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贝干笑猛点头,—郝远见到郝幸胖若两人,不禁模模自己扁平肚皮,庆幸没跟她同类。
郝幸笑道:“老弟啊!你竟然没有大腹便便?”
郝运听及“老”字,面色极为难看,转向郝贝:“你应该提醒你大姑,郝家现在对那个字很感冒。”
“说过了……”郝贝自言自语说了一声,忽觉得上次说的大姑可能忘了,立即跳往郝幸身边,压低声音道:“大姑,爹爹一直不喜欢那个字……”
郝幸笑问:“哪个字?”
郝贝立即欺身向大姑咬耳根,嘀嘀咕咕说了一阵。
“原来如此。”郝幸故作恍然状:“老弟阴!你简直是越老越顽固。”
郝运连听三个老字,眉头几乎打结,脸色成了冷铁板,然.而郝幸就是如此,凡事求快也求真,对于郝运的做作,她当然不能接受。
郝贝暗自伸伸舌头:“涨的那么快,一下子就涨了三成。”也默默地溜回原处。
郝运冷道:“阿幸你说话不会婉转些?老是冲着我?”
郝幸笑道:“哪有?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郝宝可急着想知道结果,已叫道:“大姑不要再说那些,你还是赶快把经过说出来,我急死了。”
郝幸瞄向他,轻轻一笑:“也罢,为了挽救你的性命,我只好快点说出。”她道:“我已向孙大娘说明真相。”
郝运见她表情爽朗,以为解决了孙大娘,那雪儿自是有希望了,不禁大乐。
郝幸接口道:“但是她拒绝当你的丈母娘。”
郝运登时皱了脸,换郝宝大乐。
郝幸又说:“可惜孙雪儿喜欢的人也不是阿宝你。”
郝宝笑声也煞住了,和父亲狼狈的互看一眼,两颗心同时感到凄惨。
郝贝大叹:“这件事实在太出乎意料。”
郝幸瞄向他,噗嗤笑道:“的确出入意料,孙雪儿喜欢的是你。”
“啊——”郝运和宝贝兄弟同时惊呼,实也未敢相信会是女口此结果。
郝运郝宝哪能忍受“爱妻”被夺,纷纷摆脸瞪向郝贝。
郝宝冷道:“阿贝你竟敢暗杠?”逼前数步。
郝贝急忙退步:“她、她、她……我;我、我……”他发现自己竟然口吃了,更是紧张,连咳数声,还好已恢复正常,急道:“我没有,我是局外人。”
郝幸道:“孙大娘说,你曾拉过孙雪儿的手。”
郝宝冷道:“好个一拉定姻缘!”
他和父亲立即一左一右围向郝贝,准备算帐,逼得郝贝连后退。
郝运问道:“真有此事?”
郝宝冷道:“阿贝你忘了你未成年,竟敢乱来?”
郝贝辩解:“我没有。”但是想了想,又说:“可是又好有。”量郝幸笑道:“到底有还是没有!”
郝贝急道:“那天我去拿衣裳,我跌倒,她也跌倒,她跳起来,我没起来,她要拉我;我不想拉,她就乱拉,我只好被她拉起来,如此而已。”
郝宝咬叫道:“拉什么拉?男女授受不亲,岂能乱拉?”
“我没有,是她乱拉的。”
“拉都拉了,还分什么彼此?”郝宝叱叫。
郝运轻叹:“阿贝啊!你竟然妨碍了我的第二春。”
阿宝不甘心道:“我的初恋也泡汤了,所以我必须向你挑战。”
郝贝急叫:“我没有,哥你该知道,我一向严守家规。”
“没有用,我还是要向你挑战。”郝宝摆出架势,随时都可能修理郝贝。
郝贝急忙求救父亲:“年轻的爹爹,你应该劝劝阿宝……”
“不必劝了,为了维护年轻爹爹的尊严,我也要向你挑战!”郝运也摆出架势,逼向他。
郝贝更急,能求的只剩下郝幸,急叫:“大姑你劝劝他们,我一向严守家规,再不劝,我就惨了。”
郝幸一丝不忍,便对郝运说道:“老弟,你怎么越老越糊涂……
话未说完,郝运已叱道:“大姊你实在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说那个(老)字!”
郝幸眉头一皱:“我好像上了瘾,不过,你实在应该面对现实,即使我不说,咱们还是会渐渐(老去)……”
郝运连忙制止她,免得她又说出那个(老)字。
郝幸见两人反应如此激烈,劝导可能无效,遂问:“现在你们有何打算?”
郝宝坚决道:“我必须决斗。”
郝贝道:“我绝对不决斗。”
郝运道:“阿贝你实在非常伤害了爹的心,不决斗是不行了。”
郝贝又以求助眼神瞧向郝幸。,郝幸无奈叹道:“这件事实在很棘手,不然阿宝对阿贝,然后咱们两个老的,就来一场大战。”
郝运又听及“老”字,心头甚为不快,便道/好。”可是见及郝幸如此之胖,乃问:“你方便吗?我是说你跑得动吗?”
郝幸为之大笑。
宝贝兄弟也跟着大笑。
郝贝道:“大姑已经换了新绝招。”
郝幸拿出卷云带,笑道:“为了免除跑跳,我已改练这玩意儿。”
郝运瞧瞧她手中白色布条,不禁笑道:“我只要一剑,恐怕你那条带子就不保了。”
郝幸道:“你太小看它了,这是咱们老爹送的,根本不怕刀刃。”
宝贝兄弟好奇不已,他俩素知爷爷法宝特多,今天又多见一样,效果自不容置疑。
郝运也不敢再轻视那条带子,立即抽出长剑:“我倒想见识分的新武功。”
郝幸划起长带,已卷向郝远,谈笑道:“咱们多年未较量现在可找到机会了。”
郝运也出剑迎招:“比划比划也好,到时你就知道那个(老)字只适合你,不适合我。”
姊弟俩已大打出手。
郝宝也举剑指向郝贝:“阿贝,咱们也开始吧!”
“不。”郝贝拒绝。
“但是我必须向你挑战。”
“可是我想看看爹和大姑比武。”
郝宝转头瞧瞧父亲和大姑打的正火热,许多高绝武功全用了出来,不禁也想瞧个究竟,遂道:“好吧!先瞧个够,待会儿再收拾你。”
“咱们能不能不比……”
“不行,非比不可。”
郝贝无奈:“好吧!待会儿再比武。”
两人遂闪向旁边观战。
只见得郝运长剑如蛟龙,升天入地,无所不至,剑影幢幢,银光乍闪,罩满四面八方,气象万千。
郝幸则稳如泰山,以静制动,卷云带上下纷飞,如道灵白蛇,卷掠腾缠,灵活非常,足以封住郝运威猛利剑攻势。
郝宝暗想:“卷云带果然不怕利刃。”
郝贝看了赞不绝口。
郝运连攻数招,全被卷云带击回,不禁赞道:“大姊,你的卷带确实不同凡响。”
郝幸笑道:“它的确是块好料子,不过你的剑法也不赖。”
两人继续交手,仍是缠斗,不见胜负。
郝贝问道:“哥,他们俩人的武功谁较好?”
郝宝道:“当然是爹爹。”
“可是……他们搞成一团。”
“打斗才开始,爹还未使出绝招,只要绝招一出,大姑就招架不住了。”。
郝贝但觉有理:“的确,也许咱们应该趁机学那两招。”
“这个主意甚好!”郝宝不禁瞧的更仔细。
此时,郝运又展开攻势,双手擎住剑柄,跳身刺向郝幸门面,听似无声,却是极快,只一晃眼,就已逼近郝幸胸前不及三尺。
郝幸有备而来,她自知无声剑法特性,早已防范有加,乍见银光闪至,卷云带封出,灵如猛蛇噬向剑尖,只听啪然脆响,剑尖虽欺近不及三寸,竞也猛生生地被逼了回去。
“好一招‘铜墙铁壁’。”郝运见攻势受阻,并未撤招,身躯再欺前,长剑猛旋,企图将长带绞于剑身,如此将可将长带扯断或逼迫郝幸陷于下风。
郝幸见势不妙,便使力旋转,右手一抖,长带回旋而起,宛若卷棉花糖,剑身居中往左旋,长带在外往右旋,形成龙卷风般忽高忽低,煞是好看,而长剑始终未能卷上长带。
郝运见此方法已无效,不禁佩服:“大姊卷云带火候果然不差。”
郝幸笑道:“哪里!”长带愈卷愈盛。
郝运轻轻一喝,声随剑走,改以游斗方式,纵身飞起,专郝幸背部攻击,想借郝幸胖大身躯转位不易而制胜。
郝宝暗道:“大姑太胖,难免因身手迟缓而吃亏。”
只见郝幸像搬大水桶般,笨拙地应付着,显得十分吃力。
几招下来,郝运占了上风,又见郝幸穷于应付,便停下手“咱们还是甭打了。”
郝幸虽穷于应付,却未被累着,或而自认留有绝招,并不因此而认输:“你尽管使招,在紧急状况发生,我就能激发潜力,轻如飞燕。”
郝宝闻及“飞燕”两字,差点昏倒,瞧向阿贝,嘲汕笑道:“大姑做梦时,一定常梦见自己乃是清瘦佳人,身轻如燕,随时等待起飞,不然她不会笑口常开。”
郝贝频频点头:“她一定很怀念过去。”
郝幸对宝贝兄弟说:“你们想谈论我的身材,就尽管高声说,倒不必压低声音。”
郝宝乃大叫:“大姑,爷爷送你卷云带,实在有先见之明。对你的身材受用无穷。”
郝幸笑道:“哪里,你爷爷宝物多的是,总该找些像样的送我吧”郝贝暗道:“原来爷爷还能预知胖瘦,以后我应该找机会问他,我是否会小腹微突?”想着已模向肚皮。
郝幸又将架势摆好,准备再次交手。
郝运问道:“你真的还想比武?”
“一切没问题,老弟,我还转得动。”
郝运闻及“老”字,又满心刺痈,已决定好好教训这口不择言的姐姐。
他叫声:“注意!”便刺出“沧浪空阔”,登时冲天飞出,势如排山倒海,罩向郝幸。
郝幸立时挥动长带,左右抵挡,长带舞出朵朵飞云,一波被推送而出。
郝运气势如虹,一招方竭,一招又起,翻身再掠,剑走游龙,“流月无声”又已递出,刹时剑光乍现,已将郝运身形隐去,忽东忽西地罩着郝幸,随时有一泻猛击的可能。
郝幸不见郝运踪影,哪敢再攻,立即采取守势,转动长带,一波波风声啸起,长带早已将她团团围住,有若蚕茧,滴水不进。
郝宝暗道:“大姑真有一手。”
郝贝也看得喜滋滋。
这时郝运眼见郝幸裹着全身旋转,唯一破绽可能在头顶,乃纵身飞向半空,划出“地暮云开”,人、剑迅速倒刺,剑尖有若蜂尾针,急刺郝幸百会穴。
郝婶贝为之尖叫:“大姑小心你的头!”
郝幸见剑势来得过快,云带又长又软,想一时封向天庭已是不易,不得已只好落地打滚,以避开剑势。
郝宝忍不住轻笑:“大姑好像在滚水桶,只是声音差了点,咚咚改成叭叭叫而已;”郝贝道:“她滚水桶颇具潜力;而且滚得很好。”
此时郝运一招逼退郝幸,已然停手,道:“我实在不愿看到这种惨状。”
郝幸已跃身稳立于地,她笑道:“老弟你不必担心,我还能应付。”拍拍胸前泥灰,倒也能应付自如。
郝运又听及“老”字,心头登时冒烟,一招“惨雾愁云”已刺出,剑锋锐不可挡地直逼郝幸心窝。
郝幸哪敢怠慢,霹雷一声,噬出长带,封向剑尖。
郝运马上走招换势,“气吞山河”扫去,剑风哗然排出,剑尖立即扣住长带,即刻飞快卷着它,回绕郝幸。
郝幸心知要糟,猛然回抽长带,岂知用力过猛,而郝运趁此松了手,郝幸一时重心不稳,摇摇欲坠。
郝宝叹道:“水桶倒了。”
果然砰一声,郝幸已跌摔于地。
郝贝大叫:“大姑快发挥潜力!”
郝远见机不可失,绝招“玉勒争嘶”已使出,剑锋飞快拔去空中飞舞长带,再一个欺身,剑尖已抵住郝幸天庭。
郝幸还来不及知道是怎么回事,倒摔之际,一阵紧张,待要反招出击也已过慢,不禁叹道:“我认输了。”
郝运这才收起长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笑的十分自得。
宝贝兄弟急忙奔过来。
郝宝道:“大姑这就是你发挥的潜力?”
见着郝幸四平八稳躺在地上,他是想笑,却强忍憋住笑意。
郝贝道:“大姑你的潜力惊人……”心想着:“一倒下来,啥事都摆平了。却未敢说出口。”
郝幸倒能宽心,笑道:“大姑的潜力是有点罩不住了……”
郝宝笑道:“不,您罩的面积颇大,怎会罩不住?”
郝幸笑骂:“阿宝你敢糗你大姑?”
郝宝笑道:“我没有,我是实话实说。”
郝贝道:“大姑需要我们帮忙吗?”
郝幸道:“拉我起来吧!”伸出双手。
宝贝兄弟便一人拉一只手,猛往上拉,竟然拉不动。
郝宝想笑:“大姑实在罩得住!”
郝幸瞪他一眼也笑了:“早知道也把你罩在地下,看你还嚼舌?”
郝宝笑不已。
郝贝道:“看来咱们得使出五成功力不可。”
说完,两人便运足内力,将郝幸拉起来。
郝运溜眼瞧向郝幸:“你有何感想?”
郝幸道:“我实在太胖了。”
郝运问:“就只有这样?”
郝幸点头。
“难道你不想做个运动或什么的?”
“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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