?”
郝大耸耸肩,轻笑道:“你看爷爷是得了神经病的人?”
“有一点。”郝宝冷叫道:“不行,要叫我再追令佳玉,简直是太没面子,这种事不能担待。”
郝大祈求道:“为了爷爷,你就再牺牲一次如何?”
郝宝瞄眼道:“叫我牺牲色相?这是多么严重的事情,爷爷你想坏了我的名节不成?”
郝大急道:“你想歪了,爷爷要你追她,是让你有报仇的机会,先把她追着,再甩掉她,这跟牺牲色相有很大的不同。”
郝贝也替哥哥嘘了一口气:“爷爷这样说就中听多了,我也不赞成用美男计。”
郝宝心情较为缓和,瞄向郝大,冷问道:“爷爷在骗我,你一定另有目的!”
郝大为之干笑,显然已被瞧穿心思,他媚笑道:“阿宝你就帮我一次忙,如果追不到令佳玉,爷爷就出不去了。”
郝宝睁大眼睛:“爷爷想跟令天山一样,要我从令佳玉身上骗来解开此阵的方法?!”
郝大窘笑:“爷爷有不得已的苦衷。”
郝贝急问:“难道爷爷解不开此阵?”
郝大困窘道:“爷爷从未见过此种阵势,所以无法解开。”
郝贝有点泄气,在他心目中,爷爷是无所不能,现在却有问题使他难倒了。
郝大苦笑:“爷爷也是人,总会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算解得了,也要花费许多精力和体力,然而令天山已成气候,他马上会向武林宣战,到时又将一片血腥。”
郝贝听他所言,也觉得爷爷仍是无所不能,只是时间迫不及待而已。
郝宝叫道:“难道爷爷没有其他方法了吗?一定要我去追令佳玉?”
郝大笑道:“爷爷也是为你着想,如果能报此冤,你不是觉得更有面子?”
郝宝怪笑道:“爷爷你知不知道,做这种事情是很难为情,尤其是被人甩掉以后,又反过来追她,而且她都知道我想吃她的肉,又要我去追她?天下还有这种旗事吗?”
郝大祈求而瘪笑道:“阿宝啊!你也该体念爷爷年已老迈,往后日子不多,岂能受得了天寒地冻?你若不帮忙,爷爷又能向谁求助?请可怜可怜你可怜的大家长。”
郝宝十分无奈:“有了你这样的爷爷,我还能不做吗?呵呵!真他妈地糗死我了!”想及要反追那可恶的令佳玉,他就忍不了那股瘪心而想笑。
郝大虔诚拱手道:“多谢阿宝大恩大德,爷爷感激万分,请受爷爷一拜!”
郝大当真揖身一拜,郝宝也欣然接受,笑骂道:“死爷爷,跟真的一样,再多拜几次,你孙子迟早会糗死在你手中。”
郝大笑道:“爷爷怎舍得你们这一对宝贝孙子?出点糗怕什么?你爹也好不到哪儿去,反正咱郝家是糗多不怕糗!”
三人视目哈哈大笑,祖孙纯真感情为之流露,不管谁为谁牺牲,谁为谁出糗,皆是如此心甘情愿而毫无怨言,天地间再无任何东西可划开他们那浓于血而更甚于血的骨肉亲情。”
浓雾也知亲情可贵,慢慢地拥过来,扔向三人,如影随形,浓划不去。
也许是三人重量过重,或许是纵狂长笑,垫底木块终于受不了而垮塌一角;叭地一声脆响,也把三人心绪给拉回现实。
郝宝问道:“这是什么阵?为何解不开?””
郝大道:“据我所知,这阵该是属于太极无形阵势,看不见方向,摸不着天地,天已被雾遮住,地则被冰封去,闻不及日月星辰,觉不出晨昏早晚,行则漫漫无涯,坐则虚无飘渺,这种阵势,已是阵法中的翘楚,比爷爷所研究的阵学高出许多,想破开,非得下一番苦功不可,唉!令天山也非等闲之辈,困了三十年,终也对阵势研究如此之深。”
宝贝兄弟听得津津有味,也感受出此阵的可怕。
郝贝问:“这么说,我们也出不去了?”
郝宝感到一丝欣喜:“出不去就不必跟令佳玉碰面,也不必再追她。”
郝大道:“这倒未必,令天山祖孙隔两三天会来一次,他可不愿我死在这里,都会送来难吃又不得不吃的烂东西,到那时你们还是会见面,不过爷爷可以向”今天山要求放你们出去,带点东西以破阵,他会带你们出去。”
郝贝不解:“为什么?以前他被你困在阵中,不也是两手空空?”
郝大笑道:“我们相斗在于布阵与解阵,我只要说已想到破解方法。他若不让我试,他就得承认失败,所以他必定会放你们出去,而且他对这阵势搞得比我的命还重要,岂能相信别人能破去?”
郝宝有点失望:“要是令佳玉跟来,她可就没那么好骗。”
郝大笑道:“若是她来了,一切都得看你表现,爷爷老了,哪还能谈情说爱?”笑的更促狭。
郝宝白眼道:“为什么要看我表现?阿贝比我英俊潇洒,他可以派上用场,你怎么不用他?”
郝贝惊急道:“我未成年,家规明白规定,我是不能谈恋爱的,阿宝你不能强迫我谈恋爱。”
“我哪是强迫你谈恋爱?”郝宝黠笑道:“我是要你为爷爷而牺牲色相,这就不违反家规了。”
“我不行……我反对!”郝贝谅急万分,若真的派自己上场,那该如何是好?
郝大已轻笑道:“阿宝你也别想不开,你是哥哥,经历较丰富,人又聪明,由你去办最恰当不过,要是阿贝误了事,爷爷可就老命休矣!”
郝宝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已,已轻轻叹息,瞄向,阿贝:“便宜你了,未成年的好处倒不少嘛!”
郝贝呵呵笑道:“这是爹给我的保障,我没办法。”
郝宝謔笑:“你别高兴太早,还有一个韩芹等着你呢!”
想到韩芹,郝贝再也笑不出来,暗自祷告别再碰上她才好。
郝大轻轻笑道:“现在两人都有了麻烦,算是扯平,阿宝你现在该想的是如何应付令佳玉,别忘了她还欠你一笔帐。”
郝宝登时有所觉:“对呀!这笔帐不算,岂非便宜她了?”
他想着该如何修理令佳玉,最好是把她揍个半死,却又觉得太便宜她,而且也浪费体力,尤其要是让别的姑娘知道此事,则对自己名誉有损,说不定还吓跑了,这个方法显然不好,该换别种方式……
想久了,他终于想到理想方式,謔笑道:“善变的女人,我就再次把你丢在湖中,用闪电把你电成狮子头,然后再拷在九龙吞鬼洞中,看你还敢不敢对我老人家乱变心?”
突然他又有了新想法:“爷爷,我们可以在他们来此时,将两个人捉起来,尤其是令佳玉,把她给逮了,也就不必那么麻烦。”
郝大反问:“你们两个制服得了今天山?若制服得了,怎会被锁在吞鬼洞?”
郝宝如被浇冷水,那股劲顿失无遗,困窘瞄眼道:“我们当时是被偷袭,而且现在功力又增强不少……”
郝大问:“有没有把握制胜?”
“加上阿贝,应该没问题……”
郝宝瞄向郝贝,希望他能协助,郝贝却急叫道:“我没把握!”
“阿贝!”郝宝责叫他,瞪着大眼:“你真没用!”
郝贝更坚决:“我真的没把握。”
郝宝白眼道:“好啦!没把握好像就很风光,说的那么大声,就算你有把握,我还真没把握跟你共同作战哩!”
郝贝歪抽着嘴,也觉得不怎么光彩。
郝大笑道:“阿宝啊!你就死心塌地地去追令佳玉吧!说不定她会带给你好运,至少爷爷可以肯定,她会带给我好运。”
“追就追,有什么了不起!”郝宝已横了心,突然仰头大叫:“令佳玉你出来让我追啊——我想追你啊——追不到你,我睡都睡不着,快出来让我追啊——”
声音高昂,宛若奔雷,四处奔腾。
郝宝似叫上了瘾,手掌靠向嘴唇,又想喝叫,岂知嘴巴正想张开,一尊淡青人影已出现雾中,再飘前,令佳玉甜美脸蛋已浮现郝宝眼中。
“你?!”郝宝又心惊又紧张,方才的话分明全被她听去了,一时困窘,已惊叫地跳往郝大后面,宛似见着鬼魂地盯着令佳玉。
对于她的出现,郝大及郝贝也惊诧不已。
令佳玉仍是清澈眼眸直往郝宝瞧去,虽然长发仍是曲曲弯弯的米粉头.似乎更添增了她的美丽。
她似笑非笑地问着:“阿宝,刚才是你在叫我的名字?”
郝宝显得紧张:“我……我……”
郝大手肘不停偷偷撞在他膝盖,暗示他快点承认。
令佳玉谈然一笑:“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你在叫,你的声音,我记得很清楚。”
郝宝但觉多生了两条手,不知要往哪儿摆。
郝大已帮他说话,笑道:“是他叫的,而且叫的很激动。”
令佳玉嫣然一笑:“我听得出来,—你为何要如此叫我?难道你忘了我是如何对待你?”
“我……我……”郝宝实在想实话实说,却又不能说,急得内心一团乱。
郝大又帮他说.笑的和蔼:“他不会记恨,因为当爷爷的我都不恨你,他自然也不恨。”
“真的?”令佳玉凝目瞧着郝宝,笑得非常可爱。
郝大又挤手顿肘,郝宝只好硬着头皮点头。
令佳玉已笑的眉飞色舞:“我们真是奇怪的一对,你和我都有仇恨,却又忍不住想跟对方做朋友,实在好奇怪呀!”
郝贝道:“不是做朋友,阿宝一开始是想追你当老婆,而你也答应了,可是后来又黄牛了。”
令佳玉长叹:“我也搞不清为何会这样?真让人猜不透。”
郝宝突然想及以前到处追老婆都不怕了,现在演个戏,又为何会怯场?猛吸一口凉气,壮壮胆,已叫道:“你现在准备怎么样?要跟我…和好吗?”
虽然壮了胆,但比起以前锐势,仍差了一大截。
令佳玉叹道:“我也不清楚……”
然而郝大岂能让两人熄火,手肘又撞个不停,逼得郝宝不得不再开口。
“好吧!你搞不清楚这些.你该搞得清楚我们的帐吧?”
令佳玉凝日望着郝宝。已点头表示明白。
郝宝问道:“你想不想还。”
“想。”
“那很简单,把我爷爷给放了。”
“这……”令佳玉面露难包:“他是我爷爷关起来的,我不敢放人。”
“你不放就是……”以下“不想还债”四字未说出口,郝大怕他把事情给弄僵,立即猛力撞他膝骨.痛得他把话给吞了回去。
郝大接口笑道:“你不放也就是听从你爷爷的话,没什么关系,年轻人尽管交你们的朋友,不要把老的搅在一起。”
令佳玉叹道:“我爷爷可没这么开通……”瞧向郝宝,轻声道:“我们四处走走如何?”
郝宝有点困窘。
郝大已催促:“去啊!难得佳人有约,不去可惜。”
郝宝瞄了爷爷一眼,郝大对他使眼弄鼻,郝宝才开口:“你该不会再陷害我吧?”
令佳玉见他已想跟来,含情一笑:“不会的,我不想再让你失望,我们走吧!”
郝宝咬咬牙,下定决心跟她去,自嘲道:“也只有甜言蜜语才能骗人,再让你骗一次,又有何妨?”大步跟向令佳玉。
两人眨眼消失雾区。
郝贝问道:“阿宝他会不会成功?’在我看来,令佳玉诡计多端,而且我们也吃过一次亏,让阿宝一人去,我实在不放心。
郝大叹息一声:“有什么办法?谁叫他是爷爷的孙子,偶尔总该牺牲一下,不过照令佳玉反应看来,阿宝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郝贝道:“要是看得出来,上次我们也不会上当了……”仍为郝宝担心,张眼望去,却再也见不着一丝人影。
郝大无奈一叹,随后装出无所谓笑声:“别为阿宝担心,他贼得很,虽然上过一次当,现在要他再上当可不容易,你闲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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